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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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 第7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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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整理出这片人迹罕至的度假海滨,派在河北军中的工程大队工程团花了整整一个多月时间,又花大力气在山中开出一条可以行车马的碎石路,搭建了一大一小两座跨越溪流和山间,砖石结构的便桥,然后在外海围上围网和浮缆的安全措施,按照南海的风格,搭建起荫凉干燥舒适的草房和精巧的树屋,千秋、吊索等建议游乐设施,。。。等等

烧烤架上,是海上渔船讨小海,现捞的梭鱼、大虾,海参什么的鲜活水产,在被的金黄焦香钱,至少很是宰签上活蹦乱跳的挣扎了一阵,被切城一段段的,和玉米,香菇、青椒、蒲罗等杂串在一起烧烤。

锡包口糊膏泥的海螺直接被丢在炭火里,烤的发出碎裂荜拨声和汁液喷溅的滋滋声,然后被剥除来,切成薄片,沾着姜汁和米醋吃,鲜嫩爽滑而滋味十足。

临时围出来的大海水池子里,尺长的石斑、拳大的花蟹、两指粗的虾子什么的,还在游曳蹦跶着,等候上烤架炮制的最后时光。

海参什么的奇形怪状太丑陋的海味敬谢不敏,哪怕切块炮制后,女孩儿们都不敢吃,所以只有我和没心没肺的小东西分享了。

倒是海蜇,海带、海菜等切丝淋酱醋的酸脆冷拌,嚼起来嘎吱嘎吱,韧劲脆感十足,大受欢迎。

我躺在竹编的吊床上,旁边放着五颜六色的冰果饮料,试下最多的西瓜堆了一大堆。悠忽乐哉的看着,洛阳方面特地送过来的文抄剪报。

耳边是轻灵乖巧的娇笑声,穿的十分清凉的小女侍儿们,正在玩蒙眼敲西瓜的游戏,仟长的腿儿和青涩凸起的胸臀,无不让人充满了青春美好的期待和向往。

只是其中少了几个身影,正趴在我旁边不远的躺椅上,无精打采的涂抹防晒的鲸脑油。所谓六月流火,海风送爽,太阳的热力照在身上,很快就被一年四季总是鼓吹不停的海风给吹散了,再加上清凉的海水浸润,

于是几个没见过海的小女孩儿,从最初的惊叹拘束畏惧,到放开玩的太疯,不肯上来,结果把娇嫩的肌肤给晒伤了,到了晚上红彤彤火辣辣的摸起来直叫唤,所以现在只能嘟着嘴儿,泪汪汪的看着别人玩水玩的开心。

而一向精力过剩的小丫头,这次居然被几顿海鲜大餐给放倒了,她是吃太饱被撑着了,然后只能一直喝药茶来消食解腻,而望海(鲜)兴叹了。。。

然后是她的族妹李浓浓吃海险吃的过敏,身上除了好些红疹子,哭的眼睛都红肿了,好在确保过段时间就会自行消退后,才安下心来。

而随行的小红线再次发现她过于同龄人明显的胸部,成为玩耍嬉戏的妨碍,穿着窄窄的泳衣,在沙滩上衣动起来就是荡呀荡呀荡,让人流连忘返,还有她居然怕水,这么一个杀人溅血毫不动容,从小被当做刺客来养成的双剑萝莉,居然是个十足旱鸭子。

被我恶作剧的抱起来丢进海里的时候,居然就这么尖声惊叫起来,哀哀凄楚的好像被人杀掉一样凄惨,然后就在及腰的海水里蹲抱成一团咕噜噜沉下去,被灌的一塌糊涂捞起来,像无尾熊又象八爪鱼一样吧我缠的死紧,差点翻白眼了。

哪怕是在海水路赤脚散步,也要将我手牵的紧紧的,别提多可怜兮兮的。想到这里我我不由会心的笑起来,这时唯一特准同行侍奉的女侍长阿雯,乖巧的递过一盘五颜六色的冰饮,所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在这群女孩儿中,她也终于有了傲视群雌的本钱。轻薄的布片下山峦叠嶂,揉捏把玩起来,盈盈称手。

