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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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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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看手表,七月二十七日,预计住五周,所以差不多……「还剩一个星期。」我说。
  时间过得这麽快吗……转眼就快要八月了。
  「等宇安满月,我们来办个生日派对好不好?让宇别切蛋糕,他还没庆祝过满月宴呢。」她在我身后走来走去,十分期待的计划。
  「嗯。」我随口答应著。其实我的视线落在窗外,根本没用心去想她说的内容。脑海中只有一件事,这麽快……竟然这麽快,只剩这麽点时间了吗?
  她打开衣柜,又合起来,柜子门上的轴轮发出扭转的声响。
  从窗户的倒影,我瞧见她轻盈的贴近我身旁,我的目光追随著她,顺便也看到自己映在玻璃上面的脸孔,眼中充满了不捨。这是我吗?更像过去的我。
  忽然之间,有样东西从我脸上轻轻的拉过,遮住了我的眼睛,什麽也看不见了,就仿佛整个世界都关上了灯,一团昏黑。只剩下她微凉的滑过我耳边的手指,灵巧的拉著什麽东西在我脑后打了个结,还有忍耐不住低低的笑声。我抬起手摸著,绑在我双眼上的,是一条光滑的西装领带。
  「不许解开喔。」她这短短五个字没说完,语声就已经转到前方。我只感到大腿上重量一沉,是她跨坐了上来。她抱著我的脖颈,温柔的唤我:「都敏俊……」
  「做什……」我还没说完,两片温热湿润的嘴唇就带著令我心脏麻痺的如兰吐息吻了上来,严严实实的堵住了一切我想要说出口的话。
  曾经有一百多年,我在地球上随心所欲,隻手平息海浪,看不顺眼的地面就令其下沉消失。即使是现在,只要一句话,就能改变数百万人命运的我,却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空垂在身体两侧,听凭她的手指如温柔的枷锁箍住我的脑后,感知每个既诱惑又似毒药般的触碰。
  我看不见她眼瞳中的倒影,忘记了自己是谁。有那麽几个瞬间,真的以为我们一同回到了过去。第一次共度的夜晚,湖滩上、浴池中的缠绵,那些在清柔的晨光中相拥一同醒来的时刻,她那双神采飞扬的宝石般的眼睛,脸上的浅笑,玫瑰色的小嘴……
  然后我再次清醒,心脏似停止的僵滞到闷痛,快要炸裂般,呼吸无比艰难。
  不能靠近;但是,也没办法离开。
  她用甜蜜爱情筑起高牆,我就像个无法逃脱的囚徒。这些温柔的碰触,每一分浓情密意,都化为利刃,凌迟割开我。本以为能够亲近她是一种恩赐,到现在才发现,这是世上最残忍的刑罚。
  她灵巧的舌尖划开我的唇齿,慢慢的似旋舞般画圈,捕捉□□,然后又顽皮的溜走,轻轻吸吮我的下唇。甚至为了鼓励缺少回应的我,她还主动拉起我的双手,环抱在自己的腰上。
  「虽然护理师说现在还不能做,但亲热一下总可以吧?」她在我耳边吹气,「不然就用上次那种方法……」
  我说不出话来,完完全全,连一个字也无法发音。
  因此她就把这当成默许,离开了一下子,感觉到她直起腰,衣物从我手掌边抽离,然后是被抛落在地的声响。
  「护理师说,腰围只粗了一两公分,算恢复得不错,你摸摸看……」
  被她牵引著的手触到了光滑□□的肌肤,紧实的弧形。
  「胸部却大了一个罩杯……」喜孜孜的声音。
  再也无法忍耐,我将她抱起来,凭记忆走到床边,然后把她小心的放在了床上。
  「还是早点睡吧,晚上还要起来,不要太累了。」我背对著她,拉下了领带,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冷静,「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你先睡。」
  一时沉默,没有回答。可以想像她失望的神情,我硬著心肠往门口走去,却忽然听见她问:「老公,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瞒著我?」
  身体微一趔趄,我抬起头来,眼前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景像。
  脚下是一栋极高建筑的顶楼,远处可以看见汉江。抬头望向天空,一道如陨星般的巨大火光从空中直击而下。
  我抬起手,时空变得极缓,火光慢慢转弯。同时,眼前闪过无数的录影、监控画面、卫星照片、电视影像,全都播放著这幕情景。
  对我来说,这是两百多年前已经发生过的旧事;但以这个时空来说,这是浮光!                    
