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纪烽有佣兵的领路,倒也没有任何困难。
站在不远处的古松上,纪烽的精神属力透体而出,很快营帐的情况如电影般出现在脑海里,为纪烽勾勒出最全面的地图。
营帐的人并不多,也就五十多人而已,而且基本上都在前期灵士的修为。单个对付的话,以纪烽目前后期灵士的修为完全可以解决,但是如果五十人齐齐攻向纪烽,那纪烽可以没有办法对付他们,而且还有位中期灵使的梁广。
再者说,梁广才是纪烽此次的目标。
将精气神浪费在那五十位普通佣兵上,的确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可到底如何才能将五十人的目光引走呢?
而此时,竟有两位佣兵朝着纪烽所站的古松走来,不好,难道是被发现了?
纪烽暗暗运起原灵,如果这两人发现了纪烽,纪烽就会在电光火石间结果了他们,还好,他们只是走到古松下,掏出那家伙,撒起尿来。
纪烽暗暗地松口气!
“听说中午代团长尤功急匆匆地赶来,根本不清楚对梁广说些什么,看梁广和代团长的样子,似乎是件紧急的事儿。”解手时,其中一位佣兵抖了抖身子后,边将那家伙收回裤子内,边言道。
“紧急个屁!如果紧急梁广会着急忙慌地让其他小队去为他找女人,听说带回来了六位样貌不错的女人。”另外的佣兵说着竟然意yin起来,以至于下面的家伙不服输地立起来,“你站起来有个屁用,那些娘们也轮不到你来伺候啊!”
“哪里六位?明明是三十二个娘们,哼。梁广的口味当真不小,想一次性伺候三十二个娘们,迟早他会虚亏而死的。”首先说话的那佣兵愤愤地咒骂道,似是在责怪梁广为什么没让他去抓。
因为在营帐内有个默认的规矩,那就是谁抓来的娘们,等梁广爽了后,就会赐给那个抓来的人爽,待他爽完了,就会杀了娘们亦或者送回去。
更多的是,女人们觉得再无颜面对相公或者家人。自己选择投河自尽,或者上吊。
闻言,纪烽愤愤地用手砸了下古松,如此丧尽天良的梁广,今日如果不杀了他,怎么能够消除心头之恨呢?
古松下。
将立起的家伙塞回裤子内,那佣兵皱起眉头问道:“你有没有觉得此次抓来的娘们有个特点?而且还是共同的特点。”
“他们都是浣纱女!”首先说话的佣兵恍然大悟,“你不说我还没有太过在意,我就说怎么看到每个娘们都觉得眼熟呢!?”
“浣纱女?”
“谁?”
由于太过沉浸于对两佣兵的话的分析。以至于纪烽不知不觉地提高了声调,自然也瞬间暴露纪烽的行踪,没办法,唯有杀!
噗嗤!噗嗤!
速度之快快若闪电。两人根本没有看清到底是谁,便觉得喉咙处传来一阵刺痛,继而是微微一凉,随即两人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快而轻的将两尸体解决掉。纪烽再度回到古松上,他在等待着机会,更是在分析着那两位佣兵说的话。
脑海中。
纪烽准备向墨沧黎请教。“师尊,您对那两佣兵说的话,有什么看法呢?”
“我没什么看法,你说出你的疑惑就好。”墨沧黎的声音在沉寂稍许后,在纪烽的脑海内响起,“不要有依赖性。”
“我有两点疑惑。其一,猛虎佣兵团的代团长急匆匆地赶到此处,估计是为了我的事而来,可看梁广那表现似乎对尤功的到来没有任何的表示,这似乎不符合梁广的脾气;其二,梁广此次派人出去抓那些女人回来,似乎并非消遣那么简单,否则他不会只抓浣纱女。”纪烽切中要害地说出疑惑点。
“梁广什么脾气?何以见得尤功的到来是为了你?如果梁广抓那些女的回来,并非消遣那么简单,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墨沧黎反问道。
“师尊,这不是应该是我请教你的问题吗?你怎么又将它们反问回来了呢?”纪烽抑郁非常。
“因为我不清楚,但有好奇地想知道。”
纪烽当然明白墨沧黎是在考验自己,当即仔细分析道:“我将野狼佣兵团直接灭的还剩下他这么一位团长,如果尤功真的前来通知梁广我的事,他还能去抓浣纱女吗?试问这么位恨我入骨的人,怎么会精虫上脑呢?再来尤功,他急匆匆的赶到此处,无非是想让梁广多多留意我的踪迹,如此看来,韩将他们应该已经猛虎佣兵团抓起来了,并且从他们口里得知我的踪迹。至于梁广为何只抓浣纱女,那我就真心想不明白了。”
“我也不明白!”墨沧黎还是不愿意为纪烽解答疑惑,只是告诫纪烽,“记住,不论什么时候,你都要为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负责。如果你没那个责任心,你就永远没法成长。”
“嗯!烽儿谨记师尊的话。”纪烽点头言道。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呢?我可不认为你能够对付那么多前期灵士的佣兵,更不认为你在对付那些佣兵后,还有力气对付梁广。另外,别忘了,那两个佣兵并没有指明尤功已经离开了!而且有些人可以用某些办法避开精神属力的搜寻。”墨沧黎最终还是担心纪烽受伤,提醒道。
“我准备趁着黑夜偷袭!到时候还请师尊出手,施展咒术将梁广所在的营帐隔绝,只要不让梁广逃出来,并且不让外面的人听到声音,我就有办法杀了他。至于想知晓尤功有没有走,抓个佣兵过来问问不就知晓了?”纪烽轻轻跃下古松,潜伏在四周,伺机虏获个佣兵。
“那个容易!”墨沧黎答应道。
整个营帐,唯有那巡逻的佣兵最好虏获,很简单,他们必须四处走动,而且是单独行动的,正好成为纪烽的“猎物”。
很快,纪烽便抓了个佣兵。
左手扼住佣兵的脖子,右手用手捂住佣兵的嘴,附在佣兵的耳边,冷冷地言道:“不要动,不要喊,否则我会送你见阎王。”
“你是谁?”被捂住嘴的佣兵支支吾吾地问道。
“纪烽!”
