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然微眯着眼道:“你确定?”
徐哲帆冷静下来,说:“李柏然,不管怎么样,我们是同学关系,明年就高三了,应该以学业为重,昨晚发生的事也许是我的错,但也不能否则你也有责任,既然两人都有不对的地方,大家就当做是一场闹剧,把它忘了吧,以后还跟以前一样做朋友,好不好?”
李柏然手下的力道有些加重说道:“发生就是发生了,没办法装做不知道。”
徐哲帆摇头道:“可是我现在不想跟任何人谈感情。”
李柏然盯着徐哲帆,沉默的看着他,半响才道:“我没说和你谈感情。”
徐哲帆皱眉道:“那你什么意思?”
“床伴!”李柏然道:“只是床伴,不淡感情,这样可以了吧?你也知道我爸的官职,我的所作所为也会间接影响他的仕途,所以我需要一个固定的床伴,以后也会减少公共场所玩乐的频率,怎么样?”
徐哲帆沉默了一会道:“如果我说不呢?”
李柏然挑了下嘴角道:“你可以说不,但后果需要你自己来承担。”
徐哲帆无语,皱眉看着李柏然,心想这家伙会做什么?告诉刘权自己喜欢他?而且还是个同性恋?还是透露给于成,自己曾跟他做过?无论是哪一种,他都感觉极度的不妥,为了防止这件酒醉事件的影响继续扩大发生,他只有同意的这一条路可走。
他打量了李柏然半响,如果只是床伴的话……李柏然外型还算是个很合格的1。
想了又想最后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得保证把我昨晚说过的话全部忘掉,以后也不能跟任何人说起。”
李柏然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喜悦,随即点头道:“可以。”
“而且这种关系结束之前,你不能跟别的人乱搞,因为我怕你会传染些乱七八糟的病给我。”这个不得不谨慎,有时候套子也不保险。
“嗯。”
“如果我遇到喜欢的人,或者你遇到能结婚的对象,这个口头约就到此为止!”徐哲帆又加了一条,这个相当于期限。
李柏然想了想,最终也点了头。
“那还不放开我?”腰都快被你压折了,徐哲帆愤怒的说。
李柏然闻言慢慢的松开手,却没有全部放开,而是回身掀开了徐哲帆腰间的被子。
“喂,你干什么?”徐哲帆的腰突然被侧翻,双腿被李柏然给拢起,然后感觉挺翘滑爽的臀瓣被温温的手掌触碰。
“我给你上点药你别动。”李柏然看着徐哲帆那处虽然已经红肿但依然颜色漂亮的不像话的地方,有些移不开视线。
“我自己弄……”
“你看不到……”
徐哲帆挣了下没挣开,他知道李柏然虽然嘴里说着话,但眼神一直在盯着他后面,被人这么紧盯着的感觉很怪异,他手抓着床单握紧,身体也有些紧崩。
李柏然取过药,手指抹了一些然后仔细的轻轻的涂了上去,抹了几下后,手指渐渐的滑到了入口处,缓缓的在里面来回的涂抹。
被撑开时细微的涨痛感及敏感的身体,让徐哲帆脸部讯速涨红,身体也不自觉的再次崩紧,李柏然能感觉到那里正不断的不规律的收缩着,并将他的手指包的紧紧的,温热温热的感觉。
李柏然眸子瞬间异样,然后缓慢的抽出手指,半天后才低声略带沙哑的说道:“又不是没看过,怕什么?”
总算弄完了,徐哲帆把被单拉到腰间,然后松了口气。
李柏然起身打开衣柜,入目的是摆放整齐洗的干干净净的一排衣服,他拿了件白色短袖回头扔给徐哲帆,如果老这么看着他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把床上那个人直接摁倒,干他想干的事。
等徐哲帆套上后,李柏然擦干净手给他剥了一个鸡蛋送到他嘴边。
徐哲帆也没矫情,他确实是饿了,拿到手里便咬了一口,随即感觉不对劲,低头看了一眼愣住了,蛋黄此时正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这个鸡蛋……根本就没煮熟!
