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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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 第2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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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骗你做什么?”

    “生孩子可不是随便生的啊。”楚峻北心脏呯呯直跳。

    沁儿就恨不得揪他一把,她瞪他一眼里,耳根子都红了个透!

    “我不是那个意思。”楚峻北双手搭在沁儿的腿上,轻声解释。

    “沁儿,我是说,生了孩子我们就得对他负责任,我们得好好爱他,不能再像闯闯一样缺失任何一个人的爱。我们得好好过日子,让孩子体会到我们的幸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闯闯有多可怜,沁儿一想着就觉得心里泛着酸胀!

    过去她是没有正式这个问题,是她没有想过某天真的会和楚峻北跟闯闯分开。

    如今压力摆在面前。

    哥哥这个人向来不与人交恶,若他一门心思与人交恶,鬼知道后面结果是什么样。

    这几天她也问自己,从闯闯被绑架开始,她的心境到底变了没有?

    很明显的是变了。

    她不再为难自己。

    于闯闯来说,她是个很重要的妈妈。

    女人一身的职业,妈妈是一个很重要的角色,她做好妈妈就行。

    过去那一点墨,以后会变成灰色,会蒙上灰,会看不清原本的颜色。

    即便是那个印记被重新扒出来,不过是斑斓人生中的一个点而已。

    她这辈子,经历过那么多起伏的点,那个点不应该改变她的根本命运。

    闯闯是爱她的,哥哥是爱她的,楚峻北是爱她的。

    就连刘湘和楚建勋对她都好得没话说。

    她还有什么求的?

    过去的事情,非她主观能够改变,命运尖刀刺来的时候,乱砍一通,伤害了所有的人。

    如今她应该把那把刀丢进熔炉里,再也不让它出现。

    楚峻北是无辜的,她却一直在用自己曾经的污点来惩罚他。

    他此时睁着墨色双眸凝视着她,她看到他眼睛里的湖面被头顶吊灯照得熠熠生光。

    捧着他的脸,“我知道,我会和你好好过日子。”

    他的手覆在她的手上,紧紧抓住。

    这几年都不敢这样抓她,她会退缩。

    此时重新这样握住她的手,他却激动不已。

    “沁儿,你答应了,就不能反悔的。我等了这么久,如果你答应了又反悔,我真的会从天堂跌下来,掉到地狱的。”

    沁儿抿着的嘴,弯了弯,“我不反悔,我们尽快结婚,早点把孩子怀上。我哥是爱我的,就算为了我,他也不会为难你。”

    楚峻北眉心微收,他的心绳打结里有刺钻出来,刺得他不舒服。

    他贪心的问,“你心里没有一丝丝是因为对我还有感情才肯嫁给我的吗?”

    他停了停又问,“沁儿,其实你对我没有义务的,你完全不用管我的死活。”

    他语气有些负气,虽然语调温柔。

    沁儿看着楚峻北忐忑不安,不禁仰头笑叹,低头时,在他额上轻印一吻,“我对你若是没有感情,我怎么会管你的死活!”

    “那就是说你对我有感情?你是因为对我有感情才肯嫁给我的?”

    沁儿点头!

    “那就是说你还是爱我的?”

    沁儿发现自己被绕了!

    不是说结婚和过日子吗?

    怎么扯着扯着,到了这个问题上。

    看着沁儿迟疑,楚峻北眼里的光又黯淡下来,“沁儿,我知道,你一定是同情我,你看在我是闯闯父亲的份上,不想让你哥哥伤害我。

    毕竟孩子需要爸爸,到时候我若是因为什么被栽赃的事情进了监狱,闯闯面上也无光。

    我也知道你是心好。

    可是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你的牺牲实在太大了,你还年轻的,还有未来。

    总不能为了一个你不爱的人,做这么大的让步。

    孩子我们可以瞒着的。”

    沁儿心里突然跳出一个词,得寸进尺!

    这个男人就是得寸进尺。

    一个高高大大的北方男人,怎么能做出如此矫情的举动?

    谁要同情他了?

    非要把什么都说得那么明显不成?

    沁儿也算是服了!

    等于说她若是不说爱他,他就要像现在这样天天蔫耷耷的,活像是被太阳晒死了的小幼苗一般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若是不说爱他,他便要这样蔫耷耷的自暴自弃等着她的哥哥给他安个欲加之罪?

    他这是想干什么?

    了此残生吗?

    她捧起他的脸,低头吻下去,他却一下子推开她。

    “沁儿!”

    “!!!”沁儿有些懵!

    楚峻北站了起来,一脸落寞,这些日子他一直都是一副霜打的茄子相。

    “我这么久不曾碰过你一下,一直都是想要尊重你,你以为我这样不难受吗?但是我是因为爱你才这样。我比谁都想得到你的亲近。

    可是我不要你同情我,大哥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反正我不会承认,虽然我没有证据!”

    沁儿跪在沙发上,给楚峻北磕头,“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没有同情过你!我是真真儿爱你爱到骨头里了,头骨到脚趾骨,每个毛细血孔都爱你,爱到无法自拔,想要爱到海枯石烂,天长地久!”

    楚峻北脸上的温度立时从零度上升至十五度,二十度,三十五度,一个三十好几的男人笑得明媚灿烂。

    他一步过去就把沁儿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你再说一遍!”

