《哪一种爱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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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种爱不疼- 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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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怎么办?”

“你也得给我开次后门,怎样?”

凉风嗖嗖,她咬咬唇,为啥有种被人设计的感觉呢?

番外5…意外

她手托着下巴,别过脸朝着窗外,面前的那碗麦片粥,半个小时前是满的,现在仍是满的。

“给我描绘一下吧!”他抬抬眉,实在等不了了,伸手摸上她的脸庞,将她的脸扳过来,四目相对。

这几天,两人的作息时间有所调整。一年一度的人大和政协的会议召开,是他最忙碌的时候。他很少呆在直播间,几乎都是在人民大会堂。

今天,是会议的第三天,先听报告,然后是分组议论。他是七点起床的,做好早饭,她也已安静地坐在餐桌边。

两会期间,《叶子的星空》让道,城市电台滚动播出两会新闻,她便呆在家中休息。

“我听见鸟叫了。”她说道。

“真的?”她一字一顿,神情认真,他嘴边荡出一圈笑意。

“是的,已经有三天了,从那边传过来的,不是喜鹊那种沙哑的叫声,很清脆。”她指指窗外。那儿是小区的花园,园里有几棵树长势茂密。

“可能是哪位老伯把画眉放生了,快吃吧,粥都凉了。”

她拿起汤匙,含着嘴中,长睫扑闪了几下,“奕阳,我昨晚做梦了。”

“什么样的梦?”他给她剥着鸡蛋。

“好象和你在青台的海边看日出,是清晨,满天的朝霞。”

“夏太太,你有做诗人的天赋。”这人小毛病很多,不吃蛋白,只吃蛋黄,他细细地分开,蛋白放入自己的嘴中,蛋黄掰成两半,看着她咽下。

她沉思了会,没有反驳。

他今天出镜的衣服是昨晚准备好的,她从起座间里拿出来让他换上。早餐的碗筷留给她洗刷,然后她会去书房看看书、听听音乐。

“你那天说电台组织你们去体检,是几号?”

“只是例行检查,我和小卫一块过去,你不用陪。”

他皱了下眉头,觉得她今天真的有点异常。手机响了,是导播的。转播车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了,他吻了吻她,下楼。

她听着关门的回音在屋中回荡,直至消失,她拿起碗筷,老牛拖车慢腾腾地走着,抬头看见床上堆着的被子,发现自己居然走进了卧室。

自嘲地倾倾嘴,好象提前老年痴呆了,她打了个呵欠,不知怎么,困意如春草,遇风肆意疯长。

前些日子,她跑电台,跑央视,忙得象上了发条的机器人,精神却很好,这一闲下来,怎么就萎靡了?

难道她天生是个劳碌命?

碗筷扔在了水池中,她捂着嘴巴,一个呵欠接着一个呵欠,她懒洋洋地又爬上了床。

应该没睡多久,至少不是自然醒,她烦躁地眨眨眼,无奈地下床接电话。

是她的手机。之前有四个来电未接。

那个号码让她有一刻的恍惚,“不要告诉我,你回国了?”说起来,和这人都有两年多没见了。

“到阳台上,往下看。”嗓音仍是记忆中的清冷,不过,现在多了几份热度。

她疑惑地拉开阳台的门,三月暖暖的午阳下,他抬手向她挥臂。

她怕他等着急,草草洗了个脸,素着面就下楼了,只在衬衫外面罩了件绿色的长毛衣。

北京今年的春天很乖,象叛逆的少女过了青春期,变得温婉、端庄了,没有沙尘暴,放晴几天,就会下一场小雨,草木青翠欲滴,空气也非常清鲜。

“脸色怎么这样差?”他替她拉开牟门,还是那辆君威。

她摸摸脸,“有吗?可能睡太多了。快说说,为什么突然回国?”