作者有话要说:  

  ☆、危机

  醒来之后,感觉不到精神力的半点影踪,尤如身体残缺了一部分。我强忍脖颈上的酸痛麻软之感,慢慢抬起头来,视野的上半部分却被什麽东西遮住,只能看见数步远处斑驳著的水泥地面、以及竖立著的整排黑色铁栏。同时,一股浓郁的腥臭气味,夹杂著此起彼落的犬隻狂吠声,淹没了我仅存五感中的嗅觉与听觉。
  这是哪裡?
  在这问题浮现的同时,我终于看清了前面是什麽:一个比网球场更大、四周围满铁丝网与栅栏的场所,内裡圈养著上百隻不停奔跑耸动的黑黄大型犬隻,挨挨挤挤的往铁网上扑立,发出海潮般的喧闹杂音。牠们的目标……是什麽?
  顺著大多数犬隻的视线望向右前方,只见铁网内隔出一个方笼,笼子的铁门上方有滑轮牵吊,裡面有五名被剥光衣物的人,皆瑟缩在角落,不断发抖。恶犬隔著铁网对其冲撞吠叫,龇咧出野狼般的森森白牙,兽目于浓密鬃毛间闪烁凶光。
  意识到了什麽,我低头察看,发现自己身穿深橄榄绿全套军服,脚上也是一双军靴,头上这遮挡视线的物事应是大檐军帽。
  是谁这麽胆大妄为,竟然替我换上了朝鲜军人装扮?
  原本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我一惊之下,发力想要站起,却只将椅子晃动了少许,身体并未稍离。这才发现,我的脚踝和手腕被四条细而坚固的索状物分别紧缚于椅脚跟扶手上,应该是细铁鍊。这些东西被掩盖在衣物下面,因此从外观看并无异样。
  无法动弹,只得抬起头,眼光果然扫见十步距离内就站著多名荷枪实弹的朝鲜军人,偶尔也会巡走靠近我身旁。从服色上看,他们应该隶属于平壤直属部队。
  更远处,坐著不少被昏暗灯光映照的官员打扮的人,人数虽多,无人交谈。雪亮的探照灯梭巡投射到铁丝网内,整个场面肃杀冷酷,难道这是……行刑现场?
  为什麽我会在这裡?为什麽坐在观看席的正中央?
  还没有来得及猜测答案,一个说话声就在耳边响起,来自于我刚发现的挂在左耳的装置:「都敏俊,从今天开始,你不再叫做都敏俊。
  你现在是朝鲜共和国元帅,你的名字是金正柏。
  在你的右前方犬舍中,被关押的犯人之一,是朝鲜国防委员会副委员长宋军成。其因大逆不道、密谋颠覆国家政权而触犯刑法,与四名部下一同被判处死刑。行刑方式为犬决,于五分钟后开始。
  宋军成为保守派,他的死对头张林瑞现任劳动党中央□□委员,在我所推行之国家改革中,一直抱持观望态度,除非宋军成身死,无法令其真正取信并归服。此外,你身旁靠得最近的这四名警卫,实际上是张林瑞的手下。
  在椅子右边的扶手内侧,有一个按钮。按下去,犬决处刑就会停止。但张林瑞也会因此对你失去信任,并立刻指示手下将你杀死。
  要选择无用的慈悲、致使自己毫无反抗之力的送命,还是安静观看犬决经过,活下来,并且努力完成我交与你的使命,以求有朝一日能够再次回到首尔,就看你的选择了。
  记住,令你的敌人自相残杀,是除去他们最好的方法。享受今晚的节目吧。」
  这个冷静无情的声音,我不可能忘记,没错,当我躺在书房的地板上,在身旁讲话的就是他。
  竟然隐约看见,他的长相跟我一样!也就是说,他也取代了我吗……。。在颂伊的身边,在阿别身边,在……。。我的家中!
