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国?怎么,这名,这么的熟悉,可是,她保证,之前她并没听过这个国家。
“娘娘,我们去沐浴更衣吧。”挽上她的手,紫衣把林夜儿牵引到殿内的大浴池,洒下香瓣,调好水温。
“娘娘,可以了。”
轻退罗衣,迈进那温暖的水里,林夜儿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这情景,竟让她的心狂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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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
紫衣出去了,林夜儿一个人趴在水里,好舒服,可是,大脑却是乱轰轰的,她总觉得有些事情就要跳出水面,可是,却硬是怎么也想不出来。
月国……
朵儿……
突然,这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谁?!”林夜儿叫了起来。
“娘娘?!”紫衣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自家娘娘一脸的慌乱。
“紫衣,你,你听见有人说话了吗?”抓着紫衣的手,林夜儿想印证刚才的声音。
“有人说话?”紫衣狐疑着,“没有啊,这外面,就我一个人。”
没人?林夜儿再次皱起眉头,可是,她最终什么也没说。
“紫衣,我要穿衣了。”
“好,娘娘。”
裴南风对月国的态度是不一样的,从那隆重的排场就看出来了。
或许,他想借着这个机会,把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一些谣言平息下来。
才走近大殿,就看到了一丛丛的花红柳绿,皇家,自是最多美人的,难得皇上设宴,佳丽们当然想借此机会为自己谋得一个给皇上留下深刻印象的机会。
大殿最上面,一身明黄的裴南风就坐在那里,他身边的,左边是林玉儿,右边是上官飞凤,看来,娇儿已完全适应皇宫里的生活,看那架势,如果不是知道内幕,林夜儿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上官飞凤是假的。
看到林夜儿看向自己,娇儿却是一脸平静,既不疏离也不亲近,那贵妃的架子是十足的。
“菊儿。”众目睽睽之下,皇上伸出手,把林夜儿拉了上去,他的身边已没有了座位,让人意外的,他竟直接把林夜儿安放在自己怀里,坐在自己腿上。
全场立刻传来一阵吁声。
皇上,这表现得也太那个了吧。
林玉儿的脸,瞬时就凝成冰冷。
娇儿脸上倒什么也看不出来。
“皇上……”林夜儿觉得浑身不舒服,她不喜欢这全场瞩目的位置。
“别动,就这样,朕就想这样抱抱你。”裴南风的话带着浓浓的情意,唇顺势的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带过,惹来林夜儿全身的颤律。
“皇上……”林夜儿怕再这样下去,皇上不知还会干出些什么来,可是,那双大手的力气,不是她能掰开的,只能那么无奈的待在他怀里。
“来,爱妃,为朕喝这一杯。”递上一杯酒,眼角带笑。
林夜儿一时就蒙了,喝酒,现在?如果她没记错,孕妇可是不能喝酒的!
难道,皇上不知这个理?要不,他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喝酒!
“皇上……”眼里,有不解。
“皇上,这杯,让姐姐代饮了吧,也算是谢谢上次妹妹的救命之恩了。”一双玉手,已伸了过来,从皇上手里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正是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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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国使者
“谢凤姐姐。”喃喃的,只觉得,娇儿这样做,好像……不妥,可哪里不妥,她又说不出来。
“呵,好,好,看来,朕的爱妃还是懂得知恩图报的,飞凤,既然你这么诚心,朕就再敬你一杯。”再一杯酒递了过去。
“谢皇上。”娇儿二话没说的,又是一饮而尽。
“姐姐……”虽然她知道现在的娇儿不是上官飞凤,也没有身孕,可是,台下的人不知道啊,她这样狂饮,该惹来多少闲话啊。
“妹妹别担心,皇上的酒,臣妾定是不能推的。”淡淡一笑,看向皇上,那竟是一个一笑百媚生,林夜儿此时才发现,现在的娇儿,和上官飞凤只是形似,可那神态,竟是比真正的上官飞凤美多了。
娇儿……
林夜儿的心,莫明的涌上一阵慌乱。
“好了好了,爱妃也别贪杯,这不是有着身孕吗?”拿过她手里的杯子,看着上官飞凤的眸子,涌上一丝情意。
今天的上官飞凤,话语得体,就连以往那略带尖锐的音调,也没有了,有了身孕的女人,都会温柔一点的吧。
“南泽皇上,您可真是福气宏泽,身边美人佳丽多不胜数,可喜啊可喜!”就在高位上这几人眼神来回之际,大殿上,响起一种不同格调的声音。
是月国使者。
好帅的男人!
一袭青衣,气质霸道,张扬尊贵,腰间那宝蓝色玉石,耀眼得让人不敢正视。
这是一个使者?怎么看着,像是王子?!
“这是?”林夜儿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好像高座之下,那男人的目光一直只是盯在她身上,可是,当她努力想看得更仔细些时,却看不清,男子站得太远,她的位置太高,实在看不仔细。
“这是月国王爷,月炫。”看出了她的失神,裴南风温柔的解释着。
“月炫?”这名字,该死的熟悉,可是,她保证,她从没见过这人,从没听过这名!
