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 三部全集+番外 SUSAN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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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 三部全集+番外 SUSAN出品-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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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种万花丛中过的人,闭上眼睛都能闻出你是女人,不过这种人不多。”冷凌风笑着说,其实我喜欢看他这样笑,笑得让人觉得心里洒满了阳光,只是我在想,冷凌风是不是其中一朵花?

    “其实冷老爷子应该喜欢青烟这种女子,就算你跟云溪情投意合,你还是过不了你爹这关,反正你都要了青烟的人,她时你也有意,早早娶了,也好了却你爹一桩心事,说真的你也不小了,都二十三了,旁人这般年纪儿子都会跑了。”话未说完,马嘶车停,某人脸黑如墨?

    “谁告诉你,我跟云溪情投意合?谁说我要了青烟?“冷凌风冷冷地瞪着我,那眼神真真吓人。

    “你要了青烟那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我又不是瞎子?不过你跟云溪情投意合,侧是我猜的,进了内室老半天不出来,又什么都不卖,不是幽会是什么?”

    “出来之后眉来眼去,小声说大声笑,还敢说你们没私情?不过男人跟男人,我也不是没见过,更何况我一早猜你是龙阳君,要不怎会二十三岁都不娶?只是不知道谁是你的相好,更不知道你男女通杀罢了。”

    “罗小欢你”冷凌风这声罗小欢,简直是叫得咬牙切齿。

    “蠢女人”冷凌风扬起马鞭一抽,顿时马嘶车走,但没走多远,他又猛拉缰绳,因为突然,马儿扬起前蹄,而我控制不住往后倒。

    “你给我听清楚。”冷凌风一把将我揪到他身旁。

    “云溪是云娘的哥哥,是云清的大舅子,我带云请进货的时候,云清看上云娘了,死磨烂缠,硬是将人给拐走了,我这次进去是与云溪商量点要事,不是你想的什么幽会?整天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有我正常的很,不是你嘴里说的龙阳君,如果不信你大可试试?”冷凌风的声音一句比大,那眼神犀利如锋芒,着实让人心寒。

    “这东西能试吗?谁叫你们出门的时候小声说话,大声笑,那眼神还要那么暧昧,谁看着不怀疑呀?”我小声嘟嚷着,被他这样盯着,心有点虚,因为我毕竟没看着他们两人幽会。

    “想知道他说什么?”他突然将声音压低下来。

    “你肯说,我不介意听。”我干笑着,他张了几次嘴,但都没半丝声音,见他不愿意说,我例胆子大了。

    “云溪说什么来着?”我故意睁大眼睛看着他。

    “他是问我,什么时候肯承认这个是我相中的媳妇?”冷凌风的脸朝我凑得更近,深邃的目光直直盯着我,那眼神专注而……

    我的心怎么跳得那么快?




071:洁身自爱

我觉得这样的冷凌风太可怕了,他再这样看,我真的会以为他看上我?但我知道不可能。

    以前的我会觉得没看上我的男人,不是傻瓜,就是瞎子,但经历了泰刻,我才发现在这个男人的眼里,我连公孙媚都不如,柔情尽付,换来的只是他一句厌恶到了极点,不谓不心伤口

    “冷大少爷,你别这样看着我,你这样看得我心发毛。”我的身体往后倒,尽量与他拉开一点距离。

    “我这样看你,你心会发毛?”冷凌风眉头紧皱,那脸色异常难看。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冷凌风眉头皱得更厉害,最后一言不发猛扯了一下缰绳,马儿再次在路上奔驰,此后两人再也没有说过半句话,虽然坐在车厢外,我依然觉得这气氛有点压抑。

