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战明扬了下眉,不置可否。
“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很多年后,这份感情也会转化为亲情。年纪相差大又怎么样?如果他比我先老去,我可以更好地照顾他。他的眼睛花了,我可以给他读报纸,他的手脚迟缓了,我可以做饭给他吃。早晨,我们可以一起出门锻炼,傍晚,我也可以用轮椅推着他去散步,晚上,他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我可以给他洗脚,为他修剪指甲。这些,对我而言,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如果真的只是一时冲动,六年后,我们不会再选择开始。”
郁战明从这场谈话开始以来,第一次正视这个神情倔强的女孩。
为什么说是女孩,因为比起他们,她的年纪,确实够得上这个称谓。
他的声音沉沉:“哪怕所有人都反对你们?”
叶和欢刚准备据理力争,包间门被叩响,进来的是一个勤务兵。
郁战明转头看向来人:“东西拿来了?”
勤务兵过来,放在桌上的是一张纸,然后退了出去,顺手轻轻地合上了门。
叶和欢看着那张写满字的纸,虽然从她这个角度,看不清写着什么内容,但她的心跳却莫名加快,总觉得跟自己有关。
果然——
郁战明把那张纸推到了她的跟前。
叶和欢低头,映入视线里的是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申请书”。
“这是老二今天上午打的申请报告,他想要调去b大的军校当教导员。”
叶和欢蓦地抬起眼眸,对上的是郁战明严肃凛冽的视线。
她的手指不由捏紧那张申请报告。
“凭他的资历,去国防大都绰绰有余,却要跑到b市当个小小的教导员,况且,他现在身强体壮,不是残了废了。”郁战明定定地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女孩,无声的叹息:“我想不明白,所以,只好请你替我分析分析他这种行为。”
“我……”叶和欢张了张嘴。
“是不是很动容?”
 ;。。。 ; ; 男人的手很大,骨节分明。
叶和欢看着那处淡淡的青色,她低头,蜻蜓点水似地用嘴唇碰了下,然后撒手放开他的手腕,“出——”
‘去’字还未出口,微开的双唇已经被吻住了。
郁仲骁吻得很轻,也很专注。
叶和欢只是刹那的惊愕,随即双手攥着他身前的t恤,回应他。
男人的大手干燥有力,穿过柔顺的长发托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大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又缓缓往下,轻握她渾圓的臋钤。
如果说六年前郁仲骁还顾虑着她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那么现在,他是真正把她当成了女人,一个成熟的女人。
不用再在她面前克制自己,包括压在心头的慾望。
叶和欢细长的手指摩挲着男人的后颈,指腹滑过发根处,像一层倒刺,跟唇齿间的柔软形成对比。
湿黏的吻从嘴边移到她的下颌,叶和欢不能自己地战栗。
亲吻间,她身上的白t已经被推到腋下。
男人的大手轻轻游走在她的后背,粗糙的掌心贴着光滑细腻肌肤抚摸,带起的摩擦感令人心悸。
郁仲骁薄薄的嘴唇吻上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月匈'部,大手隔着杏色內衣托起她的丰滿,含住她雪白的肌肤'口允'吸。
叶和欢低头,'月匈'口被他亲得有些痒,她往后仰了仰身子,却躲不开那种撩人的感觉。
她忽然有点想笑,因为痒。
事实上,叶和欢也真的笑出了声。
郁仲骁抬起头,搂着她的大手没放开,他的眼底蕴藏着柔情蜜意,也好像带着笑,声音略哑,问她:“笑什么?”
叶和欢摇头,抿唇继续浅笑,主动抱住了他高大的身体。
然后在他的怀里嫌弃地说:“汗味好重,臭死了。”
郁仲骁抱紧她,叶和欢的身体,在他的臂弯里单薄得仿佛盈盈不堪一握。
他坚硬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嗓音低沉又带了些许的散漫,很有磁性:“现在知道嫌弃了?”
“不,”叶和欢回搂着他,唇边噙着温柔:“我才不嫌弃。”
——————
郁仲骁洗澡的时候,叶和欢开始动手收拾卧室。
哪怕她口头上说自己最烦做家务。
床单有了一股清冷的灰尘味,叶和欢从衣柜里拿了一床新的换上,她又找了件不要的衣服当抹布,沾了水后擦拭床头柜跟其它家具。
郁仲骁从卫浴间出来,看到客厅里的那道忙活的身影。
叶和欢半蹲着,正拿着抹布擦茶桌,她的头发被皮筋随意地扎在脑后,几缕头发不听话地垂落在鬓边。
她没有化妆,明亮的灯光下,整张白净的脸仿佛淬着莹莹的光泽。
男人在认真工作的时候最迷人。
那么女人,应该是在安静做家务的时候最吸引人的注意力。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述的魅力。
叶和欢蹲得小腿发酸,她站起来想活动一下,还没张开手臂舒展,一双深麦色的大手已经搂住她的腰。
郁仲骁从后面拥住了她。
刚洗过澡,男人的体温比平日里要高,还带着些许的湿气。
叶和欢一把将抹布塞到他手里,“现在轮到你来擦,我去洗澡,衣服都黏背上了!”
