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麟纪事同人)参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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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麟纪事同人)参商-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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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饺饺”,项婴见越小乙受伤,将她铠甲卸下,衣领微掀,露出伤口来,那箭射的不浅,项婴简单处理了一下,上了些药,将越小乙抱起来。“你暂且歇息一下,我带你回去。”
  越小乙嘴唇咬的发白,点了点头。不一会竟真的在项婴怀中昏睡过去,大抵是因为失血过多。项婴见她睡着,脚步一顿,“饺饺,饺饺”唤她几声见她未醒,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号弹,放于空中。
  越小乙醒来时,肩膀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项婴坐在她旁边看着些公文。
  “这……是哪?”越小乙缓缓开口,却发觉声音十分沙哑。
  “你昏迷了一天”,项婴将一杯水递到她嘴边。“南线战事基本稳定,知你受伤,苏将军就派你随我回京复命。”见她喝完,收回手去。不等越小乙再问什么,又说道:“你伤的不轻,我们人也不多,就坐船走段水路再换陆路,快些。”
  
  第12章 此时此夜纵情深
  
  越小乙在船上的这几日都昏昏沉沉的,根本没怎么下床,总觉得特别没有精神。她以前受伤时并未出现这样的状况,对项婴讲起时项婴也只是说可能是跟大夫给她开的药有关系。
  “哼,我还想问你呢!大夫给你把脉的时候说了,你不止是箭伤,还体寒虚弱、脾胃失调。你是傻的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是了,项婴后来还把她训了一顿,越小乙觉得项婴关心自己,难得的乖乖听着没有顶嘴。不知道是不是船上的日子太压抑单调,越小乙觉得项婴这几日与往常不同,似乎……心情不好?越小乙也说不出来项婴哪里反常,她最开始的两日精神极差,白日也就醒个一两次,每次醒的时候项婴都坐在不远处翻阅公文。虽然还是那样的神情那样的语气,但是越小乙还是觉得有点不一样的地方,但她本就不爱多想,加之现在十分信任项婴,并未在意。就这样又过两日,终于下了船转走陆路乘马车,越小乙的伤口也已结痂,只是不能剧烈活动罢了。越小乙虽然有些疑惑为何除了自己剩下的几人都是督察院的人,但也没有细问。水路果然很快,下船后只要一天半的车程就到了燕京了。
  结果,到了燕京后,项婴却说她肩上有伤,应该先回去休息,自己进宫复命就好。然后就直接把自己领回了项府。越小乙虽然有疑问和抗议也直接被他无视了。
