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真的太没眼光了!放走了他这么好的男人!不过,说真的,要不是那个女人的坏心眼,恐怕她根本也无法和南宫祁烈在一起吧!
薛桐桐一步步走向南宫祁烈,她的步子走得很慢,然后从背后拥住了南宫祁烈。
“南宫祁烈……”
南宫祁烈虽然正在忙,薛桐桐的步子也很轻,但是他不是普通人,早就感觉到薛桐桐在自己的身后。他因为正在调调料的关键时刻,所以没有回头和她说话。但是,南宫祁烈没想到的是,薛桐桐竟然会难得那么温驯地从背后拥住自己。
暖暖的,软软的身体,从后面紧紧地贴着他的脊背,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玲珑的曲线。
这样的她……果然能挑起他的胃口。但他也不是那种重欲的男人,平时也不用怎么克制,就能保持他的冷静,可是一旦面对薛桐桐,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却有一点点崩溃了!
“薛桐桐,怎么了?”
“南宫祁烈,我们就这样一直好好地走下去吧!”薛桐桐有点瓮声瓮气地说道:“我会对你好的!所以,你也要对我好!要是让我发现你在外面养女人,我特么就带着儿子离开你!”薛桐桐平时也不说脏话!但是,她一激动,倒也口无遮拦地说出来了。
南宫祁烈却翻过身子,从正面抱住薛桐桐,恶狠狠地说道:“你休想离开我!薛桐桐,你这辈子只属于我南宫祁烈一个人!别人休想碰你!”
“你太霸道了!”薛桐桐把小脑袋用力地埋在南宫祁烈的怀里,嘴里却嘀咕道:“不过,我好像不太讨厌你这样的霸道!”
南宫祁烈看着这个自己喜欢的小女人在自己怀里像条小泥鳅乱钻,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他就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心甘情愿地戴上围裙,为一个女人在厨房里烧饭做菜!要是被那些曾经被南宫祁烈无情抛弃过的女人知道的话,那些女人估计吓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吧!
南宫祁烈真想抱着薛桐桐软乎乎的身子,闻着她身上也不知道是头上的香味,再好不过是亲亲她的小嘴了!可是,自从上次尝过薛桐桐身体的美好之后,南宫祁烈简直就是对薛桐桐爱到骨子里头去了。要不是儿子在,他恨不得变个花样,把战斗地点从卧室,转战到这厨房里来。光是想想,觉得这个方式一定很好玩!
南宫祁烈把薛桐桐的脑袋从自己怀里拉出来,柔声细语地哄劝道:“薛桐桐,我南宫祁烈做菜可不是白做的!晚饭,我负责把你和儿子喂饱!但是,到了晚上,在房里,你要负责把我喂饱!”
薛桐桐闻言,小脸涨得通红,啐了一口:“南宫祁烈,你胡说八道什么啊!你耍流氓!”
“乖!坐一会儿!你陪火火一会儿!菜马上就会做好了!”南宫祁烈决定不再逗薛桐桐,到了晚上之后,他会做一个好老师,对她循循善诱,教她很多她不知道的。
“嗯,好!等会儿给我多盛点饭!”薛桐桐肚子确实有点饿了,她揉了揉肚子说道。
南宫祁烈扬起一个阳光的笑容,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没问题!”
☆、第146章 统统不答应
深夜。
南宫祁烈把薛桐桐压在身下,坏笑道:“今天,我们的儿子说了,他要一个小妹妹!所以,我们得继续努力……”
薛桐桐磨了磨牙,杏眼瞪得圆溜溜的,恨不得咬死面前邪笑的南宫祁烈:“谁要生啊?你不要拿这件事情找借口啊!”生孩子真的好疼!那种疼……虽然是可以忍受的,但是正常女人都不想随随便便经历第二次!要她看,替火火生小妹妹是假的吧?他假公济私的成分比较多!