他笑了,“图书室准备扩大,作为法人,我必须要回来处理一些事。还有,没几天是清明,我给我爸妈扫扫坟。”

“没有其他事情要告诉我吗?”他的眉宇间一扫从前的阴霾,笑起来的时候,非常的愉悦。

“有一件,我现在进了新西兰的国家电视台,不是做新闻主播,是晨间节目的总编导。”

“边城……”她激动得红了眼眶,“你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啦!”他是天生的媒体人,在这方面有超人的天赋,只是家庭的变故让他远离这个行业越来越远,还好,他现在回来了。

“你和夏奕阳要多一个竞争对手了,别懈怠哦,当心被我超过,我可是个很厉害的对手。”

“嗯,嗯,加油!”她举起拳头,甚至比《叶子的星空》改版更开心。

他们去了一家越南餐厅,这里的装修布置,是东南亚味道和法国风格的混合,表面浓烈而奔放,其实到处都是不经意的精致和奢华。

结婚纪念日,也是新年啦,夏奕阳带她来这里吃饭。她当时觉得简直像闯进了电影里的场景,太浪漫了。

夏奕阳送给她一条法国限量版的围巾,手感柔软,画色素净。吃完饭,他们一起去看了场电影,莱昂纳多的《盗梦空间》,看得她出了一身的汗,仿佛是提着一口气直到最后才吐出。但那个结局让她仍觉着诡异,好象人仍在梦中,世界上的一切都是虚拟的。

“这电影看得让人悲观。”

“也是你想看的,我建议你去看《飞屋环游记》。”他笑着,“幸福,不是长生不老,不是大鱼大肉,不是权倾朝野。幸福是每一个微小的生活愿望达成。当你想吃的时候有得吃,想被爱的时候有人来爱你。”

这是她在圣诞节那天节目里引用的《飞屋环游记》中的台词。他只要有空,还是坚持收听她的节目。而他播新闻时,通常她都在去电台的路上。

边城看了会菜单,点了一个甘蔗虾,一个白咖喱牛肉,一个蔬菜杂煮,一个越式点心拼盘,没有要酒。他下午要出去办事,而她自从新婚之夜醉过之后,夏奕阳是严令她与任何有酒精成份的液体保持距离。

他和她说在奥克兰的求学时光,也是她熟悉的城市,共同的话语很多。

“为什么不让我回国参加婚礼?”他有一点小意见。

她给的理由让他哭笑不得,“机票很贵的,何况还得是来回。”

“你那天一定很美!”他没办法计较,心里面轻轻柔柔地发酸,但这种酸却又是甜美的。

“天寒地冻,我穿得象个狗熊,所以连张照片都没敢拍。”

他震愕。

大三那年的五月,课程不太紧,他们也有了去电台、电视台的实习机会,呆在学院的时间不多。有天晚上,两人从旅游卫视出来,在路边吃了碗面。他准备考研,而她就象读书读厌了,一提考研,头就摇得象个拨浪鼓。

他又说起了。

“不考!我的最高志愿就是做你的贤妻。”她也不怕丑,音量高得其他吃面的人都看了过来。

他捏了下地的鼻子,拿她没有办法,“就这么想嫁给我?”他以额头顶着她的额头。

“是!”她非常坦白和肯定。她多大?还没十九周岁呢,要是结婚,都不够法定年龄。

有时,看着她,他都有种和孩子过家家的感觉。

所以,私下里,独处时,夜阑人静中,他抱着她,吻到不能自已,手指控制不住地滑进地的衣衫,在她粉嫩的肌肤上轻抚,总在那最后一刻,哪怕他血脉贲张,身体紧绷如铁,他都能生生地忍下。

“那你想要什么婚礼?”

“与众不同的,别具一格的。”

“听着难度很高呀!”

“那是!”她歪着头笑,一双眸子如墨玉浸水,里面波光盈盈闪动。

看来她的愿望实现了,他在心里面叹了一声。

两人走出餐馆,她抬头看到不远处就是体检的医院,想想明天不要特地跑一趟了,体检单刚好带在身边。

“你先走吧,我去查个身体。改天我和奕阳再约你。”她说道。

他看了看手表,“我陪你过去。”

“干吗?是普通体检,我又没生病。”她抗议。

他笑笑,“要是生病了,那是夏奕阳的责任,我才不会乱抢。走吧!”

