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啊,没你我怎么活啊?”自己又像往常一样原谅了他,放弃了浪漫、多情、体贴、宽容的张柱,两个人手拉着手走了,剩下张柱像他的名字一样,像根柱子一样站在那里久久不愿意离去。
依梦惊醒了,知道一切只不过是场梦,可是梦里却是那么的真实,依梦知道自己是中了古真的毒了。轻轻的擦了擦吓出来的冷汗,那一夜竟然失眠了。。。。辗转反侧的好久好久都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都是张柱那张阳光灿烂的笑脸!
第一百三十四章 危机四伏
这一夜依梦烙着大饼,思前想后,丽丽在梦里还在抽泣。。。。似乎都没有睡好,第二天依梦成了小熊猫。。。。。
天终于亮了,丽丽那倒霉的闹铃声惊醒了刚迷迷糊糊睡着了的依梦。。。。闹铃声是新闻联播的声。。。。汗。。。。。
依梦换好衣服看了看丽丽,只一眼心疼极了。。。。丽丽哭的像青蛙眼。。。。依梦走过去抱了抱丽丽,柔声说道:“妞,新的一天开始了,好好的不要想太多,姑且看他来不来吧,看他怎么解释,不要想的太多让自己难受!”
丽丽沉重的点了点头,一言不发。。。。这天是周六,上午丽丽强撑着去上了半天班,中午的钟声刚过,丽丽就说马明明来了。。。丽丽嘟着嘴赌着气,身后的马明明一直想要试探的去拉丽丽的手,丽丽一路甩开,在窗户上往楼下看就已经看到了这幕,但是依梦会心的笑了,因为她知道丽丽和马明明的感情比自己和古真的感情来的坚固多了,而她们的感情已经摇摇欲坠,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这些依梦心里都有数,只是倔强的死撑着自己骗自己。
推推搡搡的一对正在闹别扭的小两口终于回来了,马明明是个腼腆的人,徽笑的和依梦打了个招呼,依梦微笑着点了点头。
依梦为了给这两家伙腾空间,借口说去做饭了,在楼下厨房磨洋工呢。。。。平时手脚麻利的她,今天就像机器人一样,一片一片叶子洗着。。。。也懒的去听她们吵架打情骂俏。。。她的心里茫茫然起来,因为这天本该是古真来的日子。
小马同志没来多久,依梦的手机就响了,那边传来故作沙哑的声音:“宝贝儿,对不起我睡过了。。。”
依梦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有些生气却又故作不在乎悠悠的说道:“哦,那你接着睡呗,不要来了!”本以为古真会安慰自己,哪知道古真却提出了另个要求。
古真一听依梦不要自己来了高兴的提了了另个要求:“宝贝儿啊,你先冷静点听我说呀,我同学刚给我打电话,说同学聚会在松江。我也刚好睡过了,我就不来你这里了行吗?我们好多年没见的高中同学呢?行吗?”
依梦皱了皱眉头有些大惊失色的整张脸僵住了,委屈的说道:“我们平时在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每每我下班了,你也该走了,周六就上午能在一起单独呆会,可是你每次都要睡觉。。。。哎。。。。”依梦深深的叹了一口很长的气。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都没有说话,据而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宝贝儿,我知道挺委屈你的,可是你要往前看哪,我会找机会和我家人说的,到时候就有很多时间在一起了呀!再忍忍吧听话!”
