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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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的心-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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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的两岸,对峙了一阵,群狼像放弃了似的,有的卧倒在地,有的闭了眼睛睡觉,有的上前喝水,有的干脆一走了之……

    “这是狼的诱惑,我在水中呆到天亮再想办法。”落雪想。

    两岸是郁郁葱葱的树木,突然从上边跳下一匹狼直扑落雪,落雪觉得头顶上方好大的风赶紧游开,狼扑空落在水中,落雪快速抽出刀把正在水中扑腾的狼搠死了!落雪发现他头顶上方的一个树枝上有一匹狼静静地卧着假装睡觉,在它的身后不断有狼靠着树干,像人叠罗汉一样把另一匹狼举起,然后最上边的狼往树上跳,那匹狼身边已多了两三双圆溜溜乱转的眼睛,在黑暗中露出狡猾的光茫。狼不会随便放弃它们就要得手的食物(即使在十分不利的条件下),一匹狼又扑了下来,落雪厌恶透了,躲过,把它搠死在水中。然而欲要跳下去的狼不再做无谓的牺牲,它们在等,在等待时机。岸上的只有两三只狼在漫不经心地散步或睡觉,多么地悠闲自在。树木上的狼睁着透着光芒而又狡诈得黑滴滴乱转的眼睛。“我们要报仇!我们要报仇!”群狼说。

    天亮了,没有想到森林里天亮已将近中午了,落雪看清了狼的踪迹,看到了它们的真面目:像狗一样静卧着,伸起它们那尖尖又保持警惕的耳朵,眼睛灰溜溜地乱转着,一肚子的坏主意。假装睡觉、悠闲自在、漫不经心……好一个战神!

    “来啊!跳下来啊!”落雪叫着,拍着水面,群狼开始骚动。“啊……”落雪心中充满了愤恨,“来啊!来啊!来报仇吧!”落雪吼着,狼王静静地走了,群狼也悄悄地走开。

    落雪迅速上了岸,被冷风吹得颤颤的,一只狼又扑了过来,好嚣张!好张狂!没有你们的形势了还敢来!落雪迎上前一刀捅进狼的心窝,它很快倒下了。原来狼逃走只是狼的诱敌之术,竟在极其不利的条件下又追起落雪,落雪一声大吼,把狼吓退了一截,便迅速地跑了起来,突然有一根折了的树杆挡住了去路,落雪还未发现上边有什么字就急跳了过去,右脚踩到了什么?被倒挂起来!一匹狼跟着落雪跳了起来,掉进陷阱里‘嗷嗷’地叫着,群狼像婴儿一样挤眉弄眼,‘嘤嘤’地乱着,可是无济于事,没有多久就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狼也会因同伴的遇难而流泪的啊!”落雪被倒挂着看到每匹狼纷纷丢掉了一大滴一大滴的眼泪后才潇洒而去,似乎不以为然,也十分舍不得。落雪看到了狼那一起一伏的压缩弹簧那样一紧一纵的身影慢慢消失,不由得感慨:“狼是多么可爱啊!”

    “狼真不愧是当今之战神!”落雪不禁暗叹这个世上有哪一个团队能胜过狼呢!

    “它们应该想办法救你才是!”落雪对掉在陷阱里的狼说,想到自己被吊着的可悲,落雪说:“我们应该自救才对。”

    狼刚开始还“嗷嗷嗷……”大叫,不断地往陷阱外窜试图摆脱什么。后来像失去了气力,没有动静了。仔细再听,发现狼在发出‘嗷嗷’的声音像是和谁正在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殊死搏斗或是得到食物发自内心的那种贪婪、自私、利欲攻心的霸道一样。

    “里面有其它动物或狼!否则没有必要这样啊!”落雪想。

    不多时,有几个人提着枪来了,他们当中还有几个医生,“救我!”落雪冲他们喊着,马上有人过来把落雪放了下来,把他放在担架上,立刻有人给他检查身体。

    “噢!不!它把自己的腿咬断了!”有人叫着,他费力地从陷阱里提出一只被麻醉了的狼,它的右后腿已被咬得只剩下几根筋了。

    “再晚一些就有可能全部咬断了!”

