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怀中这女子那满眼明亮之中赫然现出一抹显而易见的狡黠神色,项文焕微一怔,随即却是了然的松展开眉头。
含笑抬手,点上燕青鸢的鼻尖,沉声反问道,
“本王可是已经注意到了,你在这番话的最开始,可是先说了一个虽然。那么你这么一番抑扬顿挫的吹捧说辞,到底是在为后头的什么话做铺垫,就这么直接着说吧,甭浪费你的那些个口水了。”
“呵呵,王爷听出来了?”
见项文焕已经看破了自己的心思,燕青鸢先是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却是登时收起了脸上那一副油滑神情。
对上项文焕的眼睛,燕青鸢轻轻吸了口气,认真无比的说道,
“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所以我真的很希望,在这一仗之中,除了王爷自己之外,能够有一些盟军加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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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恢复更新,可是速度也许会比之前稍微慢一点,因为还要帮忙照顾朋友,希望大家谅解,谢谢。
艰辛之战
自然能够听出燕青鸢口气当中难掩些微的担忧,项文焕轻轻一笑,却是更加揽紧了自己的怀抱。
将怀中这个温声柔语的女子深深按入胸膛之中,不让她看到自己眼中那些微的动容,沉声说道,
“放心,本王不会用自己的安全去冒险。
本王会在暗中布置,调兵遣将,同时收集相关证据,一旦坐实之后,本王自然会于暗中呈禀上去,要父皇早做防备。
除此之外,本王自然也会联合三弟文棋那里的兵力。倘若事情进展顺利的话,也许并不会太过损伤人力以及物力。”
“王爷如此想的,自然是好。”
窝在项文焕的怀中,燕青鸢一面重重点头,一面献言道,
“鼎远王爷身为皇后亲生之子,既然他会有如此所作所为,难保皇后她在暗中果然不曾参与其中,所以王爷千万不要忽略了她。”
“是啊。”
听到燕青鸢说话,项文焕轻轻点头。
一面环抱着燕青鸢,一面无意识的握住了她的小手在掌心之中轻轻摩挲,项文焕低声语道,
“不光是皇后,还有皇后身后的庞大势力,还有同样是皇后亲生所出的五弟项文涛,他们之间必然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倘若不能够将此一事件于未曾发作之前全然毁灭的话,那么想必之后,随之而来的必然会是一场艰辛之战。”
听出项文焕口气当中隐隐的担忧,燕青鸢不由的于脑海中浮现出皇后娘娘那一张高深莫测,叫人分明觉得脊背发寒的犀利目光。
再想起那些自己只是道听途说而来的,关于皇后娘家那股庞大的势力,燕青鸢能够感觉到此刻抱着自己的项文焕手臂正在微微的收紧。
项文焕轻轻吁了口气,面色严谨的垂下头脸。
望着怀中这个正埋首其中,只露出乌亮头顶的女子,试探性的轻声说道,
“如此看来,眼前情势并不乐观,所以鸢儿你……”
在你身边,怎么会怕
明白项文焕是知道即将而来的会是一场硬仗,所以在担心她的安危,燕青鸢捺下心中暖暖的感动,只是抿唇一笑。
然后便从项文焕的怀中抬起头脸,对上他那眼眸当中浓郁的关切神色,燕青鸢用着轻松调侃的语气说道,
“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当然是上上之策。
可是如果不能如此轻松的取得胜利,那么我也希望能够陪在王爷的身边。因为啊,我多么想要亲眼看着王爷你是如何英勇不凡的排兵布阵,调兵遣将。
好让我来证实曾经从旁人那里听来的那些,关于王爷你骁勇杀敌的事迹的真实性!所以啊,王爷你该千万不要借口说因为担心我的安危,所以要把我安排到其他的地方去哦。
要不然的话,我可是会怀疑王爷你那些英勇事迹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你……”
项文焕的担心还不曾出口,便已经被燕青鸢的轻松语调给堵住了嘴巴,只得是轻轻蹙眉起来。
“怎么记性这么差,不是说过的嘛,你皱眉的样子就是暴殄天物!”
看到项文焕皱眉,燕青鸢撅嘴抱怨,然后极其自然的抬手起来。
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便摸上了他的额头,轻轻的摸索着,如春风拂面一般,将他眉间的愁绪统统抚展开来。
任由燕青鸢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额头,项文焕眉眼凝重,仍然试图说服燕青鸢,
“可是一旦……”
明白项文焕并不死心放任自己留在他的身边,于是燕青鸢不等他将那话语的后半截说完便已经匆匆打断,
“没有什么一旦,也没有什么万一!总之我要和你在一起,绝对绝对不能分开!”
“唉。”
看到燕青鸢如此一副坚定执着的神情,项文焕知道自己再说也是无益,只得无奈的叹息一声,将怀中女子紧紧拥住,然后柔声问道,
“丫头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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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又跑到医院去了几乎一天,所以只能更新三章了,亲们明天见,争取明天多更些,不要生气,每个人么一个。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听到燕青鸢的话语如此信赖,项文焕也在陡然之间变得豪情万千。
铁臂紧紧的箍着燕青鸢的身子,项文焕的话语同样掷地有声,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王爷……”
项文焕口气当中的万千感慨,在此刻听来,没有人能够比燕青鸢的感受更加真切明白。
她深深的埋首在项文焕的胸膛当中,心跳如雷。
他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样呢?
