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校服的男孩女孩,羡慕的要做梦。
而这小女生则是早和他熟悉的,小女生是个聋哑人,叫做赵晓岚,因为什么原因聋哑,他也不清楚,不过小女孩并不因自己的残疾而变得颓废或者自卑,也或许因此对三黑有了些许好感,三不五时还给他带个苹果、报刊杂志、糖果,趁着他不忙时手语聊两句,她还给三黑拿来许多学习书籍,而那时他学着修电动车,电子方面的书籍都是她给带过来的。赵晓岚天xìng的乐观和活泼也是很让三黑受感染。
修车时他动作迅速,那车轴上的大螺栓被扳手拧松,手指三五下就拧了下来了。
三下五除二便换好了轮胎,将炸断的旧胎拿给小女孩看,赵晓岚张大嘴巴,又拍拍自己的胸口,一幅好可怕的样子,再举起大拇指对着三黑。
三黑不好意思的笑了,毫不在意的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
赵晓岚也笑了,指了指他的手,从书包里翻出一包纸巾,抽了几张递给他,示意他擦手。
三黑摆了摆手,微笑的比划:我还要干活,手上是干净不了的。
赵晓岚却还是坚持递给他,三黑脸红着接过纸巾,揣在口袋里,对小女孩示意道:等我忙完了再把手擦干净。
赵晓岚点点头,大大的眼睛已然笑着眯缝了起来。
“吆喝,这是什么?两个小哑巴睡一头好的没话说。”钱紧转了一圈,又绕了回来,看的三黑和赵晓岚比划的热烈,走近时yīn阳怪气的嘲弄道。
三黑听得分明,想起昨天被他打的几个耳光,刚刚又被他老婆一顿羞辱,顿时脸涨的通红,赵晓岚是个聋哑人,只有一点点听觉,那里知道有人在旁yīn阳怪气的嘲弄,看三黑发怒吓了她一跳。
三黑想骂钱紧,话到嘴边却是嗬嗬喊不出来,焦急之下,冲着钱紧中指竖起,连着点了几下。
钱紧暴跳如雷,他对三黑向来是不屑一顾,颐指气使,有便宜占时自不会落空,前夜便赌钱便让饭店老板炖了黑狗四黑,狗肉壮阳,半夜里憋的他到处找发廊,岂料碰到一个半老徐娘,着急泻火的他临了被宰了几百块,爽过之后恨的他直跳脚。可惜赌资好欠,piáo资难赊。他看见三黑便将愤恨撒到三黑头上,想将狗钱赖回去。这无赖行径如何不被街坊四邻知道,但毕竟谁会为一个小哑巴出头,而得罪一个无赖呢,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都是劝三黑的,这也让他得意不已,以为他自己人缘好的不得了。
今天看见三黑对他爱答不理,又被老婆连番数落,再瞧见三黑骂他,心头火起,跨了一大步冲了过来。
赵晓岚也看见气势汹汹的钱紧,吓的退了几步,三黑一伸手将她扯到自己身后,双目瞪的浑圆,死死的盯着这无赖,却是将他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如电影里一个个被剪切的慢镜头,钱紧身高马大,身形魁梧,比一米七五的三黑还要高出一个头。。
水果摊的阿姨惊得大叫,钱紧那里管的着,距离靠近,提起脚冲着三黑直直的踢了过去。
三黑身形不知何时如此的敏捷,身体微侧,恰恰避过,抬手就抓住了钱紧的脚裸,就如一只钢钳子掐住了,再一扬手,钱紧对脚裸的疼痛还没反应过来时,身体便整个腾空,摔在地上。
噗通一声,钱紧只觉得天昏地暗,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水果阿姨反应迅速,连忙冲了过来,拉住三黑,喊着住手。钱紧挣扎着趴起来,四处看看,见又围拢过来许多人,便叫喊道:“这小哑巴找死,老子要好好收拾你。”
他原以为有人会为他叫好,不料,一群人都嘘他。水果阿姨平常都当三黑是个可怜孩子,看见他被钱紧这无赖连番欺负,终于忍不住骂他:“小哑巴就算不对,啊你是个健全人,打不过他就罢了,还骂不过他,啊你还是男人啊。”
“哈。。。哈。。。哈哈”,围观的人都是哈哈大笑。
钱紧只觉得脚裸钻心的疼,心想小哑巴刚才不知手里拿了什么东西,老子好汉不知眼前亏。他一举手骂道:“小哑巴,有能耐你等着。老子不搞死你。”
说着便一瘸一拐的跑了。
赵晓岚看着散去的人,冲三黑比划道:他干嘛要打你,是因为我吗?
