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的大食军队,一面面风格迥异的旗帜,带便身份尊贵的斩首和俘虏,给流水一样送到我的面前,他们的表情和神色上,充满了追亡逐北的扬眉吐气和杀戮的淋漓痛快,我忽然有些失落,那种满怀热忱的准备充分,却使力打了个空的错觉。
作为我充满期待的对手,大食人的总帅麦海迪居然跑了,居然就放弃了身为主帅的职责和荣誉,以增援内部沙尔的名义,带着精锐的禁卫骑兵部队和众多亲信,漏夜向西南而去。
而把地方部队、志愿军、和圣战者占大多数的大部队,留了下来留给了未知命运。
“各军捕俘越来越多。。数目之大大,已经超乎我们的意料”
“那就加派人手,把藩军和义从也。。。人手不够就从我身边亲从里出。。”
“让他们去统带那些藩军附从。。”
“那总府的近身。。”
“我自有办法。。”
我斩钉截铁道
于是近身护卫的任务,改由一整团僧兵负责,其中不乏身负绝技的僧人,这些佛门色彩的武功,说白了也不神奇。
都是历代宗门传下的秘法,据说可以熬练身体,强健筋骨,毕竟丝绸之路既同时享受黄金公路、香料大道,也被称为血线、死亡之路,穿越了东西方众多的国家和民族的领域,其中每一段都牵涉到众多错综复杂的利益与矛盾。海量的财富流转的背后,同时也伴生这巨大的风险。
自达摩以后,能够千里迢迢来中土传法的高僧,多少都有这一门被称为外道法技艺,不然要穿越万里沙漠隔壁高原雪岭。经历无数的艰难险阻,多如牛毛的异族和盗匪,没有防身自保的能力,早就埋骨他乡了。据说甚至大能者,可以显出重重不可思议的异像,威慑一些剽掠成性的惯匪和部族,玄奘法师,也曾经有七天不饮滴水而穿越被称为“恶风热海”的沙漠中心地带的记录。
由于信仰和民族出身的关系,他们几乎很难为外族所收买和影响。在战场上也有足够不惜己身的狂热和坚定信念,因此适合用来做一些比较隐私的东西。
“枢密院边傍行人司,岭西特遣队“貔貅”参见总府大人”
一群打扮特异的人群中,我还看见熟悉的赛特、李睿等人的面孔,不由有些感动又有些感叹,他们被我丢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异域来,已经是好几年了,居然还能
虽然有很多话想问,但还是先由他们上来陈述详情,无非是叙述他们如何隐姓埋名,潜入地后的行事,说的都是相当的简单。但是每一样成果背后,都是天大的风险,或是惊人的艰险生死考验之类的,当初以各种名义撤出去数百人,但是最后能活着站到我面前的不过十几人。
“这就是此次的功臣之一啊。。”
一名大食兵打扮的人,被李睿推了上来。
“小的艾布都,见过伟大的总帅大人。。”
他畏畏缩缩的抬起头,用一种咬着舌头的唐话,结结巴巴的吐出这几个字眼。。
“此乃大食军俘中开解出来的义民。。”
李睿解释道:“多亏他在大食军中鼓噪大呼,敌酋太弃众而逃之事,遂余部未接战而先自乱。。”
“嗯,你做的很好。。”
我饶有趣味的看着他,心向这算不算是培养出来的第一号大食奸
“我还是那句话,为我大唐效力,出身和血统从来不是问题,你想做贵族么。。”
片刻之后,传来消息,城中已经肃清完毕了。
为什么会弄成这样,我怀着重重的心思,进入尼撤城中,满地的狼藉和残垣,激烈拼杀的血水还没有干,踩下去会在瓦砾的缝隙里挤出来。沿途所见的唐军将士们纷纷向我行礼,眼中自有一番激荡和尊崇的情绪,哪怕伤的再重,也要由同袍搀扶起来。由于频频停下来对他们回礼,耽搁了我不少时间。
