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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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的心-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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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得迷三倒四的,‘没事!没事!’反倒是我们是‘刁民’马上又再罚我们一遍,谁敢管地头蛇?这个窝囊废打不过人家,骂不过人家,告不过人家,怎么样也弄不过人家,只好等他们睡下半夜了,我们盖住……

    “那你们没有孩子吗?”落雪问。

    “怎么没?在学法呢!学习法律!我看也是个无用的东西,对待一群法盲一窝法盲有什么用呢?说白了就你一个人懂用你一个人身上,我们不懂也不管你法不法,‘天王老子地王爷’,轮到我们学法隔天远呢?有几个人知道这叫法律呢?”中年人说。

    “*!你以为你是谁啊!”对面的妇女叫着,‘啪’二楼的铝合金窗又多了一个洞,外边刚刚赶到的记者偷偷地拍下了这一镜头。

    “他们要来报复了!先生,你快走吧!他们人多,这一次可能几十个人啊!他们从来没有被打过这么惨,你斗不过,快走吧!越快越好!”中年妇女说。

    “我不走!有记者,有法院,有警察,这下有好戏看了!”落雪笑着说。

    “人多不办实事啊!”中年人说。

    “一会儿就有答案了!”落雪神秘起来……

    “鸡婆!快开门!”外面不知谁叫着,接着就是不断的推门声。

    “大叔,有没有绳啊?绿豆?黄豆?木棒?辣椒油什么的?”落雪问。中年夫妇愣了不知道做什么,“我们晚点抓贼!”落雪教中年夫妇如此如此,又教记者作壁上观,法院和刑警不要随意行动,趁有利时机端了贼窝。

    果真贼叫了几声就没有动静了,院子里是水泥地,墙根洒了些绿豆、黄豆,放了老鼠夹。落雪悠闲地吃着点心,等‘贼’上钩。果真有一贼进来探险,那贼跳下脚下一滑就立刻被打晕了,好久没有动静,落雪觉得这样没劲!当一贼再跳下滑倒时,落雪用一把菜刀架到贼脖子上,一把刀在贼脸上轻轻划着,中年夫妇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贼绑得结结实实,封了他的嘴巴!

    落雪特意带贼来到楼梯间里,让这个贼看到他刚才的兄弟,又‘杀鸡’给‘猴’看,弄了一大片血(辣椒油和一些色素)到贼脸上,一会儿贼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心中怕极了。“你听这个电话!”落雪把电话凑到贼耳朵边上,贼听到了警察队长正在发布命令。贼点了点头,他不想死更不想受这样的折磨,更想的是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的。果真,贼让落雪敲了敲那边拐角最底倒数第三层第三块砖。听到动静很快有人翻墙进来,落雪一口气打倒了三个。外边和前边的动静突然大了起来,中年夫妇早已把贼捆好,落雪知道这场戏他们赢了。果真,一会儿‘110’警报响了起来,电话零也响了起来。“我们已经大获全胜!”那边的刑警队长把这个快人的消息告诉第一个接到电话的人。

    所有的光明到来了!中年夫妇把所有的灯打开,把脚下的几个小毛贼连同所有的恩怨向记者、警察抖了出来,正如中年妇女诅咒的那样:那偷猪的,你们家永远是一个猪贼窝!贼首猛男,同伙挑粪工夫妇、凤辉、风影以及一系列相干人员。

    报纸新闻上很快就有关于榜样《捉脏三英》、《人民的榜样》、《他是个英雄》……关于邻里的《一世的仇怨》、《仇怨是来自不经意的一件小事》……关于孩子的《救救你的孩子!》、《管好你的孩子》、《不能把小孩当孩子看》、《孩子天真吗?》……

    但是,猛男被执行枪决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恨你!妈妈!”

