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女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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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女倾世-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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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是蓝天,坐下是速度,车箱里是强劲的迪斯科音乐,路随山而成了飘舞的飘带,车又随路而成了开山一样的银犁。因此,一路上,他们完全沉浸与迷失在了高速之中了,发泄着一种胸臆,释放着一种灵气,喷射着一种意念,而且是那么彻底和完全。同时,他们又享受着速度,享受着音乐,也享受着飞人一样的飞舞。

应该说,这一天,是叶西涟与黄喜在一起时最开心的日子。她仿佛在这种高速中找到了自己的活力,又仿佛在高速中体验到了生命的价值。因此,一路上,她笑声不断,歌声不断。她一会儿随这车倾斜向了左边,一会儿又随车倾斜向了右边,一会儿呢,又随着道路的起伏而起伏着快乐的心情    与感觉。在这样的路上、在这样的车里,她真的把一切不愉快全部忘却了,剩下来的,都是与车速一样的奔放与激越。

当然,他们不可能在这300多公里的高速公路上兜十个来回,但他们依然兜了三个来回。

回到城里,已是黄昏,回家的人流塞满了街道,而且是一片喧闹。在这时,叶西涟和黄喜都感到饿了。“想吃点什么?”黄喜问。

“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

“想不想吃火锅?”

“好哇,吃火锅,好久没有吃过火锅了!今天,我一定狠狠地吃它一顿,让麻辣的滋味再一次**心灵。”叶西涟说着,仿佛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似的。

“这样吧,我们把李刚和王娟叫来一起吃,人多热闹。”黄喜说。

“好吧,我都好久没有见到过他们了。”叶西涟说。

“是你联系,还是我联系?”黄喜问。

“还是你吧,因为是你请客。”

“还要分你我吗?”

叶西涟高兴得拧了黄喜一把。

不一会儿,李刚和王娟就赶到了。

彼此寒喧了一阵后,黄喜向李刚和王娟宣布了自己与叶西涟的关系。

李刚听到这一消息后,狠狠到盯了叶西涟一眼,叶西涟向他撒了撇嘴,瞪了瞪眼,以示自己很遗憾,很无奈。

王娟听了后,问:“哎,叶西涟,你可真行啊,又‘换叫’了?!”

叶西涟冲着她淡淡地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这时候,李刚也站了起来,说:“现在我宣布,王娟女士,从现在起她是我的未婚妻了。”

黄喜拍着手,说:“祝贺!祝贺!”并接着说:“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们喝喜酒啊!”

叶西涟问王娟:“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也不知道,不明不白地就陷进去了。”王娟说。

“好一个李刚,把我的朋友抢跑了;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你真是太过分了一点!”叶西涟说。

叶西涟这一说,大家都乐了。

第五十六章 鲜花如此搭配牛粪

56。鲜花如此搭配牛粪

这时,王娟说要去上厕所,并叫叶西涟陪她一起去。当然,叶西涟知道王娟为什么要自己陪她上厕所;

两个女人,来到厕所,其实,都没有解便,只不过是躲到这里来说话罢了。

“你把何涛甩了?”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

“当时你不是拼着命地追何涛吗?”王娟说。

“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再说,你是最了解我的心思的。”

“不错,我是最了解你的心思,但是,何涛很优秀的啊!你这样把他甩了,不可惜吗?”

“有什么可惜的呢?古人不是也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么?”

“他现在咋样!”

“听人说他把咖啡店卖了。”

“那……那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不知道。他现在干什么,已经与我没有关系了。”

“西涟,如果我们不是朋友,我会骂你的!”

“你会骂我吗?那么,当年我把张波甩了的时候,你怎么不骂我呢?当年如果不是你挑拨的话,我也不会那么快就把张波甩了,是吧?”

“算了,我说不过你了。”

“这不是什么说得过说不过的问题,因为,现在纯粹的爱情已经没有了,说白了,我爱黄喜,主要是冲他有个副省长的爸爸,否则的话,我怎么能够插在他那堆牛粪上?”

这边,叶西涟与王娟在厕所里说着话,那边,黄喜与李刚在火锅桌边说着话。

李刚问黄喜:“你那么快就把她搞到手了?”

“这还算慢的了。”黄喜得意地说,“我们已经有两个月了。”

“你真行,毕业的时候,我追求过她,可是,被她拒绝了。当时弄得我好尴尬,现在想起来,都感到不好意思呢?”

“你追求过叶西涟?”

“你不知道?”

“不知道。”

“不会吧?你的消息那么灵通,怎么不知道呢?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我真是不知道。”

“好,好,我相信,我相信。”李刚说。

“还是说正经的,现在你的会计师事务所,业务还可以吧?”

“一般吧,还过得去。”李刚说:“你再给我介绍一点业务嘛,再说,这个事务所还有你的股份呢?”

“我尽力吧。现在,上面的风声紧得很,我得有所收敛力是啊。”

“什么风声紧得很啊?”

“反腐紧得呗!”

“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听说呢!”李刚说。

“你是书呆子,怎么知道政治这东西呢。”黄喜说。

“在这场‘反腐’中,我们不会有什么事吧!”

“看你怎么说话呢?就是刮一百级的‘风暴’,我们都不会有什么事的。”说到这里,黄喜把嘴递到了李刚的耳边,悄悄地说:“我在上头有人顶着呢!”

厕所里,王娟问叶西涟:“现在跟他过得还好吗?”

