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华点了点头,说道,“细啦!我掩系滴辣个眼,系屠狗仙的头弟,经常在压些赌船上出没!专门帮眼出阴签!”
郎天义与张冬阳互相看了看,都是一脸无奈的表情。
李天旭小声说道,“香港都已经回归了这么多年,普通话怎么还是说不明白,而且我怎么听着还有点大舌头呢?”
陈鹏尴尬的笑了笑,解释说道,“阿华是说,他认识的那个人,是屠九仙的徒弟,平时经常在一些赌船上出没!
专门帮人出阴签,就是收了别人的钱,帮助别人在赌局上做鬼的意思!”
“细啦,够系界过意细啦!”
阿华点了点头说道。
“阿华兄弟,你现在还能找到那个屠九仙的徒弟吗?”
郎天义说道。
“那个人沾上了毒瘾,离不开钱,只要他成为了金钱和毒品的奴隶,我就知道在什么地方能找到他!”
阿华说道。(为了大家阅读方便,以下文章中,阿华的半普半粤语,直接改成翻译后的普通话版本!)
听阿华如此一说,郎天义的心总算是落了底,便立刻就要阿华带着他们去找那个屠九仙的徒弟,
阿华说,“屠九仙的徒弟出没的地下赌场,都要夜幕降临后,才开始营业,白天是找不到人的。”
陈鹏说道,“你们几位一路上风尘仆仆,还是先回酒店洗个澡,休息休息,等到了晚上,万一碰到什么特殊的情况,也好有精神应付!”
于是,郎天义和张冬阳等人,便回到了酒店,等待着夜里的行动。
在房间洗完澡后,郎天义靠在床边一边抽着烟,望着屋顶想着事情,突然,他的手机来一条短信,郎天义低头一看,
那是一串陌生的号码,里面的内容写着,“你们的人里有鬼!”
郎天义心头一惊,随即给那个号码回了一条信息,“谁是鬼?你是谁?”
“不信我的话,你会吃亏!”
一声震动过后,那个号码又回了一条信息。
郎天义连忙对那个号码回拨了过去,可是对方的电话刚刚响了两声,便挂断了,再打过去,电话那头便传来电脑系统的提示音,
“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郎天义眉头一皱,他本能的跑到窗口,拉开窗帘向楼下看了一眼,但见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而且他住的楼层是十二楼,从这里想要看清地面上的可疑人,
实在是有点难度。
郎天义将窗帘拉了回来,转身跑到门口,推开门,向着走廊两侧看了看,空荡荡的走廊里面空空如也,他猛一回头,发现斜对门的一个电梯门刚刚关上,
似乎有人刚刚走入了进去,于是他快步跑到电梯门口,可惜还是慢了一步,电梯已经下去了。
郎天义深呼吸一口气,又连忙跑到走廊另一端的电梯,乘坐着电梯开始往下下,不一会的功夫,电梯下到了一层,郎天义从电梯里面跑了出来,
连忙向着对面的那个电梯门口跑了过去,果然,那个电梯也正好下到了一楼。
电梯的门打开,一群形形色色的人,从里面蜂拥而出,人群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说着着粤语,有的说着普通话,纷纷从郎天义的身边走过,
这个时候,郎天义才发现自己干了一件特别愚蠢的事情,那就是,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给他发短信的人,是否就是刚才进入电梯的人?
而且,就算是那个人进入了电梯,但是在电梯下降的过程中,他是否在其他的楼层就已经走了出去?
就算他没有走出去,但是对方究竟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对于郎天义来说,完全是未知数。
可以说,他完全是凭着自己的直觉,做出的这一系列举动。
要是换做沈傲,他会怎么做呢?
郎天义站在酒店一楼大厅中央,望着来来往往的旅行团,和形形色色的人群,突然感到一种茫然失措。
冷静!一定要冷静!
郎天义深呼吸一口气,在内心之中告诉自己。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进来一条短信,又是那个陌生的号码,
“不要找我!时机到了,我会找你!”
郎天义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文字,又向着偌大的酒店大厅环顾了一圈,但是却并未发现有任何可疑的人影,
心中不禁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我糙!”
郎天义气的踹了一脚前面的沙发,那个连体沙发是由六座拼成,在郎天义的一脚之下,顿时歪着身躯,整体向后窜出半米多远。
周围来往的人群,和正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的人们,都被郎天义这一脚给惊呆了,纷纷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郎天义。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请您不要毁酒店物品!否则我们会按照规定让您赔偿!”
两名保安走了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
郎天义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道歉,向四周望了望后,慢慢走回了电梯。
郎天义回到原来的楼层,敲开张冬阳的房间,此刻的张冬阳正在坐在里面,往手枪里面压着子弹。
“龙三思没事吧?”
郎天义问道。
“没事!在隔壁房间,有我和天旭轮流看着,稍微有一点动静,我们立刻就能听见,你放心吧!”
张冬阳将压好子弹,将弹夹推回枪里,闭上一只眼睛,向前瞄了一下。
郎天义叹了口气,坐在床上,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咋地啦这是?一脸心事重重的?咋到了大都市水土不服啊?”
张冬阳看了一眼郎天义满面踌躇的样子,向他问道。
“我们被人盯上了!”
“什么?”
郎天义将手机甩给张冬阳。
“自己看吧!”