等到了城中的内堡,藏在厚重的帷幕之后,浓烈的药味和恶臭中,我见到了答案,那是看起来缠绵病榻很久,而变得形容枯槁的高适。
“只能进食羊乳和稀靡。。
陪同的医官低声解释道。
“偶尔还会清醒,但是不会坚持太久,主要是缺少药物,只能维持这种状况。。”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六月下旬,本以为是中了暑气,结果还出现了寒症和揭渴的症状。。”
“但高帅还坚持出来视事,结果一病不起。。”
这个结果让我有些自责,又有些无奈,这也可以是我的疏忽,竟然遗忘了老将高适作为统帅的年事渐高的风险,竟然酿成了这种连锁反应的后果。
由于大食军的严密封锁和镇压,内沙布尔的反攻,让正在构筑防线的,西征行营有些措手不及。
统帅的各路人马,都四散各地,攻略呼罗珊周边诸省,一时间得到消息赶回来的,仅有少数。因此行台麾下的兵马,反而处于需要战略收缩的劣势。
然后在宁远、合众都发生动乱的消息传来后,补给和后路可能断绝的情况下,首先失去战斗意志的,是那些藩属部队和仆从军,他们几乎是成群结队的向西逃亡,让战线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漏洞。就算岭西行台本部,有一定程度的储备,也没有用。
然后几乎是哥舒翰当年故事的重演,主帅缠绵病榻,很少能视事,本来底下按照指挥序列由副帅或是左右厢首席统将,第一兵马使等逐级接替指挥,但是这些有分量的军帅们,大都各领一路经略外地,于是指挥权被辗转到了一个较低的层次,而需要联席会议来决断。
尽管如此,龙武军遗留下来的架构和传统,还是存在继续运转的基础,日常维持和战略对峙上,还没有问题,但是在遭遇到敌人的全面反扑之后,作为决策的效率和果断性,就大打折扣了,通过合议出来的也几乎是保守而稳健的策略。
于是一步失手,而步步受制于人,虽然有将士戳力奋战,并且策划了好几个漂亮的局部反击战,但是在数倍圣战军的人数优势下,也不过在局部稍缓起势,却是无力扭转整个大局,终一点点的拉大差距被逼到这种境地。
如果不是我来安西探亲,又卷入这一连串变故,只怕这西征大业,就要功败垂成了。
第七百二十八章 征起适遇风云会4
“奉天子圣谕及经略招抚之权,高帅忠劳体国而疾不能视,以某全权接管岭西行台招讨事,总其征戎要略。。。”
在三路兵马使回归,另有六路兵马使重新取得了联系,并派来了足够分量的代表参与宣示。以及众多藩属邦君王公贵族部落首领的一致见证下,我当着千军万马的列阵,如此大声宣称道
“可有异议否?”
谁赞成,谁反对,我在心中默念到,但毫无意外的迎接我的是,如山如潮的欢呼咆哮声,我从大义和名分上接管了高适仅存的班底和职权,也暂时解决了人心惶惶的岭西行台最大隐患。
事实上,经过这一路作战和扩充整编,岭西行台麾下各色军伍的成分和比例,也与当初的西征军大相径庭了,龙武旧部的比例被稀释到了一个相当程度,再加上暗中军事主导权的转移和变迁,因此我对这个顺利接管过程的并不抱太大的期望。
好在强行接管或是籍以立威夺权的预案,都没有派上用场,这样就不用流太多自己人的血了,减少外围势力的动荡和纷争,拥有更多的资源。
然后是夜幕降临后尼萨城外,充满战地风格的大型夜宴,数千头牛羊被宰杀,堆积如山的食材被消耗掉,最终变成军营里犒赏将士的酒肉炊食,而他们就在充满血腥和焦臭的战场上,轮番开怀大嚼。
很多人纵情喝的酩酊大醉,然后相互拍着胸口和肩膀嚎啕大哭起来,庆祝自己生还的幸运,呼喊着死去同袍的名字,将酒水泼洒到天空中。
