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粗鲁地扔在床上,转身插闭窗户。“给我老实待着!回来以前不准离开这个房间!!”
竟然开始用强命令式语言了,还几乎扯坏窗帘。未经批准就闯进女孩子的房间,是重罪!尤其这种想逃逸的!!
伸手拉住飘动风衣的一角。
“要去……哪里……?”
“找出caster的所在地,天亮前回来。”
你已恶贯满盈了。而我……
“别去……”
“为什么?不想知道她在哪里吗?”
恐怕更加罪孽深重……
“又只丢下我一个吗?!!”
“……”
够了……
哪一次、哪一个,总放开与我的联系。谢谢和对不起都免费,懦弱和短暂的无法选择。看形形色色背影远去……
“……不要……”
“不觉得丢人吗?这副样子实在太难看了!”
无论是希望着还是惋惜着,最终谁也没能留下来……我已经无法再坦然面对了!!
“伤脑筋啊。不过没办法,即使听人唠叨旧事很烦,也只好忍着吧。”
从蜷缩角落一头栽到怀里。两种环境一样糟糕啊------你不会控制点力量吗?幸亏我不会因此受伤。
唉唉……这下,床上也有他的脚印了……
“你这家伙,根本不乐于多关心自己。元素使者和以前认识的那些人真是可怜啊,想帮助却都遭拒绝。到底什么令你害怕,封闭内心至极限还是不肯接受?如果知道名字的话,说给我。”
仔细感觉魔力组织甲胄下,稳定有序的博动。
跳得很厉害呢。但太奇怪了!造得与人类毫无差别,这仪式真实目的是什么呀?!
“ar……netbsp;“嗯?”
“我很……无能吗……?”
决定放弃努力。
放弃努力控制隐藏情感迸。对阻碍我得到所求之物的保护,施予破坏。被指责自私自利也好,专横霸道也罢……
“不但无能,而且笨得要死。对强烈渴求又出现在眼前的,就是视而不见。”
不留情的批评起来。在你来讲,我已再没有秘密了吗?
之间,不存在距离……
“是……呢……”
“啊?居然都认下了?”
唔……铠甲上没有好抓的地方,找机会强迫他换衣服好了。
“可以……提个要求吗……”
“只允许合理的。”
“请等到……睡着后再离开……行吗……”
“仅是这样?”
“是的……请一定答应……”
“嗯------、”马上脸色相当阴沉了。
“果然……我太过分……”
“没说不行。”
手指深入丝下面,强拉回刚才的位置。不,或许比之前升高了点,因为呼吸的声音和热风正拨动听觉与触觉。
“禁止你再说绝望内容的话。只要一息尚存,便有无限的希望。”
“唔……明白了……”
没有噩梦的纷扰,缓缓落入夜之女神的怀抱。那里是诸神独权安享的圣域,遍地都是奇异的花草。
赤足走上去,清凉舒适的感觉透彻心脾。纱裙的下摆飘过,花朵便轻摆身躯。晴空之上,几丝雪白的云朵,随着吹来各类香气的风,悠闲自在的散步。
不远处的山坡上,建造着奥丁的神殿。
“嗯唔……”
什么也不去想了。
张开双臂向后倒去,飞扬起的花瓣落到脸颊上。
这地方很无聊啊。不过只待一小会儿的话,还算不错呢……
距离3天结束还有:8小时。
懒觉是被手提中传出的旋律吵醒的。
“……”
记忆还可靠?确信眼睛所看到的画面是现实吗?
这一切……那个人会允许?
为交易所限制的无法获得范围,是否包括……
没自信重新得到,以及全身心的为某一个体奉献。我是有重要枷锁牵制着的……
“不接听吗?”
“哈……?”
铃音仍然在响。只是目光无法从坐在椅子上的人影身上移开。
“已经……去过了……?”
“啊,早回来了。那地方并不隐蔽,但魔力浓度颇高。不过这个外界因素,对你产生不了负面影响吧?”
“是的……”
“什么时候去攻?”
“暂定在……明天,今天哪里也不想去……”
“要用呆渡过一天?奇怪的消遣方式。”
神经被刺激,低迷被嘲笑。即使如此,面临即将储量枯竭和萎靡的情绪,不可能有精力去火。
“喂,哪一位……”打断重复数遍的音乐。
“你好Jan,我是卫宫。”
“卫宫……君?”
“是。那个,打扰了……实际上,有件事想拜托你。”
“战争相关……?”
“对。caster绑架了樱,要求我们……”
樱?
总在卫宫家做饭的弓道部学妹……还没正式见过面,又是无关人士卷入?
“……听、听上去你好像精神不太好,假如很勉强……”
“我去。告诉我时间和会合地点。”
“啊?今晚,地点柳洞寺……”
“懂了,天一黑下来就到。”
“那,多方面被照顾……”
日本人的习惯,成堆说客套话。边说话边鞠躬的卫宫,给电话举到手酸的我,真派了件辛苦工作。
合上手提。
不得不去一趟呢……
“要提早行动时间了?”