    “我是因为爱你,才想嫁给你!”

    “真的?”

    “我发誓!我若是有半句假话!天打。。。。。。”

    像所有的狗血小言一样,女主被男主深情吻住。

    她的所有言语都被他吞入腹中。

    他是有多久没有碰过她的唇舌,才会在方一沾住便全身颤栗。

    一如往昔的味道,一直都没有变过,连她接吻时急促的呼吸,也不曾变过。

    明明是刚刚才答应下来要结婚,沁儿却觉得这个吻她已经等了很久,今天只不过是个契机。

    若没有这个契机,她今生是不是都会失去这个让她心跳加速的感觉。

    心湖里的冰化了,化成了一池子水,冬去春来,水软温暖,湖里的水一圈圈往外荡。

    不过是一吻,她也觉得自己好象回到了和他感情最好的时候。

    她给他送花,他替她暖脚。

    之前明明是他想让她嫁给他,此时却好象反了过来,她在逼婚一般。

    沁儿有一刻恍然觉得自己是否中了什么计。

    但是脑子里无法反应,他的吻扑天盖地而来,大脑在缺氧,嘴唇在麻木,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在过电,麻得她身上起着层层鸡皮疙瘩。

    “笃笃笃!”

    敲门声一响,二人又吻了好几下才分开。

    楚峻北伸手揉了揉沁儿红肿的唇,“我去开门。”

    拉开门,是靳斯翰站在门外,沁儿紧张冲了过去,“哥!我要马上和楚峻北结婚,我怀孕了!”

    靳斯翰像是一点也不惊讶,“哦。”

    沁儿感觉自己傻傻的。

    靳斯翰拿着一个绒布盒子,扔给楚峻北,“求婚的旧戒指你忘在我书房了。你们继续,婚礼需要怎么准备,我和京都那边的二老商量一下,七年前的事情,等你们办完婚礼再说。”

    等靳斯翰一走,沁儿一脸懵相的被楚峻北拉过去,戒指从盒子里拿出来,已经不经她允许的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沁儿愣愣的,这才发现自己上了当!她可是靳斯翰的亲妹妹啊,瞧瞧他方才那副样子,活像她碍着他眼了一般,气死了!哪有这样当哥哥的!

    “楚峻北!”

    “楚太太,我爱你。”

    “楚峻北!”

    “我爱你。”

    “楚峻北!你联合我哥骗我!”

    楚峻北笑得坏坏的,“因为我爱你嘛。”

    “你们简直是两个*,加混蛋!”沁儿快哭了,她多少天都睡不好,担心他,哪知他和哥哥狼狈为歼的算计她,这两个混蛋!

    “出发点,都是因为我爱你,结果,还是因为我爱你。”他去吻她,她就躲。

    他拉过她就稳稳的把她的后脑控制在他的掌中,不让她动弹,“你说过,你是因为爱我才嫁我的,不是因为同情我,你现在想反悔也没用,我是当真了。而且你还说了,你怀孕了。”

    “我没有!”

    他将她打横一抱,伸腿踢上了门,“戒指也戴上了,今天晚上我们就怀上!”

    他的吻,再次压过来,将她推在*上。

    她胸口的红痣还在,他吻上的时候,眼前是她的颜,红色的裙子晃在他的眼前,他撕开那些面料。

    粗暴的撕开那些面料。

    当时的场景他依然想不起,只记得她说都是她的错,偷了沈玥昔的红裙子,李代桃僵。

    是她先咬了他,她是疼得受不了才咬的他。

    可他不是吃素的,拉起她的手便咬下去,听见她大叫了,他才满意。

    那天的场景,他不记得。

    却在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碰他的时候觉得莫名熟悉。

    他吻着她的痣,还有她腕上的轻浅的牙痕,恍记得她说是被狗咬的。

    想到这里,看着她,又忍不住拉起她的手腕想要再咬她一口,“为什么说是被狗咬的?”

    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呶着嘴说气话,“你当时就像狗一样啃我!”

    “那也是你先像个狗一样咬我,不是?”

    “那是你弄疼我了啊!我哪知道那么疼!跟要被人杀了似的。”

    “现在还记得那疼?”

    “当然啊!那么疼,骨头都裂了!”

    楚峻北在想一个问题,当初靳斯翰跟他说,让医生替南心补了处…女膜,那不是得受两次罪。

    关键是现在的沁儿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补了处…女膜。

    这可愁死楚峻北了!

    “沁儿,我怕我用力过猛,又会让你疼。。。。。。。”

    她一脸尴尬。

    楚峻北终究还是熬到了新婚夜,马代的小岛上,只请了双方至亲至近的人,统共一桌。

    请帖上印着“靳南心,楚峻北”的名字。

    请帖只做了三张,除了楚峻北的父母和靳斯翰,其他人都没人。

    这两个名字,于楚峻北来说,意义不同。

    那是他们第一张结婚证上的名字。

    这天沁儿穿了一套红色的礼服,肩膀斜露,能看到她雪白蜜桃上的红痣。

    他看着她一身红,抚着那粒痣,那一个血点晶莹剔透,像一滴永不掉色的朱砂,朱砂在她的身上,转眼间已经深深烙进他的心底。

    他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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