我往嘴里灌了口奶茶冰沙。冰凉惬意的感觉顺着口齿,一直将凉意漫漫的流淌遍五脏六腑中,看了看附近光着背的大女孩们,却有把火烧起来。因为晒伤的缘故,她们没法和我在这林间沙地上进行一些更激烈的活动,所以灭火消闲的重任,就转移到了她身上。

我努了努嘴,阿雯就顺服乖巧的跨坐在我身体上,然后将融化一半的果汁冰沙倒在她的胸口上,用手将乳沟环托出一个容器的形状,然后倾倒在我的口中,这就是所谓的“怀杯”或者叫“一捧雪”,冰凉激灵的胸怀,和火热濡湿的臀腹,形成鲜明的感官反差。不由我手脚并用的哼起一首儿歌。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等我逗弄够了心满意足的爬起来,阿雯只能满脸潮红,眼神迷离汗津津的趴在竹躺椅上,像刚脱水的鱼一样慢慢喘着气儿,将傲人的宝贝给压的扁扁的,圆润起伏脊背上,却是冰块和不明液体的痕迹,随着冰水载体温下融化,从臀缝腿根上流淌出各种奇奇怪怪的颜色来,刺激的她轻轻的抽搐着。

这些冰是登州城里的豪门大户,不辞远路和劳苦,用盖着厚棉被和毡布大车,送到海边来的窖藏。要多少有多少,要什么有什么,可谓是予取予求,唯一的要求,就是祈祷我不要心血来潮到登州城里去,不然总是会发生点什么事情。

作为龙武军的(剑)南—(岭)南系商业外围,做大的竞争对手兼合作伙伴,登州—江东商团联合体,虽然是在我手上扶持起来的,并且通过安东和海上夷州的经营,拥有我的重要一份子,但这些年显然与河东、朔方系走的更近。理由无他,鞭长莫及而已。

当然更类似互补依存的关系,毕竟要那些西北军、河北骏出身的将帅们,善于经营和增值,是在是勉为其难,更别说形成内部规范和纽带,并培养后继人才的养成体系。他们更多是以家族为传承,依靠婚姻和某一方面的人身依附,来作为维持共同利益的纽带。因此多数时候,吃相要更难看一些。

当然,作为本朝组织和规模最大两个商业利益集团的联合体,虽然对外有大量的合作项目,但是对内的商业利益上,也是小矛盾和小动作从未中断过的,这也给了那些地域性的行会,商团组织,崭露头角的机会。

我算是南南系总后台和大靠山的代表人物,跑到登州境内来度婚假,不由他们不神经过敏,高度紧张上一阵子。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响指,休息了一会总算恢复些体力的阿雯,手脚还有些虚软的拿过来一叠已经装订成册,被海风吹沙沙作响的文抄,

相比我大婚的消息,洛阳城近期可谓是乏善可陈,甚至冲淡了另外两个颇具重量级的消息。

一个为了庆祝平定吐蕃的大捷,而特地恩加举行的恩科,以贤良俊秀科为主,辅以明书、明算两科,以补充朝廷的官身备才,估计会取士授官身数十人,然后充各馆院殿留备行走百余人,再授予月供米肉补贴的生员资格百人,。

此外吏部也将举行考揭试,取经略和经济两目,让那些经年久候的待选官身们,外放出去一大部分,以充西北各道。于是两学三附之一的吏目和百工学堂,再次变得热闹起来,根据这些年逐渐形成的风尚,京官外任都会到这些专门的学堂里,挑选募集一些经过门类培训和认证的专业人士,作为随身上任的人员,以对应那些在地方日久盘根错节的胥吏们。

还有就是京师武道竞斗大会,经过特旨再次升格,范围扩大了南方诸道以及边藩列国,许地方荐勇士豪杰,以充京畿盛会,依旧分作团体和个人两大类,前者主要是提供一些门派帮会组织综合竞技。个人赛主要提供哪些没有帮派组织背景的游侠儿,但至少需要地方州县一级出具的名籍,

