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一婚误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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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一婚误终身- 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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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我听到她给一个闺蜜打电话,电话里她得意洋洋地说:‘等我怀了孕,一定要让姐夫离婚娶我凭什么我姐一个精神病患者要长期霸占这么优秀的男人?’,我听了这话之后,就再也不想见她了。
  平时她在我面前总是提起你妈妈,而且都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谁能够相信,她在人后竟然是另一副嘴脸。
  我叱咤商界那么多年,这样的人其实早就见怪不怪了,但她一直打着你妈妈的旗号,又长着一张跟你妈妈有几分相像的脸,所以我才会疏忽大意了。
  这些年我之所以没有跟你说起过这些,一来怕影响你跟兰儿的感情,二来怕伤了她在你心中的美好形象,毕竟她是你的救命恩人。这一点也是出乎我的意料的,在她替你挡子弹的那一刻,我才在心里彻底原谅了她。”向天宇语气沉重地叙说着这些陈年旧事,心中却有一种解脱的舒畅。
  埋在心底多年的秘密,终于有一天可以跟儿子一吐为快,这一刻他觉得儿子是真正的长大了,而他是彻底老了。
  “原来,小姨竟然是这样的人,怪不得兰儿会……”向北斗说不下去了。
  这样阴狠的小姨,是向天宇以前从来不曾知道的,他的印象中小姨一直都明媚欢快的,有着女性的温柔,却又有着少女般的纯真活泼,兰儿的那份无邪就是像足了她。
  没想到她的一切都是伪装出来的,其根本目的,就是为了坐上向太太的宝座,只可惜父亲很早就识破了她,坚决不肯娶她进门,所以她才会出此下策,诈死把兰儿留在了向家。
  “儿子,虽然你小姨不是什么好人,可兰儿却是你的亲妹妹,我也一直很疼爱她,就算是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我也不愿意看到你们手足相残。毕竟,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啊!
  爸爸老了,名利对我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我所珍视的,唯有儿孙满堂,承欢膝下了。”向天宇叹息着,眉宇间都是满满的沧桑。
  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商界泰斗,而是一个无助的老人。
  向北斗面对这样一个老人,自然不忍心告诉他,他疼爱了二十四年的宝贝女儿原来并非他亲生,兰儿只是一个笑话,一个阴谋。
  “爸,以后我会尽可能多的带扬扬和无忧回来陪你。兰儿那边,你也放心好了,我会嘱咐家诺照顾好她的,如果有可能,将来让她和家诺结婚,只要她懂得珍惜,这辈子她都会很幸福的。”向北斗拍拍父亲的手,用十分温和的口气说。

  ☆、V62 情有独钟

  向北斗原本应该把手头所有的信息都传给沈琦珞或是即墨清扬,但是他忽然间做出了一个决定,要隐瞒这一切,一个人承担这个秘密。
  鉴于小姨是那样一个女人,他觉得她不可能因为一次失败,就停止对自己妻儿的迫害,所以他最重要的任务是,找到黎秀丽。
  以往,在向北斗的心里,对自己的父亲一直是怨恨大过亲情,但是知道了父亲对母亲的深爱之后,他心灵的天平忽然间倾斜了。
  一个男人,往往在三十岁以后,自己做了父亲,才会对自己的父亲生出一种深厚的感恩之情。
  而现在,他对父亲除了感恩,还有原谅。
  他一个人茫然地在大街上走着,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埋葬母亲的陵园。
  非年非节,陵园里一片静悄悄的,来上坟的人也少之又少,显得格外冷清。
  他正打算去旁边的殡葬用品店买一束菊花,忽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他警惕地躲在一旁,借助墓碑的遮掩,一点点靠近了那个身影。
  “黎秀云,从前,你活着的时候霸占着天宇,不让我登堂入室;现在,你死了都二十四年了,竟然还是阴魂不散。
  你害我兰儿得血癌,兰儿好容易痊愈了,你又指使那个贱女人来抢走我兰儿的幸福。
  你根本不是我姐姐,你就是我前世的仇人!
