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事情的真相
项文焕紧紧的托着燕青鸢的后脑,脸庞轻轻的贴触着她的脸庞,轻声解释道,
“因为从小到大,在我眼中唯一称得上完美的女子,只有母妃一人。所以在偶遇到眉眼神情同母妃颇有几分相似的简舒眉后,我便不自觉的产生的些微的好感。
后来在得知了简舒眉可怜的身世之后,我更是生出浓浓的怜悯。只可惜我自己一直不明白,我竟然是将自己对她的怜悯之情当做了喜爱之情。
后来母妃中毒去世,我因为要追查真相而不得不放弃了同简舒眉的那段被我以为是喜爱之情的感情,于是心里也就越发的对她产生了更多的愧疚。
那天就在鼎远王府之中发生混乱的时候,看到大皇兄完全没有男人的担当,而选择将简舒眉做挡箭牌那样命悬一线推出去的时候,一直困惑在我的心中的感情忽的就在那一刻忽然开朗。
因为就在那一刻,我眼前的简舒眉竟然同一直藏在心底的母妃的面孔相重合。
当初母妃中毒去世我没有能够做出任何有效的补偿,可是看到那般同母妃相似的简舒眉也遇到了危险,一种巨大的力量便促使我必须要去把她救下。即使是丢了性命,我也必须去将她救下。
就当我将简舒眉救下来之后,她满心害怕的对我哭诉刚才那危险的一幕,可是我的下意识反应居然是将她推开,因为在当时我的意识之中,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赶快告诉你,告诉你这个小心眼的坏丫头,可是……”
天哪,原来当日项文焕之所以推开她去救简舒眉的原因是这样啊。
怪不得当时的项文焕虽然满身鲜血,筋疲力尽,可是望着她的神情却是那样的欢欣。
听到项文焕的娓娓诉说,燕青鸢满眼诧异,不等项文焕将话说完,便急急的打断道,
“这么说,你那日的举动只是因为将对如妃娘娘的愧疚转嫁到了简小姐的身上?”
在他心中是唯一也是第一
“或者说,在当时我的眼中,简舒眉就是母妃,母妃就是简舒眉。”
项文焕的口唇仍然轻轻的游走在燕青鸢的耳畔和颈项,可是在提到当日事情的时候,他温软的口气之中自有一股坚定无疑的意味。
“天哪,我真的是误会你了……”
终于将事情搞明白的燕青鸢登时觉得满心懊丧,双眼微闭着俯在项文焕的怀中暗暗叹息连连。
她真的没有想到项文焕那日在昏迷前想要对她说的话竟然是这样的,看来这次她真的是吃醋吃过火了!
“原想着将这些事情告诉你后,你该有多高兴。可是我的身体却不够争气,居然一口气没有上来因为体力不支而昏倒了。
那日昏迷醒来,一睁开眼睛看不到你,你可知道我有多着急吗?好不容易才终于认清楚了自己的心,急着想要告诉你,可是你却不在身边,居然还同三弟编出了那么一个听上去荒谬之极的理由,说是莫名失踪了……”
想起当日自己苏醒过来却不见燕青鸢的时候,心中那股莫名的揪心和急切,项文焕就忍不住心生埋怨。
“对不起对不起……”
刚刚明白了事情前因后果的燕青鸢早已经委屈全消,此刻兀自正在满心懊悔到不行,于是赶紧的冲着项文焕连连致歉。
“哼,对不起就算了吗?”
兀自晃动着的马车之中,项文焕鼻腔之中溢出轻屑的一声闷哼。
然后不待燕青鸢有所反应,便已经是猛的托住她的后脑,迫得她不得不同自己的眼睛对视,然后继续嗔怪道,
“你这个狠心的坏丫头,居然就这么忍心任由我在昏迷之中被独自丢下……”
此刻燕青鸢的心中除了盛满了因为误会项文焕而生出的浓浓歉意之外,还夹杂了巨大的狂喜之感。
既然简舒眉只是项文焕心中如妃娘娘的一个替身,那么如今项文焕心中的第一,以及唯一,便只有她一个人喽!
热吻
心中交织着如此复杂情感的时候,看到项文焕强行扳住自己的面孔同他对视,还这般幽怨的冲她抱怨。
燕青鸢眉眼一闪,便在心中生出了一股捉弄他的意味。
仰着头脸望着面前定定望来的项文焕,燕青鸢将原本抵在他胸前的手臂,缓缓的上移到他的颈项之后。
然后紧紧的勾住,咬了咬唇,硬是大着胆子迎了上去。
先是在他耳畔轻咬了一下,然后便低声如同撒娇那般,娇滴滴的出声反驳道,
“当初明明是王爷你没有将事情说明白,就没头没脑的丢下去我救简舒眉的。那般拼命的架势,我误会也是自然难免的,这事儿的责任你我各占一半,谁也逃脱不掉,怎么这会儿你又来怪我?”
燕青鸢的耳畔低语轻软温热,引得项文焕蓦然一颤。
这个坏丫头,她可知道这样的动作是在挑逗原本就无比想念她的他吗?
