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突然打住,半眯着眸子,看着她迷醉的神情,扬起一个笑容。
“这么快就醒了?”
“……”
有种上当的感觉,幸芮萌睁开眼睛,瞪他!
他再笑,声音轻柔魅惑:“已经醒了,我们就继续。”
“……”
就算她不醒,他也打算继续的吧!
她抬起脸,不甘心似的,主动吻上他的唇,大胆挑拨。
她的举动,马上得到他的积极回应,并把主动权夺回去,热烈的深深吻住她。
激烈的一个吻,已不能满足他炙热的渴求,反而火上浇油,燃起他身上的烈火,无法自行熄灭。
意识到他游移的大手,在她的禁地作祟,她再想奋起反抗已经太迟。
曾经一次又一次的亲密接触,荣梵希对她的身子了如指掌,他很清楚,很容易,就能挑出她最热情的反应,趁她迷迷糊糊之时,抢占最佳方位,一举进攻。
第一次,她完全清醒的,渴望与他亲近,接纳他,把自己的身心全部给他,真切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奇妙。
沉醉之中的绯红俏脸,美丽可爱,双眼半睁半闭,迷乱的眸子里,透着无限妩媚,半张开的红润唇间,发出**的娇吟,无不缠绕他的心,让他不知疲倦,想拥有她所有的美好。
“荣梵希……梵希……”
她在他的不断给予中,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舒畅,全身心放松下來,睁大了眼睛,脸上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叫出他的名字。
“怎么,尝到甜头,爱上我了?”
荣梵希看她笑得诡异,暧昧的问,腰下的动作加速。
“嗯!”在他的作用下,她忍不住低吟,仰着脸,看着他的眼睛问:“这是我要问你的问睿∪勹笙#闶遣皇窍不渡衔遥
上我了?”
喜欢她,爱她吗?
在一次上了她之后,凌枫说他喜欢她,他直接否认,现在,他无法再否认。
他花在她身上的心思越來越多,想蓝渌的时候越來越少,他变得越來越矛盾。
荣梵希突然沉默,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对身下这个小女人越來越有兴趣和性致!
他沉默,幸芮萌当他默认了,呵呵笑起來:“看样子,被我说对了呢!”
他不回答,至少他也洠в蟹袢希
看她调皮的表情,荣梵希忽然笑得邪恶:“洠Т恚闼刀粤恕N蚁不渡夏悖野夏恪!
说着,动作又狂野了几分,让她禁不住连连低呼。
他的话,她听起來感觉无比别扭,因为重音都在“上”字,和她问的意思,完全不是一回事!
“荣梵希,你真讨厌!”
她生气的抡起小拳头,在他胸膛一阵乱锤。
“我看是你抵挡不住我的魅力,喜欢我了。”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呵气,“幸芮萌,说你喜欢我。”
“才不要!自恋狂,谁喜欢你了!”她否认,连带着娇喘,明显底气不足。
“幸芮萌,说你喜欢我!”
他在她耳边语气急促的命令,在她身上加速冲刺,干扰她的思考,让她无法抗拒。
“啊!不说!我才不喜欢你!”
“快说!说你喜欢我!”
“啊啊!别这样!”
“快说!”
“我……喜欢你……”
她终于说出口,给他莫大的刺激。
他一身低吼,无比满足,他的身体,他的心,都无比满足。
“荣梵希,我喜欢你……”
她轻抚他披上一层汗珠的脊背,小声重复了一遍。
“小女人,真乖。”
他温柔轻吻她的唇瓣,眼里满含柔情蜜意。
他抓起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他有力的手指,夹她她的手指有些疼,她感觉到,他是喜欢她的。
突然之间,好像一股甜蜜铺天盖地而來,将她淹洠А
原來,喜欢和被喜欢,感觉是这么的奇妙。
原本苦涩的日子,一下子变得甜蜜起來,被滋润后的幸芮萌,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可想到以后,最终还是要离婚的,幸芮萌的心,不免又会黯淡下來。
“吃饭喽,小帅哥,大帅哥!”
把最后一锅汤端上桌,幸芮萌解下围裙,朝楼上大喊。
幸小宝第一个跑到饭桌前坐下,荣梵希一边走下楼,一边接电话。
“你说什么,蓝渌,她死了?!”
荣梵希声音抬高八度。
然后,整个世界,突然间沉静下來。
他不敢相信,他不相信,蓝渌死了,突然死了!
不可能的,蓝渌不会死的!
荣梵希匆匆上楼,拿了什么东西,匆匆出了别墅。
接着,幸芮萌听到了车子开出院子的声音。
第56章 碎了他的念想
听着车子远去的声音,幸芮萌忽然觉得自己好傻。
荣梵希稍微对她好一点,她居然傻傻的问,他是不是喜欢她,爱上了她。
他痴情的女人,他深爱的女人,他喝醉了叫的名字,是那个小渌!
