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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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善-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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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佑觉得,就凭这份气度,皇后就不愧“母仪天下”四个字。也因此。宇文佑把杨家和皇后母子分的很开,这边跟阁老府闹矛盾,却不妨碍他顺便扶宇文智一把。

    到了皇后处,恰见到张朝恩往里走,知道老皇帝也在里面,宇文佑就不想进去了,拦住张朝恩笑道:“张公公是看到我了。才急急慌慌地走人吗?”

    张朝恩抬眼一看是宇文佑。忙堆了一张笑脸道:“呦,是五殿下,奴才急着给皇上取这幅玲珑棋盘。没看到您在这儿,该打!”

    说着,抬手就要打脸,宇文佑一摆手道:“行了。小事而已,这棋盘但挺精致。父皇要赏给谁?”

    “不是赏给谁,是皇上自己用。”张朝恩知道宇文佑真正想打听的是什么,就用尽量简洁的话把朝堂上发生的事都告诉宇文佑,又笑道。“皇上为了选帅之事愁得吃不下睡不着,好不容易解决了这个大难题,皇上就来找皇后娘娘说话。想起下面人刚送了一副玉石精雕的玲珑棋盘。就让奴才给取来,好跟皇后娘娘下盘棋。”

    “原来边关的新元帅是秦松啊。嗯,早点定下来也好,不然我真担心父皇累坏了身体。”宇文佑抽了一张银票给张朝恩,“父皇跟皇后娘娘下棋,我就不打扰了,公公也不用提我来过的事。”

    张朝恩了然的点头,等宇文佑走远了,打开银票一看,眼睛猛地瞪大,怎么会这么多?难不成徐将晚背后的人,是五殿下?难怪这个鲤鱼打挺耍得这么漂亮,原来是有财神爷撑腰。

    秦松一直在家里等,等来了任命他为征南大元帅的圣旨,激动的劲头儿还没过,就听见管家说徐阁老来了。

    徐将晚被杨阁老压制了这么多年,终于翻身了,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走起路来跟飘似的。他笑吟吟地走向秦松,拱手道:“秦元帅,新官上任,是不是该请我这个大功臣喝杯酒啊?”

    秦松就是一愣,这也太直接了吧,既然对方都把话挑明白了,他再试探未免小家子气,便笑着回道:“秦某出身寒微,能为国家效力已万分感激,不意竟能获元帅之职,心中实在惶恐,阁老大人还请不要开秦某的玩笑了。”

    “你惶恐,我也惶恐啊,你是本阁一力保荐上去的,若是你没能当好这个元帅,本阁在京城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徐将晚仰天叹了口气,“不过朝中的确没有能担当如此重任的人,我也是抱着撞大运的心情来找你的,你不好,那只能怪我眼光不行。”

    “大人找上我,不是受了谁的指使?”秦松忽然问道。

    “指使?”徐将晚嗤的一笑,满是不屑地道,“本阁只为皇上效忠,谁能指使我?你莫不是把我看成那些钻营战队的宵小之徒了?”

    秦松面露尴尬之色,问道:“那位白先生又是什么人?”

    “他叫白子仁,一善堂的老板,就是他说服我来找你的。”徐将晚想了想又道,“你能当这个元帅,多亏了五殿下的安排,但据我的了解,那可不是个无缘无故做好事的人,他如此帮你是与你有旧?”

    “没有。”秦松摇头道,他连这位五殿下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那你可要小心了,五殿下不是个施恩不望报的人,而且行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既然帮了你,肯定是有所图。”徐将晚破有些担心,他跟宇文佑打过几次交道,深知这人年纪不大城府极深,隐隐间还有些辣手无情,“也不用太担心,五殿下对皇位没想法,找你做的事或许为难,但不会威胁你全家老小的性命。”

    秦松点点头,本以为徐将晚来了就能知道别人抬举他的用意,现在看来是他想简单了。算了,有什么好担心的,能答应就答应,不能答应就不答应。他明天就要启程赶往边疆,五殿下势力再大还能影响到边疆吗。

    吐出一股闷气,拉住徐将晚道:“走,喝酒去。”

    长乐坊,安谨言拿着章雨寄来的厚厚的一封信,一字不漏地念完,就把信放到宇文佑面前。

    “我还说怎么额哲的信都到了,他的信还没来,原来是忙着成亲呢。”林泉水笑道,“向家那个女娃娃主意可真大,成了亲还要两地跑。”

    “女人成了亲,就一定要守在丈夫身边吗?”安谨言不赞同,“女人能自食其力,你们男人的负担不就轻松了?”(未完待续)
正文 131 流民
    “‘女’人出来做事了,家里的老老小小怎么办?”林泉水摇头说道,“男主外‘女’主内,千百年来都这么干,自然是有其道理的。。访问:。 ;。要是只为了自己开心,其他的都不管不顾,那还成亲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女’人应该牺牲自由,男的却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安谨言又道,“这样太不公平了。”

    “两位,这信里说了那么多事,咱们先捡要紧的说,男人‘女’人什么的,离了这间屋子你们再讨论好不好?”宇文佑无奈地道,林泉水担心安谨言一直这么我行我素的会嫁不出去,所以一有机会就教育她,安谨言的脾气自然是据理力争。如果宇文佑不叫停,他们不知要争论到什么时候。

