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说完呢,其实老爷也和大少爷一样,早对我起了色心。”
牛玉琳站起来喝道:“住口,不准你这样说我爹。”
“我知道你会这样说,不过这是事实,你不信去问老爷算了。”小莲看牛玉琳根本不信她说的话,心里十分的难过。
“那你凭什么说我爹对你也有色心,可有证据?”
“证据?老爷手里有一张和我娘签的让我做小妾的文书,老爷卑鄙地用一百五十块大洋威逼我娘让我做他的妾,我娘为了给我爹治病,只得答应了老爷。”
牛玉琳听罢,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上。
。。。
 ;。。。 ; ; 牛记恩一撩门帘走进了里屋,牛青月正努力地往床边挪动。牛记恩上前扶住她说道:“夫人,你这是要干什么?”
“刚才外面怎么回事,又吵又闹的,是不是玉华和小莲……”
“就是这个畜生,又……哎,家门不幸啊!”
“哼,这还不是你造成的,他是畜生,那你是什么?”
“好了,你别生气了,今天你觉得怎么样?身体要紧,不说这些了!”
“有你们爷两个,我能好吗!你今天不光是来看我的吧,有什么事,快说吧!”
“我主要是来看你的,但确实还有件事要说,你如今病在床上,我本不该提这事,可是又不能不提!”
“你说吧,我没事,还死不了!”
“那我说了,夫人,你还记得三年前答应过我什么要求吗?”
“我说你不会这么好心来看我呢,原来是为这事来的,我当然记得。”
“如今都三年多了,我是不是可以再……”
“当然可以,不知道老爷看上哪家大家闺秀了?”
“我记得夫人说过,对方一定是个善良、本分人家的闺女,而且将来有了儿子不能分牛家的财产。”
“你记得就好,那她是哪里人氏,姓什么叫什么?”
“这个姑娘夫人也认得,她就是咱们牛家大院的丫鬟小莲。”牛记恩说的十分轻松。
牛青月听说牛记恩准备娶的姨太太是丫鬟小莲时,非常地气愤,她指着牛记恩说道:“你……你竟然要娶小莲为妾,不行!”
牛记恩站起来说道:“为什么,难道夫人反悔之前的承诺不成?”
“你啊,真是老不要脸了,明知道华儿一直惦记着小莲,而且她是琳儿的贴身丫鬟,现在又照顾着我,你纳谁为妾不好,为什么偏偏是小莲,这不是明摆着要气死我吗!”
看着牛青月十分生气的样子,牛记恩忙说道:“夫人,你不要生气,我这不是在和你商量吗!而且小莲很老实,又是本分人家的女孩,人又漂亮,我纳她为妾不正好能让她照顾你吗!”
“你不要再说了,给我滚,滚!”牛青月对牛记恩咆哮着。
牛记恩把脸一沉道:“夫人,不管你同不同意,这事就这么定了,聂李氏和我已经签了嫁女文书,我这几天就准备把小莲娶进门。”牛记恩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牛记恩离开的背影,牛青月是气血上涌,“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晕倒在床上。
等丫鬟发现牛青月时,她已经在床上不省人事了。丫鬟们一下子乱作一团,呼喊着去各院通知牛家大院里的人。
听说自己的母亲吐了血,牛玉华匆匆赶了过来。当他看到牛青月脸色苍白地躺着床上,牛玉华对小莲等人大骂道:“你们这群废物,刚才都死哪去了,怎么照顾大奶奶的,如果大奶奶有事,你们谁都别想活。”
小莲知道牛玉华这是冲自己骂的,但看到牛青月像死人一样躺在床上,她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咽。春桃和红迎知道其中缘由,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们也只能心里暗骂牛玉华是个混蛋。
这时一个大夫背着药箱跟着牛红走了进来。牛红向牛玉华说道:“大少爷,这是我从镇上请来的最好大夫张大夫,让他给大奶奶看看吧!”
“快,快点诊断!”
张大夫放下药箱,把了把牛青月的脉,又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然后站起身摇摇头说道:“人病了很长时间了吧?这次又急火攻心,我看是治不了了,还是请东家料理后事吧!”
牛玉华拉着张大夫的胳膊说道:“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妈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是啊,张大夫,我知道你是远近闻名的名医,治好过很多重病之人,求求你也救救大奶奶吧,我给你跪下了!”牛红说着就要跪下。
张大夫搀扶住牛红说道:“牛管家不要这样,我是治好过很多病人,但大奶奶已经病入膏肓,而且受到极大的刺激,心血都死了,神智和筋脉都已经没有了,即使去省城大医院也救不回来了,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不是不救她,而是真的没救了。恕我无能为力,告辞!”张大夫说完,背起药箱走出了门。
牛玉华一听,瘫软在地上傻了一样,因为他知道自己妈会这样,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牛青月没熬过两天便咽了气,牛家大院沉寂在哀痛之中,尤其是牛记恩感到十分的自责,毕竟他们夫妻一场,当初不是牛青月父女,他早就饿死了。
就在牛青月咽气的当天,牛记恩便让人去灵山寺通知牛玉琳了。
牛玉琳在灵山寺见到了五台山来的志隐大师,专心受教为牛青月求平安。他本以为此次来灵山寺祈求平安后可以高兴地回家见到母亲。哪知还不到十日,竟然得到了母亲亡故的噩耗,牛玉琳一下子就傻了,他顾不得整理衣物,匆匆坐上马车赶回了牛家村。
等牛玉琳进入牛家大院,看到满院的白布挽幛和灵堂内朱红棺材时,他一下子瘫倒在灵堂外面,丫鬟们赶紧搀扶起他把他搀入灵堂呢。
牛玉华和抱着襁褓中孩子的尚贤凤穿着孝衣跪在灵堂内烧着纸钱,他们见牛玉琳瘫倒在地上,忙走了过来。牛玉华流着眼泪说道:“二弟,你回来了,娘……没了,给娘磕几个头吧!”