  这几日,项婴没什么事情,总在府中陪着越小乙。一时说越小乙写字难看,完全无视越小乙打仗不需要一手好字的理由,善心大发的决定指点她练字。因越小乙肩伤未愈,他就在后面揽着,执着越小乙的右手写字叫她感受。然后自己受伤时候的那身衣服也早不知道哪里去了,据项婴说是扔了,还特意告诉她是亲自给她换的,越小乙自然知道男女之间是要避嫌的,可项婴一向想做什么就做了,她也没办法再说什么,况且越小乙十分喜欢他。那日醒来时身上就是一身女装,现在屋子里也全是女装。越小乙在项府时也就一直穿着女装,还好她的的面具和弓都随身带着,没被项婴丢掉。
  项婴今日回府后,没在园子里见到越小乙,找来丫鬟问过之后听说是出去散心了,就在房中等她。近日南线的战局渐渐稳定,现在就看南楚的态度了。而苏错只要领兵回来,黑骑军便也留不得了。若是黑骑军回来,只有把她牢牢的困在府里直到事情解决了。
  “阿婴”想着那人便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束紫色的小花。“这个给你!”
  项婴看着越小乙脸上浅浅的笑容,那双干净明亮的眼睛就那么望着他,只觉得心一下子又柔软又温暖。似乎为了这样的笑容,这一切都值得的,这样想着,不由得勾起一个难得的和煦微笑“这是什么花?”
  “是飞燕草。阿婴,我在城外发现了一个地方,有好多飞燕草,改天我带你去看可好?”
  “项婴垂眸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笑着牵起她的手道:“何必等到改天,今天就可以。”
  两人走到那漫山遍野开满飞燕草的地方,坐在那里看云彩。项婴觉得自己只是和她这样淡淡的,就觉得很好。不需要纵情声色,每天就这样两个人,她总是让自己有不一样的感觉,自从把她带回家后,他回家的次数不知多了多少。
  “阿婴,等仗打完了以后,我嫁你可好?”晚上项婴牵着她的手带她回来后,他就听到他的饺饺笑着说道。
  项婴的心里划过一丝什么,看着她眸色闪过一丝复杂,“你就不怕么?”看越小乙愣住,接着道:“你怎知我对你认真与否?若是我伤了你、负了你……骗了你呢?”
  “阿婴,以前我的愿望是当个好将军守护大燕,现在我除了守护大燕还想等打完仗当你的妻子。”越小乙笑着看向他,眼里一片认真,“你要是有一天不喜欢我了,我就还回北疆去,继续守护大燕,戍一辈子的边。”
  项婴眸色渐渐变得深沉,将她抱在怀里呢喃道:“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因为不能也不会放你离开了,过去的二十年怎样我不知道,但是以后的日子怎么能没有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羁绊,让我贪婪的想把你藏在这里,留在这里。越是这样想着,那个吻也越是加深,渐渐地开始霸道,仿佛要吞噬燃烧了越小乙一样。然后抱着她压在床上。
  越小乙觉得有些害怕又有些沉沦,她想起这个人的喜怒无常,杀伐果决,最终却还是掩藏在对他所有的喜爱里。明明一直觉得害怕、要远离,为什么还会喜欢上,就像是飞蛾扑火一样。她想止住项婴的动作,但是却无济于事,这个人带着一丝霸道动作让她难以抵抗,受伤的手使不上力,沦陷的心亦是无能为力。
  项婴紧紧地和她纠缠在一起,然后真正的和她结合在一起,看着越小乙微微皱起的眉头,吻上她的眼睛。
  “饺饺…饺饺”
  “饺饺,记住这痛,记住我,永远……永远。”
  越小乙觉得整个人都被他融化了,迷迷茫茫,灵魂因他的闯入而战栗,最终随着他共振,睁开眼闭上眼都是他。“阿婴……阿婴……”
  两个人能在一起,真好。
  