    次日,落雪准备走,虽然他被提上了捉‘脏’英雄,有几万块钱的高额奖金,但是他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想弄清自己的身世,把中年夫妇交给报社后毅然走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真全镇有一家姓墨的,一问真的是前几年从和平村搬来的,果真有个108岁的老人,他的儿子已经九十多岁了,人们一查宗谱,确实有个叫陈落雪的,18岁出走,后已不见其人,身份证编号是XXXXXXXXXXXXXXX,这不是自己的吗?可是老人们不愿意相信,否则他们就是曾孙了,但是没有人不敢也不想不重视的。因为这关系到他们的祖宗,落雪这个人是真是假?是精神病还是什么?为了弄清这个谜,老太爷亲自找了一批人来鉴定,但是所有的人说那怎么可能,你看他才二十来岁,头发还没有白呢!

    没有多久,老人病了,事情被搁了下来,陷入僵局,落雪抱着一丝幻想,在此留了下来,不过是付费的,老人觉得落雪这个人不简单,便连续安排他的两个曾孙子到落雪身边,都有五六岁,一个聪明、调皮,颇受大家喜欢,吃母乳长大的,大家教什么会什么,成为家族里的‘童星’,可是在落雪那里怎么也呆不住,因为落雪老半天一句话也不说,坐到那里木木的,或是出门拜访乡邻,很快就走了。第二个木木的,头有点大,左侧头部还长了一个浓血胞,瘦得跟干鬼一样,众人见了就推他一把:“去去去,哪远去哪去!”吃奶粉长大的,就连他的母亲也很讨厌他。落雪并未嫌弃他,给他看医生,找偏方,甚至每天晚上小男孩都跑到落雪那里和落雪睡,很快浓血胞消失了,落雪兴奋时经常用手指捣了捣小男孩左侧的头部说:“记住这里长了个智囊噢!”

    108岁的老人突然死了,九十多岁的老人在停尸三天后仍然没有按照当地风俗埋葬,到了第五天,在冷棺中尸体发臭变形了,老人仍然没有埋的意思,当有人责问他为什么不葬时,他火了:“我还有个弟弟呢!”一直到第七天,在人们的纷纷劝说中,尸体匆匆下葬了。

    事情过了五天,镇上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有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一到院门口就跪下,双膝蹭着地,头上戴着白布,胸口戴着白花,腰间围了麻绳,一边哭一边往中屋蹭去,当他蹭到灵位前要祭拜时,灵牌被他的哥哥拿走了!“你不配!滚出去!”下边的老人什么也不说只管哭只管磕头,他的哥哥气得脸色苍白:“联系了这么多年,回,回,回到现在!人死了几百年了!你不孝,你们把他给我拉出去!”没有人动。

    他的哥哥放下灵牌愣了好一阵子,然后大步走到他的面前,人群中一阵骚动不知道他的哥哥要做什么,他的哥哥用两只颤抖的手拉紧他的衣领一边往外拖一边流着泪骂着:“你这个不孝子!你父母供你吃供你喝,皇帝一样伺侯你,你妈生病了一块钱也舍不得花也要给你买小吃、买这买那,你有钱有势了就把他们忘了!如今你发达了!有钱了!连你爸也不认了!走走走!哪里是你家?滚滚滚!哪个臭要饭的?走吧!滚吧!一辈子没有回过一次家没有给过家里一分钱现在装什么财神,装什么奴才,摆什么阔气。还是自己带到棺材里留给自己享用吧!”

    “让我给爸烧个纸吧!”下边的老人老泪纵横跪着拽着他哥的手,只管磕头,有很多人早已动了情,纷纷解劝。

    “不行!”他的哥哥似乎铁了心,似乎使尽全力把他的弟弟扔到了门外,把众人也赶了出去,然后把自己一个人和一副牌位关在屋子里。

    “不孝使我失去父母,不信使我失去朋友,不仁使我失去信用,不忠不义使我无人可信,不孝不信不仁不忠不义不诚……难道世界上所有的不良让我占完了吗?假如世界上所有的不良让我占完了!我宁愿永世不得翻身,永远没有功名利禄,永遭天下人的笑骂,永远承担天下最毒恶的诅咒,天下所有人的唾骂所有人的诅咒全部加到全部会发生到我身上,但为什么我连自己的父母也见不到呢?为什么我不能在有生之年为父母尽一点孝心呢?为什么?为什么?”老人在铁门上留下道道血痕后倒在地上紧张地抽搐了一阵然后再也一动不动!