依梦委屈的说道:“好了,你去吧,再说我不同意你不还得去吗?到时候还得怪我,你还问我的意见干什么呢?你又何曾关心过我的感受呢?去吧去吧!”没等那边回话,依梦将电话轻轻的摁掉了。泪眼婆娑,眼泪在眼睛内打着圈圈,可是依梦倔强的让它们回去。。。。。看了看窗外的天,抹掉那两滴一定会流下的眼泪,依梦小声的对自己说:“算了吧,过一天算一天,何必呢何必让自己伤心?能拥有一天是一天!”依梦面无表情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切着菜。。。。
炒好了一个菜,依梦将菜送上楼却看到很可笑的场景。。。。
丽丽一改平日小鸟依人的娇小模样,不停的骂着马明明,而马明明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蜷缩在角落,低着头,斜着眼睛看着丽丽,一言不发,任凭丽丽瞪眼也好,打他耳光也好,对他扔枕头也好,他就是不说话,越是这样丽丽越气大喊道:“你看你这死样,你说句话行不行,看你这样子真是气死人!”可是马明明还是那种表情,一脸无辜的样。
依梦觉得马明明那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看见以前马明明送给丽丽的那只小狗,也是坐着,那种无辜的表情,依梦笑的前仰后合大声指着马明明叫道:“妞,你看看你家马明明的表情,像不像那只狗?笑死我了,哈哈哈。。。。”边笑依梦边蹲在地下,笑的差点别过气去。
丽丽也骂累了,听到依梦的话,想想真是像那只狗,不由的一起笑了起来。
丽丽终于不生气了,马明明颤颤巍巍的结巴的问道,好像生怕丽丽再虐待他一样的口吻说道:“你,你,你们不要做饭了,我们,我们,今天,今,今天去吃肯德基,罚我请客吧!!我再给你买点礼物好不好?我知道错了。。。。别生气了!”说罢旁若无人的,马明明猛的抱住了丽丽。
丽丽又哭了。。。。委屈的说道:“那你答应我把她删了,再也不联系。。。。。”
马明明同意了,三人同行去了娄山关路地铁站的肯德基。。。。。三个人吃的饱饱的,重现笑脸,丽丽时不时的会娇嗔的给小马一口,或者一小拳。。。完全就是打情骂俏,再多的怨恨也敌不过这么多年来的感情,对于依梦来说也是一样,多大的错,只要有心改,自己就会原谅。
三个人又逛起了长房国际,依梦也涨了工资,想到古真的生日也该到了,应该给点惊喜,一路也在不住的观望着。
忽然,依梦想到给古真买点啥了。。。。。鞋子。。。。虽然鞋有斜的斜音,但是依梦不在乎,因为她觉得已经老夫老妻了,而且自己是从来不信那些歪理迷信的,所以依梦想到了古真老是穿几十的鞋子,心里不舒服。依梦认为,女人的衣服便宜点没事要多,而男人的不多但是要要求件件精华,这样才体面,何况是好面子的古真?
依梦看了看两个正在挑情侣表的刚吵完架的小两口,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拍了拍丽丽的肩膀说道:“妞,我去那家袋鼠专柜看一看,想给古真买双鞋子,你们先看着,我去去就回。”
平日对自己很节约的依梦,自己舍不得穿名牌,背名牌,可是涨了工资后的第一件事,居然是为一个对自己若即若离踩着自己过河的人挑起了生日礼物,恕不知这正是灾难的前奏,随着古真的生日临近,也到了依梦最为痛苦的时刻。。。。。
好在这家店打折,依梦皱着眉一双双仔细的看,努力的回忆着古真喜欢什么色,喜欢什么样的鞋子,终于选中了一双,可是依梦又觉得不记得古真的脚是多大的。心里顿感惭愧,这么多年了,连古真的裤长多少,腰围多少,穿多大码的鞋自己都不是特别清楚,开始在心里责怪起了自己。
思前想后,依梦还是拔通了古真的电话。。。。电话那头非常的吵架,古真堵着耳朵好像特别兴奋的大喊道:“喂,我这边很吵也,有什么事吗?”
依梦看见古真如此的平淡也不叫自己有些不高兴,但是没忘了自己打电话不是为了伤心的,高兴的询问道:“真,我给你买了双鞋子,你穿多大码的鞋子啊?”
