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小子,多喝几口,不然针灸难以继续!”
无解的话比千歌的哄劝有说服力的多,闻渊闻言皱了皱眉,犹豫了一瞬,轻轻吸了一口就不再多喝,舌尖停留在千歌受伤的伤口,温柔地舐,带着点点颤抖。
“刺猬。一会儿无名就给我包扎伤口,没有问题的!我划都划了!你能不能多喝几口!这么点根本不够用的啊!”
仿佛印证千歌话语的可信度一样。无名不知何时已经默默站在边,面无表。手里托着托盘,托盘里摆放着纱布和膏药盒。
闻渊看到那些东西,心里微微放松,终究还是如了千歌的愿,多了几口。
千歌也没立即撤开手,待无解反复示意没问题之后才敢继续换上木棍。自己的手腕横在闻渊的口中时,千歌感觉得到对方牙的颤抖,哪怕偶尔实在忍不住疼痛触碰到自己的皮肤,牙齿也始终没有用力咬到自己。而换上木棍的一刹那。牙齿就紧紧咬住木棍,在软布上印下深深的牙印。
这样隐忍的他让千歌鼻尖微微泛酸。
闻渊的视线随着千歌伤口的移动而移动,目光难得清明,一直看着那个深深的伤口被擦洗上药包扎,只有额头不时渗出的汗液与牙关的用力程度才能窥出他的忍耐力。
千歌回头时正好对上闻渊含雾的墨瞳,以为他是因为被新一轮的疼痛折磨着,可惜自己无力为他分担,只能脑袋凑到他的颈间,一如往常地蹭脑袋撒着。
“刺猬……”
声音中轻微的哽咽暴露出千歌的真实绪。
“丫头。不用以这般生离死别的语气唤人了!”
确定一切已经回到正轨,无解也放下心来,再也受不了那俩人秀恩的模样,终于怒声斥责了一句。
咦……
千歌浑一抖。这满满的酸意是肿么一回事?见无解瞪大眼睛怒视自己,千歌分明从中看出欣慰的绪,知道无解的工作即将完成。现在只剩下考验闻渊意志力的时候。
饮入血液不多时,体内渐渐散开的痛苦又被聚拢。像被血液激发一般更加强烈。闻渊咬着牙,再也抑制不住。以低吼宣泄痛苦。
千歌完好的手在闻渊剩下的扎了针的两处反复擦汗,裹着纱布的手紧紧握住闻渊的,纱布外隐隐露出血迹。
“丫头,左手别用力!”
闻渊的手劲顿时松去,千歌一愣,只看见闻渊半睁着眼,尚且带着几分清明,眼角早因痛楚流出泪水。
千歌什么也不能做,只有反手紧紧抓住那只不住颤抖的汗湿的手,轻他眼角的痕迹。
“很快的,很快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熬过去,每一瞬都似永恒,但是好歹闻渊都熬过去了!
无解示意千歌做好准备,将闻渊上最后一处的银针取出!
“啊!”
闻渊蓦地松口,难以克制地高喊出声。千歌顾不得脱鞋,立即趴到他上死死抱住,再将他顶出的木棍塞回他的齿间。而闻渊也找到了救命稻草,双手紧紧箍住千歌的纤腰,全因疼痛而颤动。
无解又等了一会儿,确认接下来不会发生意外,说道:“丫头,之前我嘱咐你的事一炷香之后开始,越早结束越好!”说罢在房中熟门熟路地找到一根香点上,收起自己的东西走出房间,并将守在门口的无名也叫走了。
闻渊在痛楚中咬着牙,混沌中一种莫名的感觉从下传来,交织在一起的不同感觉共同形成一种别样的煎熬,含泪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绝望。
他竟然在这种况下都能……果然是自己过于邪……么?
“刺猬,别担心,无解说过这是正常反应!”
