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千金的古代婆媳斗:乌龙俏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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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千金的古代婆媳斗:乌龙俏冤家-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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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事情也没有,请大家不必担心。

只是我卡住了,故事情节在脑子里盘旋了只怕十几二十万字都有了,可就是无法静下心来把它们变成文字。

《深》会是一部长篇,人物很多,每个人身上都会有故事。

我十二万分地喜爱这个故事,下决心要把她写好写得不落俗套,愿我的读者大人能一直支持我,你们的支持是我无尽的动力。

琐琐作揖,抱歉,亦是深深的感激。


第三章 所谓原则(一)

这个夏天,注定难以平静……

距离杭城半日路程的小镇上,容府一行包下了当地最好的客栈。此刻日头正晒,南方初夏潮热的空气弥漫在客房里,挥之不去。

采薇捧着一碗冰镇酸梅汤推门进来,额头上也蒙了一层细汗。

“小姐,姑爷让我给你送酸梅汤。”采薇放下东西,一壁舀出一碗紫黑色的汁水,一壁笑道,“方才姑爷先赏了我一碗喝,冰凉冰凉的,可解暑哩。哎呀!没想到南方的夏天这么难熬。”

可屋子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

采薇捧着碗到了床边,见小姐仍在床上睡着,方定心。于是蹲下身子轻轻唤,“小姐醒醒,起来吃点东西!”

但沉睡的佟未,依旧没有反应。

采薇慌了,匆忙放下冰碗伸手来摇佟未的身体,“小姐,你醒醒啊!”

还是徒劳,佟未那双美丽的眼睛始终紧紧闭着,任凭采薇推揉呼喊,愣没有一点意识。

“姑爷!”采薇吓坏了,转身跑去打开房门大喊。

不消片刻,独自住在楼下的容许应声上了来。

采薇一路将容许引入卧房,慌张地哭道:“姑爷您看看啊,小姐这是怎么了?”

容许似乎并不紧张,他安步走到佟未的床边坐下,从纱被里摸出妻子的手轻搭脉搏,又抬手伸入她的脖颈,却摸了一手香汗。正要抽回手,冷不防被人先打了出来。

“你干什么?”沉睡的佟未竟然醒了,径自坐起来朝后退了退,又羞又恼地冲着容许道,“谁让你来了?”

立在一旁的采薇见状,仰天叹了口气,“小姐啊,采薇的胆都被你吓破了。”

“傻丫头,我逗你玩儿呢。”佟未将注意转向她的婢女抱着被子咯咯笑起来,“天那么闷,笑一笑多好呀。”说笑间忽而意识到容许正坐在面前,且自己衣不蔽体又出了一身的汗,即刻不自在起来,冲着静默的容许嘟囔:“我没事儿了,你怎么还不走?”

容许浓眉轻蹙,但旋即就展开了。眼中,妻子穿了一身嫩红纱衣,抱着被子挡在胸前只露出一抹香肩在纱衣下若隐若现。因天热而睡出了汗,额头上密密地贴着一层软软的秀发,脖子里亦缠了几缕乌黑油亮的青丝,便越发显得肤若凝脂、欺霜赛雪。只是旅途的劳累和水土不服在这张美丽的脸上留下的印迹,一双美目下发青的眼圈击破了妻子所有的骄傲。


第三章 所谓原则(二)

“往后到了府里,不管有什么事情千万不要像刚才那样大喊大叫。”容许有意收回自己注视妻子的目光,转身对采薇道,“以后不可以再喊我姑爷,并且要开始习惯喊你家小姐少奶奶。”

“这些道理奴婢明白,只是一直没改过来。”采薇是个伶俐的丫头,听得懂容许话中的意思,欠身答,“奴婢今儿起一定改,请二爷放心。”

容许很满意,由心地认为采薇要比此刻坐在床上的妻子更懂事,或者应该说是这一路过来自己和采薇接触得多,渐渐地便熟悉了。也因采薇一直扮演着传声筒的角色,于是自己和妻子之间,仍旧和新婚那晚一样,对于彼此,知之甚少。