    到商州码头的时候,冷家的商船已经在一旁等候,而冷凌风那神出鬼没的随从,已经躺在船上晒太阳,看到我们上船,全都一跃而起,就像一排鲤鱼齐打挺,煞是好看。

    上了船,我又开始了与冷凌风同床共寝的尴尬生活,因为见他脸色不善,我也尽量少说话,谨慎做人,只是这次船走得很慢,本想问冷凌风为什么船那么慢,但没这个胆子。

    在海上飘了四天,带了的书已经全部看光,只得将冷凌风教的武功反反复复地练,但夜晚还是闲得有点慌,看到冷凌风摆在桌子上的相思琴,我禁不住手痒。

    爹能弹出天籁之音,小小年纪的我,曾躲在窗外听得痴痴迷迷,只是能听到爹弹琴的机会不多,因为他极少回家。

    家中的琴师说我天赋极高,日后定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我也的确喜欢弹琴,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爹那样奏出天籁之音,只是娘有一次盛怒而回,将爹的书画撕毁之后,也将我心爱的归凰琴砸了,受到惊吓的我,从此不再碰琴。

    今日冷凌风去了前舱,只有我伴着这相思琴,我禁不住一点点靠近它,摸了一下,但摸了又禁不住想一一

    最后我没忍住,有点慌舌她弹了起来,虽成曲调,但双手难免生疏,那琴音并不好听,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道是遗憾,还是难过。

    “我教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冷凌风已经站在我身后,我还没有来得及拒绝,他已经靠在我身后,大而有力的手自然无比地覆在我的小手上,掌心的暖意一点点传递到我的手背,这样的他,让我紧张。

    “专心点。”说话间,冷凌风靠得我更近,健硕的胸膛贴着我的背脊,属于他的气息直直冲进我的五脏腑,我的手有点抖,呼吸有点不畅通。

    我试圄挣脱他的手,他对我说放松点,我想与他保持一定距离,他说不要动,要专注,他每一句话都说得很轻,但每一句话又如泰山压顶,让人无法抵招。

    在他双手的指引下,一曲花引蝶弹得缠绵绯侧,但弹完我已经汗湿夹背,因为这家伙的身体已经越贴越近,甚至我感觉他的唇瓣有意无意地碰触我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在脸颊上,酥酥痒痒的很难受。

    “你贴得那么近,我会觉得你是在轻薄我。”犹豫再三,我转过身子定定看着他,听完他笑。

    “我的确有点想轻薄你,那你打算怎样?”他也定定看着我,目光如天幕般深邃,我例吸了一口冷气,两人就是这样看着,船舱的空气似乎有点凝固。

    过了一会,他的脸一点点朝我凑来,那性感的唇瓣越逼越近,似乎就要吻下来。

    “你要干什么?”冲进肺腑全是他的气息,睁开眼睛尽是幽潭般的深邃,我被这种感觉吓着了,发出的声音微微颤抖,伸出双手去挡,一脸的抗拒,他愣了愣。

    “罗小欢,你都不小了,怎么还那么天真?要嫁我冷凌风的女人踏破门槛,我会想轻薄你?”他松开扣在桌子上的手,身体也与我保持正常的距离,我长长吁了一口气,莫非自己多心了?

    “不想轻薄我,贴那么近干什么?莫非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我没好气地说。

    “我不知道。”某人的回答干脆利落。

    “你一一”我气得想拿起身后的相思琴砸死他,但我没这个胆量。

    “别以为天下就只有你一个女的,别以为别人靠你近一点就想轻薄你,做到心无旁骛,才能弹好琴。”说完冷凌风径直走到他的床上,专注地看起书来,弄得我有点无所适从,莫非刚刚我冤枉他了?