各种番号配属的上千名军将、王公贵姓、藩属首领,都被邀请到我的中军里来,享受一番地道中土风格的自助酒会,在这里他们经通过饮宴的方式和气氛,进一步的熟稔和相识,因为今后很长一段时间,要在同一个旗号下作战了。
“惟愿胡无人,汉道昌。。”
我高高举杯,对着夜色中顶盔掼甲正待发的另一只部队,高声祝福道。随着一饮而尽的动作,无数只酒碗随着挥舞如林的手臂,重重的掼碎在地上,如同纷扬的雪片。
他们都是被挑选出来尚有余力的精兵强将,既有我的龙鳞、龙牙亲军两班,也有老龙武的捉生将,游弋军,既有安西武骑,亦有城傍精卒,甚至还有来自新近顺服的一队胡揭骑,总数凑了近万人。
对败逃的敌人进行不死不休的追击,为大军开拓一条进军的便捷通道。
安排好最后的事情,穿过一片喧嚣的军营,接受他们的敬礼和祝酒之后,我有些摇摇晃晃的回到亲卫环绕的驻所,据说是麦海迪从遥远西方,万里迢迢随身带来的御用金帐中,
当然,那些带有鲜明阿拉伯风格的陈设和壁挂,都被撤掉了,换成山水挂幅屏扇瓶炉之类的中土风物。
伊利亚从阴影中走了过来,轻车熟路替我梳洗净面,做的显然有些的熟稔了。我顺手揽了过来,嗅着她身上少女独有的体香,还有一种桂子花混合着栗子杏仁的味道。
“你今天都吃了什么。。”
“羊乳羹、蜂蜜水和杏仁稀露。。”
“嗯,很好,看来你都坚持了我给你制定的食谱。。”
“这样的话,可以考虑进行下一步的。。”
我用手指划过她养的有些浑圆的下颌。
“让我检查一下吧。。”
她非常轻柔细致的就像是一个教养齐全的淑女行礼一般,撩起垂挂的裙摆,又像是月光下翩然舞蹈的精灵一般,在优美而高雅的动作下刺绣花边的裙倨一直高提过腰,直到底下露出片无丝缕的女体。
乳白蕾边的长袜和细细蕾花的吊袜,一只覆盖到接近倒三角的腿根。稀疏到看不见的银色体毛,俏皮的交错在一起紧贴在肌肤上,又深深的藏入神秘的倒三角中。
在我重手的拍打下,滚圆雪团在巴掌响亮声中荡漾出丝丝动人的波纹,显然经过这段时间专门食谱的调养和身心上的锻炼,原本有些小女孩青涩骨感的伊利亚,也总算养出一些具有女人味的丰腴来。
再经过礼仪学习和气质培养,不由充满让人蹂躏欲望的楚楚可怜。
这样,我就要对她进行香艳的驱魔仪式,想要成为身边最亲近并有资格繁衍后代的女人之一,这是一个必要的过程,因为前面是圣洁的,不到一定的年龄不能用,但是后面就没有这种限制了。
“这个与生俱来污秽的出处,也需要疏通一下”
我义正言辞的如是宣称道,当然,她只是个信教信的有点傻掉的女孩子,本质还是具有相当程度可爱之类的挖掘潜力。
她脸色绯红娇涩的转过身去,对我袒露出少女最私密的部分,那是如圆月一般皎洁的两片雪臀香瓣,紧密无间的挤出一条深邃的沟壑,一直延伸到大腿间的阴影中去。
昂贵的香油流淌在细腻的肌理间,着我用力捧住她臀瓣的动作,那个从未被男性异物访问过的场所,也顶撞这带动大片的肌肤,撑开张大拓展到看不见一丝褶皱的极限,才温暖无匹的紧紧包容住传入的肢体,然后就像是灼热的要燃烧起来的剧烈蠕动。
随着我的动作,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些类似猫儿呓语一般的声响,低抑细细又撩缭绕绕的直上云霄。
随着全身的重量,都随着怀抱里挺立的身姿,而加诸在紧密的结合处上,银色的发丝清扬起伏在,扭挺抽搐的腰肢,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