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孕九魂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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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孕九魂珠-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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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缡盯着男子的眼睛,深深地看他,问:“什么时候再来?”他黑亮的眼睛眨一眨,吻她湿润红嫩的胸,手放在肚子上微笑:“很快!月亮再圆的时候。”说完转身跨上马背,俯下身体拉住云缡的手,响亮的一吻,马就跑起来了。

  云缡追在他身后喊:“嗨,你叫什么?”男子头也不回,一头乱发吹的四散,摇晃着回答她:“洪。”

  云缡托着越来越沉重的肚子,站起身喘一口气,海潮站在她身后,悄悄地抱住她的身体,云缡笑了,她一回手,一根毛茸茸的芦苇打在他的眼睛上,海潮“啊”了一声,蒙了眼睛,云缡便大笑着跑了。她步伐沉重地刚走了几步,一个男子冲过来,横抱起云缡放在胸前,走到干草垛上放下她,云缡笑声不断,云大哥笑呵呵地看一眼对男子说:“你把家伙拿出来,让她老实不要乱跑!”男子双腿跪地骑在云缡身上,无奈地看她笑,长叹一口气,解开腰带,覆盖在她颤抖不安的身体上。

  远处的海面上渐渐有渔船出发了,满姑姑在贝壳上点上短小的蜡烛,放在水面上漂走,海爷爷把甜酒泼洒在海里,吟颂着:“天地神祗在上,日月共佑九魂欢喜珠,保护孩子们平安归来吧。”云若跪在满姑姑身边,双手合十,望着贝壳上燃烧的小蜡烛越漂越远,黑软的长发在海风里飞起来,看着哥哥们在船上向她挥手。

第四章     幽谷接引
岛上的男子们走了很多,一下安静下来,海浪的声音就显得格外大,吹着云家的竹子窗户,“吱呀”乱响,云若仔细地关好门窗,在侧面的小窗户上支一根小木棍,问:“姐,这样吹不到你吧?”

  云缡靠在大枕头上,抚摸着肚子,撩拨着长发说:“若儿,吹点风,我热!”

  云若摸一摸她的额头,大惊小怪地喊:“天哪,姐,你生病了,我去告诉姑姑!”云缡又笑了,肚子跟着她起伏,她转过头不想理她。

  云若还在嘟囔:“姐,你躺下来!我给你倒水,你难受吗?你怎么不告诉我呢!”云若紧张地在姐姐身上抚摸。

  云缡把她的手按在肚子上,笑着说:“笨蛋,因为宝贝快出来了。”

  云若感觉着姐姐肚皮上微微的跳动,迷惑地皱着眉头:“哦,你怎么知道他想出来呢?从哪里出来,认不认识我?”

  云缡说:";你问问;就知道了。";

  云若的手碰触到一个滚烫又柔软的地方,她抬头问:“这是什么?”云缡睁大一双美丽的眼睛,“宝贝出来的地方啊!”

  云若轻轻一动,云缡的身体就像小黑的舌头,舔了她一下,一股透明的汁水流满了她的小手,“哦,姐,他认识我,你看。”

  浓郁的香气像是春天灌木丛的花,竟相开放,谁也不想落下。姐妹两笑了,云缡拉过云若,揽着她,一起摇晃,像海上自由游荡的船。

  云家的门口支起一个大锅,熬着浓浓的鱼汤,云若喊:“婶婶!”几个女人答应她,舀一碗冒热气的汤走进屋里,她们笑声爽朗,身型健壮,一口雪白的牙齿是银屿岛的标志。

  “来,云缡,喝一碗!”她扶着云缡靠在自己身上,云缡的肚子成了一个沉重的壳,压的她行动困难,她喘一口气,说:“我什么也吃不下,只想喝草场的泉水。”

  女人俊美的脸,明朗的表情:“哦,那还不简单,我儿子这就带泉水回来。”

  另一个说:“宝贝送到我们那里吧,椰子树又高又大,放在芒果堆里就喂大了。”身后的女人不以为然,揉一揉云缡的肚子,大声道:“当然是送到我们村子里,那是海珠国风浪最大的地方。云家的几个哥哥都是在那里长大的,只有在银屿岛的入海口,才能长成最勇敢的舵手。”

  云缡的笑容一弯新月般挂在脸上。

  一个少年浑身湿漉漉地进来了,女人喊一声:“哦,泉水来了,难道你把泉眼也搬来了?”