    冷凌风已经爬上床,我只得继续弹,弹得多自然顺手,偶尔他也会指点我几句,虽然说得不多,但却一针见血,让我有醍醐灌顶之感,一个晚上下来,指法娴熟了不少,所奏之曲虽然虽然达不到青烟、楚漫云那般让人如痴如醉,但起码也悦耳动听。

    “还弹?你手不累?”不知道什么时候,冷凌风又出现在我的身后,靠得近,压迫感又袭来。

    “我手不累。”我笑着说。

    “你手不累,他们耳朵累了,你不睡,还想全船的人陪着你不睡?”被他这样一说,我的连唰一下红了,我都忘记现在已经是半夜三更了,于是赶紧停手爬上床,很快灯火吹熄,他揭开被子上床,夜很黑,船上很静,静得我听到自己的心跳与呼吸声。

    “弹得不错。”良久,他突然说,这是他第一次赞我,我的心砰砰砰猛地跳了起来。

    “明天继续弹,我的耳朵不累。!”他如是说,我的心像灌了糖一般,甜得发腻,兴奋得有点想爬起床继续弹。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开始弹,他一直在床上看书,不时出声指导,我越弹越投入,有时感觉那手一碰触到琴弦,就有点停不下来的感觉。

    年少时学会的曲子已经有点淡忘,但爹弹的清心曲还时时萦绕在耳畔,我试着根据自己的回忆去弹,第一遍有点断断续续,琴音不但不能清心,反而让人烦躁。

    我不气馁,细细回想,用心去揣摩,再弹就好多了,一次一次地弹,一次感觉比一次弹得好,这让我乐此不疲,越弹越有精神,我禁不住想问冷凌风弹得怎样?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让人觉得容易亲近多了。

    “大冷天都不盖被子,冷死你。”我嘴里咒着他,但手却轻轻替他盖上被子,因为知道他睡着了,我睡得很安心,很快地进入梦乡,梦中有爹如天籁般的琴音,有娘牵着我手时的温暖,也有娘摔破我归凰琴时,我忍不住发出的哭声。

    “娘别掉我的琴,别”我哭着求娘,但盛怒之下的娘还是将琴重重朝地面砸去,琴破弦断。

    “怎么了?又哭又叫的?”半夜惊醒,对上冷凌风的眸子,我慌得赶紧转过身子,因为感觉到自己眼角有湿意,我不想让他看到我哭。

    “没什么,发噩梦了。!”我将脸上的泪痕擦掉,我笑着对冷凌风说,这样的夜晚,我突然想娘了,想爹了,发疯地想,但我知道无论我怎么想,我都再见不到他们了,这个世界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个,没人疼了,鼻子又有点发酸。

    “睡吧,有我呢?”冷凌风说,边说边轻轻帮我拉了一下被子,今晚怎么就觉得他的话那么温暖?

    闭上眼睛,很快再次睡着,这次再没有发梦,但这次醒来却发现冷凌风依然在甜睡,只是他一只手搂着我的腰,而另一只手被我枕着,这样的姿势不在少数,但我还是不习惯。

    我试着拿开他的手,但却意外地发现扳不动,我加大力度,他的手依然搭在我腰上,将我禁锢在他的怀中,我总觉得他是醒着,我总感觉他是故意的,但他面容恬静,似乎真在沉睡,我想骂他,但又怕他又说我年纪不小,还那么天真,只好继续闭目养神,终于他翻了一个身,我得以脱离虎……

    “昨晚是不是大少爷的琴音?这琴音真好听,听着听着就睡着了,还梦到了我的娘子。”有人说。

    “我没有梦到我家的恶婆娘,不过昨晚有仙女入梦,说要嫁我为妻。!!此话一出,满堂哄笑,说话那家伙都已经四十岁了,还想着仙女入梦?

    “昨晚那曲子弹得不错。”冷凌风说,我耳朵没问题,这家伙居然又赞我了?

    “但我没梦到仙子,却梦到一个很蠢的女人,今晚再弹弹,看能不能梦到仙子。”我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这家伙是贬我,还是赞我?还有那蠢女人不是我吧?梦到我是什么意思?我想不明白,就懒得想。

    接下的日子,冷凌风悉心指导,偶尔也示范弹几首曲子给我听,因为他教得认真,我也学得专心,每天收获都很大,第十天我们才回到凉州,这船还真是慢得离谱,但也就是这几天,我的琴技得到了质的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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