千歌就压在闻渊的上,当然对他的变化一清二楚,尤其看到他眼里流露的颓然和羞愧,连忙温声细语地解释起来。
听到这话,闻渊心里好过了些,不敢对上千歌的脸,闭着眼撇过头,只是睫毛颤微微的抖动个不停,耳垂和脸颊都染上一层红晕。
千歌小心的避开闻渊愈发涨大的某处,脸上也微微发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冒着袅袅轻烟的那柱香,心里七上八下的。
喵的,又不是第一次了!紧张个鬼啊!
眼看着最后一缕轻烟散为无形,千歌的心理调适早已完工,径直拽下闻渊的亵裤,将早已立的某物一把握住。
“啊!”
冰凉的小手与自己的火相触形成的刺激让闻渊忍不住叫出声来,疼痛与快感交织,使得某处愈发坚硬,疼痛也愈发勒人。
“疼……”
闻渊的眼角泛出眼泪,就像某处流出的一滴晶莹。
“忍一忍,很快就好!”
千歌说完跪在闻渊腿间,微皱柳眉后俯将某处含在口中。没敢去看闻渊的反应,等自己稍稍适应,千歌皱着眉开始上下吞吐,小手在闻渊的上揉捏着,想给闻渊创造出更多快感,直到自己实在难以保持原状,才换成右手继续上下动作。
闻渊闭眼仰头,深入骨髓的感觉让自己几乎罢不能。
“你,嗯……”
ps:艾玛,有点限制级……明天考试,加油!
☆、139。倾国倾城
没多久,身体与理智同时崩溃,闻渊在痛苦与快乐中释放,短暂的晕眩后来不及说上一句便彻底昏‘迷’。
千歌一惊,擦掉手里的“遗留物”,急忙跑出房间叫无解。无解很快赶来,诊过脉,放下闻渊手腕的时候‘露’出笑容,说他只是身体负荷不了过长时间的疼痛昏厥过去而已。千歌放下心来,暗自庆幸正好能免去尴尬,喜滋滋地将无解送出房间,自己打来热水为闻渊细细擦洗,盖好锦被。
跟着一起神经高度紧绷了三个时辰的千歌在一切搞定时才觉得疲惫也汹涌而来,就着闻渊洗剩下的热水随便洗了一番,也翻到‘床’上钻进被子里,抱着他酣然入睡。
一夜无话。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户缝照耀到闻渊的脸上,映出他含笑的放松睡颜。
一只洁白的小手悄悄移到闻渊的面前,轻轻刮着他的鼻尖。
“唔……”
眉‘毛’轻皱几下,闻渊拱了拱鼻子。
“嘿嘿……”
小手又刮了几下,然后离开,再次悬在闻渊面部上空时正捏着丝帕的一角,继续刚才的动作。
闻渊伸手‘揉’了‘揉’鼻子,试图将鼻子上痒痒的东西赶走,翻了个身,将背部留在某人的视线里,通过动作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呵呵……”
决定不再逗‘弄’好梦正酣的闻渊,千歌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坐到‘床’边俯身轻拍闻渊的肩膀,轻声道:“刺猬。醒醒了。”
“唔,嗯……”
颇为留恋地蹭蹭枕头。闻渊缓缓睁开眼,眸子里还含着半醒不醒的朦胧。
“醒了?起来洗漱吃点饭吧!”
说话的时候千歌偷偷在闻渊脸上‘摸’了两下。心里窃喜。
她家刺猬的皮肤真好!
昨天的晚饭正好在治疗中度过,等到结束又太累,所以千歌和闻渊都没吃晚饭。早上千歌是饿醒的,深深理解肚子饿的痛苦后就默默爬起来做好粥将闻渊叫醒。
反正吃饱了可以再睡嘛!
闻渊‘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待知觉和意识渐渐回笼,昨日的一些记忆在脑海中更加清晰,比如裹着纱布的纤细手腕,比如当时身下‘潮’湿温暖的触感……
“咕咚。”
无意识地咽了口口水,闻渊脸颊微红。脑子里尽是些旖旎不已的画面。
虽然当时自己疼得厉害,可是那一瞬间冲击感官的快乐以及后来快乐与痛苦‘交’织在一起的感觉实在让他难以忘记。
这时带着温暖的手心贴上闻渊的额头,疑‘惑’声传入他耳中。
“怎么?发烧了?”
