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情帝王薄情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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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情帝王薄情妾-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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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皇上赏赐的东西,哪有回头的道理?

    “不会又要我自己拿回去吧?”像是猜到了紫衣的犹豫,林夜儿烦躁的说。这些人,怎么总这么怕他?他,对自己也不见得好,可是,自己,一点也不怕他。

    “好吧。”终是无奈的同意了,紫衣叫了门口的几个公公,把所有的锦盒全搬了出去。临走前,紫衣还是忍不住回过头看了林夜儿一眼,这个女子,怎么能这么特别?

    所以,在景仁宫,当裴南风听紫衣说完后,脸,已变幻了千万遍。

    他应该没有听错吧?她,什么也不要,钱财不要,首饰不要,胭脂不要,就是侍女,也不要?

    “她想要什么?”他比紫衣还要好奇,别说紫衣,就是他,一国之君,自问阅女人无数,也从没有见过这种女人,连他的赏赐也不要?虽然,直到现在,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会给她这么多的赏赐,

    “主子,主子说……”紫衣开始吞吞吐吐了,跪在那里,话到嘴边,实在不敢吐出来。

    “说!”裴南风的心,都已被吊子眼上了,她,到底想要什么?!
28 思夜阁的遥言
    “主子好像说,他怎么不来看我一下?”紫衣也理解不了主子口中的他是谁,只能直接转达。

    “他?”裴南风没想到竟会是这么一句话。他?是谁?是指自己吗?还是别的男人?不管是哪种可能,都是自己无法容忍的!如果是前者,她凭什么在自己的地盘还想着别的男人?如果是后者,她又凭什么想来指挥自己?

    “你们出去吧。”心,莫名的烦躁。

    “是。”紫衣等人鱼贯而出。

    “以后,不用再去思夜阁了。”突然骤冷的嗓音,让紫衣的心,跳了跳,皇上,怎么会突然又改变主意了?可是,不敢揣测圣意,纵是再不明白,也只能快点离开,还好,面对那一大堆被某人退回来的赏赐,皇上竟没有动怒,真是奇怪,皇上的脾性,还真没有猜测得了。不过,据她所知,如果以往哪个妃子包括皇后敢逆皇上的意,那只有一个下场,就是去冷宫。

    可是,这个新来的小主子,竟平静而安全的度过了难关。

    不可思异,实在不可思异。

    皇宫里毕竟是人多的地方,而有一句古话,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

    这不,思夜阁新住进了一位小主子的事,一下子就传开了,而且,版本还多得很,有些说这个女人是皇上在民间宠幸过的,因为实在太喜爱,所以带回了皇宫,准备择日加封。还有些说思夜阁的这个女人是皇上遗落多年的心爱之人,现在终于找到了,所以空着一直空着的思夜阁终于等来了它的主人了。有些更甚,说思夜阁从没人住,是因为闹妖,现在倒好,皇上出宫,觅得解妖之人,并把她带回来,让她除去妖气,好让皇上再多纳一位妃子,多一所宫所……

    是非终是百非,但是,一个又一个形式在皇宫里如瘟疫般大作渲染,还是搅动了一汪春水,对于皇上的女人还说,不管是哪一具版本,都不是她们爱听的,还好,这些个不同的版本终是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就是,这个新入宫的女人,没什么特别的家世,只是民间普通的一员,这就好了,对于宫里任何一个都是皇亲国戚的女人们来说,这个条件就足够了。

    于是,思夜阁开始变得热闹了。

    还好,有身份的女人是不会靠近这个皇上还没有明令开启的地方的,她们都只是在外观望着,有意无意的,都会“顺路”的路过那扇紫檀木门,想一窥究竟,但是,思夜阁的大门却一直紧锁着,人们什么也看不见,不过,看不见,不等于听不见。

    时不时的,里面会飘出一些让她们所有人都听不明白的歌曲,甚至,有些方言不像方言,官话不像官话,但,无可否认,这应该是歌曲,虽然,后宫的纵是佳丽三千,也还没有哪一个人能奏出这些美妙的乐曲。
29 温柔乡的风
    不过,后宫中聪明的女人毕竟不在少数,虽听不明白唱什么,但是,调子,却还是能猜出来的,于是,皇宫里出现了这么一个怪现象,大家都在争相着弹奏这种调子的乐曲,一下子,宫乐四起,各有各样,但是,这些调子,等她们用古筝或是琵琶等乐器弹出来,听起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变调了。

    里面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

    她很美。这句话应该是紫衣传出来的,因为,只有紫衣见过妆容后的林夜儿,但美到什么程度,她又难以说明了,想说,宫里没有一个人有她美,但是,这种话她当然不敢随便说,虽然是事实,她也不能说。

    谁知道里面的那位将是什么主子,但是,那道围墙外的,却是有很多是有名有份的主子,任何一个,都可以用一个小手指头捏死她,所以,有些话,她不能乱说。

    不过,这句话就足够了,她很美?又是美到形容不了的程度?这更让宫里的女人不安心了。

    思夜阁的门外更热闹了。

    可是,里面的人儿,却什么也不知道。

    林夜儿什么也不想去想,反正,他一直没有再现身,反正,天天什么也不做,也是有人准时的给她送来好吃的,反正,她又出不去,不是她不想出,而是她知道,自己根本就出不去,不知外面的人留意没有,那扇大门,是从外面上锁的。