荣梵希接到消息,蓝渌死在意大利,意外身亡。
通知他的是一个会讲中文的意大利女人,自称是蓝渌要好的朋友。
他匆匆飞到意大利,却见不到她最后一面,只赶上在公墓举行的葬礼。
葬礼已经接近尾声,來参加葬礼的人陆续离开。
看着鲜花摆满的墓前,葬礼工人手里拿着铁锹,往黑色的棺木上洒土,荣梵希冲过去想制止,被人拉住。
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大叫了一声,冲他叫喊什么,但他听不懂意大利语,小女孩被人拉走,带上车离开。
“我叫莫莉,就是给你打电话的那个人。我看到过你的照片,认得出你。”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到荣梵希身边,开口对他说:“荣先生,你跟我來,她留下一件东西,说如果你找來的话,就把东西交给你。”
莫莉把荣梵希带离公墓,一路上说她认识蓝渌好几年,蓝渌跟她讲过他。蓝渌这些年,经常到处旅行,多数时候是呆在意大利。
“可以带我去看看她住过的地方吗?”荣梵希沙哑的声音,问莫莉。
莫莉直接摇头拒绝:“对不起,荣先生,你最好放弃这个念头。”
不管荣梵希说什么,她也不答应带他去看她曾住过的地方。
莫莉叫荣梵希在一间咖啡厅等会,她回去拿來一个小盒子,交到荣梵希的手上:“荣先生,关于她,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再问我,我是不会说的。”
把东西交给他,莫莉就离开了,荣梵希想再找她,已不见人影。
打开盒子,里边是一条滴水项链和一封信。
把项链拿在手里,荣梵希记得,这是他送给蓝渌的生日礼物。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他是z市数一数二的荣家继承人这个身份,他也还洠в斜怀莆偕伲皇且桓鲎⌒5钠胀ù笱滋焐涎В砩先ゴ蚬ぁ
这条项链,是他用自己赚到的钱,买的最贵重的一份礼物送给她。
他拿出那封信打开,双手有些颤抖,信里只有寥寥几行字,时隔多年,他仍一眼就认得出來,蓝渌特别的字迹。
“梵希:
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初离开你,隐瞒你很多事。
希望你看到信时,不要难过。
希望你能原谅我。
我爱你!
ps。梵希,我唯一是爱。
你的,小渌。”
是的,她突然离开,她隐瞒了他很多事!
她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要躲他,她欠他一个解释,可她死都不肯告诉他!
他找了她这么多年,他等了她这么多年,结果只有这寥寥数语!
荣梵希反复看这封信,反复问为什么,喝得烂醉,直到酒吧打烊,他被人扔了出來。
等他第二天酒醒,那封信不知被扔在何处,怎么也找不回來。
十几天后,荣梵希不得不回国,最后一次去蓝渌的墓前,与她道别,然后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荣梵希,你回來啦!”
见荣梵希推门进來,幸芮萌从沙发上站起身。
这些天她都很晚才睡,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困得熬不住才回房间,甚至有天晚上,直接睡在沙发上。
见荣梵希人瘦了,不修边幅的颓废样子,她心里一阵难过。
荣梵希一把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倾诉一般说:“小渌,我终于失去了她。”
最爱的人离自己而去,会是怎样的伤心难过,她深有体会。
外婆去世的时候,她哭得眼睛红肿,声音嘶哑,感觉整个世界一下子失去了色彩,灰色一片,心里难受得好像要停止跳动。
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任由他抱着,如果这样他会好受一些的话。
感觉脚都站得发麻,他终于放开了她。
“荣梵希,你太累了,需要泡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下。”
幸芮萌跟着他上楼,进了他的房间,先给他放好洗澡水,给他拿出折叠得整齐的睡袍,送到他跟前。
荣梵希看了她一眼,接了过去,直接进了浴室。
两个人之间,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最初那种“人近在咫尺,心相隔天涯”的状态。
荣梵希冷漠,一张脸冰冷阴沉,而幸芮萌自顾纠结,在他面前小心翼翼。
他又开始早出晚归,她不再每天等他回來。
“荣梵希,这是你要的咖啡。”
这天早上,荣梵希洠в谐雒牛行臆敲扰菀槐Х鹊绞榉俊
书房平时都是他自己打扫,现在到处落了灰尘,幸芮萌看不过去,拿來抹布:“我给你打扫一下书房吧。”
他洠в兄浦顾涂级郑砹杪业奈锲罚潦檬榧埽磷雷印
蓝渌的那张照片,跟以前一样摆放在桌面,幸芮萌伸手去拿,又在半空停住,看相框下的桌面,有很多灰尘,她还是把相框移动了一下,把下面的桌子擦干净。
“别碰她!”
荣梵希突然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她赶紧把相框挪回原处,再看一样照片上的女人,看那笑容,她的心,好难受。
稍不留神,一个转身,手碰到了桌上的水晶球。
那水晶球,从底座上滚到到桌面,幸芮萌慌乱的伸手去抓。
她的动作不够快,水晶球从桌面滚落,摔到桌下坚硬的装饰物,破碎成无数小块。
那一刻,荣梵希的心,也破碎成无数小块。
那是蓝渌留下的唯一的东西!
“滚!滚出去!”
荣梵希大声怒吼,把幸芮萌拽开,蹲下身子,去捧那些碎片。
他把碎片捧到手里,紧紧抓住,似乎不怕疼,洠в锌吹接醒铀终屏鞒鰜恚炖镟杂铮骸靶′耍圆黄穑阄ㄒ涣粝碌乃颍榱恕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幸芮萌刚被荣梵希推倒在地上,爬起來站在他身后,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无可挽回的蠢事。
她知道那个水晶球,是他宝贝的东西,却不知道,那是蓝渌留下的唯一的东西。
她一直道歉,他甚至不看她一眼,只叫她滚。
“你的手被扎破了,至少,要包扎一下。”
看着他流血不止的手,她的心,似乎滴血不止。
她的关心,换來他的一句怒吼:“谁让你多事,给我滚出去!”
幸芮萌灰溜溜的出了书房,止不住眼泪浸湿双眸,心里无限委屈。
她站在书房外,等了很久,终于等到荣梵希出來,再次对他说:“荣梵希,对不起……”
他沉着脸,冷冷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直接从她身边走过去。
幸小宝发现爹地怪怪的,脾气很差,就像他们最开始來到别墅的时候差不多,他一脸困惑,忍不住问幸芮萌:“妈咪,爹地这是怎么了?”
“小宝,他最近心情不好,你尽量不要去打扰他。”幸芮萌无奈解释。
幸小宝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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