“嗯……”
“虚弱成这样还答应去。真是好战分子。”
“必须阻止……无辜者卷入……”
“谁才是最大的无辜者?你介入圣杯战争后所受的伤害,其他所有人总和比得了的吗?!”
“那么……为我做件事吧,archer……可以抵消掉伤害的事……”
“什么事大到足以抵消?”
“料理。”
看到过擅长和喜爱做饭人的记忆。
用双手制作,远不同于流水线产下的地方,便是会融入作者的情感。使之成为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能够包含回忆、思念、心情的东西。
所以……
“真的……这样就可以?”
“是……非常感谢……”
获得力量后时常舍弃睡眠,也基本上完全放弃饮食。偶尔出于礼貌,或避免招惹过于不解目光的场合,才会装回正常模样。
品尝味道的器官,兴许已退化……
“初次。不知道你的口味,稍微随便做了。比较喜欢什么?”
“哎?”
“下次要和风、洋风,还是中式?”
“不、不用费心了……”
“那么,中午和晚上的就洋风。看你拿筷子的方法很生,使刀叉应当会容易些。”
“中……”
中午和晚上------!
“你最爱做无意义和没用的事,对吧?那便一直做到底。反正你是master了,不愿意也要陪着,索性放手去做。”
“ar……”
为什么会对这种明显挖苦人的话,感到一阵剧烈酸楚和痛苦充斥身体,而不是恼火?
“又想哭?一周多前出现在冬木,强大到不可一世的能力者,去哪里了?”
拭干眼泪。不过把眼睛揉痛了,导致更多地流出来。
“这样下去,身体会加垮掉。那今晚的行动就坚决不准你参与。”
“喂,停、停手啊……”丢开餐具,握紧还在颊上胡乱蹭的。“很疼……”
“是吗。”轻托起下颚。“抱歉了。”
后来如何过到下午的?
记不清了……
大概是盯住他想解读笑容的意思,然后放着吃了不足十口的午饭躲入浴室,直致泡澡的热水凉得打出喷嚏。
宝贵的时间啊,太浪费了啦……
“那个……archer。下午的不用了,请换上便服。我想去个地方……”
“实体?”
“对,请一定。有些重要的话需要告诉你……”
“------”犹豫了一下。“好吧。”
还好最后应允了。
状态调整起来比想象中的要慢。但流淌过很多泪水后如释重负的感觉,的确是稀少而新鲜的。
时间将至。那地方没有太多变化。回来的人,却好像改变了很多……
还有5分钟……
反射日照的水面把光芒撕碎成一片片,尤如有条身躯无比庞大的鲤鱼占满川面。
偶尔呼啸而过的交通工具,眨眼间融入风中。
手扶栏杆,走在冬木大桥的人行道上。
“输了呢……”
停在正中间的地方。
不可思议啊。72个小时前在此扬言过一定会赢得胜利的人,现在心甘情愿的认输。最后时候,甚至还有一点盼望着。
“第一次失败……以前总能扭转所有败局的……”
“是啊。”
“什么呀?这种毫不意外的口气……那次之后你又见到多少……”
“各类种族和世界,总之很多了。”
“好过份……servant们的体质太狡猾了,我还要用魔法才能看到过去。”
“一般吧,其实并不是自愿偷看的。”
“嘛,别再恶心的笑了。我已经认输……结束赌局吧。”
“时间到了?还可以试着再努力一下。”
“不要说笑。决定将唯一一次败绩出让,可是深思熟虑了一整天的……再不接受,我就收回了。”
“希望结束?”
“唔……一点也不。但时间终究是无情的……”
“好吧。顺从您的意思,master。”
“不对。都说了要为你达成所有愿望,那是我该叫的……可惜近几天力量没能得到补充,稍微困难些。不急的话……先挑选神灯的代用品当作契约物吧。”
“契约物?”
“因为没有相关魔法约束,所以……除戒指和项链以外的任意物品,允许你挑选一件喜欢的拿走……”
“喜欢的东西吗……”
“能提醒我有这样一个约定就好……实在不行还可以到茵里去选。大约上千万件藏品,肯定有你中意的。”
“随便拿一样?”
“啊,难道说你想要多个……太贪心了。”
“不,不是那个意思。只想确认是‘随便拿’吧?”
“不用怀疑,是真的。”
“那么,就要这一件吧。”
“什……”
………【2月13日〈最初者〉-02】………
挣脱不开。
怎么会?并没有用多大力气,而且我的力量……
“嗯呜------、”
头脑中一片空白。
眼睛因景物距离太近,接收不到清晰的图像,只看到一片褐色。
放、放开……你这家伙……
“哈啊------!arnetbsp;刚才,生了什么?
呼吸失掉节奏和深度,异常柔软的接触过后,残留在唇上的余温里,还夹带着淡淡的甘甜味道。
心脏在胸口内猛烈的撞击着,仿佛随时会冲破跳出来。
一瞬间,突然憎恨的不得了。
“你干什么?!”
“不会是初吻吧?冒犯了。”
“冒你个头!现在说还管什么用?!”
“契约物选好了,下面……”
“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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