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听后吹了声嘹亮的口哨,“哟,不赖嘛,听说那个还挺难的。”突然仁王又想起了什么,看着远处不知怎么又和文太掐起架来的切原,爆发了一连串笑声,而后直摇头。
“就这智商来看,也是迹部的妹妹无疑啊。”
众人无视他的恶趣味,散开各自训练了,仁王啊,你就感谢女神大人也参与这次谈话,真田才没有罚你吧。
训练结束,和众人一一告别之后,长歌觉得时间挺充足的,就提议说走回家,顺便也可以把那件事情和赤也说清楚。
“赤也,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赤也有一下;每一下的踢着脚下的小石块,“什么事?”
“我其实……不是爸爸妈妈的孩子。”
赤也一脚踢开了那个小石块,双手插在裤兜里,头转向长歌,脸上是熟悉的笑容“我知道。”
“是迹部景吾吧,你是他妹妹。”
“赤也……你都知道了?”
赤也又将头转了回去,继续说道“恩,以前看见过他一次,他长得和你那么像,后来你去了东京,我想也是这个原因吧。”
长歌拉住了身旁的赤也,看着他认真的说道“赤也,在切原一的心里,你仍然是那个赤也,这是永远不会变的。”
赤也抬手揉了揉长歌的发“我知道,我也一样。”
晚上回到家时,切原夫妇看到长歌回来了,都很高兴。而父母表达他们的喜悦的方式大多都是做一桌子孩子最喜欢吃的菜,撑的长歌躺在床上后动都不想在动了,还好手机响起的时候就在长歌身边,不然她都懒得去接了。
“喂”
“你声音怎么有气无力的?”迹部好听的声音出现在耳边。
“吃撑了……”
“看来今天你过的不错嘛”迹部轻笑
“对啊。”
“明天上午本大爷去接你。”
“知道了,我好困喔,挂咯。”长歌知道不同意也没用。
长歌艰难的在床上翻了个身,脸朝上,定定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之后,疲惫的闭上眼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发现自己越写越有点不像原来的文风了,亲们觉得还OK吗?
☆、亚久津
第二天,长歌把做好的便当交给赤也后,应昨天里代想尝尝的要求,留了一些菜在冰箱里,供他们尝尝鲜。
虽然赤也今天不用再去学校训练了,却也无法在家陪伴长歌,他依旧要到真田家一起做功课,不过说白了,就是已经做好功课的真田给赤也指导功课……
关于神奈川,长歌还陌生的很,想四处逛逛,就当做是旅行了。
旅行的意义是什么了?也许就是它不可预期的未知的魅力,你不知道你将遇见什么风景,什么人又将走进那片风景里。
亚久津脱掉了鞋子,以手枕头,躺在细软的沙子上,任海水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自己的脚踝,甩掉了一些心头的烦躁。
这片海滩是一次有个神奈川的混混约他在此打架的时候知道的,要是不那天恰逢他心情不爽,加上那个混混又实在欠扁的厉害,一股火气之气就坐上了40分钟的车程来到了这里,收拾了那五个人之后,他疲惫的躺在了沙滩上,喘着气,听着耳边的浪潮声,心里的怒火都消失殆尽。
他发现这片海滩因为离住宅区之类人流量大的地方很远,平时鲜有人来,所以也乐得把这里当做了自己的心情烦闷时的去处。
“段长苏”
“段长苏”
“段长苏”
……
有谁在耳边用他听不懂的语言一声又一声的喊着什么,扰了他的清梦,亚久津皱眉,撑地,起身,从石块后绕了出来。
长歌喊到嗓子都疼了,就蹲下将头埋在膝盖里默默的流着眼泪,她一直想去看看海,也一直认为着,当她第一次去到海边的时候,一定是和长苏一起的,可是现在的她是一个人。
以前的段长歌没有勇气出门,只能呆在那栋大大的房子里,拼命的学习,只要段长苏会的,她绝对不允许自己不会,因为只有每当学会一点什么的时候,她才会心安一点,就像是多了一样可以留住他的东西,不会再活在担心段长苏有一天会义无反顾的奔向外面的世界离开她的恐慌里。
她像是故事里的那个长发公主,住在高高的阁楼上,只有狠毒的巫婆知道她在哪里,她无法感到任何的温暖,故事里的王子爬上了阁楼后被公主的美貌所吸引,带着她走了那片小小的天地。那是段长苏给她讲的第一个童话故事,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长歌躲在被子里哭了很久,长苏,那我了,我该用什么来留住你。
“长苏,我很想你。”
入眼的是一个金发少女,蜷缩着身体蹲在沙滩上,小声地呜咽着,一头浓密的长发将散在她的身后,包裹着她有些瘦弱的身体。
“喂,女人。”
长歌一惊,她以为这儿只有她一个人,眼泪和鼻涕都忘了擦就抬头看向了来人,一头银白色发不羁的耸立着,那双锐利的眼睛如豹子般盯着长歌,长歌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心惊一瞬间就打了个寒颤。
他怎么在这?
当亚久津看到长歌的脸时,有些震惊的楞住了,虽然长歌改变了发型之后,比之之前的形象有了很大的改变,但亚久津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是她。
长歌这才想起了什么,慌忙的擦干了自己脸上的眼泪,只留下一个有点红的鼻子还证明着刚才的情绪。
“哟,你怎么在这?”远处长歌只看见为首的是一个灰色头发的高个少年,身后跟着几个人正徐徐向他们走来。
平野春马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亚久津,他今天是应山本之约来做个了结的,不过,据他所知,亚久津是绝对不会帮山口的,那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还有他旁边的女生是……?