徐哲帆半张着嘴看向李柏然。
李柏然嘴角不可见的抽动了下,神情间难得的有些窘迫,脸也疑似暗红,他二话不说上前拿过徐哲帆手里的半拉鸡蛋,又让他把嘴里的吐出来,然后端起盘子急忙钻进厨房想再煮一遍。
徐哲帆伸手摸了摸嘴角残留的蛋黄汁,看了半天感觉有点可笑。
第四十一章
第二天星期天,天还没亮徐哲帆便起来了,然后到市场买了些吃的用的便坐车回了家,一是两个星期没回去了,有点想念父母,二是说实话,他真的不太想面对李柏然,两人现在这种关系,说实在的,让徐哲帆感觉即尴尬又别扭,索性跑路算了,光想想就感觉不堪重负。
到了家门口,母亲在大门口种的几株花都开了,姹紫嫣红的非常好看,从大门口到马路上的小道也被父亲用花砖给彻出了一米宽的小道来,这样下雨天就不能弄的一鞋子烂泥,干干净净的进家挺好。
徐哲帆提着几兜东西推开大门,放眼望去,水泥板路两边之前还是小苗苗,现在居然已经是绿油油的一片,一排排的小葱和土豆长势良好,还有边上的几棵小树上缠的几株南瓜苗,显着特别的好看。
在自己家小楼门口的地方还种着月季花和牡丹,都开了大朵大朵的,有深红色,也有浅粉色,非常的漂亮,风一吹来花朵还迎风摇摆,人一走近就能嗅到一股股浓郁的花香味。
小楼被母亲收拾的相当的干净,地板被擦的锃亮都不忍下脚踩,因为装修的好,加上家具气派,看上去都是亮堂堂的,非常有档次的样子。
看着就让人觉得神清气爽,完全没有在外面口干舌躁被太阳晒的汗湿一身的感觉了。
徐哲帆站在门口打量了下然后道了声:“妈……”
随后便听到刘秀拖鞋声,然后紧叨叨的拉开了门,“他爸,咱儿子回来了,小帆快进来快进来,外面热死了,真是的,我刚才还跟你爸说你呢,以为你这礼拜不回家了呢。”
徐哲帆跟着刘秀进了里屋,把东西放到屋里崭新的大坑上,刘秀和徐传两个都睡不惯床,所以就在楼下一个屋里盘了个大炕,炕下面都通上了暖气,炉房设在旁边的一个小屋里,冬天可以自己烧暖气顺带烧炕。
徐哲帆道:“我买了个西瓜还有点水果和糕点,家里你们俩爱喝的豆粉是不是没有了?我又买了三筒回来。”
徐传正在屋里看电视,赶忙让徐哲帆坐下说道:“豆粉还有呢,我和你妈每天早上都喝两碗,你买的那个牌子的不错,喝着挺好喝。”
刘秀把水果什么的放到实木柜里,然后拿过那个大西瓜一溜小步便到了厨房,把瓜给切了,真是个好瓜,皮薄肉鲜红还带着沙瓤,一看就像是好吃的样子,切了块后放到冰箱里冷藏了会,然后拿到屋里给那爷俩吃。
徐哲帆意思下吃了一块,徐传和刘秀边吃边说:“儿子这瓜真甜,哪买的这么好的瓜?”
徐哲帆擦擦手道:“摊子上卖的,喜欢下次我再多拿点回来,顺便给姥姥和老爷两个,夏天吃刚好解暑。”
这瓜是徐哲帆空间里的,自然要比普通的瓜好吃。
刘秀道:“哼,我倒是想啊,平时你送回来的那些水果,妈没少往那边送,结果,给老人点吃的东西,两个老的吃不了几口,都进了你那个大肚子舅妈肚子里了,还有他家那两孩子……养活老的,还得养着他们家那几个小的,真是够呛。”
徐哲帆听罢问道:“舅妈她又有了?”
刘秀道:“可不是?都三个孩子了还生,就想捞个小子,哼,也不看看现在这都什么社会了,小子姑娘不都一样么?生那么多玩意怎么养?”