闻言,那佣兵竟浑身一颤,然后直接失去了挣扎的气力,就纪烽的名字,在猛虎佣兵团内是恶魔般的存在,因为他杀了太多的猛虎佣兵团的佣兵,而且手段残忍毫不留情。
“乖乖地回答我的问题,我是不会杀你的!”纪烽在佣兵的耳边低低的言道。
“嗯嗯!”佣兵连连点头。
“你们代团长尤功,有没有离开?他来此的目的是什么?”纪烽当然得知晓尤功来此的目的,那样也可确定梁广是否早已设防。
“代团长在和梁广说完话后便又匆匆地离开了!至于代团长和梁广说了什么话,我真的不清楚。求求你,不要杀我!”佣兵尽量压低声音在恳求着。
左手手指稍稍用力,便吓得那佣兵屁滚尿流。
“真的不清楚?”纪烽再度恐吓道。
“真…真的不清楚!因为梁广所在的营帐根本不让我们靠近,据说是担心我们偷窥他办‘好事’。”难怪梁广所在的营帐外围十米处没有任何的营帐,原来是这么个原因。
砰!
直接将佣兵敲晕,然后将他拖到其他地方去,既然他都已经求饶了,纪烽便生起恻隐之心,可墨沧黎却言道:“杀了他!”
“可他都求饶了!而且看他样子也不像是坏人啊!就这么杀了,太造孽了吧?”纪烽有些不忍,毕竟这佣兵没有在他的眼前做坏事,难以下手。
“收起你怜悯的恻隐之心吧!没有人会因为你的好,而放弃杀你的机会!杀、杀、杀……”墨沧黎催促道。
“我下不了手!”纪烽直接用藤蔓将此佣兵裹得像粽子似的,并且封住了他的哑穴,只要保证此人不会通风报信就可以!
玉镯内,墨沧黎没有在对纪烽说些什么,只是自言自语道:“你的铸心之路还有很长的路,可我能够得到那天吗?不行,我得加快我的步伐。纪烽,希望你以后知晓我的事情后,能够明白的我苦心,当然得等你满足我的愿望后。”
黑夜在纪烽的等待中悄悄降临,梁广的营地升起了篝火,火光中,那些佣兵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好不自在。
夜至一更,佣兵们三三两两地蜷在一起打起盹儿,当然还有些人在喝酒吃肉,巡逻的佣兵也来来回回地走着。
夜至三更!夜深人也静了,更是纪烽行动时候。
望着安静的营地,纪烽再次静等了片刻,方才拔出子母剑,缓缓的行进营地之中,途中更是蹑手蹑脚地躲过那些说梦话的佣兵。
纪烽顺利的穿过几座空着的帐篷,片刻后,来到了营地中央位置的那所大帐篷之外。
在帐篷内部火团的反射下,两条交缠的身体,正卖力的耸动着。
纪烽听着那从帐篷内部传出来的男人粗重喘息声以及女人的呻吟声,嘴角挑起一抹森冷。
174 对付梁广(下)
第 174 章 到宛若狂风,完全不给纪烽半点逃窜的缝隙,而且梁广步法诡异,一退一进间看似无常,实则颇有玄妙,就单凭那步法似是要将纪烽的任何攻势化解,而且只要纪烽稍有不慎,便可能被锁于步法内,成为刀俎鱼肉。
唰!
梁广宝剑自下而上的快速地刺入,危险气息直逼纪烽的喉头,移步转身,纪烽以扭曲的身姿险险躲开宝剑后,顺势踢出右脚,直逼梁广的命根子。
“不要啊!”惊得梁广的妻子大声疾呼。
砰!
左掌格挡,梁广险险挡住那如山岳般沉重的右脚,最终是保住了命根子,否则肯定会从此入宫的。
噗嗤!
可纪烽却借助梁广失神保护命根子的时候,子母剑横划而出,朝着梁广的手臂削去,若非梁广反应绝对的迅速,只怕此刻就不仅仅是手臂被划开一道口子,而是直接断掉。
咻!砰!
忍着疼痛,梁广用宝剑划出扇形剑气朝着纪烽劈去,随后借势快速地站到安全的距离外,而纪烽则抬起子母剑直接将梁广打出的扇形剑气给化解。
“几日不见,你的成长速度远远地超乎我的预料!我猜你至少得与我的修为相当吧!”梁广握着宝剑继续等待着时机!
舞动子母剑,纪烽再度向着梁广攻来,边攻边说道:“如果我有你那修为,你早就已经死了,还会留你到现在?”
纪烽攻击的目标当然是梁广的命根子。
他必须激怒梁广,必须让梁广因为疯狂而失去应有的判断,更必须让梁广施展出原灵,唯有那样纪烽才能够使用。
再从刚刚的战斗而来,唯有梁广的命根子才会让梁广分神去保护,而分神的同时,必是梁广受伤的时候。
“兔崽子,你为什么总是玩这招?”梁广边保护着命根子,边疲于化解纪烽越来越凌厉的剑招,时不时纪烽的子母剑就会招呼到他的身上,仅仅对战半小时,梁广的身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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