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史有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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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史有前例-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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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刘安还能说什么,“下官自当为百姓效命犬马,只是坐镇指挥之是还请大人担当,下官能力不足,不敢担此重任。”
  “我要和吉净大人一起进城治病,分身无暇啊。”
  “什么,进城,不行!都尉大人,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史都尉身份贵重,怎能冒此风险,不行,不行。”刘安简直让史仲竹给吓死了,多管闲事就当你是爱揽事的性子,可好不容易投个好胎,上赶着送死是为了什么?
  “吉净,你还不劝劝都尉大人!”刘安自己说不通,赶紧让吉净帮腔。
  “大人,史都尉医术高超,医者仁心,愿意诊病也是好的。”
  “吉净!你!”刘安大人简直让吉净这样的属下废气死,史仲竹是什么身份?史家从太祖开国就是世袭罔替的侯爵,待如今更是一门双侯,忠靖候还掌着禁军,圣人心腹中的心腹,朝堂上下,比史家显赫的能有几家。若史仲竹真在广元有什么三长两短,刘安简直不敢想。
  刘安气得头发都要炸起来了,平日里吉净虽迂腐点,可也没这么不分轻重啊,到底是撞了什么邪!
  “刘大人且安心,就是我进城诊病,待剑州都指挥佥事到了,我和他商量好了,由他主事也行。”
  史仲竹来明面上是来规劝刘安刘知县的,实际上就是来通知一声,以身份压人,遇上个耿介的人难说,刘安可没本事阻挡。刘安这样的官员,不过是条泥鳅,他不敢主事担责任,史仲竹还不想把功劳分给他呢,这件是要成了,刘安的仕途也就到此结束了。日后的事,日后再说,现在只求刘安不要拖后腿,且待日后吧。
  既然事情都说清楚了,史仲竹自然不多留,直接告辞了。
  刘安劝不了,又留不住,只能送史仲竹、吉净两人离开。
  待两人离开,刘安垂头丧气的回到客厅,把下人打发了,立即面色正常的唤到,“请卫先生教我。”
  一个面白微须的四十岁左右中年男子,着一身青色衣裳,从客厅的屏风后绕了出来,“东家。”
  刘安面色亲切,请卫先生坐下说话,这卫先生是刘安娶陈氏的时候,陈家给的幕僚,刘安知道陈家这是借卫先生监视自己,也变相掌控广元的意思。不过刘安不在意,他一个寒门子弟,挣命似的科举,得的不过是同进士的名头,同进士、如夫人,一句话道尽了同进士的尴尬,想要做官,没有人脉、没有钱财怎么做,刘安不介意陈家掌控广元,只要自己还是知县,亏谁也亏不了自己啊!
  “卫先生,你看这史都尉可是真的?”刘安问,他也只是听吉净介绍的,保不准就有人冒充。
  “应是真的无疑。”卫先生摸了摸山羊胡,分析倒,“保龄候次子少有才名,不过十三岁就中了举人,在圣人面前亦有脸面,听说他要游学,圣人怕他受欺负,才特意封了轻车都尉的爵。看这人说话一口京腔,年龄亦对的上,不像是假的。更何况,他不是说了要请剑州指挥使佥事来吗,请来了自然就是真的。”
  “指挥使佥事?哼!他一个举人,担的不过虚爵,就敢插手地方军政,真是找死!”刘安不平到,“我一个知县,让着他哄着他,无妨,敢插手军事,史侯爷都得搭进去!”
  “天之骄子,少年意气,骄傲些才正常,等跌了跟头就知道进退了。大人什么都不用做,他若做成了,大人才是地方官,襄助有功,他若弄砸了,大人不过被已权压人,亦没有大过。”
  “我这心里还是不踏实,他万一死在这儿了,史侯爷岂能干休,他在圣人面前亦说得上话,不消圣人,侯爷一个手指头就能捻死我。”刘安还是不放心,心爱的儿子死了,史侯爷难保不迁怒。
  “大人,您先给巡抚大人报信,广元政事,请教巡抚大人总是没错的。待剑州都指挥佥事到了,您就请他主事,只说品级所限,不敢越矩。还有,您还得派人去吉净家里,让吉净劝阻他,不可冒险。”
  “吉净那个猪脑子,定然劝不住!”
