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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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 第2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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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混政界,现在肩上扛着杠和星,看那些牛…逼轰轰的警卫员敢不敢动他。

    后悔这碗药,都不知道上哪个地方才买得到。

    只能跟楚峻北说抱歉,“这件事真是没办法,我爹你知道的,最近又发作了,他一发作起来就武力镇…压,完全不讲人…权的。

    我除非去跟恐怖…组织合作,在京都真是干不翻他。”

    楚峻北知道邱铭俊为难,否则也不是那么不好说话的人,“没事,别跟邱叔叔伤了和气。”

    这两人说来也怪,闹了那么多年,死对头一样,一合作起来,就跟合作过几十年一样。

    任谁都瞧不出他们以前死活都不对盘。

    亦敌亦友这个词,到了现在,才终是适合他们了。

    楚峻北没办法再等,等下去一分钟都像是在要他的命。

    不愿意相信那辆车子是南心的,可是电话打出去没人接是怎么回事?

    应该不是南心,如果是南心,电话打过去,不是会响吗?

    周边一定有救护人员,他们一定会接起来。

    车子扔在路上,楚峻北下了车,一路往事发路段跑。

    汗水渗出来,打湿了后背,他一直想着,只是去看看,那车子一定不是南心开的。

    南心车技不好,她怕开快车,总是很规矩的等红绿灯,很少争抢过道路。

    她其实根本不像和他一天生日的性子。

    她有点胆小,总怕惹事,总怕闯祸。

    就算想引人注意,她也会在做事前想好后路,她是个特别懂得隐忍的女人。

    现在路况好,也没有车子跟她抢道,她不过是来给他送个点心,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楚峻北跑到一半,便接到了电话,是医院打来的,说是通知病 ;人家属,病人伤势很重,怕有遗言,但气息微弱,怕是挺不过去了。

    因为当时忘了手机在死者车里,现在手机才被处理现场的警员送到了医院。

    病人家属!

    楚峻北站在路边的时候,耳朵一直在嗡鸣,他挂了电话。

    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因为他还没有跑到事发地,这里跑过去,起码半个小时,他该去哪儿 ;?

    去事发地?还是去医院?

    过了一阵,电话又响了起来,还是医院。

    他再次挂了电话。

    什么狗屁电话,一天到晚乱打!

    病人家属?

    你才是病人家属!

    第三次电话响起来的时候,他看到了靳斯翰的名字。

    他站在路边,不敢动,手指点在绿键上,只听见对方声音急急入耳,“峻北!你到医院来!”

    楚峻北突然间害怕,害怕得一身冒着寒气,身上的汗水都快要冻住了。

    可天气已经转暖,周遭的年轻人不少穿了短袖,“大哥,我有事。”

    靳斯翰大吼时声音颤动,“你过来!南心不行了!”

    “你别跟我开玩笑。”楚峻北已经一屁股坐在路边的地上,没有一点力气站起来。

    “你快过来,兴许还有点用。”

    楚峻北颤巍着爬起来,打了一辆出租车,拼命的催促对方快一点,快一点。

    路上他又接到靳斯翰的电话,那边的男人已经哭了起来,“峻北,不行了,南心没了。”

    那声音悲恸震耳,楚峻北的眼泪倏地落了下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 ;哭,就是听着靳斯翰的哭声时有了些轻微的触动。

    他觉得这是轻微的触动。

    路上的车子发出噪音,楚峻北只听见靳斯翰的哭声。

    不相信那是事实,只不过被对方的哭声感染了而已。

    “峻北,你过来,抱抱她,她全身冰冷。”

    电话里那个男人的声音已经变了,像是抽干了力气。

    楚峻北呼吸,呼吸,一阵紧过一阵,他其实没觉得疼,就是觉得不可思议。

    这些人,一天给他制造这么多事情,有什么意思?

    南心明明好好的,还说给他送点心。

    他们喜欢这样玩,他就陪他们吧。

    硬着心肠走进了医院,楚峻北在电梯里摁楼层7的时候,手指抖,眼前数字也在晃,他看不清数字,伸手不知道“7”在哪里。

    “护士,麻烦帮我摁一下7楼。”

    他禀着声,不敢大声说话,他怕自己慌乱。

    南心曾经腻在他的怀里说,“峻北,你知道喜欢你什么吗?”

    他笑得十分得意,“高啰,帅啰,能让你满意啰 ;,人好啰,有钱啰。”

    她笑得停不住声儿,“你要不要害臊。”

    “没有啊,说的是事实,为什么要害臊?”

    “我喜欢你身上那种临危不乱的气息,你站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身边站着一个睥睨天下的君王,而且是手握兵权的君王,不是软弱可欺那种。

    好踏实的感觉,走在你身边的时候,不管谁朝我扑过来,我都不怕,因为有你在。

    你一个眼神过去,我感觉你都要给他们三个字,‘斩立决!’”