徐传在旁边道:“唉唉,你倒是生了个小子,就别老说风凉话了。”
刘秀一瞪眼道:“本来就是么,要不是前几年咱家包果园她借了点钱,我现在都不搭理她,不说别的,你看看她平时对我弟那个指使的态度,要不是怕她以后待两个老的不好,我都懒跟她说话,你说我一出门的姑娘回家奔个什么,不就是想看看两个老的过的好好的,可是怎么样?送给爹妈的好东西都进了她的肚子里,就这样两老的在她面前还讨不了好处。”
徐传也叹了口气道:“也没你说的那严重,不就是吃点东西么,两老人现在有吃有喝身体好点就行了,人哪有完美的?”
刘秀哼道:“她敢?她还借咱三千块钱呢,敢不给我爹妈饭吃,我让她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徐传道:“你弟家原来条件还行,这几年孩子多了单靠你弟的那点手艺生活着真有点够呛。”
徐哲帆在旁边道:“妈,要不行把姥姥的姥爷接过来住吧,咱家房子大,多几个人不算多。”
刘秀听罢放下西瓜,摸了摸徐哲帆的头道:“谁说外甥是姥咛门的狗吃完就走?咱家小帆就是不一样,你姥爷小时候真没白疼你,搬过来住这话妈不知在你姥姥面前说多少遍了,但你姥姥她就是不肯过来,他们意思是说,住姑娘家里不合适,没有儿子家自在,偶而来住住是个乐趣,时间长了就不好了,妈说破了嘴都不听啊。”
徐哲帆想了想也觉得没办法,他舅妈住的房子是老两口的老房,老人通常会对老房子很执着,活着住在里面,死了也要死在里面,不肯挪窝。
只好道:“那妈,平时家里有好吃的就多给姥爷他们送点吧,舅妈她要吃就让她吃,咱多送点就行了,她平时吃咱的东西多了心里也会觉得有愧,就不能对姥姥和姥爷太差了。”
刘秀委屈道:“你当妈没想过这个吗?就是因为有老爹老妈在,所以没办法,不能翻脸只能讨好她,说话都不敢往大里头说,我也就能在家里和你们念叨念叨。”
徐哲帆叹了口气,感觉这做女儿的也不容易,姑嫂也有种种矛盾。
徐传吃完了三瓣瓜,在一旁说道:“小帆,你下回回来多带几个瓜,这瓜真不错,我想给你五叔送两个,当初包果园,你五叔还给咱家借钱来着,还有刘权他爸,也送两个。”
刘秀在边上跟着点头,她爱憎分明着呢,对她有恩的人从来不会小气。
徐哲帆道:“行啊爸,这样吧,我听我姐说过下周她有时间想回来拿点鸡鸭蛋,我让姐夫和姐姐把瓜捎回来,给他家也留两个,差不多十个瓜吧。”
刘秀忙道:“这么多啊?那儿子不是少赚钱了。”
徐哲帆忙笑道:“妈,没事,几个瓜而已,让姐夫雇个小车一起送回来。”
徐传道:“要不还是我骑三轮车去城里拉吧。”
徐哲帆无奈笑道:“雇个车用不了多少钱,你出那累干什么?家里那群鸡就够你忙活的了,对了,鸡蛋卖的怎么样?那个人来收了没?”
刘秀道:“收了收了,还收了不少呢,那人上次过来还带了一个人到咱家,咱家的鸡不是一直吃的是野菜什么的,那天正好有小孩子下河捞的小鱼小虾,我花了两块钱买了一堆留着给鸡吃,正好那个人看到了,当天就把所有的蛋给收去了,还要我不要把蛋卖给别人,都卖给他,你猜一个卖了多少?”
徐哲帆忙问:“多少?”
刘秀道:“一个三毛呢。”
徐哲帆点了点头,当时的市场鸡蛋一个才二毛多一点,给三毛确实是高价,但也不得不否认,自己家的鸡蛋营养价值高,吃的东西都是野生的,很少吃饲料,如果说是家养蛋脱手卖四五毛都有可能,但是按家养蛋卖的的话,会卖的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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