抬起了眼眸,深邃无比的望住了怀中这个面颊微红,含羞嗔怪自己的女子,项文焕猛然便俯下了头脸,朝着那两瓣红艳艳的樱唇便压了下去。
面对项文焕热烈无比的吻,燕青鸢早已经有了准备,双手紧紧的勾住他的后颈,就这样扭着身子偎在他的怀中,任由他的吻火辣辣的将她身体的悸动逐一点燃。
“鸢儿,我的鸢儿,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找不到你,我有多想你吗?鸢儿……”
绵绵细密的热吻,一路从嘴唇到颈项。
从颈项到耳畔。
从耳畔到面颊。
从面颊到鼻梁。
再从鼻梁到眉眼……
项文焕一边碎碎不依的吻着,口唇之中一边溢出轻缓,而透出饥渴的呓语。
“我知道我知道……”
在项文焕绵密如雨的热吻之中,燕青鸢一边大口的喘气,一边低声的回应,一双纤柔的手臂却是紧紧的攀住他的颈项,任由自己已经瘫软的身子为项文焕任意的探索。
好事即成
望着面前神情迷离,身子轻软的女子,项文焕浑身灼热,大睁着双眼便含住了燕青鸢的耳垂,声音也在瞬间便低沉下来,透出心底最深处的巨大渴望,
“这一次,可是你自找的!”
“王爷,王爷……”
燕青鸢带着满脸的潮红,却是坚定的揽上了项文焕的颈项。
看到燕青鸢如此一副无声却更胜邀请的举动,项文焕只觉满身都是燥热。
微躬着身子抬手一托,燕青鸢便如同一只层层包裹了美味糖果的粽子一样,被放倒在了马车内铺着厚厚地毯的地板之上,等待着贪吃者的品尝。
看到燕青鸢如此一副娇羞模样,项文焕哪里还能受得了。
双眼猛然一闭,强迫自己将定在燕青鸢身上的视线移开,项文焕居然飞身去望车厢外头。
咦?
这个家伙在搞什么?
看到项文焕居然将自己丢下,独自去往马车外头,躺在地毯上微闭着双眼等待狂风暴雨来临的燕青鸢蓦的一怔,不解的望向项文焕那高大的背影。
微躬着身子来到马车头前,轻轻掀起车帘一角,项文焕低沉着声音冲着外头驾车的车夫命令道,
“一直前行!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停下!”
“是!”
外头驾车的车夫隔着车帘向项文焕恭敬应下,然后便只听得外头马鞭甩的震天响。
听到外头车夫应下,项文焕这才转过身子,一个纵身便扑了过来,将地毯上躺着的燕青鸢死死的压在身下。
一个细吻贴上她的耳畔,项文焕傲然自得的低声语道,
“哼,这一次,你可再也逃不掉了!”
“额?”
听到项文焕如此骄傲自得的音调,燕青鸢微微一怔,随即却是飞快便反应了过来。
这个家伙,一定是想起了上次他们马车之中眼看好事将成,却被那冒失的侍卫的给搅合的事情。
终于成为真正的夫妻
想起那日马车当中激情难耐,眼看天雷便要勾动地火,却被人掀起车帘打断的事情,又想起刚才项文焕在那般激情时刻居然停下动作去对外头的车夫说没有命令便不许停下的命令,燕青鸢忍不住便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王爷你好坏……”
面对横陈眼前,满脸娇羞的燕青鸢,项文焕却是难免俊脸一红。
“现在你已经没有了说不的余地。”
虎着面孔勉力冲着嘻嘻笑的女子哼了一眼过去,项文焕的口气当中满是不容置疑的意味。
看着项文焕伏在自己身体上空,单手拆开外袍的纽扣,燕青鸢也跟着涨红了面孔,可是一双手臂却一刻不停的揽上项文焕的腰身。
紧紧的勾住他的后腰,然后躬身贴上项文焕的胸膛,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到了这会儿,谁要说不,谁就是小狗……”
“坏丫头……”
从不曾见过这个懒散笨拙的女子居然也有如此风情万千,又摄人魂魄的一面,项文焕轻唤一声。
然后便有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纷繁绵密的点燃了同样灼热的燕青鸢。
“王爷,你,你的伤……”
气喘吁吁之中,燕青鸢终于腾出一口气来,抚触着项文焕后背上仍然包扎绷带的伤处,关切语道。
“刚才你说的,谁要说不,谁就是小狗!”
抬手放到身后,抓住了燕青鸢触在伤处上的手臂,十指交握,按在燕青鸢那一头倾泻如云般的青丝之间,项文焕言语之中透出心底难以抑制的渴望。
一面热吻之中,项文焕的手指已是颤巍巍的触到了燕青鸢的腰间。
轻轻的勾动手指那么一撩,燕青鸢衣裳外间那条十指宽的银素腰带登时不堪一击,丢盔卸甲。
衣衫尽褪之际,燕青鸢颀长纤细的颈项,瘦削雪白的肩头,以及玲珑有致的身体,便尽然的呈现在了项文焕的面前。
重回王府
“鸢儿,我的鸢儿……”
项文焕只觉嗓子之中越加的干涩,轻轻的呓语一声,勉强用着残存的自制力控制着自己单手撑住地面,另外单手则是飞快的拨开自己身上的衣裳。
待到衣裳同样尽褪之后,身子一弓,便那样轻柔而热切,小心而灼热的覆上了已经是羞窘到双眼不敢睁开的燕青鸢身上。
“唔,王爷……”
感觉到身体上方突的一热,燕青鸢紧闭着双眼轻轻呓语一声,口气之中溢出微微的惶惑和怯意。
“鸢儿乖,乖……”
看到燕青鸢如此紧张而僵硬的表现,项文焕心中怜惜更胜,一面细碎的吻着她的面颊,颈项,一面抬起手臂在身旁那堆凌乱散落着的衣裳之中轻轻的划拉了一下。
随着项文焕手臂的轻轻一扬,散落在马车内地毯上的那件宽大的袍子便凌空而起,在马车当中飞旋一圈,而后便徐徐的落下,将地毯上极尽缠绵的一对人完全的覆盖其中。
低喘娇吟,婉转承欢,马车之中一片火热旖旎。
马车之内叫人眼红发热的声响到了马车外头,却已经被外头一派马匹急速奔腾的杂沓声响尽数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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