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诗沐心提到了嗓子眼,不防身边男子一把扯掉了床帐,怪声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面前的女子同样一身黑衣,蒙面而立,“怀里的书给我,兴许我能留你一条狗命!”
“书?我哪有什么书?”
“别装了!我可是亲眼所见你掖着本书出成王府的。”
“你是谁?”男子反问。
“杀你的人。”女子答得简洁。
男子冷哼一声,忽然从床上弹出,没看见拨剑,却有一道冷光闪过,挑开女子的面罩,应声亮起三盏烛火,屋内登时亮堂堂。
“孙夫人!”凌诗沐与小初不由自主张大了嘴,再回首,更是惊呼,“关将军!”
他们两个怎么会戏剧性地出现在中书府,恰巧在她的闺房内?凌诗沐真要以为他们是在演戏了。
看到站在面前的关云,孙锦言阵脚大乱,“你,你—”
“孙夫人,幸会幸会。”关云皮笑肉不笑。
孙锦言面上白一阵,红一阵,暗呼上当,强作镇定,“看来王爷已经怀疑我了,不错,我来王府就是为了那本书,你已经中了我的兰花障,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关云唇色苍白,“会使兰花障的,必定是百毒教中人。”
“说这个可没有意义。”孙锦言举剑全身防备,眼瞟向凌诗沐两人,动了动眼珠,“这不是那个煲汤的丫环,不,这应该是成王府的王妃啊,怎么被王爷赶回娘家了吗?什么时候又与关将军缠上了?”
“休得血口喷人!”关云发怒了,但抵不过气虚,身子摇了一摇,“你走,我不杀你!”
孙锦言一愣,哈哈大笑,“我说关云,现在可是我决定杀不杀你的时候!你确实逞能,确实厉害,我孙锦言佩服,但我的兰花障可不是所谓的武林高手便能敌得过的。”
兰花障的毒性凌诗沐知道得很清楚,但她从来没细想过此事,听孙锦言这么一说,已知那日书房里下毒之人是她无疑,但一剪梅却能安然无恙地把她救出,很是奇怪了。
这个念头也只一闪而过,凌诗沐现在关心的是如何使缓兵之计,让关云解毒。
孙夫人的真面目(2)
她忽然倾城一笑,娇媚地挽住关云的脖颈,此一举动震惊了孙夫人与小初,关云也是目不转睛地呆看着她。
“事情都到了这步田地,不如全捅开得了。”凌诗沐不知道,自己都被自己的软语吓到了,妩媚地发腻,脸上腾地热辣辣起来,顾不了许多,一只手爬上了关云的额头,迅雷不及掩耳地喂了一个小丸送在他嘴里,背过脸朝他眨了眨眼睛。
关云早已被她亲呢的动作勾去魂魄了,机械地吞下,一动不动。
“原来你们还真地有这种关系!”孙锦言毕竟是女儿家,官家千金,说着话脸也在发烧。
一股丹田之凉气从关云腹里缓缓升起,适才的绞痛没有那么严重了。
凌诗沐妖娆地靠在关云胸膛上,风情万种的模样,“我说孙姐姐,关将军哪一点不如咱们王爷啊,你说是不是?”胃里翻江倒海如要大吐特吐。
孙锦言后退几步,鄙夷地一笑,“关将军,我可真是看错了你。“
关云体内正运气,无法回答她,凌诗沫接道:“你是在妒忌吧,王爷可宠着婕妃,没人来陪孙姐姐呢!“
孙锦言哼了一声,“你可别以已之心度人之腹,好歹我孙锦言出身书香文第,不跟风尘女子一般见识。”
语中的风尘女子自然指的是夏书婕了。
“那孙姐姐可就是小妹的榜样了,能文还能武,啧啧,真不错。”凌诗沐这句话倒是真心的,曾多少次生死的边缘,她恨极自己手无缚鸡之力。
“少废话。”孙锦言怕夜长梦多,“关将军,我们无怨无仇,但既然被你发现了我的秘密,那么,你只能死,你应该感谢我让你与你的小情人死在一处!”
关云兀地睁开眼,气凝丹田,“你可以试试。”语透劲力,丝毫没有先前的虚弱。
孙锦言大吃一惊,直退到门口,以剑横胸,“你没事?”
“解药的效果可真好!”关云笑向凌诗沐。
凌诗沐吐了口气,收回姿势缩向他背后。
“你怎么会有兰花障的解药?”孙锦言不假思索地问道。
“雕虫小技尔。”她学着电视上高手的口气答了声。
“你走吧,我不杀你。“关云出乎意料地开口。
凌诗沐急了,她一走,自己刚才的暧昧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孙锦言根本不像凌诗沐心中所想,确定地问一遍,再谢个恩英雄地退出,而是众人未反应过来前一溜烟就跑了。
“你怎么让她走了?”凌诗沐责问。
小初也连声道:“是啊是啊,你让她走了她会在外面乱咬舌头!”适才她在床后,凌诗沐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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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扇
“难道要我把她舌头割了?”关云半开玩笑。
“那倒不是。”想想,她也不忍心,于是叹了口气,“反正我已里外不是人,就让他再误会一次又如何?”
“王爷对你如此无情,你怎么还惦记着他?”关云话出口又觉不妥,慕容成是她的丈夫,她惦记他也是常理,而且,这话,似乎也不应该轮到他来问,于是加上一句,“属下是操心过度了。”
凌诗沐看看他扑哧笑了,“谁说惦记着他啦,我早都忘了他长什么样了,我在成香院为奴时他在那逍遥快活。”
关云忽然抱住头,万分痛苦,“你的苦我都知道,你逃出来我也知道。”
“我逃出时你就知道了?”这回凌诗沐惊讶了。
“是的,我看着一剪梅带你出府,看着他与你亲亲密密—”
“打住!”凌诗沐杏眼圆睁,“什么亲亲密密?”