“好,你先出去,我和少奶奶有些话要说。”

采薇会意,静静地退了出去。

房门被轻轻掩上,屋子里只剩下这对神离貌也离的夫妻。

“你们容家规矩那么大?”佟未率先开口,既然丈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自己也不必太做作,只是又稍稍将被子往身上拉了拉,口中没好气道,“我家嫂嫂陪房过来的丫头,到如今还唤她们小姐呢。”

容许没有在意,似乎刻意将目光落在一旁的衣柜,口中却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句,“捂着被子,你不热?”语毕才察觉其中的微妙,忍不住干咳了几声掩去尴尬。

“热?”佟未一愣,看着容许的模样,自己的心里也不禁有些发热,却不由自主地将被子捂得更紧,精怪如她何时肯轻易被人噎住,于是轻描淡写地答,“当然不热,你不正坐在我面前么?”

容许诧异地转脸来看妻子,但见她一脸的认真,嘴角有着一丝不易叫人察觉的促狭的笑意,方想起了新婚那晚两人的对话――在佟大小姐口中,他容许不正是冰做的人嘛!

“不热就好。”战场上冷静沉着、潇洒豪迈的容许,这会儿竟找不出话来回应妻子一句不着痕迹的嘲讽,于是定了定神正色道,“有些事情一直没机会和你讲,现在你精神不错,能不能听一听?”

佟未大体能猜到容许要说什么,只是她发现,这个传闻中冷漠的男子,其实有很多细心的地方。

容许见妻子没有抵触的意思,于是缓缓道:“首先,我已派云峰把你的嫁妆送进城去了!”

“为什么?”佟未本能地问了一句,毕竟容许的举动,已打破了自己事先的计划。


第三章 所谓原则(三)

容许静静地看着佟未,口中问:“有什么不对?”

“当然不对!你长这么大,见过那么多嫁妆么?”佟未蹙眉反问,又无力地叹了一口气。她是不明白母亲的,娘口口声声担心自己因出身高贵而惹婆婆心里不平衡,却又大张旗鼓地为女儿整整备下十八口大樟木箱子的嫁妆,难道爹娘不觉得这样招摇,更加容易引起婆家人的嫉妒么?

容许的眼眸里仿佛滑过一分赞赏,却不知为了什么,只听他依旧静静地问:“你想过如何与我母亲相处,如何在我容家生活么?我们的婚事虽然有很多无可奈何,但正如你说的,日子还是要过的。”

佟未如何不愿意嫁给容许已毫无意义,事实已是如此。正如她已然能够自如地穿着一层纱衣坐在容许的面前,全因她已接受自己和容许是夫妻的事实。自然,能否身体力行这“夫妻的事实”,姑且再论。起码与恒聿青梅竹马这般长大,也不曾肯拿这样一副“尊容”亮给聿哥哥看。

“当然想过。”佟未将下巴抵在膝头,似乎是有一些累了,只听她絮絮道:“所以才觉得你这么匆忙地将我的嫁妆送回去是冒失的。你也不想想,这么多的箱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分明是我的爹娘在示威,那么一路招摇着进城进府,明摆着是要告诉全杭城的人,我佟大小姐是靖康公的千金,十足的千金大小姐。旁人该怎么说,而你的母亲、你的家人,又该怎么想?”

容许的目光落在妻子的额头,他企图探索那纤长睫毛下一对明眸中此刻的神态,却半分不敢造次,又一次,他的心里有了奇怪的感觉。

于是别过头不再看佟未,只缓缓道:“我很感激你能想得如此周到,并对我的母亲这般尊敬。可是比起你,我更了解我的母亲,为了我们将来的生活,或者说为了整个容家,我才会选择先让云峰把你的嫁妆送进去。”

佟未疑惑地抬起头来看着她的丈夫,没错,自己的直觉一点也没错,容许冷漠孤僻的外表下真的藏了很多的细心,只是……这一次的行为,是不是太奇怪了,为什么做儿子的,要帮着妻子向母亲示威?