古真一听此话有些受宠若惊,有些不可思异,因为这是依梦第一次主动要给自己买东西,古真大喜急忙冲出屋外,然后假腥腥的说道:“别给我买了,花那钱干嘛?啥牌的?”依梦微微笑了笑,因为依梦太了解他了,其实他还是想要的。
依梦清了清嗓子回道:“袋鼠的,我看了看瞒好看的!”
古真皱了皱眉头说道:“宝贝儿,还是别买了吧。我都没听过这牌子,如果没有买就算了吧,你钱也不多!”
依梦激动极了告诉古真:“老公啊,我告诉你哦,老板今天加我工资了,又加了两百呢,嘿嘿,高兴吧!”
古真听此言也显的非常激动的笑着说道:“真的吗?你要努力干知道吗?”
依梦重重的点了点头据而说道:“真,鞋子已经买了,天蓝色的可以吗?还是黑色的?我还在这里还可以换,钱我已经付了,你反悔不了。。。。。”
古真叹了口气,其实心里甜的像吃了蜜!然后告诉依梦自己的脚是42码的,挂上电话依梦兴奋极了,不顾丽丽他们的迷信,为古真挑了一双鞋子,高高兴兴回家了。然而等待依梦的将会是什么呢?
第一百三十五章 故事的冲击
那两家伙是好了,抢着依梦的电脑,忽然丽丽叫过了正在漫不经心看着电视的依梦说道:“妞,我给你看篇故事,写的有点像你的经历。”
依梦歪着头看了起来,确实是挺像自己的。
故事内容:
28岁的子菡终于告别了一段感情,在电话里,她向阿阳讲述了很长时间,每一个细节都很清晰,好像这六年的爱情每一页都活在她心里。“我最好的时光已经没了。”子菡的声音很低,仿佛没有恨或怨,只有无奈跟伤感。…
爱情从游戏开始,我们却彻底爱上了对方…
我和小凯(化名)的爱情故事,是在我的初恋失败后开始的。那是2001年,我上大三,喜欢了一个男生很久,终于鼓起勇气向他表白了,可我得到的结果却是他的拒绝,因为他已经有了喜欢的女生。…
我很郁闷,就用上网来打发时间,就这样,我认识了小凯。我们聊了几次之后见了面,虽然没什么感觉,但我们还是成了朋友。可能是因为同样孤独吧,我们两个人在并不了解、并不相爱的时候在一起了,可以说,我们爱情的开始只是一场游戏。…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对彼此的感觉发生了变化,我发现我真的喜欢上了小凯,而有一天,小凯也承认,他也真的喜欢我了。…
我们就这样开始相爱了,一天不见就会想念对方,那时他在上班,我在上学,我们一有空就…
会凑到一起,形影不离。那段时间真的很快乐,看得出来,小凯对我很认真,我们甚至开始设想将来结婚以后的样子,憧憬着我们的幸福。…
没多久,小凯的父母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强烈反对我们在一起,他们认为通过网络认识的没有好女孩,我也不例外。为此,小凯跟家人闹翻了,搬了出来。那段时间,我常劝小凯回家去看看父母,我不想他的父母认为我抢走了他们的儿子,我认为只要我们肯努力争取是有机会的,可每次我跟小凯谈的时候,他只是说他对不起我,说他的父母根本说不通。一转眼我就要毕业了,家人帮我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只是工作地点不在沈阳。我和小凯的事拖了这么久一直没有进展,我们想过分手,但都舍不得。虽然我去了那个没有他的城市,但我们每周都会见面,每天都会通电话,我们仍然在坚持。…
我赢了另一个女孩,却无法高兴起来…
那时候我们天天都互通短信,记得当时阿杜的歌很流行,有一天我把《他一定很爱你》那首歌的歌词发给了他,“他一定很爱你,也把我比下去……”…
我当时就傻了,我只是把歌词发给他而已,他却“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引出了另一个“她”,那“她”是谁?跟小凯是什么关系?难道小凯不爱我了吗?…
事情的真相比我想像中还要残酷,我离开沈阳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