南宫祁烈搂住怀里的小女人,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薛桐桐,你倒是说说!借口,我为什么事情,找借口……”
“你……就知道欺负我!”薛桐桐只能瞪着面前的南宫祁烈。怎么办?这个让她又爱又羞的男人窠!
“傻瓜!我不欺负你,我欺负谁!”南宫祁烈说完,薄唇就覆在薛桐桐的唇瓣上……
夜色正浓,但是春色也正好旆。
而,与此同时。
一架来自加拿大的CA2412红眼航班降落在S市的国际机场。
经过近十三个小时的飞行再加上时差的作用,大多乘客从机舱出来的时候几乎昏昏欲睡。但是,反观这么多疲累的乘客,一个女人兴奋地拎着一个手提包,从机舱里面走出来。
萧若依看着这片已经离开三年的土地,嘴角微微扬起一丝甜甜的笑意:“S市,我终于回来了!”
三年前,她有不得已的苦衷离开这里,选择远走他乡,躲得远远的。现在,三年过去,她又再次回到这里。她的心情充满着激动,但是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心情。她从转盘上拿下自己的行李箱,走在机场内,引来一片无数的眼光。
萧若依穿了一件白色的兔毛大衣,和一双UGG的长筒靴,柔软的兔毛,纯白色的颜色,衬托得她如同一只纯洁无暇的妖精。其实把她比喻成妖精也不太适合,因为她的身上没有媚气和艳俗的感觉,相反有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萧若依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很清澈,眼线很长,眸光转动间,宛若会说话,她的鼻子很高,嘴唇是那种很漂亮的樱花色,象牙白的肌肤,白得仿佛是上好的白瓷,完全没有任何的瑕疵!
这样的萧若依,站在人群中,自然能够引起欣赏的眼光无数。
但,萧若依的身上却没有任何的傲气,她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微笑,也不避讳与身边那些人对视。反而,与那些回头看她的男生对视后,那些男生都羞红了脸,纷纷低下头。
萧若依莞尔一笑,摇了摇头,拉着行李箱,拉到了机场门口,打了一部计程车。
“小姐,你要去哪里?”计程车司机友好地问道。
“司机,你送我去云南路上的别墅吧!”萧若依刚说完,就摇了摇头:“算了!不去云南路了!司机,你知道朱雀集团吗?你就送我去离朱雀集团最近的酒店吧!”
“好!”
萧若依坐在计程车的后排,望着S市的夜色,像个孩子般的开心着。离开三年,S市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建了好多她以前没看到过的楼宇,一幢又一幢。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这些楼宇的景观灯早就关闭了,不然要是一起在夜色里点亮,那该是多漂亮的一副画面!她本来想直接去找南宫祁烈的,但是现在实在太晚了!
而且,三年前的她,也没想过,过了三年之后她还会,也还能回到S市!三年前的那场戏,虽然只是一场戏,可是对南宫祁烈来说,应该是很残忍吧!她想,这次回来之后,她要找个机会,好好地和南宫祁烈解释一下!
到了酒店之后,萧若依订了一间单人间。
回到单人间,她从行李箱拿出了macpro,上了skype,直接与康焱琛视频联系。
“焱琛,我已经到S市了!”萧若依对画面中的康焱琛挥了挥手:“我很好,你放心!”
康焱琛嘴角勾起一丝浅笑,可那抹笑意却并未达到他的眼底,他淡淡地说道:“你一个人重新回S市,一定要小心,不管哪方面都是!等我把手里的事情都处理完,我会回S市来找你的!你一个人,我始终不放心!”
萧若依耸了耸肩膀,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红色小提琴盒,对着屏幕吐了吐舌头:“焱琛,你这样真的好像我爸哦!S市是我的故乡,虽然我三年没回来,但是我对这里还是很熟悉的!况且,这里有祁烈啊!祁烈是天底下最舍不得我的人了,要是他知道我回来了,他一定会把我照顾得很好的!”
康焱琛毫不留情地浇了一盆冷水:“萧若依,你别忘了,他订过婚!”