“月王爷此话可不妥了,谁不知月国皇上后宫佳丽无数,且都美为天人,我南泽国后宫小小女子,哪能和月朝相比。难得月王爷千里迢迢来到南泽,本王代皇兄先饮为敬了。”裴南宁也站了起来,走前一步,站在月炫面前,一抬头把手里的酒喝干。
“妙,妙,妙,怪不得听说宁王和皇上手足情深,看来,就连皇上的女人,宁王也是爱护有加啊。”月炫的话,话里有话,大殿上一下子静默下来,这月国使者说话也太过份了。
这话,让人一下子就想起了之前林夜儿和宁王的那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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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炫刁难
饶是诡才多端的宁王,也没想到一见面这个月国王爷就抛出这一段,看了看台上的人,他一时语塞,那天,是他做得过份了点,现在,解释也有点难了。
“炫王爷见笑了,在我们南泽国,长嫂如母,对嫂子和母亲都要尊敬有加,这是礼数,难道月国没有这个礼吗?”娇翠的嗓音在在殿响起,是林夜儿。
她的话一出,在场子的所有南泽国人都松了一口气,也是,这月王爷怎么这么说话呢,可他问责的又是当朝王爷,除了更上位的人,还真没人敢回驳他,可菊妃这话就答得太好了。
这话一出,月炫也像是吃了一惊的样子,“好说,好说,那倒是我们少见多怪了,原来,在南泽国还有这么一个说法。在我们月国却从没有,我们月国,长嫂,如妻!”
这话一出,南泽国的大臣们都愤怒了,这是什么意思,长嫂如妻?这不是明着抵毁嫂子吗?
嫂子怎么可以和妻子一样对待?
看着在场人的脸色,月炫再抛上一句话,“兄死弟继,不仅继兄的财产,还继兄的女人。难道,我们做男人的,能忍心看着长嫂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吗?这也太不人道了吧?”一丝难以擦觉的笑意,在唇边涌现。
朵儿,看你怎么对我的话。
林夜儿倒也没想到他竟会这么说,可是,旋即她就反应过来了,“贵国的男人不幸福?”
“什么?”一时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如果男人真的幸福,怎么舍得抛下自己的女人给别人而先行离去,只有不幸福,才会想着早点抛下家时的黄脸婆早点解脱。”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没想到,话竟是这样被林夜儿板了回来,月炫倒也没再为难,只是笑了笑,把手里的酒一喝而尽。
“南泽国王,你的菊妃可真是娇俏可人啊。”
裴南风自豪的把林夜儿抱得更近一点,“谢王爷妙赞。菊儿,是我的最爱。”
这话一出,满场更是震动。
什么,皇上的最爱?皇上三宫六院,本就该雨露均沾,怎么可以有最爱?他应该每个都一样爱!
有些女儿或姐妹在后宫的大臣,心里就不舒服了。
林夜儿奇怪的看了皇上了一眼,今天,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是奇怪的,这轻轻一句话,已是至她于风头浪尖上。
“皇上说得对,菊妹妹满腹才气,妙语连珠,现在,更是怀有龙种,可是我们南泽国最尊贵的女人了呢。”一直没说话的林玉儿这时候发话了。
她的话一出,全场的冷气更浓。
得到皇上的圣宠,还怀有龙子?
南泽国最尊贵的女人?
那皇太后算是什么?
纵是林夜儿,也被这两人的话呛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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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音
“玉儿妹妹这话,说得也过了,我们南泽国最尊贵的女人,不当是当朝皇太后吗?况且,菊妹妹只是妃位,而您我二人已份属贵妃,你这么一说,不是让我们菊妹妹心里不安吗?”娇儿的话也响了起来,不过,从这话里,却真听不出她帮的是谁。
“噢,我还真忘了,臣妾真该死,我以为,
“呵,呵,有趣,有趣,南泽皇上的皇宫,相当有趣,有菊妃如此佳人相伴,南泽皇上好福气!”
明明林玉儿和娇儿都在说话,可是,月炫却只是提到了菊妃,林夜儿的心,无来由的跳了一下。
“看来,我们尊贵的客人对我们菊妃妹妹倒是欣赏有加,皇上,这算不算我们南泽国的福气呢?”林玉儿娇腻的声音响起,意思不言而谕。
裴南风没吭声,林夜儿也适时的保持沉默。
林玉儿这话,够呛!
月炫也只是笑了笑,拿起手上的酒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
“难得月国王爷来到我南泽国,现由本王给大家舞剑一首,增增雅兴。”裴南宁再次站了出来。
“好,好!”虽然明知裴南宁有挑战的意思,可月炫的呼叫声却仍是最高的。
他一点也不像一个客人,看那架势,倒更像是主人。
今晚的一切,好像于他来说,都已胜卷在胸。
裴南宁的剑法是顶好的,苍劲有力,变化百出,不说制敌,单是欣赏,就让人眼前一亮。
就在众人心里暗暗喝彩时,一阵悠然的笛音响起,月炫已是一笛在手。
林夜儿的手抖了一下,这笛音!
明明是她半夜朦胧之际听到的笛音,可紫衣说从没听过!
据她所知,这月国王爷也是今天才进宫,可她近段时间却经常听到这笛音!
她在皇城之内,而月国王爷却明明在皇城之外!
手心,渗出汗珠。
“菊儿,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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