关云眼里光茫一闪,又一暗,“或许是他强逼的吧,不过这些事我都是亲眼所见。”
“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是慕容成让你盯我的梢吧?”
“不是王爷,是我,是臣,是属下关心过切了。”言毕踏出内室,临走回首,“多谢王妃赠药之恩。”
“真是个怪人。”凌诗沐喃喃不解。
一夜的折腾,她早困倦不已,挨着枕头便香甜地睡去,直至第二日太阳照屁股,一骨碌爬起,“小初!”
小初从屋外飞进。
“把本小姐最爱的胭脂扇取来。”
“是!”
一个时辰搞定。
是谁说女人没有老公就不行;凌诗沐畅然地走在中书府的园子里;娇艳如花,十分自在。
咦,想见的人不是来了吗!
咦,今天是什么好日子?瞧凌巧巧簪金带银的,她有些奇怪。
“王妃表妹,宫里的吉娘娘带长公主过来了,我正赶着过去通报您呢!”
凌诗沐心里好笑,赶着通报我?好像不是从这条路走吧!再说由丫环报不就行了吗?她摇了摇胭脂小扇,夺目的红,“我还有点事,帮我告个假!”
凌巧巧一把拉住她,嘻嘻一笑,“成王爷也来了。”
凌诗沐头皮发麻,硬顶着与她同路。
一路走凌巧巧笑道:“王妃表妹的这把扇儿能不能借我看看?”
拿在手里,发出惊赞,红色的丝绸扇面上缀的可都是价值连城的稀有红宝石啊!
未等她问,凌诗沐开口道:“这是王府的镇府之宝,红塞胭脂,所以又叫胭脂扇。”
凌巧巧赞不绝声,“好精致的胭脂扇,我曾听爹爹说西域进贡给皇上有一样至宝,也是一把扇子,想来差不多了。”
凌诗沐一怔,莫非就是这把?她自然不会说这把扇是她从成香院搜刮来的。
说着话到了后院。
“皇嫂!”慕容姝苍白的脸上闪着欢快的笑容,“大皇兄说你回娘家了,你过得愈发好了。”
凌诗沐抬头,正碰上一对隐藏着冷气的眼睛。
吃干抹净
“王爷。”凌诗沐锐气全无,低下头去。
“爱妃回娘家的日子可好啊?”慕容成笑眯眯地问,眼转到她手,凌诗沐出门没有戴玉纱,斑斑红痕露在外面,不觉皱起眉头,“你的手怎么了?”
一提这个凌诗沐来气,隐恨道:“是臣妾不小心。”
“王爷心疼了呀?”吉妃笑语晏晏,“王爷夫妻感情可真深!”
慕容成冲他一笑,吩咐左右道:“去王府把皇上御赐的活血膏取来,快去快回,不得耽搁!”
吉妃脸色变了变,“那膏药可珍贵得很。”
“再珍贵也没有本王爱妃珍贵啊!”说着搀起受宠若惊的凌诗沐往树下走去。
“你瞧皇兄与皇嫂多恩爱啊。”慕容姝羡慕不已。
吉妃的眸子射出杀气,这个慕容成,真是搞不懂心里在想些什么,本来今日见了凌诗沐脸上疤痕已好光彩照人便有火,她狠狠掐了下自己。
凌诗沐则如小鸡一样被慕容成拎着直接丢到不知是哪个丫头的厢房。
“王爷!”她想说吉妃还在外面,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是不是会让人误会。慕容成却根本不容许她说下去的机会,厚实的唇封住了一切。
温暖湿润的舌头探入了她的小口,凌诗沐吓得动也不敢动。
他却在疯狂地**,那张樱樱小口,就像有魔力一般,他附上了就不想离去。
凌诗沐被他的大掌揽在怀里,热汗淋漓,“王爷……”她模糊不清地叫唤着,却更挑起了慕容成的欲望。
“小妖精,我活吞了你!你说,你还要去又或关云,又或一剪梅吗?”慕容成浴火焚身,眼里火一样红。
“我,我没有……”突然觉得一只手沿着她的小腹滑了下去,“王爷—”她急了,真地要被他吃抹干净了吗?
“叫我成!”慕容成粗暴地打断了她。
“成……”凌诗沐坚难地呼吸,“我—”
“诗诗,咱们夫妻还没圆房呢!”慕容成忽然一笑,“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你吗?”
凌诗沐对圆房两字格外地敏感,打岔道:“想我还把我丢到大牢去!”
“我怎么知道你到大牢就跟一剪梅混在一起了!”此事最伤慕容成的心,他抛却了仅有的温柔,忽啦翻起她的长裙。
凌诗沐下身一凉,脸登时躁得如同红云,“王爷,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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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不能再改了******
对我负责
“诗诗你想要吗?”慕容成火红着眼忍耐。
“我……”她想摇头,却感到肉蚌往外轻轻抽了抽,一阵更大的空虚埋没了她,本能地将臀部往上撅了撅。
慕容成瞧在眼里,心里狂喜,低吼一声,直刺入小噱。
“啊!“凌诗沐身子僵了一僵,痛苦地拱起。
床上,血如梅花,慕容成顿住,原来她还是处子之身。
“别怕,很快就不疼了。”他放慢了动作,爬在她耳边柔柔道。
汗打湿了她的额发,渐渐地,痛苦被欢愉所替代,眉头才舒展开。
本来就是夫妻……凌诗沐找了个理由安慰自己。,进了梦乡。
待她醒来,天色已是傍晚,慕容成一手搂着她一手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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