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众人面前秀恩爱
“哼。”
听到项文棋的解释,福安却仍是不依不饶的笑道,
“虽然王爷你刚才不曾交代侍从牵这矮小的马匹过来,可是我却仍然很是清楚,定然是安平王爷你提前便已经吩咐了侍从,倘若我要骑马,定要牵这温驯的,矮小的马儿过来。”
“不不不,公主误会了……”
面对福安的笑语,项文棋只是连声解释。
这位福安公主显然是个急性子,此刻不等项文棋说话完毕,便已经抢先打断道,
“其实王爷大可放心的,这几日我的马术可是已经大有长进了呢,绝对不会像之前那次出丑叫人看笑话了。”
“是啊是啊,公主自幼在岳阳州草原长大,马术自然要比寻常人更加了得。”
听到福安说话,项文棋赶紧接道,口气至中满是讨好之意。
“呵……”
见这边素来文雅的项文棋居然也会落到如今这样一个对着女子奉承讨好的地步,燕青鸢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是碍于福安此刻在场,于是便一面极力隐忍,一面转身靠上项文焕的肩膀,装作自己忽然一阵头晕需要搀扶,
“哎呦……”
“呵呵,安定王爷和王妃真是恩爱。”
看到燕青鸢当着众人的面前主动对着项文焕投怀送抱,福安展颜笑道。
“当心当心。”
自然明白自己的王妃此刻心中所想,于是项文焕含笑伸出手臂,将燕青鸢揽入怀中,一面还打着哈哈为燕青鸢作掩护,
“鸢儿这几日略额有些不适,所以偶尔会忽然觉得有些头晕,需要本王来搀扶一把。”
“哦,原来如此啊,呵呵……”
听到项文焕的解释,福安只是略一挑眉,满眼都是看破不说破的玩味神色。
“福安公主请上马。”
项文棋冲着项文焕望了一眼,随即便转向福安,拱手示意。
“好,上马就上马。”
看到项文棋冲着自己示意,福安冲着项文棋撅了撅嘴,然后便转身扯住了马儿缰绳,欲要上马。
公主自来熟,勾住他的脖子
“公主小心。”
看到福安转身便要上马,项文棋一个箭步追到近前,甚至还摊开了怀抱立在福安的身后做保护状。
咦?
这情况可真的是很可疑!
看到项文棋对这位福安公主如此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燕青鸢柳眉微蹙,眼眸之中登时便现出一抹精光。
“呵……”
垂眼看到燕青鸢那一副戏谑神情,项文焕了然无比,俯低了身子考上燕青鸢的耳畔轻声笑道,
“看来三弟还真是对这个岳阳州来的蛮子公主无比上心,说不准,还真的有戏。”
“都已经这般关切了,才只是说不准吗?我倒觉得这戏十拿九稳。”
对上项文焕含笑的眉眼,燕青鸢满脸笃定。
“哎呦!”
正在这边项文焕和燕青鸢望着项文棋和福安姿势亲密而生出无比怀疑的时候,那边却忽然传来一声惊叫。
只见打算要翻身上马的福安公主却是抬脚踩上马镫,一个不稳,身子便打了个趔趄,惊声尖叫着便华丽丽的翻了下来。
“公主小心!”
看到眼前突发如此状况,一直守候在一旁时刻准备着保护的项文棋立即便上前一步,张开怀抱将从马上掉落下来的福安公主给接在了怀中。
“哎呦喂,吓死我了,幸好有安平王爷你!”
福安落在项文棋的怀中,双臂揽在项文棋的脑后,一张娇俏脸蛋之上满是劫后余生的连连感慨。、
“这位福安公主,还真是……”
看到福安被项文棋抱在怀中,自行伸出手臂勾住了项文棋的脖子,俨然没有丝毫自行落地的想法,这边拥着燕青鸢立着的项文焕不由的浓眉一扬,低声咕哝着便垂下眼来,
“还真是,还真是落落大方,丝毫不曾忸怩哦,居然这般的男女不拘,这洒脱性格倒是同你这丫头颇有几分相似嘛。”
“呵呵……,岳阳州百姓皆以游牧为生,福安公主身为草原儿女,自然会比较的豪迈,洒脱一点嘛,呵呵……”
燕青鸢原本也是被福安这自来熟的性格所震惊的,可是此刻听到项文焕口气当中的戏谑之意,她反而嘻嘻一笑,倒是在心中对这位福安公主生出了几分好感。
擦出别样的火花
温文尔雅的项文棋,遇上福安公主这么一个爽朗洒脱不拘小节的女子,说不定还真的能够擦出什么别样的火花来呢,她就等着看好戏吧。
这边燕青鸢满眼含笑的憧憬着,那边被福安用手臂勾着脖子不敢动弹的项文棋却已经是俊脸涨红,歉然连连,
“额……,情急之下冒犯公主,还望公主海涵不要责怪,如今劳烦公主站稳,本王,本王要松手了……”
“道什么歉啊,刚才若不是你及时出手相助,恐怕这会儿我又要当众出丑一回了,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
听到项文棋的道歉语,福安仍旧是紧紧的勾着他的脖子不撒手,不但没有丝毫自行离开项文棋怀抱的打算,反而是满不在乎的反过头来冲着他致谢。
忽然,对上了项文棋的眼睛,福安眨了眨眼,像是发现了什么惊人事件那般猛然的瞪大了眼睛,惊声叫道,
“天哪!你是在脸红吗?安平王爷你居然脸红了啊!你在害什么羞啊?”
“本王没有!”