  “大人,吉净劝不劝得住和您有什么干系,您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您苦口婆心,可那位史大人一意孤行,就是万一有个闪失,史侯爷问起来的时候,也是吉净撺掇的,抛出吉净,刚好让史侯爷消气。”
  “是极,是极,哎,卫先生,你说我要不要装病,彻底躲开他们。”刘安还是有些不放心。
  “东家,此时疫病丛生,怎能装病,他们要是一狠心说您就是疫病来威胁您怎么办,就是他们想不到,县丞想不到吗,主簿想不到吗,东家,您才是我等依附的乔木,不可涉险啊!”卫先生简直给刘安的奇思妙想跪了,忙劝阻他这个不靠谱的主意,哼,到底是贱民出生,做了这么些年官,还是半懂不懂的,“好,我听先生的,我这就去给巡抚大人写信。一大清早,劳烦先生了,先生先回去休息吧,午膳我请先生喝雪梨酒,还是广元的雪梨最好,酿的就最是清冽,先生定要不醉不归。”刘安大人解决了心中难题,一扫颓然,招呼幕僚喝酒。
  “卫某先谢过东翁了。”
  卫先生飘然而去,刘安大人往书房奋笔直书,史仲竹则回吉净家里,做进疫区准备。
  
  第24章 结交新朋友
  
  京城,皇宫,养心殿。
  圣人端起龙案上的浓茶饮了一口,批了一大早上的折子,脑袋都晕了,圣人转头看殿内的牡丹,舒缓神经。问高公公,“高伟,史家小子可有信到?”
  “圣人料事如神,史都尉今早便有信到了。”
  “呈上来吧。”
  “圣人,这次的信,老奴可不敢呈上。”
  “怎么,定是那小子又玩什么花样了。”圣人也来了兴趣,忙了一大早上,休息休息也好。
  “圣人,史都尉已至蜀中保宁府广元县,广元县发生疫病,史都尉虽没有靠近疫区,可圣人万金之躯,不能轻忽。史都尉在给圣人的信上裹了层信封,叮嘱老奴定不能让圣人手触此信。”
  “什么!疫病?可严重,四川总督可有奏折,这么大的事保宁巡抚也该上报才是。”圣人一听疫病便急了,史仲竹的书信都不先看了,指着书案上没批的奏折到,“快,给我找找,定是混在一起了,朕还没看到呢!”
  高公公,忙把手里拂尘交到身旁小宦官手上,挽起袖子在奏折堆里翻找,找了半响,高公公回到,“圣人,没有。”
  圣人立即吩咐到,“高伟,你去内阁把四川的的奏折都带过来,信教给小海子,速去。”
  高公公应声,立马就走,刚退了两步,圣人又到,“等等,先别说疫病的事,只把奏折拿来就是。对了,史仲竹来信的事,几人知晓?
  “圣人放心,此前只负责照管信鸽的小太监和老奴知道,如今……”高伟环视殿内一圈,圣人立刻明白,如今只有大殿伺候的奴才宫女知道。
  “能在养心殿伺候的都是懂事的,私泄禁中语,哼!”