“。。”
张冬阳看着短息的内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我往回拨过这个号码,但是对方要么就是挂断,要么就是关机。有一点值得肯定,他就在我们的身边,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可悲的是,我们却对他一点察觉都没有!”
郎天义吐了一口烟,有些失落的说道。
张冬阳眼神一转,放下手机,转身向着窗口走去,拉开窗帘,向下望去,片刻后,又转身走向门口,一举一动,跟之前的郎天义几乎一模一样。
在张冬阳就在走出门口的时候,郎天义叹了口气,说道,
“行了!你歇歇吧!我们找不到他!”
“为什么?”
“因为我们都拥有着同样的思维方式,所学的也是同一个师傅交出来的侦查方法,而对方的反侦察能力,要在我们之上!”
“那我们该咋办啊?对付黄皮子精,小鬼劫道啥的,我行,这耍心眼儿的事儿,我可不行啊!”
(小道秘闻:莫斯科地铁失踪案件!
1975年4月1日,莫斯科的地铁里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失踪案。那天晚上21点16分,一列地铁列车从白俄罗斯站驶向布莱斯诺站。
只需要14分钟列车就可抵达下一站,谁知这列地铁车在14分钟内,载着满车乘客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列车与乘客的突然失踪迫使全线地铁暂停,
警察和地铁管理人员在内务部派来的专家指挥下,对全莫斯科的地铁线展开了一场地毯式的搜索。
但始终没有找到地铁和满列车的几百名乘客。这些人就在地铁轨道线上神奇地失踪了。
据说,那天半夜,地铁电气库主任维克多·斯潘诺维奇接到通知后,带领地铁站夜间巡视组的全体人员沿着地铁线开始仔细搜索。
一行人边走边细细查看,很快来到区间一条环形路体段。乍一看,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先环形路段一侧靠隧道壁,
有一段放待修列车的分岔线现在莫斯科地铁站不见了,有人不由自主地高喊:
看!岔道不见了!隧道壁下还留有二根平行的铁轨,大家快步跑到隧道壁前,一寸一寸仔细检查,也没有发现任何破绽口和缺口。
最后,随行的一位工程师发现这是一座巨大的防水闸门,他找到开关,启动按钮,很快,人群前面这整块隧道壁便徐徐上升,防水闸门后面,
灯火通明的一段铁轨上,停放的正是那列失踪的列车。
大家不约而同抢步围了上去,只见那辆失踪的列车的最后一节车厢,部分已被落下的闸门压得毁坏惨重,车厢里原先满满的乘客,现在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人们战战兢兢的走遍整列车厢,车厢内到处可以发现有人逗留的踪迹。
地上乱抛着各种罐头和烟头,有节车厢的角落里还放着一个行李卷,似乎曾有人在这里躺过。
这简直是个无法相信的事实,也就是说,失踪的列车已经找到,但是所有的乘客却已经不知去向。
列车旁修车月台上,有一堆报纸、杂志烧熄的簧火,簧火旁边有一只被遗弃的摇篮,摇篮被子上还有一只空奶瓶。
人们把这一切物品收集在一起,还是觉得这件事像是在梦游,有的人不甘心,又仔细察看周围隧道壁,但仍然没有发现一块活动的水泥墙壁。
这不由使在场的每人人疑惑万分、如果说这防水闸门年久失修,由于列车隆隆的振动声,有可能使闸门自由坠落,可是为什么道岔转辙器没有搬动,
就把列车送上岔道上?更重要的是,这辆列车的乘客和司机怎么都不见了?当时列车被围困在闸门里面,无法启动开关,而外面的人也没有启动开关,
这些人究竟到哪里去了呢?
自那时起,20多年过去了,莫斯科地铁方面有关人员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不停地试图搜索着那些神秘失踪的乘客和司机,
但是,这些失踪的人再也没有一个露过面。这么多人同时失踪,确实令人无法理解,直到今天,人们仍然找不到有关此事的任何线索。
可以说,莫斯科地铁失踪案,是20世纪下半叶世界最神秘的一起,被官方封锁过的集体失踪事件!小道秘闻,真假难辨!)
第二十一章,队里有鬼
第二十一章,队里有鬼
“我也不知道!要是沈傲在的话,那个人早就被抓出来了,终究还是我们没有经验!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我这个队长,当的一点都不称职!”
张冬阳看了郎天义一脸的沮丧,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万主任能让你当队长,就是说明他老爷子信任你!兄弟!你不能老是活在沈傲的影子下,就像是第九军区只是个培养我们的摇篮,而咱哥们儿早晚有一天要离开楚雄手下一样!
我和天旭都相信你,你也要对自己有自信!而且。”
张冬阳话锋一转,嘿嘿一笑,说道,“而且咱们这个队伍里,除了你、我、天旭,和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精神病三姐之外,就没有别人了,又不是什么正规军的精锐特事小队,
所以呀,你用不着那么大的压力!不说你就得了!还真把自己当个干部了!糙!
想当初,从第九军区毕业那会儿,你小子凭借关系,走了后门儿,提前进入特事工地后,
你阳我可是带着十六人编制的特事分队,去湘西的深山老林里跟那些行尸走肉掐架!我也没像你这个熊样儿啊,哈哈!”
郎天义从小就是个性格倔强,心事很重的人,一听张冬阳扯淡,方才心里的压抑,随之减轻不少,笑着骂道,
“怎么说话呢?谁他妈走后门儿了?那是组织需要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