  云缡忍不住地笑,少年抹一把脸上的水,搬进来一个大木桶,“咚”一声放在地下。云若小声说:“这么大一桶啊。”女人们又笑:“连宝贝洗澡都够了。”

  云缡捂着肚子“哎”了一声,她不再大笑了,脸上泛着红晕,女人招呼儿子过来,少年直愣愣地看着云缡柔软沉重的身体,像一颗新采下饱满发亮的珍珠。女人一挥手说:“看也没用,等你长大,宝贝就需要你了,去!海里游泳磨你的枪。”大家一阵笑,少年晃悠着出门走了,不好意思地挠一挠头。

  接下来的几天,云缡很不舒服,躺也不是,坐也不是,云若守着她,很紧张,仿佛小宝贝随时会落在她的手掌里,云缡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云若扶着姐姐小声回答:“海哥哥先回来了,带回来很多药材,海爷爷贴了他带的膏药,腿也不疼了。他说,哥哥们会早点回来,就这几天了。”

  云缡点点头,身上的灼热让她的脸赤如朝霞。云若觉得姐姐变的很温柔,她的身体越来越软,连头发都柔软地像丝绸。云若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浑身不安,身体里像有一股潮水顶着她,没有出口。

  她抱着云缡说:“姐,宝贝来了,你不会走吧,我害怕‘‘‘‘‘”云若声音小下来,听不见了。

  云缡看着她,脸上有一种奇妙的光彩;热烈又柔情:“不会,他们会来迎接宝贝,这是平安的节日,比拉网节还要欢乐。”

  云若的眸子忽而明亮、忽而暗淡,她搂着姐姐,仿佛要在这个美丽非凡的身体里找到力量平息她身体的躁动。

  门口的树下堆起了高高的干草,女人们在上面铺了一张柔软雪白的羊毛,满姑姑拿了奇异的草点燃,熏着干草垛,男子们骑着马路过云家门口,顺手扔进来一把野花,云若放在草垛周围,各种香味缭绕着,升上来一种神秘的气氛,园子里的小动物们都安静地趴着,海子一叫,云若就拍一下它:“嘘,别吵。”海子低下头,在马厩里乱蹭撒泼。小黑跟着云若,摇着尾巴等候指示。云若揉揉它的鼻子,说:“没你事,悄悄不要吵。”小黑忠实在立在门口,寸步不离开,一见有人来,就竖起耳朵,像职业的卫兵。

  晴空里一片通红,云彩全吹散了,一轮月亮浮在海面上,点彩似的涂在天空上,有人在船上长长喊一声:“月亮圆了,勇士的战船要靠岸了。”

  云缡的屋子里闪动着摇曳的烛火,她的身体像一阵沉重起伏的浪,拍打着,冲撞着,她沉在梦的底层,尽力发出的呼救却只是些绵软的呻吟。

  她听见云若和小狗小鹿喃喃低语,腹中的生命也在和她诉说什么。她想起身,想叫他们,却动不了。

  一双大手托住了她的身体,她闻到了一股薄荷的清凉,这是岛上特有的薄荷叶,叶片柔韧宽大,味道像清晨的潮水,男性的嘴唇衔着叶子放进她口中,云缡的胸口瞬间有一股凉意,他用薄荷叶吹她熟悉的调子,云缡从深海里浮上来,顺畅地呼吸着清凉的空气。

  来源不明的柔情冲进了眼眶,泪打湿了他的胸膛,他抱紧她深深地吻,沉重的身体在他怀抱里摇晃,他不停地吹,带着薄荷的清凉吻遍她的身体,他去安慰那个生命神秘危险的通道,云缡泪水汹涌,奔向黑暗里的光明。 