    那时候她笑得可真好看,伸着腿就像猴儿爬树一样往他身上攀爬。

    她也是不怕累的,他不伸手扶她,她就吊在他的身上。

    “峻北,你遇到麻烦时那种沉敛,我都快要爱死了。”

    她说喜欢他的成熟内敛,他却突然觉得那种沉着是种负担。

    每走一步,都是艰难。

    “好的。”护士应声摁了7楼。

    电梯上行时,他反手压在电梯内扶手上,不想上楼。

    电梯停下来,“先生,7楼到了。”

    “哦。”楚峻北硬着心肠走出去。

    他听见了嘈杂的声音,那声音有争吵,有悲声,有痛呼 ;。

    楚峻北的脚步快了起来,他听见自己的鞋底踩在光滑地砖上的声音有些清脆。

    到了抢救室外,靳斯翰全身都是疲惫的影子,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双手都是血,他的白衬衣袖口上,都是血。

    楚峻北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晃,晃得他头晕。

    靳斯翰抬头时,楚峻北看见他红红的眼里的泪水流了出来。

    “大哥,南心呢?”

    靳斯翰站起来的时候,伸手撑着墙,显得吃力,他指了指自己对面那间病房,“从抢救室出来,进了那里,你去抱抱她,让她。。。。。。不要牵挂你。。。。。。安心的走。”

    楚峻北在凝重消毒水味道的走道间踟蹰一阵。

    什么叫不要牵挂他?什么叫安心的走?

    这些骗子!

    为了证明那是一个骗局,他拧开那门的锁。

    里面的护士医生在说什么他都没有听清。

    只见着南心阖着眼睛,脸上还有擦伤的地方已经不出血了,没有唇色,他摸到她手指的时候,冰凉的。

    大哥说,让他抱抱她,他便伸臂抱了抱她,然后把她抱了起来,悲怆之声哽咽而出,“南南,我们回去。”

    霎时间,病房里乱作一团。

    靳斯翰冲进病房的时候,看见三个护士都被踢到了*角边。

    不用说,一定是魔怔了的楚峻北干的!

    瞧瞧他的样子,已经癫了一般!

    医生也不敢上前,只能一个劲的劝,“楚先生!你冷静点!”

    楚峻北眸子里腥 ;红一片,抱着四肢头颅都耷落的南心硬是要冲出病房,把她抱回家。

    “大哥,你叫人过来,把这些混蛋全部控制住,我要带南心回家去。”

    “峻北!”靳斯翰上前不得,他双手挡着楚峻北的去路,眼里噙着的水光,晃晃悠悠快要滚落,“你把南心放下,别让她连死了也不得安宁,好不好!”

    楚峻北摇头,摇头,喘气的时候,他想吼都吼不出来,“不要开玩笑了,不要跟我开玩笑了,我受不了的。”

    受不了的。

    如果南心没有了,叫他怎么办?

    “别跟开这种玩笑,我开不起的。”

    楚峻北觉得自己是濒死的骆驼,再也不能往他身上压一根稻草!

    好好的一个人,早上还好好的,昨天晚上,他还抱着她。

    她还搂着他的脖子,声音软软的,跟初春里的风一样,“峻北,我就喜欢你这样抱着我的感觉,真是踏实得很。”

    “峻北,今年冬天我们不在北方过年了吧,我们去南方过年,那里过年暖和。”

    “峻北,春节的时候,我带你去我们g城最热闹的市场,有很多小吃。”

    “峻北,你以前唱过歌吗?唱首情歌给我听,改天我们去ktv里点一首对唱,唱什么呢?”

    那些话一遍遍在耳边回响,他觉得余音尚存。

    可是这人怎么会冷得没有温度。

    他开不起这样的玩笑。。。。。。

    靳斯翰让医生去叫医院里所有的保安过来。

    不一阵进了十几个体形彪壮的保安,楚峻北不肯放手,他也觉得自己疯了,南心冷得没了呼吸,他却不肯放手。

    他想把她带回去,他可以把她暖热。。。。。。

    楚峻北被制住的时候,护士给他注射了镇定剂,大剂量的镇定剂。

    南心的尸体在他倒下去的时候,被人抢走,他恨不得追过去,杀了这些从他手里抢走南心的人,可是却无力抗争。

    闭上眼睛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哭了。

    他失去了自己这辈子遇到的最爱的女人。。。。。。

    彻底的失去了她。。。。。。

    。。。。。。。。。。。。。。。。。。。。。。。。。。。。。。。。。。。。。。。。。。。。。。。。。。。。。

    靳斯翰去看顾展唯的时候,他穿着黑色的素衣,臂上一朵白色的小绢花。

    站在顾展唯的病*前,靳斯翰拿出报纸,声色淡淡却溢着悲伤的开始念报纸。

    4月3日下午两点,一辆红色的名贵跑车冲下至仁路段高架桥,车毁人亡。

    死者并非新手上路。

    经法医鉴定,死者没有酒驾,身体里也无毒品物质,当时道路状况良好。

    根据现场情况推论,死者是在突然间加大油门,用力冲下高架防护桥段的护栏。

    疑似自杀兴交通事故。

    靳斯翰合拢报纸,看向顾展唯。

    顾展唯死死盯着靳斯翰的装束,他肩上的小白花。

    脑子里遍遍回放靳斯翰所念报纸的内容。

    “大哥!”

    “别叫我大哥,你早就没了这个资格!”靳斯翰立在顾展唯的*前,眼里是怨毒而冰冷的光。“你知道死者是谁吗?”

    顾展唯惊恐惶怕,他多日来都觉得还算平静,南心只要在,他耗尽一生,也要重新得到她。

    一定要!

    可这时候他发现自己错了,什么都超出了他的谋算范围。

    一切都不对了。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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