  还未及迎接灼烧的愤怒,就听见刺耳的齿轮吱呀声响。铁笼前方的门渐渐升起。我的手指立即绷紧,本能的往旁边摸索,果然摸到了一个钮扣状的圆形凸起物,应当就是录音中所提到的那个停止键。
  随著拉门上升,笼中的人发出已不似人类而更近于野兽惨嚎的哀叫声,以不寻常的扭曲姿势紧紧贴附在离门最远的铁栅栏上,竭尽全力把自己的部份肢体挤压伸出,不顾手臂蹭出了块状的瘀血破皮,仿佛希冀下一秒就如橡胶玩具弹出,但这不可能真的发生。
  他们说尽各种言语苦苦哀求,满目通红的死死盯著我,而第一隻獒犬已从铁门下挤入半颗头,白牙间狂喷的热气与口水已几乎连我都感觉得到了。
  如果我的手指按下去,会发生什麽事?会有人阻止恶犬,将笼中犯人救出,然后呢?收回目光重新仔细打量数名警卫,果然发现他们以蓄势待发的姿态将手放在腰侧,靴筒内亦鼓鼓囊囊的露出匕首柄端,双眼馀光不时扫向我处。
  如果不按下按钮,则会眼睁睁看著这些人被恶犬活噬吃尽,为了自身性命,如此做……那麽,从此往后,我可还是我?
  两难的处境,该如何抉择,在下一秒钟就必须做出决定,而且,是我平生从未经历的艰难决定。
  我该,怎麽办?
  右手食指轻触按钮,左手凝聚气力,一分一釐后退,拼尽全力,铁链逐渐刮开皮肉,涌出的鲜血正起到稍许润滑作用,虽然火炙般疼痛,却也终于慢慢得回自由。
  挣脱束缚的那一瞬间,我已满额冷汗,一名警卫也恰好走到身边,我飞快的抬手顺势将他腰间佩枪拔出,对准了铁笼中的人。
  身边这几人在我夺枪的同时就已凝固脚步,绷紧了全身,但在发现我的枪口是朝向宋军成等人之后,又犹豫的停顿了下,等著我接下来的动作。
  「吵死了,懦夫!住口!」我故作厌恶的说著,在这一瞬间,右手已按下了按钮。
  但是,果然如我所料,铁门上的滑轮依旧吱呀转动,毫无停止的迹象。第一隻恶犬已从升高的铁门下钻入,直扑离牠最近的一人。那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惊恐万分、手脚并用的抵挡,而猎犬直接咬住他的大腿,头颈猛甩,硬生生撕下一大块皮肉,鲜血如墨汁喷溅于地。随即,第二、第三……数不清的獒犬相继钻入,眼看就要将他扑倒在地活活撕裂。
  手背伤处流的血逐渐浸透衣袖,顺著枪管往下滴。在被人看出异样之前,我微一咬牙,首先瞄准已被咬伤那人,扣下扳机,一枪命中他的后脑,结果了他的性命。
  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在狗群扑上之前,我再次举枪,将剩下四人一一击毙。手枪上装了□□,枪声并不响亮,但每个清微的啪声,都代表著夺走了一条人命。
  儘管可令他们死得几乎没有痛苦,却无法挽回沦为犬隻口中食物的命运。猎犬们丝毫不在意猎物还会不会动,一拥而上,将尸体咬碎分吃了。
  自从……朝韩战争之后,已多年未曾向人类开枪了。我掉转枪口朝向自己右腕外侧,射断铁鍊,随后又如法炮製打断了缚住双脚的铁鍊。
  心头骤然涌上一阵极为噁心之感,我握著手枪,无力的往后靠回椅背上。
  虽然只要不动用超能力杀人就不会触犯铁律,但我从不希望自己的双手沾上血腥。遑论身处此地,耳中充满犬隻撕咬咀嚼骨肉的声音。这裡,是比炼狱更可怕的人间。
  只一夕之间,我身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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