“可是,我看了最近的报纸!他和那个女人解除婚约了啊!”萧若依不以为意,笑道:“康焱琛,而且……当时的情况,你还记得吗?南宫祁烈选择那个女人做未婚妻,纯粹是为了气我!他是因为爱我,才会用这样的手段打击我的!我就知道,他不会和那个女人结婚!你看,他果真和那个女人分手了!我相信,我在祁烈心中的位置!我现在回来了,我不会再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就算他生我的气,我也会努力让他原谅我的!”
说完,萧若依对康焱琛挥了挥手:“好啦!有点累!我要睡觉了!拜!”
“拜!”
视频完之后,萧若依关掉了Skype,整个人躺倒在大床上,怀里抱着那个红色的小提琴盒,笑得像个傻瓜一样:“祁烈,祁烈……我真的回来了!我说过,我会陪你一起走下去!我没有食言,我真的做到了!我不能没有你,你应该也一样吧!”说着,笑着,萧若依觉得有点累,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这一夜,无声中过去。
薛桐桐被南宫祁烈折磨了整整一个晚上,早上起来的时候,人还迷迷糊糊的。
“南宫祁烈,我要和你约法三章!”薛桐桐从被窝里挣扎着起来:“第一,这种事情……一周只能一次!”
“一周一次?”南宫祁烈当即就捉住薛桐桐的手腕,咬着银牙说道:“薛桐桐,你打发叫花子啊?”
薛桐桐蹙起柳叶眉:“什么叫花子?一周一次,有利于身体健康!太那啥……损人精气的!”
“不行!”南宫祁烈斩钉截铁,为自己的福利据理力争:“这种事情……应该顺其自然!不能强行规定,不然对身心都不健康!”
薛桐桐听听,好像也有一定道理:“好吧,第一先不说吧!第二,以后当着火火的面,不能和我有肢体接触!第三……”
薛桐桐的第三条还没说出口,南宫祁烈就已经打断道:“什么约法三章?我统统都不答应!你要是再敢给我提这种什么条条框框,你今天就别指望出门了!”
薛桐桐的小手捶打在南宫祁烈的胸膛上:“你!你别过分啊!”
“薛桐桐,你应该早点习惯这一切!”南宫祁烈颇为得意地说道:“昨天,陆君宇打电话给我了……”
“南宫祁烈,你怎么现在才和我说啊?”薛桐桐知道陆君宇任期快结束了,任期之后,就要调往帝都,指不定陆君宇打电话给她有什么事呢?
南宫祁烈见薛桐桐小脸上的急色,不禁撇了撇嘴,心道:果然把竞争对手调往帝都虽然绝了点儿,但是好歹是绝了后患!心里这么想,南宫祁烈嘴上却霸道地说道:“陆君宇而已……打电话来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他只是向你告个别而已!”
“告别?”薛桐桐点了点头:“那南宫祁烈你和他说了什么?”
南宫祁烈从被子里微微坐了起来,侧身拥住薛桐桐,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上扬:“只不过向他宣誓了一下你现在的主权……是我南宫祁烈的!仅此而已!”他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凤眸漆黑深邃,眸子里面就宛若有无数璀璨星辰绽放出耀眼的光芒。那种自信和骄傲,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般,让人只能信服他说的每一句话。
薛桐桐的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南宫祁烈这样说……有点霸道,但是她的心里还是甜丝丝的!
可,忽然想到什么,薛桐桐立刻瞪圆了眼睛,望向南宫祁烈,质问道:“哦,我知道了!你和我交换我手机,说什么有的没的,你其实等的就是陆君宇的电话对吗?”
南宫祁烈没有回避,眼眸的眸光轻轻流转起来,磁性的嗓音里透出一丝慵懒的意味,缓缓开口道:“薛桐桐,你还不算太笨……”
“南宫祁烈,你又说我傻!”
“我有说过吗?”总裁大人毒舌地问道:“我有吗?”
薛桐桐被那南宫祁烈霸道的眼神望着,咽了咽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