郁仲骁拿着那块抹布,放开了她:“去吧。”
“累死我了……”叶和欢嘀咕着抱怨。
望着她伸着懒腰回房间的背影,郁仲骁嘴边不自觉地勾起轻笑,接手她的工作,开始擦那半张蒙着灰的茶桌。
——————
叶和欢吹干头发爬上/床,郁仲骁正背靠在床头看书。
书是他在擦茶桌的时候发现的。
“什么书看的这么认真?”叶和欢说着就去拿郁仲骁手里的书,看了眼封面,她又抬头问:“《地藏本愿经》?你看佛经?”
这本佛经,叶和欢还记得是上次有个尼姑敲门‘化斋’送给自己的。
书的纸张很劣质。
叶和欢随手翻了几页,饶有兴趣地抬起眼,“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出自这本书?”
郁仲骁拉过她的胳膊把人搂进怀里,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臂上,挺直的鼻梁蹭了下她的耳根,淡淡笑语:“这书是你买的,你自己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看这种书?”
“那你看哪类书?”
叶和欢仰头,故作神秘地看着他:“想知道?”
郁仲骁看她的表情,心里猜到不会是什么世界名著,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说:“说说看。”
叶和欢瞧着他泰然自若的样子,坏坏一笑,嘴里暗有所指地道:“我最喜欢看诗经了,譬如……”她故意停顿了几秒,一只手摸到他的內褲边缘,探了进去,越过茂密略硬的毛发,蓦地握住他偃旗息鼓的枪把,煞有其事地道:“擎天一柱在红帐。”
郁仲骁瞬间举枪投降。
——————
第二天,叶和欢是先醒来的那个。
其实她并不是那种生物钟标准的人,在丰城的这几年,她经常到凌晨才睡觉,不送白筱上班的日子,她一觉会睡到大中午,周末,她可以拿着手机在床上过一天。
旁边,郁仲骁还在睡。
叶和欢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拿过手机,确定只有早上6点,这才放下心来。
自己跟他在一起,已经带给他很多麻烦,老赵的话还清晰在耳边,她不希望再因为自己,让他在工作上落人口舌。
叶和欢稍稍侧过身,凝望着郁仲骁半埋在枕头里的脸廓,硬朗有棱角。
他光着肩膀,线条流畅,肌理结实,也许是清早微亮晨光的缘故,看在她的眼里,特别的性感。
叶和欢不知道其他相爱的男女是不是这样频繁***。
像上了癮,怎么索要都不嫌够,似乎看着彼此都能产生冲动,堕落到仿佛这世上只有最原始的律/动……
她又觉得是自己在带坏郁仲骁。
最起码以前刚认识的时候,他看上去清心寡慾,并不是那种性慾重的男人。
手机突然响了。
尽管昨晚设置了震动,但还是发出嗡嗡的声响。
叶和欢怕吵醒还在熟睡的男人,拿过手机,刚准备起床去外边接电话,搭在腰上的长臂突然一收,郁仲骁的身体已经贴过来,他还睡意惺忪,闭着眼眸,沙着声问她,“谁的电话?”
叶和欢没想到他这么快醒了,看了来电显示,是小姑打来的。
郁仲骁搂着她,没有放手的意思。
见此,叶和欢在床上接了电话:“小姑。”
叶知敏的声音传来:“还在丰城?今天是你妈妈的忌日,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去墓园。”
“……我昨天已经去过了。”
“你去过了?”叶知敏有些诧异。
叶和欢嗯了一声:“是昨天上午的事。”
“那也行,你在那边照顾好阿笙吧,自己也注意安全……”
叶知敏还在电话那头说话,叶和欢感觉到郁仲骁的胸膛贴上自己的背脊,薄毯下,男人下面的棍子抵在她的臋縫间,硬邦邦的但又无骨,还带着温热,有意无意的摩擦,让叶和欢合拢了双腿。
男人早晨醒过来,生理器/官都会有这种反应。
“可以的话,你也尽快回来。”叶知敏在那边交代。
叶和欢含糊地应声,她的注意力被分散,郁仲骁冒着胡茬的下巴正在轻蹭她的脊椎骨,小腹内窜起酥麻感。
叶知敏察觉到她的异样:“欢欢,你是不是有事?”
“……没。”
叶和欢否定得很快,生怕小姑听出点什么,“小姑,我等会儿要去看阿笙,先挂了。”
匆匆收尾,叶和欢刚放下手机,她的左腿已经被男人结实的长腿抬起。
她的內褲被稍稍往下剥。
当身体被塞满的瞬间,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哦了一声。
叶和欢轻轻娇叫,郁仲骁低低地喘息。
她的手指紧紧地抠着他的手臂,说话的声调已经断断续续:“我过会儿……还要去看阿笙……会来不及……”
郁仲骁一边动着腰身,一边问她:“几点?”
“七点半。”
郁仲骁没再说话,只是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整个房间都是身体顶撞发出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
叶和欢的脸被转过去,大舌喂入她的口中。
当被撞到最深处时,叶和欢受不了地叫出来,郁仲骁因为她的叫声,捅得越发使劲……
——
结束的时候,叶和欢牢牢地抱住了身上的郁仲骁,娇喘久久难以停息。
郁仲骁一直呆在她身体里,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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