三黑腼腆的摇摇头:不是,他是个无赖,总欺负我。
我知道了,他又要欺负我,所以你教训了他。赵晓岚歪着头笑眯眯的看着他。
三黑一愣,心想:刚才那一瞬间,若是钱紧只是骂我,嘲笑我,我会反击吗?
赵晓岚见三黑发愣,又比划道:谢谢你,三黑哥。
三黑今天收获不可谓不多,虽然无缘无故的被钱紧媳妇数落了一顿,但自己也让钱紧摔了一大跤,也算出了气,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能发声了,这是大事,不过回家的路上他又想锤头、螺丝刀是如何到自己手里的,当时好像当真是有只无形的手拿给他的一样。
回到家里,焖饭蒸菜,又拎了井水,回家冲澡,想起凌晨那怪异的事情,难道自己的身体的变化和此有关?再看看自己黝黑的身体,他只觉得身上有些粘粘的,可今天也没出多少汗啊,用力一撮却是一条条污垢,越搓越多,冲去皂沫觉得身上的皮肤更光滑,臂膀上的肌肉更结实匀称了,再看下身,双腿也是敦实了许多。
虽是四月时节,晚上也是有点凉,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穿着三角裤便将充斥着污垢的洗澡水倒出去。
隔壁是个平rì里花枝招展的少妇,老公在城里打工,她白天在家,晚上才出去转悠一圈,也不知道打的什么工。有人说她是鸡,三黑有次听在耳朵里,喉咙却是吞了口水下去,脸就红了。
今天晚上这少妇却在家,似乎也是刚洗好澡,穿着睡衣在门口梳头发。瞧着三黑穿着三角裤的健壮身躯来回的走动,便目不转睛盯看的仔细。
三黑心里有事,一点都没在意这少妇充满的yù念的目光,他只是去提水冲洗澡盆,又将脏衣服用洗衣粉浸泡好。这才站直身体,松松懒腰,却是健硕坚挺身体刚毅的曲线毕露。
这艳丽少妇看得面红耳赤,心里扑通通的跳个不停。
三黑却那里注意到她,转身回屋,只留下这思chūn少妇。
炉灶上蒸的饭菜刚刚好,他也饿的很了,于是风卷残云,狼吞虎咽,竟将一锅饭吃的净光。
他心里有了少有的踏实,又去洗漱碗筷,将泡了许久的衣物搓洗好,正提水时,那少妇正迎面过来,看见三黑,比邻三年来第一次打了招呼:“还没睡?洗衣服啦!”