  第13章 但为伊人萦怀抱
  
  第二天,越小乙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自己在项婴的怀里。刚刚醒来的迷茫过去后,想起昨天晚上,心里百感交集,但是以前所有的感情全部都变成了满满的爱意。原来当早上起来,发现自己紧贴的胸膛就是心里那个人的,是一件这么安宁幸福的事情。她想起以前谢涛谢将军对她说过的话。阿婴,阿婴,当我来到燕京的时候,是有些不安的,这里没有北疆的简单,连一次惊马都会藏着阴谋。但是有你在身旁,我便可以安心。
  项婴醒来的时候,发现越小乙已经不在他身边,他随便穿上衣服梳洗一下就出了卧房,当看到她在屋檐下坐着的时候,松了一口气,走了过去。看到她和九儿不知道在做什么,九儿是他特意找回来照顾她的。
  “一大早拿着针线在做什么?”项婴走到她旁边,“看到你拿针不是拿弓箭真是稀奇。”
  越小乙闻言并没有生气,反而冲着他微笑“阿婴,我在和九儿学针线”,她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我想做一个荷包给你,等我回到黑骑军的时候留给你做纪念。”她脸上的笑淡淡的,眼睛里却洋溢着一种幸福又温柔神采,晨曦的光辉浮在她的脸上。此后的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都忘不了那双眼睛,那个画面,是他生命中难得的色彩。
  九儿早已看到提司大人的眼神示意,福身退下。越小乙忽然被项婴吻住,想去推开他手上却还拿着针,只能用一只手。项婴吻得很深,像是贪婪她所给予的所有,却又很温柔。一吻结束,项婴将她抱在怀里。“饺饺,今天先不要做了,我们出去玩吧。”“可是我想赶紧做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回北疆了。”越小乙低着头说道,没有发现项婴的笑容有一瞬间破裂。
  自从越小乙开始学针线女红后,非常认真,每天白天项婴不在的时候都在那里拆拆缝缝的。然后直到项婴回来。
  “阿婴,不要闹我,我的手上还拿着针呢。”
  “切,做的这么丑不要做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肩膀好了么,让我看看要不要上药。”
  自从项婴有一天特意带回来一包飞燕草的种子后,越小乙每天下午的时间又会和项婴一起种飞燕草。
  两个人如胶似漆的这么过了一个月,越小乙的荷包终于绣好了,但仍是不甚满意,所以放了起来还没有送给项婴。与此同时,她手臂上的伤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想着已经好久没有练习骑射了,却发现自己的弓不知道放哪里了。她在卧房里没有找到,就跑到书房去找,看了一圈仍是没有找到,却在书桌上看到香炉里有些未完全烧毁的纸片。一时好奇拿出来,只看到中间残缺不全的“弃蚕剥茧”四个字,没有在意扔回香炉里。
  “阿婴,我的弓呢?”
  项婴一回来,就听到越小乙这样问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平静地答道:“叫我收起来了,省的你伤没好就闲不住。”
  “可是现在我的伤已经好了”越小乙抗议道。
  “哼,伤口的痂还没掉呢,怎么能算好了?”
  “那伤口根本就不碍事了,我的骑射再不练会退步的。”
  “我就是不还给你,你能怎么样?”项婴心里觉得烦躁,露出了恶霸本性。
  越小乙见他如此,不愿和他争执,大不了等过阵子每天多练几个时辰的骑射。
  但,所有的分歧和争执的开始都是有原因的。
  “阿婴,南线的战事怎样了,我有点不放心。”
  “阿婴,苏将军他们还没有回燕京么?”
  “阿婴,为什么这几天不能出门?”
  每当越小乙问到这些话题时,项婴总是冷静的回答出各种答案,看得出越小乙也都相信了。两个人大部分时间还是很好。是啊,明明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无论以后她谅不谅解,没了翅膀的鸟儿除了在他的怀里里还能去哪呢?但项婴却隐隐有种预感,她会恨他的,即使折断她所有羽翼,她也会离开自己,她会离开自己!骄傲如他头一次如此没有自信。狂乱,不安,躁动,血液里有什么在叫嚣,唯一能做的就是一遍一遍的抱着她,在每一个夜晚,一遍一遍的,真实的感受到他们是在一起的。
  每夜用尽全力激烈的交欢,身体上了天堂,心里却更加复杂。动作上是攻城略地般的占有,有时就连表情都带着一丝狰狞狠戾。
  眼睛里,却包含着千言万语。
  
  第14章 世间安得双全法
  
  越小乙就是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什么,项婴最近一直喜怒不定,几乎每天在府里守着她,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出去了。按理说南线战事已没什么问题了,苏将军他们为何还不回来?心里有些沉重,她现在已经跟外界隔绝了,却仍对自己说那是项婴霸道的脾气罢了,自己今晚好好跟他谈谈吧。
  从枕头下拿出绣好的荷包发愣,这荷包针脚笨拙,上面绣着飞燕草,是她要留给他作纪念的。无论如何,明日定是要出府打探一下,即使军队还没回来自己也要赶回军营。手轻抚荷包,这里有他们两个各自的一缕头发,结在一起。那是他们在一起后那个早上她偷偷剪下来的,将荷包放回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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