    没有人相信这个‘现实’,医生来了,只丢下一句话就走了:“你们料理他的后事吧!”联系他的家人,没有多久,果真有一老太穿一病服,左手拄拐坐着轿车来了,旁边的护士一只手举了药瓶不断劝说老太扎上吊针再说,老太根本不理会她。老太缓缓地蹲下为他合上双眼,然后站起来大声说:“为谋,通达;为权,变通;为政,和谐;为法,刚正不阿;为利,散尽;为人,光明正大;为义,凛然铁骨;为志,千锤百炼;为情,执着痴迷……你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不该回头看一看?!你的朋友、你的亲人、你的妻子,你欠了他们多少?你好自私!好无情!忘了他们的付出!忘了他们的嘱咐?你好冷漠!好无义!丢下了往昔的承诺!你不守信不讲孝!忘记了你昔日惊天动地的话语!郎啊郎!为了功名利禄你就该如此牺牲如此舍弃吗?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来了空空,去了空空!是否看一眼你身边的亲情。”说完,推开她身边纠缠不清的护士,一头撞在墙上,倒在他丈夫身上。女护士上前一看,“她死了!”叫了起来,吓得哭了起来。

    “他们死不瞑目啊!”突然门开了,他的哥哥走了出来,走到她的身边把她的眼合上说:“终于见到他了,你死也该瞑目了!”

    他一个一个地抱起他们把他们放在中屋中间,回头给他的儿孙一笔钱说:“去买三口棺材吧!”然后把他父亲的灵牌放好,坐在他们头部一边烧纸一边说:“你一生的只是为了他吗?朝朝夕夕,*暮暮;凡是他想做的,只要正义仁道,你就全力支持;凡是他不会的,对他有益的,你就会教他给他想办法;凡是他办不尽做不完的苦恼你就与他分享;凡是他想要的,你就敢为付出敢为牺牲,‘父母要照顾好!孩子要带护好!朋友要交往好!’难道你是他的另一半筹码?你做的一切、付出的所有他是否看到?‘身体要养护好’!有谁看到背后的金娇?只有他的没有你的,这世道是否公平?分忧的是你,承担的是你,伤害最深的是你,最先抛弃、最先牺牲的也是你,你是否无怨无悔?爱爱恨恨!恩恩怨怨!别别分分!打打杀杀!总是你一马当先,可是占尽风头的是他,享尽名利的是他,作威作福的是他,你是否心甘情愿?大丈夫一日威风,弱女子一世柔情,你不觉世道不公吗?女啊女!起来!起来啊!假如他垃圾,抛弃他;假如他流氓,甩了他;假如他风流,改造他;假如他无能,锻炼他;假如他无情无义,不必恋他;假如他只为自己,永远别见他!总之,吃亏的是你,受罪的是你,为难的是你,他的影子哪儿去了?风度少了!容颜老了!老屋旧了!儿孙少了!人情了了!一切就了!”

    棺材买回的是两口,因为他们觉得没有必要多买,老人没有说什么,只是日夜坐在那里不吃饭不流泪也不说话,每时每刻默默地喝着酒,即使他的儿孙把所有的酒倒了、把所有的酒器砸了、把整条街的商店买通不卖酒给老人,但是老人像变戏法一样弄来一瓶又一瓶,老人一口一口地喝着,没有人能劝得住他,没有多久也死了。

    一个署名叫‘莫须有’的人见到众新闻社的报告后发出了一段话《为情自由》:公不公?自由人道;平不平?自由人鸣;爱恨?生死?得失?知足常乐!顶天立地,只为一颗铁血丹心,个性挺立!情可擎天,只为一片赤子真心,不了了情!真情实意,何惧众人口耳?由它去吧!

    新闻界这么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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