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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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第1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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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和欢盯着他,路灯光下轮廓分明的脸庞,但终究没再赖着,点了下头就转身走了。

    刚走了几步,她听见身后一声一声轻轻的打响,是按下打火机的声音,男人间谈事情少不了的就是烟。

    叶和欢走出一段路才回过头。

    明轩阁门口已经没人,他应该跟校领导进楼里去了。

    ——

    叶和欢慢悠悠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脑海里浮现出郁仲骁刚才看自己的眼神,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她甚至又开始质疑那些因为姚烈的话而涌动在心底的念头。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范恬恬的短信,约她出去玩,叶和欢不想去,以军训为理由回绝了。

    收起手机,叶和欢忽然掉转方向去了操场。

    秦寿笙收到短信,趁教官不留神,偷偷从训练场地溜出来,在看台的角落找到了闷闷不乐地坐在那的叶和欢。

    “唉,你们女生待遇就是好,一句身体不舒服就可以逃避训练。”秦寿笙在她旁边坐下,吃味道。

    叶和欢只是望着台下,没有接话。

    借着昏暗的灯光,秦寿笙观察着她脸上的神色:“又怎么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阿笙,我问你个问题。”

    叶和欢侧过身,突然一本正经地望着他,有些难以启齿,但终究还是问了:“你觉得他喜欢我吗?”

    这个他,秦寿笙跟她都心知肚明。

    “这个我哪知道。”秦寿笙从裤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剥开包装纸:“你要真好奇,自个儿去问他不就得了。”

    “你就不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吗?”

    “哎呀,你不是说他为其她女人离的婚吗?怎么,他在你跟前晃悠了两天,你又把持不住了?”

    叶和欢沉默了,过了会儿才道:“他跟姜慧没有一点关系。”

    “……”

    秦寿笙扭头,讶异地看她。

    “我今天碰到了姚烈,是他身边的战友,上回那晚他没去四季酒店,在御福楼闹起来,提离婚也不是因为姜慧,是韩菁秋一直误会了他们。”

    “所以呢?”秦寿笙问。

    叶和欢心乱如麻,忍不住向他倾诉:“我刚去明轩阁,遇到他,但他对我的态度冷冷淡淡的。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一年前他来学校找过我,就是我们去哲元哥酒吧玩的那晚,他一直等在楼下。”

    “那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我也不知道,他会离婚好像真跟我脱不了关系,我还那么过分地对他。”

    叶和欢怔怔地看着前方:“你说,如果那时候我没换号码,或者他来找我的时候,我没说那些气他的话……”

    秦寿笙打断了她的话:“哪有那么多如果,再说了,没你,他那个婚也一定不长久。”

    “姚烈还告诉我,是他自己提出来我们学校当教官的。”

    半晌,秦寿笙才严肃地道:“我不是他,不清楚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你自己得清楚,你这么年轻漂亮,他又是个正常的男人,你可能有意无意引诱过他,所以他现在千方百计想得到你,但等新鲜感过了,很快又会厌弃你。”

    叶和欢没有接话,因为她大脑里想的都是那个人,除此再也没办法思考其它问题。

    ——

    叶和欢在操场待到训练结束,但那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晚上躺在床上,叶和欢拿着手机,刚才郁仲骁跟校领导的话她听到了,他不接电话是因为手机没在身上。

    她编了一条短信:“小姨父,你休息了吗?”

    在发送前,她又删掉了前面三个字,不再是晚辈对长辈的问候,纯粹是以一个女人的立场。

    直到凌晨两点多,手机的屏幕都没亮过一次,她的眼皮不断往下沉,终究支撑不住,握着手机陷入了睡梦里。

    天刚蒙蒙亮,叶和欢就睁了眼,第一反应是低头去看怀里的手机。

    没有任何的未读短信,也没有未接来电。

    如果说,傍晚那几个电话是因为他没看到,那么晚上的短信呢,难道他还没找到手机吗?

    ……

    上午的训练,叶和欢在太阳底下站了二十分钟军姿,忽然眼前一黑,失去意识,晕倒在了操场上。

    叶和欢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输液。

    秦寿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玩手机,察觉到床上动静,他抬起头:“醒了?”

    “谁送我过来的?”叶和欢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镰刀刮过稻麦,沙沙的难受。

    “除了我还能有谁?”

    秦寿笙看穿了她那点心思:“几个教官是想抬你过来的,不过我觉得那样子太怂了,就把你背了过来。”

    叶和欢躺在床上不说话。

    “你说你每天晚上都在干嘛,医生说你严重睡眠不足,还不吃早饭,你存心想折腾死你自己是吧?”秦寿笙一边说一边把毯子替她盖好:“你想吃什么,我去食堂买。”

    “不想吃。”叶和欢辗转了个身,用薄毯蒙住自己的头。

    虽然她这么说,但秦寿笙还是去给她买了粥,然后才回操场上训练,临走前不忘交代有事打电话给他。

    ……

    叶和欢提不起胃口,喝了几口粥就撑了,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她的脸上,照得她沉沉地睡过去。

    她觉得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郁仲骁穿着迷彩作训服站在主席台上,她跑上去找他,却在快要靠近他的时候,他突然转身就走,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她拼命想要去抓住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远。

