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墓棺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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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墓棺咒-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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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二叔打电话告诉我说今天来不了,只有等明天的车,让我先在也买加小镇找户人家休息一晚。

    我点头答应,老实说,如果不是认识了伍仁行,恐怕我还真不敢在这儿待着。当然,作为一个工地苦逼测量员,我也没少在荒郊野岭待过,神经粗壮得很。但在这个小镇我的确不敢一个人,特别是听了伍仁行的鬼葬传说。

    让我感觉惊讶的是,伍仁行说他是一个蛊师,但说起风水玄术什么的却是滔滔不绝头头是道,让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茅山下来的道士。

    而旁敲侧击之下,我终于猜出来他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盗墓。

    听说有一伙盗墓贼无意间发现了一座古墓,据考证乃是鸠摩老祖的墓。

    北方的朋友们或许不知道这鸠摩老祖是谁,但在西南一带却有不少关于他的各种传说。

    最普遍的一种说法,这鸠摩老祖当年乃是跟随夜郎王兴东征西战的一员大将,此人是一个绝世猛人,当年曾灭了数百个不服从夜郎王国的部落,后来功成身退,不知道去了哪里,而此后不长时间,曾争霸整个大西南乃至东南亚的夜郎王国突然被汉使陈立所灭,一代王国就比在历史中消失,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比较费解的是,关于夜郎王都的所在地自己夜郎王的陵寝位置,至今无人知道,成了历史的一个迷。

    我一听盗墓,顿时就来了精神,再说这可不是一般的陵墓,而是鸠摩老祖的,算是一个大斗!我们施工的时候不是没有挖出过古墓,但都是一些极为普通的小墓,里面除了一具快要化为灰灰的骷髅外,根本没有一件陪葬品。

    但鸠摩老祖不一样啊!一代将军,陵墓里怎么没有一点东西陪葬呢?随便拿出来一件,我就可以省去几年的劳累了……当然,这只是想想,让人家祖坟上冒黑烟这种事可是我们那儿的大忌讳,要断子绝孙的。

    不过我倒是不在意忌讳不忌讳什么的,我就是一个天煞孤星,又不怕断子绝孙,因为可能连媳妇儿都找不到,之前谈过几次恋爱,都是无疾而终,时间长了,我也就淡了这份心思。

    伍仁行对我的想法感觉十分意外,说你倒是看得挺开,难道你打算打一辈子的光棍么?

    我说不然嘞?我不能再去祸害人家姑娘了。

    他沉默了一下,说从你的命格来看,你的确是天煞孤星无疑,天生克亲克朋友,但奇怪的是,似乎有人用替命的方法,硬生生改变了命格,导致他也看不出我的命格是什么样的了,也许这样的改变是使得我能看见鬼葬队伍借路的原因。

    对伍仁行的判断我嗤之以鼻,因为太玄乎了。再说了,怎么看这小子也不像是有道行的样子啊。

    看我一脸的表情有如一个小学生考试却考的是高等数学一样懵懂无知,伍仁行说道:“罢了,你以后会明白的,我们先找一户人家休息休息,再问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满大街的都是哭声,一口口棺材奔驰而过,只留下满地的纸花。”

    满村尽是哀怨的哭声,二一路上洒满了纸花,让我的心顿时纠紧了,但眼看着天就快黑了,我们不得不找个地方先住下。
第6章 幸遇好心人,误闯鬼人家?
    第六章幸遇好心人,误闯鬼人家?

    不得不说,伍仁行的自恋是有道理的,在洗掉浑身的稀泥之后,一个活脱脱的大帅哥横空出世,看得我眼睛顿时一亮,不过左眼上方有一道疤痕,被斜刘海遮住了。

    加上他那邪邪的笑容,让我感觉不寒而栗,这货怎么像是大山里来的流氓土匪呢,哪里有一点苗疆蛊王弟子的样子?真是白白糟蹋了这张脸。

    我俩朝那栋石墙房的人家走去,叩响了门。不一会儿,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露出了一双奇怪的眼睛大量着我,这是个小女孩,估计有十三岁左右,长得还挺可爱,但一身衣服显得十分破烂,我不由得想起了许三阳那个黑胖老板家的萝莉来。

    由于我们是外来客,于是尽量含笑问道:“小朋友,你家大人在家么?”

    “阿姆,阿姆!”小女孩关上了门,当我以为吃了闭门羹的时候,大门再次打开,走出来一个形容憔悴的中年妇女,看着我一脸的警惕,问我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我听她语气中的不善,有些错愕,然后笑着说道:“阿姆,我时从黔龙县过来的,想问问怎么去盐仓镇·······”

    我还没说完,中年年妇女的脸色顿时就变了,连说“去不得,去不得,快离开吧。”说着就要关门。我暗自疑惑,怎么去不得?还有她怎么会露出这么惊恐的神情?

    事关铜锣花,我只好抽出两张红毛爷爷塞到她手里,然后用彝语问她原因,因为从她的服装来看,应该是彝族,说相同的语言,能够拉近关系。

    结果证明我想的没错,中年妇女见了这两张毛爷爷,神情缓和了一些,然后问我是不是彝族,我撒了一个谎,说是,来自合张彝族苗族乡。

    见是“一家人”,她脸色彻底放松了下来,虽然没有接我的钱,但把我俩领进了屋子,招呼我坐。我打量了一下这屋里,被柴火熏得黑黑的,加上窗子不大,也没开灯,显得很黑暗,我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随后发现,在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男子,旁边放着一个碗,里面还散发着草药的味道,想必是生病了。