  小时候,你比我学习好,你考重点高中,我却不得不辍学帮你赚学费;
  后来,我在宾馆上班,认识了天宇。他喜欢的人本来是我,要不是那天晚上我发烧,你替我去宾馆值班,天宇就不会上了你的床。
  你抢了我心上的男人,却又不好好珍惜他,偏偏要闹什么抑郁!
  你既然抑郁了,为什么不肯早点儿死?偏偏要等到我怀了别人的孩子才死!如果兰儿是天宇的亲生女儿,我绝不会诈死离开天宇的,我会每天带着兰儿在他眼前晃,直到他答应娶我为妻!
  我恨你,你知道么,黎秀云?偏爱你的爸爸和妈妈都死了,他们舍不得你,所以就撇下我去地下陪你了,可他们忘了,他们还有我这个小女儿,我也是他们亲生的呀!
  为什么?为什么人人都拿你当宝,却拿我这个跟你不相上下的妹妹当草?!”
  黎秀丽一边骂,一边发泄似地用脚去踹墓碑前的浮土,弄得整个墓碑前尘土飞扬。
  “我妈妈之所以被人当做宝,是因为她善良,而你这样的狠毒的女人,注定了只能像我妈妈脚下的尘土一样,无论怎么折腾,也飞不上云霄。”向北斗冷冷地说着,从旁边的墓碑后面转了出来。
  他一把抓住了黎秀丽的手腕,微微用力,就听到她呲牙咧嘴地喊痛。
  再次面对这个他小时候特别喜欢的温柔可爱的女人,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那时候,他刚刚失去了妈妈,从米国回来,对国内的生活有着诸多的不适应,是这个女人温柔地陪伴在他身边,帮他纠正国语发音,鼓励他多交朋友,让他一点点走出自闭。
  最最重要的是,当子弹射向他的时候,她奋不顾身挡在他身前,替他挨了子弹,用她的命换了他的命。
  虽然这些事已经被他证实是一场戏,可当时当地,以及后来的整整二十四年里头,他一直都当她是最亲的亲人来思念和祭奠的,他对她的怀念,甚至超出了对自己妈妈的想念。
  “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一定是秦学文那蠢货告诉你的吧?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黎秀丽冷冷地哼了一句。
  “小姨,今天站在我妈妈的坟前,你真的就没有一丝忏悔之心么?”向北斗有些绝望地问。
  “忏悔?我凭什么要忏悔?哼,如果不是兰儿爱你成痴,如果不是她总跟你形影不离,我早就除掉你这个碍事的小崽子了。”黎秀丽一脸的狠毒。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恨我,这么恨我妈妈?我记得我们在米国的时候,每次说起你的时候,我妈妈都是一脸的温柔,你可是她的亲妹妹,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向北斗愤愤地说。
  “就因为她抢了我的因缘。如果不是她那天替我的班,天宇拉上床的人一定是我,那我就成了名正言顺的向太太,再也不用受穷,不用一辈子仰望着那个位置,费尽心机却坐不上去。”黎秀丽脸上满是嫉恨,眼神里透出丝丝疯狂。
  “你错了,秀丽!”向天宇不知何时从一个墓碑后转了出来。
  “你可以恨我,但你实在不该恨你姐姐的。
  没错,我确实认识你在先,但是那时候你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个稍稍有些可爱的宾馆的服务员而已。
  那天我虽然喝了点儿酒,但却并没有迷糊。我第一眼看到你姐姐的时候,就被她吸引住了,当时她正在我的房间里清扫,我看到她的背影,以为她是你,就叫了一声:‘小黎,今晚你当班?’