“佟未!”容许回眸时正好与妻子四目相对,出于一个男人、一个将军的骄傲,这一次他没有迅速地收回目光,而正如他所料的,单纯的佟未竟然也就这般直直地看着自己。

“以后你也这样喊我名字?那我呢?唤你容许,还是像采薇那般叫你二爷?”佟未莫名地岔开了话题。

容许微怔,一时不知如何应答,只能重新整理了思绪道:“这些日后再说不迟,我要说的是……我的母亲性情不算太好,甚至有些偏执,但她毕竟于我有养育之恩,不论如何我都会敬她。所以将来你即便无法与她相处愉快,我也希望你能尊敬她,不要伤害她。”

佟未莫名地反问:“为什么你笃定我无法与她相处得好,甚至……这样奇怪地认为我会伤害她?难道你不觉得,你才是偏执的吗?”

容许的笑带着满满的无奈,却依旧静静地看着佟未,只简单地问:“你以为呢?”


第三章 所谓原则(四)

佟未竟被这简单的四个字噎住,毕竟只消稍稍想一想自己的品性,便不难得出答案。恐怕这个世界上能接受她佟未这样一个儿媳妇的婆婆,也就只有把自己当女儿一般疼爱的恒夫人江玉娇了。只可惜这对情同母女的人,却没有缘分做婆媳。

佟未兀自苦笑一记,忽而脑中闪过什么,却又不甚分明,叫她好生奇怪。

“我让云峰以你的名义向宾客致歉。”容许看出了佟未的疑惑,却想不出她在苦恼什么,只是继续自己的话题,“既然你已经是容家少夫人,那么从此以后,我希望你能扮演好这个角色。至于我们之间……我也会尽量地尊重你的所想所需。”

佟未抽回思绪,骄傲地抬起下巴看着容许,一字一句地道:“不是尽量尊重我,是必须尊重我!容许,你可是堂堂的大将军,而我再怎么风光高贵,如今在杭城也是举目无亲,所以你能做出一个将军欺负一个弱女子的事情么?当然不能!”

容许浓眉微蹙,无法预料这个精怪的女子后面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我并不是难相处的人,可但凡是谁都会有些行为处世的原则。牙齿与舌头还打架,将来如果碰上鸡毛蒜皮的琐事,我可以忍。但若莫名其妙地欺负我并且强迫我做违背原则的事情,那我也是不答应的。”佟未此刻自以为的认真,却不知在她丈夫眼里是显得那么天真单纯,“我会尊敬你的母亲和家人,但他们不可以过分地要求我。我们之间尚没有夫妻情分,你又如何要求我把你的家人当家人?我想这个简单的道理,你能明白吧!”

容许没有作声,静静地暗自思量着妻子的话。

佟未见他这般反应,继续补充着解释,“我的意思是,你顶好和你的家人说清楚,咱们往后只要井水不犯河水,自己过自己个儿的日子谁也不招惹谁,那不就天下太平了!”

容许终于开口了,“若能够那么简单,我也不会让云峰先行。”

佟未瞪起一双还带着病容的眼睛将面前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唇齿间蹦出一句话,“其实……你和外头人说的很不一样!”

似乎已开始了解面前的女子,容许竟能猜出佟未接着想说的话,正想岔开话题,却又一次领教了妻子仿佛与生俱来的骄傲。

“总之我的要求就这些,如果你不说,那将来有了矛盾也请不要怪我无情。或者……我可以去向你的母亲坦诚一切。”佟未严肃地看着容许,她心中很明白,即便默认了彼此的夫妻关系,但在心里,容许尚不是值得自己去依靠之人。从此在这偌大的杭城,不论有什么事,除了采薇外,能靠的仅有自己了。

容许在妻子的眼里读到了几分委屈,许是素来不喜欢将感情外露,又许是生出了怜惜,他并没有表现出常人在此情况下会有的恼怒,只是缓缓起身离开了床榻朝外走。

“我是否可以当你默认了?”佟未在丈夫即将离开房间时追问了一句。

双手扶在门上,容许静静地答:“你精神不太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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