  “奴才/奴婢不敢!”在殿内伺候的宫女内侍齐刷刷的跪下,口呼不敢。
  “高伟,你去吧。陈海,给朕念信。”圣人吩咐到。
  小海子,陈海公公,最近,除了高伟公公,就他最能入圣人的眼,虽品级还没有涨上去,但得了圣人的青眼,东西十二宫,谁见了不恭称一声“海公公”。小海子,陈海公公,展信念到:“轻车都尉臣史仲竹,行于广元,突遇疫病,昧死百拜,献于皇帝陛下……”陈海公公声调抑扬,清楚读着史仲竹的来信。
  “安宫牛黄丸?剑州都指挥佥事?保宁巡抚?”圣人边听,边呢喃几个关键词,右手在龙案上轻轻敲击,这是圣人思考问题时的习惯性动作。
  “圣人,老奴回来了。”高伟公公,带着两个抱奏折小内侍进殿,指挥两个小内侍把奏折放下,又挥手让他们出去。
  “高伟、小海子,都找找,可有广元疫病的的消息。”
  高伟公公、陈海公公,快速浏览了奏折,高伟公公放下最后一本奏折,和陈海公公对视了一眼,在眼神里传达了彼此意会的信息,把腰弯得更低了,高伟公公沉声到,“圣人,没有。”
  “砰!”圣人把手上把玩的镇纸拍在龙案上,“一群欺上瞒下的东西。”
  “圣人息怒!”陈海公公立马跪下,膝行两步,到,“史都尉信里也说了,广元早已封城,一县小地,未达圣听……”
  “放肆,你是在指责史仲竹越俎代庖,多管闲事!”陈海话还没说完,圣人就暴怒打断,“朕的肱骨,何时轮到你一个奴才说三道四!”
  砰砰砰,陈海把头磕得砰响,不一会儿,养心殿的金砖上就有了血迹。
  到底年轻,不经事儿,高伟公公也不认看年轻后辈送命,上前劝到,“圣人息怒,息怒,一个小海子值什么,气大伤身,圣人多保重。”
  “保重!他们不盼着朕死朕就谢天谢地了!”圣人迁怒,指着陈海到,“养心殿当差不过半年,贫寒的要卖儿典女的农家便在西市住上了豪宅,本家子侄就敢上大臣家里打秋风,朕倒养了个白眼狼!”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圣人息怒、圣人息怒!”陈海听见这样的话,磕头磕得更用力了。
  “别污了养心殿,来人,把小海子拖出去,赏他五十大板,扔出宫去。”圣人怒极,也不摆仁善宽和的款了,直接叫人拖出去打死。
  宫里打板子极有讲究,赏十板子,打得是脸面,小惩大诫,主子还愿意用你;赏五十大板,就看后面的话了,主子不想你立马死的,行邢太监把骨头打烂了,你也得熬三五日;传说中的一百大板,就是为了立威、杀鸡儆猴,五十大板就把人打死了,后面打可不是白费功夫,把皮肉骨头打成一滩烂泥,保证你十年后想起来,还直冒冷汗!
  如今圣人吩咐了“仍出宫去”,行邢太监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都退下吧。”圣人疲惫的挥挥手,宫女内侍鱼贯而出,高伟倒了盏温茶递到圣人手上,“圣人,用茶。”
  圣人结果握在手里,也不喝,只吩咐,“待会儿把王保保叫来。”
  “是。”高伟也不废话,只给圣人按肩捶腿。
  “高伟……”
  “老奴在。”
  “你说朕是不是老了?”圣人放下手里的茶盏问到。
  “圣人何出此言,圣人龙精虎猛、正值壮年呢。”
  “连你也不愿跟朕说实话了。”
  “圣人,老奴岂敢。”一般人听到这样的话还不得磕头请罪,高伟陪伴圣人近四十年,比圣人自己都了解圣人。
  果然,圣人叹了口气说到,“小海子进了养心殿,朕自问宽和,还让他认字学文,不想是个眼皮子浅的,许家能给他的,朕难道给不了,蠢东西。”前朝灭亡就是女祸、宦祸、边祸,本朝的内侍宦官都不允许认字,但在皇帝身边伺候的高伟,别说认字,就是经传也能说上几句,全凭自己罢了,只要你不瞎嘚瑟,御史也不会没事找事儿。
  “哼,许家,老七心也大了,朕封他做荣王,‘荣’是什么?出生尊贵、受人遵崇,他别忘了,这些都是谁给的,许家不过是外家,就是让他侥幸等了大位,也不过外戚,许老头的阁老是做腻了!”
  “史仲竹就很好,虽是年轻人,但守得住本心,懂忠君二字,比大多数老臣都强,到底是勋贵老臣教出来的孩子,根子上就正。”
  “四川总督张澜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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