    “它是用这种自残的办法自救,的确我们要改进我们的方法了!”

    “好一个勇敢的动物!”

    “能接好吗?它有危险吗?流了那么多血!”

    “它暂时不会有危险的,我只能帮它包扎好伤口,止住血,只能带到城市的大医院才能为它做接肢手术。”

    “谢谢你!”

    “客气什么,还不是为了多活几个生命吗?”说完几个人笑了起来。

    落雪为这匹狼感到兴奋,当群体为了保存实力而抛弃它时,它没有被随便打倒,而是随时采取最有效最快捷的方式自救——虽然是自残。宁死不做战虏,不拖团队后腿。

    “它是一匹真正的战神!”落雪从单架上跳了下来,他不愿意躺在舒坦的软床上享受,他宁愿和众人一起步行,他要做回真正的自己,他要像狼一样敢作敢为敢承担。

    落雪被拘留了,原因是涉嫌捕杀野生动物,由于出于自卫的原因,人们对这个吐字不清,略有传奇色彩的人物还是放了一马!落雪被关了三个月,由于查不出他的图谋(谋利寻私),落雪是因为自卫,由于落雪头发胡子特别长,报纸上立刻刊登《他是个野人》、《最近发现UFO在XXX原始森林处活动》、《外星人的脚印》、《他才是真正的战神》……题目繁多,知情者不知情者,五花八门,品种齐全,生怕这一次能露掉自己抢占的风头,甚至有人只听到落雪搠死了两匹狼也夸其口叫《外星人的眼光》。

    由于落雪的身份证是二百多年前的,所以没有人相信,也没有人敢用,一查老底,果真XXX和平镇有一个叫陈落雪的,但是又没有任何人能说服谁这是真的,只有一种可能是思想过敏。上报中央,DNA检测、测荒、考证,绝对没有一样作假的痕迹,又过了三个月,中央命令:放。地区也怕麻烦:放。

    落雪的突然被放使媒体乱了头绪,但很快已不是什么‘新闻’而是成了‘传说’和‘奇闻’了。为了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狱方在落雪的强烈要求下给他剔了头,他现已是个小平头,胡子早已被刮光。由于没有钱,落雪被迫在工地做了几个月的苦力才凑足了回家的路费。

    当落雪踏入和平镇的土地时,发现这里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人们住的是集体公寓,有专业的养殖场,专业的果蔬基地,专业的农产品基地,甚至还有专门给农作物施肥、喷药的公司,这就是所谓的农村吗?这是现代化农村吗?退耕还林、退建筑还林、保护土地、保护林木,“植树一棵,富及一家”又如:每年树一棵,富可致天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只有在急剧的竞争力上,才会有这么多能人强人出现,以至于出现专业化品牌,超市场服务,集中型生产、大型加工基地等。“或许是时代的进步吧!”落雪想。

    落雪问了很多人才明白所谓的和平村早已在几年前退村还林,搬进集体公寓里了,由于人口过剩等诸多原因加剧了市场的经济,人们不得不举起‘节约、高、精、密、新’的可持续发展观为后代留下一个务实的生存平台。

    落雪万万没有想到当年的政府小楼早已变成了现代化大型的写字楼,一查太平镇的历史,果真有个叫陈落雪的,只是两百年前已经失踪了,他的弟弟末有,他的弟弟的后代改姓了墨,如果姓墨的还在的话应该落雪是他们年龄中最老、辈份最高的一个老人(108)的曾祖父,没有人愿意相信这些事的,办公室的人谁也没有把这件事当真就把落雪赶走了。

    落雪不得不在这个镇上挨家挨户地打听,见到的尽是一张张冷漠无情的面孔,他不敢相信这些人为什么会这样,是什么人办什么事吧!他相信自己会碰到一个姓墨的人的,因为那不是墨子的后代,而是与自己有着浓厚的血缘啊!