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来到古代的这一辈子,无论是真是假,是梦是幻,她的这一生都算是值得了。
之后的一段日子当中,自然是过的忙碌无比。
项文焕先是同项文棋取得了联系,不但将之前自己装病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而且还将自己和燕青鸢的怀疑和顾虑统统相告。
初听到项文焕装病的消息之后,项文棋却不显得如何惊讶,反而是笑微微的连连感叹,原来如此。
看到项文棋如此一副似乎早有洞悉的神情,燕青鸢又耐不住满心的好奇,追着项文棋誓要问个究竟。
面对燕青鸢如此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项文棋知道自己随便三言两语怕是推脱不掉,于是只得决定实言相告。
斜眼睨到身旁自己的二皇兄项文焕眉眼之中似乎也隐隐的闪烁着好奇的神色,项文棋一面叩击着自己手上的折扇,一面缓声对着燕青鸢说道,
“嫂嫂可否还记得二皇兄当初的旧病复发?”
“王爷旧病复发?”
听到项文棋提到旧病复发四个字,燕青鸢先是一怔。
可是随即对上面前项文棋那满眼戏谑的神色,脑海之中登时便浮现出此前曾经发生过的一幕幕。
那时,两人初初相见,却已经分明的看透了彼此的伪装。
当项文焕追问燕青鸢如何发现他的装病时,燕青鸢为了担心提及简舒眉会令项文焕心痛,所以便隐瞒了事情真相。
当初的旧病,让人生疑
可是当时不明白燕青鸢心思的项文焕,却反而因此误会了燕青鸢是对他有所保留,最后甩门而去,独自留下了燕青鸢一个人在房间之中。
满是受伤的燕青鸢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痛苦难过,而选择了用睡觉来疗伤。
只是这一睡便是三天三夜,吓坏了所有知道的人,也吓坏了当时摔门而去以后不断自责的项文焕。
大家都以为燕青鸢是得了什么怪病,请来大夫诊治。
连项文棋当时也亲自到府中探视,并且带来了神医元安泰。
当时燕青鸢正好醒转,于是便同项文棋在房间之中攀谈了几句。
也许是因为当时项文棋急于向燕青鸢表白自己的心思,所以房间外头原本是打算要来探视一番的项文焕便躲在了房间之外偷听。
结果因为听到项文棋的告白而震惊跌倒,没有法子只得用旧病复发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此刻听到项文棋突然提到当初项文焕的装病,燕青鸢便豁然明了。
原来项文棋就是从那次的事情当中对当时身患怪病的项文焕而产生了些微的怀疑啊,燕青鸢对着项文棋连连点头,
“是是啊,那天王爷的病情的确是来的太过突然和巧合了,怪不得三弟你会生疑呢!哈哈……”
想起那天项文焕跌倒装病的样子,燕青鸢就忍不住的爆笑出声,旁边坐着的项文棋也是跟着轻轻的发笑。
他们两个人笑的开心,可是坐在两人中间的项文焕却是满脸尴尬之色。
原本看到燕青鸢和项文棋提到当初自己装病的事情时,项文焕的脸上就已经是浮现出微微的窘迫之色了。
可是这会儿燕青鸢和项文棋两个人,居然还就这么大刺刺的当着自己的面前。
文棋不管怎么说,毕竟曾经受到过良好的教育,所以在此刻就算是笑,这也还算得体的微笑,不至于让人太过窘然。
可是这个燕青鸢则完全是另外一幅模样。
种下情根,不曾自觉
项文焕眯了眯眼,满是濒临爆发的望着身旁这个女子。
只见她没有任何形象可言的哈哈捧腹,而且还笑到如此花枝乱颤的地步,居然要靠项文焕伸手出去扶住了她的肩头,才能避免这个乐呵呵的女子摔到地上去!
简直是太不给面子了!
不管怎么说,如此房间之中还有三弟文棋在呢,这个丫头居然就敢如此公然的嘲笑他?!
项文焕的脸上实在是有点绷不住了,抬手推了推身边这个要靠在自己的身上才能固定住身体的燕青鸢。
用着鼻音冷冷一横,冲着这个毫无形象可言的女子堆出了一脸的森冷表情,低声喝道,
“笑什么笑,有那么可笑的吗?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就过去了,如今咱们正在说的可是要命的正经事情!”
“实在是王爷当初的演技太不高明了嘛……”
看到项文焕一脸的微红,燕青鸢知道这个家伙一定是尴尬极了,于是一面极力的忍住笑意,一面却是随口说道。
“哼!”
项文焕冷哼一声,索性不去看她,只是恨恨的拿起桌上的一只茶杯。
紧紧的握在掌中,恨不得将那茶杯当成是燕青鸢的脑袋,给恶狠狠的蹂躏一番。
看到项文焕同燕青鸢虽然口中斗气,可是彼此在眼光交会的时刻,却分明是那般的甜蜜幸福,项文棋努力的扯了扯唇角,让此刻的自己看起来也是由衷的微笑。
垂眼抚弄着茶杯,项文棋缓声叹道,
“文棋却是不曾想到,原来二皇兄对于嫂嫂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是种下情意了,只是未曾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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