叶西涟沉默了一会儿,说;“还过得去吧。”

“还过得去?啥意思?”王娟问。

“……”叶西涟欲言又止,就把话题叉开了,说:“我们过去吧。可能他们都开始吃了。”

这边,李刚和黄喜还在说着怎么将财务所的业务做大的话。见叶西涟和王娟过来了,黄喜说:“别说了,她们过来了。”

他们四个人,在有说有笑中吃完了火锅。之后,又去迪吧里玩到了次日凌晨才各自回去了。

回到酒店,叶西涟对黄喜说:“人家李刚都给王娟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而我却住在家不像家的酒店里,说出去,人家还以为我好有钱呢,其实呢,我只有一个行李箱。”

“羡慕吗?”黄喜问。

“说不上是羡慕,只是觉得这样不太好。再说,这么久了,我连你的父母是什么样都不知道,如果在街上吵了架,我还不知道那就是你的父母呢!你说呢!。”叶西涟说。

“这样吧,明天中午,你到我家里去吃饭,见过我父母后。我们就去买房子,怎么样?”

“真的吗?”

“君子口中无戏育。”

叶西涟高兴得跳了起来,楼着黄喜的脖子,一阵乱吻。

第五十七章 金屋不锁娇狐女倾世

57。金屋不锁娇

王娟和李刚回到家后,一边洗着脸脚,一边议论着叶西涟与黄喜的关系。

李刚说:“叶西涟真是一个有心计的女人啊!”

王娟说:“她也是迫于不得已才这样的。”

李刚问:“怎么不得已? ”

王娟说:“叶西涟的家在农村,这你是知道的,她是为了离开农村才读大学的。读完了大学,她当然不愿意再回到农村去,这样一来,她就得在城市里找一个老公,才有立足的保证。当然,要找一个爱人,就得找一个十分满意的才行,因此,在选择爱人的问题上,她就这山望着那山高了。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是换了我,也会这么做的。”

李刚问:“那么,你也是这山望着那山高了啊?”

王娟说:“我当然不会这山望着那山高的,我的性格是,绝不轻易恋爱,一旦恋爱了,就绝不轻易离开他。当然,他要离开我,那又是另外的问题了。”

李刚说:“看来,我与你,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王娟说:“别臭美了!”

李刚笑着,说:“娘子,今晚是不是应该慰劳慰劳找呢?”

王娟眼睛一亮道,转而为喜,接着高兴得拧了李刚一下:“又臭美了!”

明天上午就要去见黄喜的父母了,这一夜,叶西涟激动得搂着黄喜亲个没完没了。叶西涟的激动,是因为她看到了希望和梦想,就在前头。

小的时候,叶西涟就听人人们讲,说省政府是一个十分了不起的地方,门口有解放军站岗,进去和出来,都是要验明身份的,不是啥人都可以进去的。她还听说,那年有农民喊冤,喊到了省城,在没有任何人答理的情况下,喊冤的农民就去省政府告状,到了省政府的大门口,好话说了几大箩筐,那站岗的解放军就是不准进去,不仅不准进去,而且还说告状的人胡搅蛮缠,之后,告状的人被抓了起来,关了好几天呢。

所以,此刻在叶西涟看来,省政府的大门,是一个十分了不得的大门。想到这里,叶西涟有些害怕,她害怕看到那个了不得的大门,但是,她又十分想进那个了不得的大门,因为,能够进去,这说明自己已经不是一般的人了。

天色刚刚微明,叶西涟就起来了,她又是化妆,又是熨烫衣服,忙得不亦乐乎。时间到了八点,她就催黄喜快起来。由于昨天晚上睡得晚,此刻,黄喜的睡意正浓,没有答理叶西涟。见黄喜睡得像猪,叶西涟有点着急,就把手伸进被窝里捉住他一个劲的猛摇。

这一摇,摇燃黄喜的欲?火,他突然坐了起来,顺势一拉,就把叶西涟拉进了被窝。

“快起来了,你父母在等呢。”叶西涟推着黄喜进。

“还早呢。”黄喜说。

“不要……你把我的脸都弄花了,”叶西涟说。

“弄花了,再化。”黄喜说着,就迫不及待地脱开了叶西涟的衣裤。叶西涟抵挡不住黄喜的央求,也就动作熟练地与黄喜翻云覆雨起来了。

黄喜驾驶着宝马车,叶西涟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将头斜靠在黄喜的肩膀上,一副陶醉与满足的样子。当车驶到省政府大门口的时候,叶西涟摇下车窗玻璃,十分仔细地仰望着这个大门。此刻仰望着这个大门,叶西涟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过今天能够进来,她甚至认为自己正在做梦。但是,当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肃立在大门两边的武装警察的时候,当她对清楚楚地看见省人民政府的牌子的时候,她终于相信自己没有做梦了。相信自己没有做梦,叶西涟十分激动地搂着了正在开车的黄喜。

宝马车一直开到省政府大院的三号楼前,才停了下来。叶西涟下车一看表,正好是十一点。

这是一幢两楼一底的洋楼。楼的四周,是绿色的草坪,路边的万年青,被花工修剪得十分整齐,但是,对这样的环境,叶西涟却并没有惊讶,因为这一切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

叶西涟今天穿了一套十分得体的苹果绿的西装,由于她身材修长,而且活力无穷,因此,西装在她的身上,就显得格外地潇洒与高贵起来了。西装的质地很好,十分柔顺,却又不失挺括。

但是,无论西装怎样美丽地包裹着叶西涟,也无论怎样衬托出了她高贵的气质,她依然显得有些拘束,有些不自然。当然,这可能与要见黄喜的父母有直接的原因吧?

在来的路上,黄喜对叶西涟说:“西涟,我的父母问你在什么单位工作,你就说是一名中学教师。”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叶西涟不解地问黄喜。

“这是我们关系的需要。”黄喜说。

“难道我不是教师,你的父母就不承认我们的关系了吗?”叶西涟说。

“当然不是。”黄喜说,“总不至于说你现在像一只小鸟,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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