此外,还有一种残酷血腥多的,无差别无限的死亡竞斗,主要提供给那些缺少官府正式登记认证,连户籍证明都拿不出来的黑道绿林中人,也供一些人公开解决私人恩怨什么的。

实际上通过鼓励这些门类的比斗,将游离在朝野之外,江湖之中的,官府统治力边缘的各种地下势力,进行一次摸底,同时挑拨矛盾分化管理,吸收、引导或是消耗他们的力量。

事实上,几次竞斗之后,都有大量有过优异表现的武者,就此消失在熟人的视野中,然后经过一段时间,其中一些人形容外观大变的,或是重新出现在穿朱带紫的宫廷仪卫之中,或是站在顶盔贯甲的军队序列中,或是位于公卿豪门出行的近从护卫之列,

宫廷之中或许需要一些身怀绝技的新血,军队中也需要身手出色的豪杰健儿,高门朱邸中也需要供养一些充当门面和护卫的好手。因此他们只要有足够的本事,倒不用这么担心没有去处。

学得一身本事,报效帝王家,这是千古以来的惯例和传统,这次大会只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堂而皇之展现自己和追求梦想的舞台而已。

大唐六百多州府,再加上那些都护府、都督府名下的羁縻属州县,内附诸国,臣蕃之属、入蕃之域,举荐的名额,加起来也是一个可观的数目。朝中也发现了其他的好处,比如将其和朝贡之期定位同年,可以以很小的成本展现大唐人物风貌,扬威八荒列国,要说比地大物博,人才辈出,大唐靠庞大的人口基数,堆也堆死人的。

可惜最喜欢热闹的小丫头,显然是赶不上最容易爆冷门的初赛头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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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千里之外的大山之中,刚刚走出一只全副武装,用笠帽和蒙巾遮住头脸的队伍,太阳如毒,晒的人和马都有些奄奄然的无精打采。

“直娘贼的,真是热杀人了。。”

打头的骑士直接在山阴中下马,靠着着冰凉的山石,解开铠甲坐下来

“这上山山下,都不知道过了几重天了。。”

另一个从圆盔里倒出积水来,有重重沥了沥的军士,应声道。

“昨天山中还在飘雪粒子,今个儿就照烤的发烫。。”

“赶紧吃饱,赶到林中去宿营。。”

在领队的吆喝下。

众人纷纷将御寒防潮大氅铺在地上,从囊中取出制式饼干,眼睛都没眨就和水吞下去。然后掏出最后一点压缩成石头一样硬邦邦的豆饼,喂给坐骑,这些天光是啃稀草,让这些原本威武神骏的战马,掉膘赢瘦了不少,都贴着肚皮露出肋骨的形状了。

卷成一捆的旗帜被重新铺展开来,那是一面血红和一面银白旗帜,血红的单色旗是整个安西,乃至河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安西战旗,银白抵的旗帜上有一只咆哮的金色虎头纹,他们都属于安西和金吾联合派遣军的将士。

南下就食的这一路六千人,在葱南一口气收服了三个山中小国,收到一大笔贡赋和畜群,又光复了大雪山(兴都库什山脉)中的范阳国(梵衍那)十五城,将大食残余及附从者去杀一空,得积储栗麦数十万斗。有残余的国中贵姓率领百姓数万,又奉献了牛酒财帛,以劳王师,又约定臣贡之礼和岁税,遂置望衍镇,乃遣者往安西,请迎回王女就国。

因此这只就食的偏师,得以大大缓过了一口气,暂时停驻休整一番,同时派出小队轻骑,通喻山中各族列国,宣威四方,大唐安西都护府的统治和权威,已经重归降临这片土地,。

因此,而这是一只派往更南方的,特别加强过的先遣队,一个标准骑兵火,两个配双马的步兵火,再加上向导和从役、马夫,足足有两百人,再加上驮运物资的马,近千匹马。正副领队是由一名金吾军校尉秦守,安西军旅帅安道清。

他们这一行出梵衍那故地数百里后,就再没有像样的道路了,

因此,他们沿着最大一条河水,向下游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先是在山中走了好几天,然后又是在大大小小的峡谷中走了十几天,若不是有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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