    扑鼻而来的是一种特殊的气味让落雪想起了什么,大概只有喜欢它的阿狗才能第一个试破吧!“大粪!”落雪急欲匆匆地穿过它们,却见绕着一幢住宅的旁边种了一圈树苗(大约一米远一棵),有一个人还不停地往里面加着粪。

    “大热天的,多影响空气啊!”一个过路人用右手的中指和食指的两个指尖捏着鼻子丢下这么一句话快速走开了。

    “哐啷!”这幢住宅里的主人,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轻轻把门打开了,他带着铁锨一边小声骂:“*养的!”,一边又匆匆地从树周边挖了土把树周围的大粪掩埋了。

    “你骂谁呢?”挑粪工听到后火了!

    “娃呀!有人挖我们土了!有人挖我们墙根了!快来呀!”站在前边那幢楼二楼的一个妇女把窗子打开后往下望了一下,才把窗子关上。

    “娃呀!有人打你爸了!”中年人刚直起腰就听那妇女又叫着。

    “凤辉!风影!啊!有人打你哥了!”那个妇女不断地发号施令,一会儿挑粪工身后就多了三个人,其中有一个一米九七以上的‘猛男’——这里的任何人都比得下去。

    “这是你家的土吗?乡巴佬!”凤辉叼着烟上前几步抬起他那油黄的右手点着中年人的胸口。

    “乡巴佬!告诉你,要想做好事也要到地里去挑,这是我们的地盘,不是公家的,更不是你家的!”风影把刚点好吸了一口的烟扔在地上指着中年人的鼻子说。

    “长点记性!”猛男把剩下的半桶粪往门口的那棵树边上一倒,粪流了一地,流到了中年人的脚下,流到了善良的人的大门前的空地中央。

    “哈哈!没有出息!”挑粪工乐了,扭着头笑着说:“走!”

    “*,老子*祖宗!”中年人举起手中的铁锨就向挑粪工砸去。

    “*的,你自己*自己吧!”猛男轻轻地把挑粪工推到一边,待中年人的铁锨落下,顺势向前一拉,中年人差一点栽倒,他夺过中年人手中的铁锨稍往右小腿上轻轻一放,“咔嚓!”一根榆木质的锨耙已折成两截。

    “就凭你,找死吗?”凤辉风影不等中年人站稳,‘嘭、嘭’一人一拳已经打在中年人心口,中年人被打得连退了几步才站稳。

    “大叔!二叔!你们休息一下,让我来!”猛男把锨耙丢得远远的,拉了拉衣领吹着口哨走了过来。

    “你来!你来死吗?”突然从里面跳出一个泼妇,她右手拎了一把菜刀,左手握了一把铁锤,远远看上去颇像关公加上李逵的架势,终于出来一位捍卫她男人的忠实卫士了。

    “咦!咦!这不是二奶吗?今天也想‘鸟’一下了!”二楼的妇女开口了。

    “*!打不过就躲在猪窝里,亏你还像个人呢!”泼妇用菜刀指着二楼的中年妇女说。似乎她们之间曾发生过多次战争,但凭一个躲在猪窝里破口大骂的女人和一个饱经风雨沧桑的主妇相比,无疑是大败而归。

    “**!如果你是人老娘立刻下去给你干!”二楼的妇女把手中一块要吃的西瓜往泼妇脸上摔了下来,泼妇赶紧用菜刀和铁锤去格挡,西瓜撞在菜刀上迸裂开来,碎了。猛男轻轻一跳,在泼妇的左手右手上轻轻一打,两件武器‘咣啷咣啷’纷纷落地,“啊!”泼妇的右手像是损坏什么一样不停地抖着怎么也抬不起来,左手也起不了太多作用。

    “*,欠揍!”猛男轻轻一推,把泼妇推了个四脚朝天。

    “鸡婆!我们不打女人!”挑粪工和他的两个兄弟阴阴地笑了起来。落雪再也不忍不住了,他不忍心看到三条野狗肆意狂噬一颗善良的心的。“他们该死!”落雪轻轻地跳了过去。

    “怎么还请了打手呢?”挑粪工吐了一口痰,笑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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