    更关键的是,她又没有古代的轻功什么的,她当然出不去。

    关于思夜阁的传言,终是传到了皇后那里,太后那里,众位亲王那里。

    “参见皇上。”这不,宫里有名的呆不住王爷来了,依然风流倜傥,满面含笑,一脸的桃花样,进宫来了。

    “永泽,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头也不抬,但是,语气里,亲切的意味还是能让人嗅出来的。

    “当然是温柔风。”八王爷,当今皇上的亲弟弟,一个以不务正业而著称,但又让皇上十分痛爱的弟弟。

    “什么?”温柔风,这是什么风?终是抬起头,一脸的好脾气,对这个小自己十多岁弟弟,他是溺爱的,不为别的,就是,在自己最伤心无助时,这个小弟,是一直站在自己旁边,为自己助阵的。只是,当时,他才十二岁,太小了,不过,仍是让他感动。

    “温柔乡的风啊!”裴永泽哈哈大笑,能捉弄到皇兄,是令他高兴的事,虽然,这些事其实经常上演。

    “你到底想说什么?”裴南风实在头痛,这个弟弟,今年好像十五了吧,看来,得给他一点实权,让他忙自己的去了,这样,才能使自己的耳根清静一下吧。
30 还放不开吗?
    “皇兄,别装了,谁不知道你现在金屋藏娇呢。”裴永泽又是哈哈大笑,转而,又一脸正经,“不过,皇兄,我说你也太不道义了,怎么不把我的新皇嫂带出来呢?”

    “新皇嫂?什么新皇嫂?”他不解。不过,看八弟的样子,也不像是开玩笑。

    “还装!太不上道了。”不高兴了,裴永泽转身就走,“还以为你对谁保密也不会对我保密呢,原来,在你心里我和其它人是一样的。”

    “永泽,闹什么闹,有话就明说!”真不高兴了,这人,一大早的,来起什么哄?

    “说就说,不就是你思夜阁里的那位新主子嘛,我说皇兄,不就是一女子嘛,干嘛搞得像见不得人似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心,升起一股怒意,看来,自己的话,还是有人没有听的,这些事,这么快就传了出去。

    “还用问,皇宫里都传遍了,都说你私底下藏了一位大美人,可是,却从没人见过。”裴永泽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凑了上来,“要不,带臣弟去开开眼界?”

    “去,去,一边去!”不耐烦的把他往旁边一扫,“该死!谁在这里胡乱传。”

    “乱传?”裴永泽一脸的不相信,“天下,还有人敢嚼皇兄的牙根子,不会是嫌命长了吧?”

    裴南风知道他是开着玩笑,不过,心情还是不大爽,也不大理他。

    心,却是有一点乱了。

    “皇兄,别说臣弟没提醒你,外面,这事还真沸沸扬扬的,你,自己保重啊。”说完,一个夸张的笑脸,就走了。

    他的话,让裴南风的心,更乱了,他当然知道弟弟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纵是皇上,还是有那么一些人,是哪壶不开偏要揭哪壶的。

    “太后驾到。”果然,他还没把八弟的话完全消化,外面,一声尖锐的声音就把他的心,揪紧了。

    “儿臣见过母后。”进来的,正是当朝皇太后,皇上的生母,纳兰红莲,当朝右相的亲姐姐。

    “起来吧。”语气仍是不紧不慢,皇太后毕竟是有着皇太后的风度,虽然,这些天,思夜阁的传言已或多或少的传到了她的耳边,可是,她来,可不是为了那些事来的,妃子的事,只要不大闹,她可不想管,在宫里一步步走到今生在,争风吃醋了几十年,她也累了,现在,大局已定,皇上之位已确定由她的亲儿子来坐,她还有什么看不开的?除了那一件头等大事外。

    “谢母后。”裴南风站了起来,看着母后,不知她今天突然走出佛堂,来到景仁宫是有何要事,不会,又是为了思夜阁的事而来的吧,想起弟弟那句自己保重,他的心,就不舒服。

    一个女子而已,他不是皇上吗?宫里不外就是多了一个女子,他们添什么乱!

    “皇儿啊。”皇太后,纳兰红莲不紧不慢的开口了,“还放不开吗?”
31 本宫什么时候能抱孙
    “什么?”不大明白,母后突然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好像又明白,不过,不想接话,母后既然来了,肯定是有事,要不,以她的爱佛之性,她不会轻易走出佛堂的。

    皇太后再次开口,轻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当年的事,你可能还在怪着母后,可是,毕竟事情也过去几年了,现在,你也登上皇位了,事情,已成定局,再想,又有何益?”

    “母后……”大叫,心,堵住了,母后,今天来,就是为了提这事吗?过去了,过去了,他们都一边在自己耳边说事情已过去了,可是,另一边,却不断的让夜儿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啊晃的,压根就是不想让自己好过。

    “好,好,哀家知道,你不想再提这些事。”皇太后再叹了口气,“可是,当年的事,母后也是情非得与啊,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做不了皇上,以沐妃当时的势力,还有皇后,我们,哪个是她们的对手?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放下,就这么难?”皇太后显然有点动气。三年了,儿子对自己的疏远显而易见,他还在恨自己,怪自己,怪自己当年不让他把那个女人带进宫,怪自己逼着他娶了当今的丽贵妃,当年手握兵权常大将军的女儿。

    “别说了,好吗?”裴南风觉得自己的头又痛了。他们,怎么总是在提这些事?现在,包括母后,也走出佛堂来和自己解释再解释,可是,这迟来的解释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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