闻渊脸上更热,在千歌那张湿润的红‘唇’上注视了一秒,移开眼:“我的衣裳呢?”
“在这啊,给!我等你一起吃饭!”
千歌干脆把挂着的衣裳放到‘床’上,坐到一边,一手托腮笑眯眯地看着闻渊穿衣。
闻渊洗漱完毕,两人面对面坐着安静而温馨的吃着早餐。心满意足地吃饱饭。千歌顺手将碗筷收拾起来,闻渊见状忙压下千歌的动作,接过千歌手里的碗筷。
“我来吧。”
千歌一怔,随即扬起嘴角。一双桃‘花’眼几乎眯成两条缝来:“好呀!”
两人在房间里甜甜蜜蜜没多久,无解踏进房‘门’,嘴角挂着笑容。
“闻小子。身子好了吧?”
闻渊站起道:“多谢前辈神医妙手,晚辈已经好多了。”
“除了老身。你还要谢谢小丫头哟!”无解挤眉‘弄’眼的样子完全不具备一个中年‘女’人该有的沉稳劲儿,连带着笑容都多了坏坏的意味。
闻渊的脸唰的通红。不由自主地瞄向千歌,眼神里包含着醉人的柔情。千歌显然也想到昨日的场景,不太好意思地轻咳两声。
“言归正传,你们该下山了。”
“无解,你真绝情,就这样赶我们下去了?”
千歌可怜巴巴地看着无解,好像在控诉她的无情。
无解立刻跳脚,怒声道:“你个死丫头,老娘都把你男人治好了,能不能别在这里蹭吃蹭喝了!”
蹭吃蹭喝也就罢了,天天在她这么个孤寡老人面前恩恩爱爱缠缠绵绵什么的根本不能忍!
“唉,与其在这里被人嫌弃,”千歌瞄了无解一眼,施施然道,“还不如早些下山的好。无解,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回来看你。”
无解忙摆手道:“别了!再见,后会无期!”
当她不知道么?要是千歌再来肯定是又有事相求,她喜欢治疗疑难杂症是不错,不代表她喜欢被人打扰好么?!
哎呀,真绝情……
千歌牵着闻渊,笑着与无解挥手告别,在无名的领路下成功走出一片‘迷’雾。
“无名,山水有相逢,就此拜别!”
无名的眼神向闻渊扫了一眼,淡笑道:“怡王爷,就此告别。”
千歌和闻渊回到城中与青峰青山汇合,给远在京城的母皇和闻峰写了书信,准备留在这里多玩些时日再回去,不想在街上竟然遇上骑着骏马英姿飒爽的丁叮。
“丁叮?你怎么在这?”
千歌惊讶不已,而丁叮同样也非常吃惊,跳下马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千歌身边的闻渊。
“闻,闻……”
千歌无语,好心地接过话茬:“闻渊!”
“闻渊!”丁叮伸出手,哆哆嗦嗦地指着闻渊,“你真是男子?”
他一直猜测闻渊是男子,不过见到本人之后才觉得特别的……震撼!‘女’装的闻渊温和儒雅,换上男装后倒多了些别样的感觉,跟千歌站在一起时两人的感觉竟然意外的和谐!
这时的闻渊已经恢复男装,没有垫高的‘胸’部,没有隐藏喉结,穿着前几天千歌特意在店里定制的“情侣装”,与千歌手牵着手高调出‘门’。
闻渊眼神微窘,远在他乡第一次穿男装出‘门’,不想还能遇见认识之人,实在尴尬。早晨起身之时发现自己往常穿的衣服不在房内,‘床’边的椅子上叠放着整整齐齐的衣物,抖开之后才看出竟然是男子衣衫。
但是……那只狐狸,太狡猾了!
闻渊在房内找了一圈,竟是找不到一件‘女’式衣物,好在这衣衫虽是男子款式,下身依旧是‘裤’装,倒不让自己太过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