  她回过头来,冲着我羞涩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因为她知道我是认错了人,所以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湿漉漉的,像晨曦中森林里忽然跑出来的一头小鹿,一下子撞进了猎人的陷阱,里面满是慌乱、无助,令人一见,就想要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抚。
  只一眼,我就知道,这辈子我完了。
  或许是酒精给了我勇气,或许是酒精助长了我的邪念,我走近她,一把抱住了她,顺手关上了房门。
  她拼命挣扎、喊叫,我用嘴堵住了她的嘴,那小巧红润的嘴唇,好似吐沫了致命诱·惑的蜜糖和毒药,令我贴上去之后,就再也不肯离开。
  那一晚,我强·暴了她,第二天我醒来之后,十分的后悔,我后悔的不是跟她做了什么,而是这件事对她造成了伤害。
  她离开酒店之后,我去找过她好多次,都吃了闭门羹,直到她发现自己怀孕了,这才找到我,要我带她去做人流,但是我根本不会让医生杀死我们的孩子,我领着她去医院,并且叫来了记者,当众宣布我要做爸爸了,我要娶她为妻。
  秀丽,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而她是那个无辜的受害者。
  她是被逼无奈才嫁给我的,尽管婚后我一直试图弥补自己对她的伤害,可她一直都在排斥我,不愿意让我靠近。
  生下北斗之后,她就患了产后抑郁症。因为症结是我,所以我才不得不忍痛送她到米国去治疗。
  这件事,我一直深埋在心底,甚至于都不敢告诉北斗,我怕自己这个父亲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从此变成一个强·奸·犯。
  我更不敢告诉你,我怕你会知道,你的姐夫是这样一个人渣。
  我更怕你的父母知道这件事后,会后悔答应把女儿嫁给我。
  现在你明白了么?你的怨恨根本就是毫无道理,我爱的人自始至终都是她。”
  向天宇一字一句地叙述当年的事,向北斗越听心里越凉。
  原本他都已经原谅他了,可现在他又开始恨他了。
  这个无耻的男人,这个害了他妈妈一生的男人,他始乱在先,婚后却又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在他妈妈的心上划了一道又一道,害她最终选择了自尽。
  “你睡了我姐就要娶她,可你也同样睡了尹月然,睡了我,你为什么不对我们负责任?”
  “秀丽,你还不明白么?我向天宇无论这辈子睡了多少女人,我爱的女人都只有黎秀云一个!”向天宇大声说。
  “没错,我黎秀丽这辈子无论睡了多少男人,我爱的人也只有你向天宇一个,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看一眼我对你的真心?”黎秀丽喃喃地说。
  “你们俩,都让我恶心,我和兰儿何其不幸,为什们会有你们这样的父亲、母亲?”向北斗一步步后退,终于转身走开了。
  “儿子,你别走,等等爸爸!”向天宇在他身后用力喊,但是脑袋里却忽然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以至于他的声音是如此地微弱,根本无法传递开去。
  向北斗没有听到父亲的喊声,自顾往前走。
  向天宇望着儿子决绝的背影,身子一软,倒在了黎秀云的墓碑前。
  “天宇,天宇,你怎么了?别吓我呀!”黎秀丽惊慌失措地喊。
  向天宇眼前一片模糊,迷蒙中,他似乎看到了妻子黎秀云的脸,他伸出手去,想要摸摸她的脸,却怎么都够不着。
  “秀云,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么?秀云,别离开我……”他喃喃地说着,心脏慢慢停止了跳动。
  黎秀丽紧紧搂着他,感受到他渐渐变冷的身体,怀着一丝希望,伸手摸了摸他的颈动脉,那里,已然没有了脉动。
  “天宇,你想要撇下我一个人去见她么?不,我不会让你如愿的。”黎秀丽从手包里掏出一把小刀,狠狠地划破了自己的手腕。
  天越来越黑了,她觉得自己也越来越冷了,怀里的人已经变得冷硬,她自己的视线也已经渐渐变得模糊,但她的手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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