    刚才开门的小女孩睁着一双眼睛好奇地盯着我俩,中年妇女笑着说,这是她女儿,叫阿幼朵。我从背包里掏出来一包糖果,递给她,这是我买给胖老板的女儿,那个叫梦蝶的小萝莉的,没想到没在,我也就放在背包里了。

    阿幼朵,黔州不是就有一个非常出名的女歌星叫阿幼朵么?难不成这女孩的父母是她的粉丝,才把自己的女儿也取名叫阿幼朵?当然,这个问题我并没有问。

    阿幼朵看到这么一大包糖果,一双大眼睛顿时就亮了,但又不敢拿,最后在我的鼓励下接过了糖果,高兴地说了一句谢谢。

    蛮有礼貌的,我笑。

    阿幼朵拿过糖果后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她妈妈看我拿糖果给阿幼朵,脸色顿时变了变,但随后又热情地给我们倒了一杯水,然后问我去盐仓镇干什么,让我十分奇怪的是,当说道盐仓镇的时候,她眼神就怪怪的,好像很犯忌讳似的。

    我当然没有说要去找铜锣花,而是说我要去找一个朋友。

    她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劝我最好不要去,那地方现在不太平。

    我奇怪,不太平?难不成还有部落在打架不成?可这都是现代社会了,部落之间一般都不会发生冲突,毕竟有政府在管着。

    她摇了摇头,说不久前有一伙外来的人闯到了鸠摩山,还闯进了天墓,惹怒了山神,降罪与人们,现在那一带在闹瘟疫,能逃得基本逃出来了,现在政府已经封锁了盐仓镇,还再三劝我不要去,也找不到路去。她家的阿龙就是因为不巧去了盐仓镇,导致被山神诅咒,现在卧病在床,他爹出去给他找药,现在都还没回来。

    听说这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男子中了诅咒,我心里就一阵不舒服,要不是我也被那该死的磔死诅咒了一番,也不用来找什么铜锣花了。

    见她说的认真,我只好掏出手机给二叔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现在的状况,但却发现手机信号栏一点信号都没有,这让我十分奇怪,刚才在村外时还是满格呢。

    阿幼朵的妈妈说让我们先坐着,他这就去给我们收拾下床铺,我点了点头,说麻烦您了。她笑笑,说远来是客,彝家人可是十分欢迎客人的。

    我之前斜着眼看了一眼伍仁行,却见他脸色有些不正常,十分凝重,想跟我说什么时,这会儿等阿幼朵的妈妈离开后,我问他,怎么一脸的哭丧样,难道嫌主人家招待不周?

    他悄悄地说,这家人不对劲。

    我闻言一愣,问怎么不对劲了,彝家人都这样,这正是彝家人的待客风格,我从小就是生活在彝寨里的,清楚得很。

    伍仁行摇摇头,说:“这两个不是人,但病床上的那个却是。”

    我耸然一惊,随后摇了摇头,说你吓唬谁呢?这两人不是人还能是鬼不成?你看那小姑娘,水灵灵的,又活泼可爱······莫不是你先前说的鬼葬也是唬我的吧?伍仁行道:“你看我像是唬人的么?再说了我干嘛唬你?”

    我道:“怎么可能,人家好心招呼我们,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呢?”

    伍仁行见说不动我,只得摇了摇头,我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劝他待会儿不要绷着一张哭丧脸,否则主人家会不高兴的。

    这时候阿幼朵的妈妈下楼来,告诉我们说床铺都整理好了,她这就去给我们做饭,伍仁行说那我们先去外面转转?

    阿幼朵的妈妈闻言顿时一惊,忙告诫我们说晚上千万不要出去,这个村子的人都死光了,就剩她们一家了,只要等阿郎病好了,她们也要搬家,这地方住不下去了。

    我顿时吓了一跳,说怎么可能呢,刚才我们在外面可是看到很多丧葬队的。说罢我转过头看了一眼伍仁行,却见他凝重的眼睛中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色。

    阿幼朵的妈妈看了伍仁行一眼,说道:“你们有所不知,这个村子一个月前遭受了大灾难,有人闯了鸠摩老祖的墓穴,触怒了老祖,老祖一怒之派手下杀了全村的人,我们一家三口因在外劳作因此得意逃脱,外面的那些,不是人,都是鬼呢!你们运气好,刚好来到我家,要不然去了别家的话,可就要遭鬼了。”

    鸠摩老祖?我和伍仁行听到这个名字都十分意外,但一听先前所见的人其实都是鬼后,我当即汗毛倒竖,脊背上的冷汗哗啦啦就下来了,内心无比恐惧,而伍仁行眼神中叶出现了意思慌乱,手往包里摸了摸,不知道拿了一个什么东西在手里。

    这么说,我们这是进了**了?我已经有七分相信阿幼朵的妈妈说的话,刚才进村的时候,我就感觉无比压抑,浑身冷飕飕的。

    即便是死人了,也不会有这种压抑感,我现在才明白,这种压抑感的来源是什么了,全村缺少一种生气!对,就是生气,活人的气息。

    这个发现让我的腿当即就吓麻了,问伍仁行怎么办,今晚看来不会太平了,这些鬼物会不会放我们出去还是个未知数。

    伍仁行说现在天已经黑了,正是妖邪之物猖獗的时期,先在这里住下,等明天再说。我也说只得如此了,问他他不是会苗疆蛊术的么?能不能给外面那些来一些?

    他白了我一眼,说蛊术那是针对活物的,对付死物,那恐怕得蛊王来了才行,对付鬼物的鬼蛊,普天之下只有他会。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把蛊王的女儿拐卖了惹得他大怒,这才把你赶出师门了?

    我本是开玩笑的话,以缓解这压抑的气氛,但伍仁行却是沉默了下来,说你只猜对了一些,个中原因复杂得很,以后有机会的话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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