  他的歌声停了,用尽深沉的力量来平息两个躁动的生命体,云缡睁开了眼睛,似乎有另一个灵魂驻扎进了她的身体,这样一个满月的夜,需要他,迫切、软弱、不顾一切的。

  他叹气笑了,浑身被云缡身体里冲出来的液体、乳汁包围着,他明白她的索求,只有再去吻她,香气浓郁地让人说不出话,肃穆而宁静。

  他轻轻吹口哨,云缡贴着他的怀抱,长睫毛挂满泪珠,自然的柔情,翕动的嘴唇里没有语言,她的身体能听;会说;这颗蛛蚌在深海里疼痛;叹息。

  云若擎着火把,站在门口,看着哥哥们走来。海爷爷手里敲着一面鼓,发出沉闷的响,一下一下敲击着人们的心脏,他看着门口升起的火堆,挑着眉毛笑:“丰收的节日还没有过去啊!”

  哥哥们推开门,云缡浑身通红,靠在洪怀里,他不敢动,向云家哥哥们点点头。

  大哥走近她,小心抱住肚子,云缡忍不住的泪又冲出来,胸口起伏着。云若不敢走进她,她脸色煞白,觉得姐姐脆弱伤心地让她不认识,她的心里有一块地方被云缡的抽泣声扎的生疼。

  洪把她放进大哥怀里,吻她的泪水。大哥在低声问着什么,云缡头埋在他怀里,发出细细的呻吟。

  门打开了,这个夜晚的银屿岛,人们没有睡眠,围坐在云家周围,听着云缡最轻柔的呼唤,连海浪也压抑着怒吼,怕搅扰了柔软的母子。

  有人吹着竹叶子,断续轻柔的声音,月光照亮了大片海水,沙滩上一片银白。

  云大哥抱着云缡走出来,石块般的身体护着云缡透明的肚腹,小心地放在草垛上,看一眼围拢过来的男子。

  众人的目光繁星一般照耀着云缡,周围生起几堆火,月光的银色、火焰的红色,照耀在云缡的身体上,她高高隆起的腹部有一个透明的光点,是日初在海上汇聚的那个时刻。

  云缡半躺着卧在纯白的羊毛上,在火光里有一个美丽的侧影,泪水涟涟地一抹笑容挂在嘴角。

  云若看到这一景象,身体里着起一把火,被姐姐构成的奇异景象轰走了思想,站着没法动。

  海潮走近云缡,吻她潮红的脸,她们似乎在说着最缠绵的情话,连海爷爷的鼓声也静下来。他温柔地搂过她的身体,护住肚子,一阵浓郁的香气又来了,云缡身体里流着透明的溪水,在白羊毛上蜿蜒,沾湿了海潮的身体。 

  风来了,吹着云家门口的大椰子树,洪坐在树干上,吹着乐曲,望着云缡。

  海潮的力量进入了云缡的身体,她呼吸急促起来,身体紧张地抱着海潮,他紧张地吻她,风卷着深情的浪扑打着沙滩。

  云若不能呼吸,垂死一般的人,吊着最后一口气,五哥站在她身后,握住她的肩膀,拿下巴抵着她摇晃的身体。

  船上的水手们环绕着云缡,托着她的身体,云缡的胸前泛滥了甜腻的乳汁;他们亲吻她,她握住了男人们的手,沉重地“啊~”了一声,倒在他们的怀抱里,云若的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只看见一块血红的东西从云缡的身体里冲了出来,她头脑里一片风暴,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五章  云若成年
等云若醒来,自己和云缡躺在一张床上。靠着一个柔软的身体,空气里弥漫着香气,她不想动,觉得身体里有什么地方火辣辣的,他在吻云缡,两个心跳声;云若微笑着,听见了。

  云缡说;“哦,先不要。她自己还不知道。”他们在注视她,云若闻着一股甜香的气味,睁开了眼睛。

  他们是谁?美丽、温柔、深情厚意。

  云若不说话,云缡在她耳边上说:“小笨蛋,你终于长大了。闻到了吗?你有香香了。宫殿里升起了太阳,九魂珠要开始发光了。”

  云若的心中像有一面洪钟在作响,那声音太强大,太浩瀚,让她没有力气应对。

  她埋在姐姐湿润的胸脯上,生产过后柔软的躯体像大海一样载着她浮沉。

  屋里站满了人,一个女性的;洪亮的声音传来了,她抱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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