牛玉琳跪在牛青月的棺木前磕了三个头后,他站起来一把抓住牛玉华的衣服喊道:“我走时,妈不是好好的吗,怎么才几天功夫就死了呢,我不让你要好好照看她吗,你是怎么照顾的?”嫂索妙筆閣鬼路
牛玉华哭着说道:“是我没照顾好妈,都是我不好!”说完,他“哇哇”大哭起来。
“二弟,这也不能怪你大哥,他已经尽力了,也找了最好大夫给妈看病了,可……哎,都是我们不好!”
牛玉琳冷静了一下,对牛玉华说道:“对不起,哥,我实在太难过了!”
“我知道,来,给妈烧点纸吧!”
这时,有老妈子为牛玉琳换上了孝衣。
尚贤凤见牛玉琳放开了牛玉华,便抱着孩子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牛玉琳和牛玉华便蹲在火盆旁烧纸前,牛玉华就将牛青月死的过程告诉了牛玉琳,当然,他把自己调戏小莲的事给隐瞒了。
。。。
 ;。。。 ; ; 牛玉琳离开牛家大院后,小莲尽心尽力照顾着牛青月,使得牛青月身体恢复得很好,在有人搀扶的情况下,她可以下地走动一会了。
天有不测风云,本来平静的牛家大院又起风波。
牛记恩得到媒婆回话,小莲的母亲因聂顺的伤势复发无钱医治,竟然以一百块大洋为筹码答应了牛记恩的要求,让小莲做牛记恩的小妾。牛记恩喜出望外,不但重赏了媒婆,而且给了小莲母亲一百五十块大洋。
小莲母亲虽然明白小莲进入牛家做妾如同跳入火坑一样,但看到面前的一百五十块大洋,她只得咬咬牙在嫁女文书上按下了手印。
牛记恩这边忙着娶妾的事,牛玉华那边也没闲着,他也在找人张罗着纳妾之事。当他知道父亲已然下手和小莲母亲签下纳小莲为妾的文书后,牛玉华是又气又恼,但胳膊宁不过大腿。既然不能娶小莲为妾,他便要先下手为强,打算先将小莲给糟蹋掉,败坏小莲的名节。
这一天,牛玉华来到牛青月的房间,看到小莲、春桃和红迎三个人正在收拾屋子,他咳嗽一声走了进来。
小莲三个人见大少爷来了,忙施礼道:“奴婢见过大少爷。”
牛玉华对春桃和红迎说道:“你们俩先出去一会,我有话要和小莲说。”
牛家大院的丫鬟们都很反感牛玉华,基本没有人爱搭理他,但他毕竟是牛家大少爷,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春桃和红迎怕牛玉华对小莲不利,无法向二少爷交待,所以她们两个人并没有走开的意思。
牛玉华“哼”了一声道:“我说的话你们没听到吗?我让你们出去一会儿!”
春桃低声道:“大少爷,您有什么话,当着我们三个说吧,不然……”
牛玉华摸了摸脑门说道:“你们担心什么,难道我能把她吃了不成,这是在我娘的屋,我能把她怎么样,我只有几句话和小莲说,你们听不合适。小莲,你看这……”
“春桃、红迎,你们出去吧,有事我会叫你们。”小莲委婉地说道。
春桃和红迎听小莲这么说,她们只得走出了屋。
“大少爷,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牛玉华嬉皮笑脸地一边往小莲身边蹭一边说道:“小莲,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你别过来,不然我就叫了,吵醒了大奶奶,恐怕就不好了!”
“你别叫,我不动还不行吗?你说你这么漂亮,当丫头多可惜,不如你和我好,我一定会让你享福的……”
“你别说了,如果你只是说这些,就请你赶紧出去,我不会和你好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好,好,我不说这些。我问你,最近你爹的伤势是不是复发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
“当然有用,你爹伤势复发,你娘去求我爹了,她从我爹那拿了一百五十块大洋为你爹看病。”
“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你问问你娘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一百五十块大洋就是你的卖身钱,她答应我爹让你做他的妾!”
“不可能,我娘不会这样做的,老爷他……”
“不信你可以去问你娘,她已经签了文书,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小莲脑袋一下子就乱了,连连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你骗我……”
牛玉华见小莲分神之际,窜上前一把搂住小莲就亲,小莲奋力反抗,一记耳光打在牛玉华的脸上。耳光不是很重,但一下子激怒了牛玉华,他对小莲骂道:“你个臭婊子,敢打我,我今天非得到你不可!”
小莲看到自己打了牛玉华,一下子就傻了,不知道怎么办才是。
牛玉华趁小莲慌乱的时候,“刺啦”一下把小莲的上衣给撕破扯了下来。小莲上身马上显露出来,她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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