她又OUT了,做肝功能必须空腹,明天还得来一趟。既然来了,她就先做了别的几项。

做好B超,她急急地去洗手间,医生把站在外面的边城喊了进去。

“一会你陪她去妇产科一趟。”

边城一怔,“有什么不正常的症状吗?”

“我想你们家中要添一位小成员了。”

边城瞳孔突然放大了。

“你们……是不是还没计划要孩子?”

“呃?不是!”他的心疯跳象受惊的野马,撞得他的胸口胀痛。

“你怎么好象不高兴?”

“没有,我是……太惊喜了!”他僵硬地转过身,脑中不能正常的思考。思绪很复杂,有讶然,有失落,有酸涩,有怅然,有羡慕,但是……最后还是欢喜的。

那个一嘴钢牙的小丫头要做妈妈了!!

叶枫正在接电话,语气娇嗔,显然,对方是夏奕阳。

“有认真吃饭……知道啦,过马路会看着红绿灯的,我对生命非常宝贵。你呢,采访顺利吗?有没看到爸妈?真是的,到了北京也不来看我,我鄙视他们的薄情……呃?”叶枫不解地看着边城,他把她的手机抢了过去。

“我和他打个招呼,你去那边坐一会。”他平静地对她说道。

番外6…在这美妙的时刻

户外的风还是有点大。

夏奕阳的头发给化妆师抹了不少摩丝,还是挡不住春风的威力,不一会就有发丝跑到前额来,他只得换了个角度。

代表们陆陆续续走出会堂,他握着话筒迎上前,准备即兴采访。

不是所有的代表都善言词,有些很怕镜头的,看到他过来,匆匆加快脚步躲开了。有些会落落大方停下,谈谈自己的提案以及对政府报告的看法。

省部级领导是最后一批出来的,苏晓岑是唯一的女性。

夏奕阳迎上前去,后面扛着摄像机的同事忙紧跟上。

走在最前面的是山东省的书记,他谦逊地往旁边让了下,对苏晓岑做了个请的手势,笑道:“女士优先!”

其他的领导一致附合。

苏晓岑点头,“行,那我就打前锋。”

这时,夏奕阳突然朝后面的同事示意了下,让他先关掉镜头。他上了一个台阶,伸手把苏晓岑被风刮到后面的围巾拉到前面来,笑了笑,“现在我们开始吧!”

几位领导都是高深莫测的风云人物,神色间很少有明显的情绪变化,此对,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一脸讶异。

夏奕阳一一采访,结束后,辽宁省的书记打趣地指指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发型,“夏主播,你厚此薄彼。你就让我这形像上了电视,可是苏书记一条围巾没系好,你都特殊照顾。为什么?”

夏奕阳收了话筒,笑着看了看苏晓岑,接过她手中装着文件的包。

苏晓岑咂了下嘴,“因为我是他妈妈呀!奕阳,来,见见几位世伯。”

“怎讲?”领导们面面相觑,懵了,记得苏晓岑生的是千金呀!

“小女叶枫的爱人啊,结婚两年了。”苏晓岑说道。

“苏书记,你这保密工作做得太好。恭喜!恭喜!”领导们了然了,和苏晓岑开起玩笑来。中午用餐时,硬拉着夏奕阳同桌。夏奕阳以茶代酒,一一敬各位领导。

下午各省分组讨论,他跑两个厅,其中一个就是青台。中途,他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想起家中的某个人不知有没认真吃饭,抽空打了个电话。

电波里出现了停滞,他皱起眉头,听到了边城的声音。

“奕阳,还有多久采访能结束?”

“一个小时左右。你什么时候回国的?”不经意地听,是察觉不到他语调颤了下,事实,有那么一秒,思绪好象脱了缰,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三天前。我和叶枫刚吃过饭,她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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