听到福安的惊叫,项文棋脸庞越发涨红,口唇之中颇有些紧张的促声反驳道,
“本王只是手臂太过用力,有点累了!”
“哦,这样啊,那王爷松手吧,我可以自己站稳的,谢谢了!”
听到项文棋牵强的解释,福安如同傻大姐一般,丝毫不曾生出疑心,只是连忙松开勾在项文棋脖子上的手臂,然后稳稳的站在地上,关切无比的询问道,
“现在松开我后,王爷的手臂是不是感觉会轻松一点了呢?”
“额,好,好一点了。”
对上福安满是认真的眸子,项文棋有些尴尬的躲闪开。
“呵呵,这样的情形,怎么本王看着这般眼熟呢?”
一边看着好戏的项文焕见自己弟弟面对福安如此一副尴尬无比的神情,不但没有上前解围的打算,反而是垂眼望向怀中同样嘻嘻笑着的燕青鸢问道,
“鸢儿觉不觉得眼熟?”
吃醋,酸溜溜的味道
“是啊是啊,如今这福安公主同三弟,可不是就像当初的我和你吗?”
望着那边被福安的大胆动作而弄成满脸通红的项文棋,燕青鸢只觉得这幅画面恍如昨日,于是一面窝在项文焕的怀中,一面咯咯娇笑。
“连你也觉得福安公主这样的性格似曾相识啊?”
项文焕的手臂揽在燕青鸢的肩头,口气之中似乎隐含着其他的用意,
“怪不得三弟会对这位福安公主如此用心,原来是因此啊。”
“额?”
燕青鸢原本一直是望着那边被福安折腾得满脸通红的项文棋,这会儿听到项文焕似乎话中有话。
略一愣怔,却是随即便转脸过来,抬手攀住了项文焕的手臂,用着无比娇柔的口气呢喃道,
“听听你这口气当中酸溜溜的味道,难不成,文焕你是在吃醋吗?”
“哼。”
听到燕青鸢的问话,项文焕只是鼻子一横,口中却是不置一词,赫然一副“不管什么原因,反正本王现在很生气,后果将会很严重”的神情。
看到项文焕如此一副神情,燕青鸢心中偷笑,面上却是故意做出不屑的神色,冲着项文焕叹道,
“唉,三弟和我,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啊!都成了陈年谷子烂芝麻了,你居然还挂在心上念念不忘,真是够小气的!”
“哼!”
不待燕青鸢话语落定,项文焕便又是一声哼声,然后口气不善的附上了燕青鸢的耳畔低语道,
“你当本王那么小家子气!看不出来本王是在因为旁的事情不悦吗?”
“哦?”
感觉到耳畔热乎乎的气息拂过,燕青鸢笑容满脸,抬起眼来,配合的问道,
“不知王爷您是在为了什么旁的事情而不悦呢?可否说出来,好让我这个该死的丫头为王爷您来分忧呢?”
“也好,本王就说出来,看看你这丫头如何为本王解忧。”
看到燕青鸢故意做出一副唯唯诺诺的神情,项文焕心中想笑,可是面上却是故作认真道,
“本王此刻心中不悦,并不是因为三弟,而是因为看到这个福安公主,令本王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劝慰夫君,好事将近
“哦……”
听着项文焕的口气,燕青鸢刻意拉长了音调,然后用着一副乖巧的神情对上项文焕定定望来的眼睛问道,
“莫非,王爷您的心情突然变糟是因为看到这位来自岳阳州的福安公主,而想起了那个同样来自岳阳州的桑格吗?”
“你说呢!”
听到燕青鸢果然猜透自己的心思,项文焕浓眉一紧,带着隐隐的愠气低低吼道。
“呵呵……”
看到项文焕如同泰山压顶一般的俯视着自己,眉眼之中隐约闪动着些微的兴味之色,燕青鸢先是讪讪一笑,而后便慢是讨好的凑近过去,轻声道,
“当时那都是意外嘛,王爷您老人家就不要动气了啊……”
“哼!”
听出燕青鸢口气当中讨好的意味,项文焕却仍是不依不饶的冷哼道,
“管你是不是意外,想起来本王就恼火。那个死家伙居然胆敢那般亲近你!”
听到项文焕话语落定,便觉口气之中满满都是酸溜溜的味道,燕青鸢面上一笑,却是越发娇媚的冲着项文焕撒娇道,
“好了好了,都已经过去了嘛,而且当时好在也是有惊无险嘛,王爷您就不要再因为这些旧事而愠怒了嘛……”
项文焕轻轻抿了抿唇,以默然算作回答,可是一双黑亮的眸子之中却仍是透出微微的愠色,显示出内心当中的不满和怨愤。
那岳阳州的来人也太过不懂礼数了,就算当时遇见的当真只是个寻常宫女,也不应当那般轻薄对待的,更何况当时遇到那登徒子的,是他的王妃,他的妻。
若不是当时忙于同陈氏对抗,他是定然要将那个叫做什么桑格的家伙给揪出来重重惩治一番的。
“好了好了……”
燕青鸢微笑着靠在项文焕的肩膀之上,为了转移项文焕的注意力,而刻意扬声指向那边仍然纠缠在一处的项文棋和福安公主,
“文焕,瞧那福安公主对三弟倒是很有好感的样子呢,说不定咱们蓬华国中,又是一桩好事将近了呢。”
荒郊野外,意欲何为
“是啊。”
抬手轻轻拂过燕青鸢的面颊,项文焕低低叹息一声,
“只希望三弟对这福安公主,万不要是因为移情作用在作祟才好。”
“嘿嘿,呵呵,不会的不会的,看你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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