三黑一愣,马上反应过来,点点头,小声的回应:“嗯。”
少妇也愣了,三黑的尖锐的语声,让她吃了一惊。
三黑心里却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用语音和旁人沟通,兴奋之余忍不住嗬嗬的笑了出来,却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多刺耳。
少妇去了临近的小商店,不知买了什么回来,三黑老远的就看见了,等着她走近,也满脸堆笑,努力的说道:“呢。。。嗷。”这话鼻音太重,加上刺耳,少妇定定神也停下脚步冲他笑笑。
她眼神飘忽,却是不住瞟着三黑健壮的身躯,尤其是三角裤包裹着的三角。
三黑看她无言,眼睛向下看却看见她手里拿着的刚买的东西,是女人用的生理用品,好像那有股不言说的怪异气息,他只觉得鼻腔瞬即闷热,头顶冒汗,全身肿胀起来。
那艳丽少妇一惊,伸手掩住双唇,吃惊的看着三黑,喉头阵阵发紧,手心冒汗,瞳孔收缩的迅疾,她有些惊呆了。
她反应也快,马上凑了过去,挨着三黑,温热的手心贴到他的大腿外侧,轻轻说道:“帅哥。。。”她成天的喊帅哥,这次却可能是第一次觉得没喊错。
三黑低着头呆滞的看着她,他觉得这艳丽的少妇头发上传来一阵阵诱人的香波气味,说话暖烘烘的气息撩着自己的肩头,温热的手掌心贴在他的大腿上,好像万蚁挠心,撕扯着他。
棚户区除了前后两条集市道路,便都是死角的院落,此时已近十点,更加不会有人走动。
这艳丽少妇见他呆呆的手足无措,心中猜测定是个雏,暗暗惊喜,一只手已经抓上他的屁股上,捏着时又嗲声说话:“小帅哥,你干嘛呢,身材这好!”
她另一只手指尖轻轻划过他结实的胸肌,轻轻的抚摸,喃喃的道:“这怎么练的,比健美教练还好啦。”
三黑喉头发紧说不出话,便如木偶听任艳丽少妇摆布。
那少妇却再忍不住,扯着他退到墙角,伸手便探了下去,抓紧在手,不住的抚弄,三黑的气息越来越粗,忍不住想抱住这女人,刚要说话,就听的睡衣口袋的手机响了。
她吓了一跳,掏出手机。赶忙冲三黑挥挥手,转身就走。
三黑看着这艳丽少妇的背影,却觉得如梦幻般,下身似乎还有被紧握的感觉,四周寂静,漆黑一片。他逃似的冲回了家。
第三章 三黑的异能
三黑只觉得好像是做了一场玄妙盎然的chūn梦般,躺倒床上辗转难眠。
后半夜时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昨天所经历的一切终究是让他太亢奋了。半睡半醒时脑子里还是如动画片似的各种镜头轮番闪现,恍惚中隔壁那艳丽的少妇推门走了进来,口中说着什么他都没听见,只是觉得她穿衣服怎么那么熟悉,转念想起这灰sè的T恤好像钱紧媳妇好像穿过,他再看那艳丽少妇,越看越觉得像钱紧媳妇,瞬间勃发。
招手,钱紧媳妇便飘到他身边,他再不多想,扯下那灰sèT恤,手掌覆上丰硕的胸,用力的揉捏。三黑从来没有这种感受,只觉得整个世界似乎都在自己的掌握,又一把蹬掉钱紧媳妇的牛仔裤。
耳边听她柔声叫着“小帅哥”,又扯下自己的衣物,顶着自己巨大的分身就要动作,却只听得身后有人大喝一声,“小哑巴!”
三黑双脚一蹬,整个人苏醒过来,大口的喘着粗气,顺手拉开电灯,却只见床铺四周,散落的茶杯、毛毯、杂志、汤匙、碗盏无数的器具都漂浮了起来。
他尖叫一声,漂浮在空中的这些器具便都噼里啪啦掉落了下来,碗盏摔的稀烂。
三黑此时目瞪口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起身去看这些散落的器具,想起昨天下午自己隔空抓起那螺丝刀的情形,难道这真的是深水潭的妖孽附体了?
三黑想起自己很早以前看过一些杂书,说的就是这种隔空取物,远程遥控。好像被称之谓特异功能。
他刚到宁南时,他没有啥娱乐活动当然现在也是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就在附近的破烂王那里陆陆续续的买了一些被城里人当作废纸卖掉的过期杂志、书籍,里面有本残破的气功功法,据说是当年很有影响力的一路气功。虽然只有残破的半本,但里面几段话还是给他记忆深刻。
那气功功法的作者鼓吹修炼气功可增神通,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