亚久津皱起了眉头,对平野把眼神放在长歌的身上过久有些不悦。
这个平野他倒是有些印象,和他是一个班的,也是经常惹是生非的一员,经常因为女生的问题和别人打架,无聊的很,倒是长得一副好皮相,架也打得不错。
两个人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交集,倒是经常出入办公室见得次数比较多,反正一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亚久津看了眼他身后的人,转头对还在状况外的长歌说道,“走吧,女人。”真是的,到底有没有眼力见。
既然是亚久津的话,那就可以相信了,反正他是不会害了自己的,他要她走,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长歌听话的起身,小跑几步跟上了亚久津。
海风迎面,吹动了长歌的裙摆和发丝,平野眼前一亮,不由自主的伸手拦住了长歌的去路,粲然一笑,右耳的紫色耳钉有些魅惑。
“你是他的女朋友?”如果是,我就放你走。
长歌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不是。”
听到长歌的回答后,平野吐了口气,收回了双手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依旧笑得灿烂,“可不可以把你的号码给我?”
平野身后的几个人起哄的吹了几声嘹亮的口号,长歌还没有反应过来,所以这是在搭讪?
“你不要管他们,要是不愿意的话……”话还没说完,平野就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垂了垂眸子。
“不是,我……”长歌无奈,怎么一碰上感情的问题,自己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呢。算了,人家也就要个电话号码,自己给了也不会少块肉。
看到长歌开始按键,平野悄悄的弯了嘴角,看来还是个挺心软的姑娘。
而这边亚久津有些不耐烦了,转身来到长歌身边,在长歌还没输完的时候,就夺过她手中的手机扔给平野后,一把拉过长歌的手腕拖着她走了,只留下平野在身后愤怒的咆哮。
走出那片海滩后,亚久津就松开了手中纤细的手腕,身后的人儿也终于不用在大步大步的追赶着他的脚步了。
可是没走几步,长歌就感觉到有水滴掉落在自己的脸颊上,下雨了吗?正如长歌所想,不到几秒,雨滴越来越大,越来越密,一场暴雨来的突然。
那双熟悉的大手又重新握住了长歌的手腕,拉着她跑了起来,亚久津记得这附近有一个小凉亭来着。
雨势越来越大,尽管他们已经跑得很快了,但不能避免的,到达凉亭时长歌和亚久津淋了个全湿。
正当长歌把一头长发聚到胸前,拧出了一大滩的水的时候,亚久津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拧干了水分后,一把按在了她的头上。
长歌不明所以的扒下了头顶的衣服,拿在手里,抬头疑惑的看向亚久津。
从亚久津的角度看向长歌,只需一眼,就能清晰的望见她胸前的美好,绿色的内衣在湿透了的白衣下暴露无遗。
“你最好看看你的衣服。”
只这一句,长歌没有看也可以想象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脸上一热,慌忙把亚久津的外套裹在了胸前。
亚久津双手插在口袋里,转过了身,坐到一边,留给了长歌一个穿衣服的空间。
还好亚久津够高,加上又是运动外套,即使是168的长歌穿上他的衣服,衣摆也打到了膝盖上一点。
“谢谢。”
亚久津仍然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凉亭外的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长歌也坐在了一边,看着亚久津的背影。
雨水一滴又一滴击打地面,亭顶和叶子上,滴答滴答,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谱写着新的曲子,让人的心不由自主的静了下来。
关于亚久津这个角色,挑衅过许多人,勒索过邻居,伤害过越前龙马,做了很多的坏事足以让人对他恶言相向,但是长歌却是喜爱的,甚至比真田都多了些在意。
在长歌心里他是特别的,不同于任何角色。
《左耳》中的张漾说“在我的心里,有一个好的我,和一个坏的我。”亚久津又何尝不是,他先后帮越前龙马重拾了信心和恢复了记忆,帮自己的小跟班坛太一找到适合自己的目标。
长歌心疼他。
前世的她虽然不愿意对这个世界敞开心扉,但她有段长苏,她可以在他面前丢掉所有的自卑因素,喜怒哀乐,而他去拒绝了任何人的靠近,即使心里拿河村当做朋友,也从未承认过,甚至还拿饮料泼他,却又总是默默的给河村打气,他看起来是那么的矛盾,让人猜不透,也许……他只是像她一样,总是不知道,不知道该不该。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若有意见,一定要提喔~
☆、亚久津:女人,约会要不要?
长歌坐在休息椅上,仰头看着头顶上蓝蓝的天空,微风拂面而过。
以前因为脸上的伤疤,所以长歌不愿意出门,后来有一次,段长苏给她戴了一副口罩,长歌还是没安全感的顺了他头上的帽子戴上。
那大概是自己出生以来笑的最灿烂的一次吧,那天的风有些大,扬起了长歌的长裙和发,她笑着指给段长苏看,天上那只最漂亮彩色的大蝴蝶,是她放的。
今天的天比那天的还要蓝了,长苏,你现在在做什么?
阳光穿透过细密的枝桠,细碎的落在长歌的身上,使得她嘴角的笑意更加迷离。长太郎笑着走了过去,坐在了她的身边学着她样子看天。
“今天真适合放风筝啊”长太郎有感而发。
长歌心跳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