    用一句不太恰当的话来形容,林泉水和安谨言是吵皮了,两人从剑拔弩张到温言相商,往往只需要一个深呼吸来过渡。

    “燕州根深蒂固的几大势力经过一场火拼,人手财物都消耗了大半,我们的大风堂也不必再隐藏实力了。”林泉水道,“但同样的¤∈哈,m。,那些之前可以往后放的问题,也到了要解决的时候。首先是人手不够,即使吞并了其他势力扩充进来,我们的人手还是不够用。开拓商道,召集兵士,过段日子还要开采铁矿,没人的话根本不行。”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可不可以把那些流民迁到燕州去呢?”宇文佑道,“虽说燕州常年受战火侵袭。但那里有的是土地,只要我们跟流民承诺去了就可以得土地粮种还有农具,我想没有几个人会拒绝的。”

    “这个主意好。流民大多是种田为生的农户,这些承诺的确很有吸引力。”安谨言道,“我只担心燕州恶名太盛,因为在没有结识你们之前,我就以为那是个满是强盗悍匪的地方,土地上只能长出荒草,人们茹‘毛’饮血。在这里固然是颠沛流离。但去了燕州,可能‘性’命不保啊。”

    “会相信这种话的人想来都是没什么见识的,算不了大问题。”宇文佑对安谨言的白眼视而不见。说道,“我们找人伪装成刚从燕州回来的,在流民当中说说燕州的好话,不就行了?”

    “这法子可行。那去了之后呢?”徐三儿问道。“我让人去燕州看过,燕州适合耕种的土地大多集中在秉县和周围的几个县,也是受强人和外族人劫掠最多的地方。当地农民好不容易收上来的粮食,一部分上缴给官府,一部分献给强盗,落到自己手里的连温饱都不够,所以能走就走,才使得良田大多荒废了。这也是燕州那边越来越贫瘠的原因之一。”

    “难不成,我们不仅要把这片地方的强人赶走。还得派人保护?”安谨言望向宇文佑道,“好几个县的土地,这得多少人啊。”

    “我们把流民迁去燕州可不仅仅是增加点人气,也是想借此让燕州摆脱荒芜的面貌,所以,保护是必须的。”宇文佑想了下说道,“也不需要专为此留下人手,只要强人劫掠的时候能赶到就可以了。像战场上,这边遭到偷袭或是兵力不足,就可以燃起狼烟引来援兵。”

    “狼烟好,燕州那边多空旷之地,狼烟一冲而起,多远都能看得见。”林泉水点头赞道,忽又想起自己落草为寇酣畅淋漓的那段时光来,“想我还在山上的时候,大家伙都是用一种特殊的口哨传递消息,不一样的调子能表示不同的意思……咳,这个待会儿再说,下一个问题……”

    边关战事紧急,秦松似乎早就忍受不了京城的憋屈日子,第一天封帅,第二天就带着简单的行囊和几个部下动身了。宇文诚、宇文智以及十几身居要职的官员为秦松送行,场面虽然不怎么浩大,重视之意却是显而易见。

    秦松一身甲胄,端坐在马上和宇文诚等人说话,目光往人丛中一撇见一对父子笑‘吟’‘吟’地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便跳下马来朝他们走过去。

    宇文诚等人随之看去,也认出了那对父子,相继变了脸‘色’。

    “白先生,我们又见面了。”秦松朝着白子仁拱拱手,目光转向一脸好奇地看着他的白辛苦,笑问道,“这是令郎么,眼神清亮沉静又不失活泼,可见是个聪明伶俐的,将来定是个比白先生还要出众的人物。”

    白辛苦眨着大眼睛看了看自家老爹,又看了看威武不凡的秦松,不由得纳闷这个出众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一个小顽童罢了,当不起元帅这般夸赞。”白子仁连忙还礼,见徐将晚也过来了,不由笑道,“想不到我们三个再聚之日,竟是在这送别的时候,只是这酒怕要等到秦元帅得胜归来时再喝了。”

    “承您吉言。”秦松见白子仁还记得那日说的话,心中的猜忌就去了几分,抱拳道,“徐阁老已经跟秦某说过,此次获得朝廷重用多赖五殿下相助,秦某行军在即不能拜会,还请白先生帮我转达谢意。秦某此去,定会竭尽所能击退敌军,以报殿下举荐之恩。”

    言外之意,我只负责打仗,其他的事情我绝不会答应的。

    “白先生,我和秦元帅都很敬重你的才干,也很感‘激’五殿下倾力相助,但一码归一码,如今平息战事才是最要紧的,其他的事情将来再说,您看呢?”徐将晚委婉道,他对宇文佑的了解更多,担心秦松把话说得太死会引来报复,就帮着描补。

    “不不不,这是很紧急,一定要现在说的。”白子仁看他二人的脸‘色’,忽然笑道,“秦元帅这样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放心吧,阿佑从来不强人所难,所求者不过是希望借助军政方面的力量找个人罢了。”

    “找人?”徐将晚和秦松对视一眼,问道,“殿下想找的,莫不是骁骑尉叶旭廷?”

    “是啊,虽然朝廷追加了谥号,将军府也办了葬礼,但阿佑认定叶少爷没死,哪怕把边关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人找出来。”白子仁叹道,“叶少爷失踪的地方是两国‘交’界处,我们也无法断定他是在南疆还是在陈国,只能把全部人手撒向南疆,陈国这边就拜托给秦元帅了。”;……aahhh+27406315……>;
132 威胁
    目送秦松一行人出了城门,徐将晚打马奔回原地,见白子仁果然还在原地等着,只白辛苦不见了踪影。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冲他拱了拱手,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找我,特地在此等候,想问什么,问吧。”

    “我只问一件事,希望白先生如实相告。”徐将晚道,“五殿下把秦松推到元帅的位置上,真的只是为了找人?”

    一开始,徐将晚以为宇文佑打着跟其他皇子一样的算盘,乐得借助宇文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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