    但她发现自己还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道仿佛近在咫尺。

    迷迷糊糊间,叶和欢感觉到脸颊上的触摸,那样的真实,真实到她不愿睁开眼。

    当那只大手准备离开时,叶和欢牢牢地攥住了他,强忍的泪水滑过眼角,温热的指腹揩掉她脸上的泪痕,带着厚茧的触觉让她的眼泪流得更凶,床边缘突然下陷,下一瞬,她已经被搂进了一个宽厚的怀里。

    靠在他的胸膛上,叶和欢才缓缓睁开泪水婆娑的眼,模糊的视线里,看见男人微敞开的军衬领口。

    “我以为你再也不想理我了。”她哽着声,手指攥紧他的衣袖,哭得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不会……”

    耳畔低低的嗓音让她鼻子猛地一酸:“那你为什么一上午都不来操场?”

    “部队里有些事要处理。”

    “那短信呢,我给你发短信,你为什么不回?”

    “……”

    因为他的沉默,叶和欢再次泪如泉涌。

    要不是自己病倒了,他是不是还不会出现?他看到了短信,却没有回复,是不是真的动过不再搭理自己的念头?

    这么一想,她反手抱紧了他,生怕下一秒他就会离开。

    叶和欢把脸埋进他的怀中,像在宣泄自己的情绪,把眼泪跟鼻涕都蹭到他的衬衫上,在他伸手要来替自己擦眼泪时,她突然低头,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右手虎口处。

    郁仲骁的手臂肌肉紧绷,却没因为疼痛推开她,任由尖锐的虎牙刺穿他虎口处的皮肉,鲜血直流。

    ——

    叶和欢哭了很久,久到窗外透进来晚霞,她才慢慢地止了声,手却一直都不肯放开床边的男人。

    窝在他坚实温暖的怀里,几乎刹那间,她忘记了所有的苦痛纠结,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稍稍抬头,偷瞄到他凸起的喉结,低低地唤他:“喂。”

    “……嗯。”

    叶和欢的唇角情不自禁地挽起,仿佛已经忘了刚才痛哭流涕的人是她,在他的臂弯里轻微地动了下,侧过身搂着他劲瘦的腰身,额头撞到他微露青色的下颌,硬硬的,有些疼,她却像发现了好玩的游戏,忍不住又蹭了蹭。

    头顶的人想要阻止她任性的动作,刚抬起的手却被她一把握住。

    白皙的小手,柔柔软软的,轻轻握着男人骨关节突出的大手,比小麦色暗一些,削瘦得没什么肉。

    叶和欢看着虎口处自己制造出来的伤口,已经在结痂,但还有血丝冒出来。

    她忽然弯下头,亲了亲那有着两排牙印的伤疤。

 ;。。。 ; ;    姚烈没有把话说完,但叶和欢已经懂了他的意思。

    倘若她是郁仲骁,要不是万不得已,恐怕此生都不愿再踏足这个城市,毕竟这里对郁仲骁来说,真的不是个好地方,前岳父家也在这里,军区里还有韩家的亲戚,要是碰到了是问候还是扭头走人呢?

    “二哥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这么倒霉,你说一个女人整天——”

    说到这里,姚烈突然噤了声,看看旁边的叶和欢,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口中‘不安分的女人’正是眼前小姑娘的阿姨。

    “没关系,我妈跟小姨不是一个母亲,我们的关系也就那样。”叶和欢主动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姚烈说起那人,她忍不住想要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似乎只要话题跟他扯得上关系,她就感到很满足,哪怕她已经暗暗鄙视自己的这种心思,但始终阻止不了那份好奇心钤。

    见姚烈依旧有所顾忌,叶和欢站在湖边,换上漫不经心的口吻:“其实,我去丰城看病的时候,有一回小姨带我出去吃饭,当时在场的还有个男人,说是小姨工作地方的同事。”

    “一定就是那个小白脸了!”姚烈立刻激动起来,笃定的语气:“说是在一家音乐中心拉小提琴!”

    “就是这个小瘪三,黑了二哥一身,你是不知道当时事情刚传开时,部队里什么难听的话都有,说二哥懦弱窝囊,就是个怂货,换做其他任何一个有骨气的男人,早就把那小瘪三打得半死不活。”

    类似的话,半年前叶和欢也在医院里听到过。

    当姚烈这么说,她能想象一大群大老爷们凑在一起在背后对那人指指点点的画面,尤其是‘怂货两个字,更是直击她的心口,那人怎么会怂呢?如果他怂的话,又怎么会从事最危险的工作,而不是躲在家里享受红二代的福荫?

    叶和欢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像个中立的旁观者:“嗯,小姨父人是挺好的。”

    “是呀!”姚烈愤愤不平:“那些王八犊子,就是赤/裸裸地嫉妒二哥,加上二哥的家世,部队里不知道有多少眼红的人,时时刻刻盯着他,二哥刚出事那会儿,高兴坏了多少阴险小人,那是恨不得把二哥踩到地底下去。”

    叶和欢手指抠紧湖边的护栏,人性都有阴暗的一面,并非所有人都是心善的,尤其是在这个充满竞争的社会,哪怕是部队也不例外,看到别人比自己好,一逮到机会就争先恐后地落井下石,生怕自己比别人慢一截。

    “二哥三十岁就成了上校,这在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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