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也就是追到手了,这女人就好比放进暖壶里的水,想什么时候喝就什么时候喝,不想喝就晾着,反正也跑不了。”
韩一芊咬牙:“你们这群人可没一个好胚!”
牧锦年眯起眼睛,嘴角那丝笑容在韩一芊眼里除了不要脸就是不要脸:“谁让唯一一个好的,还被你攥在了手心里?”
清清嗓子,朗朗道:“盛泽天最近交的女朋友真够可以的,居然让咱们盛公子连煮开水都学会了,请问一下盛公子,您那女朋友,是哪国哪家运来的母老虎啊?那天接我电话,差点害的我贵键盘。”
话音刚落,一群人顿时哄堂大笑。
盛泽天不乐意了:“牧少爷,您再能也不是被咱们嫂子拿捏得死死的?”
牧锦年风度不改:“这是已婚夫妻的小情趣。我也不指望你这种光棍能够不理解,只能深表遗憾。”
韩一芊捂住嘴巴,憋笑憋得很辛苦,整个人东扭西歪,要不是牧锦年在她腰间轻轻带了一把,她可能早崴着了。
一场风波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韩一芊再次被牧锦年拎进了贼船,又于众目睽睽之下,和牧锦年伉俪情深的从*小跑上飘将下来。
牧锦年最近和盛泽天厮混得太久,嘴角一勾,那抹笑容跟个痞子似的,对韩一芊不绝于“脸”的眼刀充“眼”不闻,只是牵着韩一芊的手,领着她向双子塔造型的写字楼款款而去。
其实韩一芊不知道的是,这就是之前她没有见识过的牧锦年,邪气脾气霸气集一身。
正是上班打卡的黄金时段,写字楼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即使在这样挤挤搡搡的环境里,牧锦年依旧端着那般芝兰玉树的造型,随便往哪儿一站就能显出卓尔不群的气质来。
牧锦年这面照妖镜那么明晃晃的一亮,戳在他身边的韩一芊立刻就现出狗尾巴草的原型来。背后若有似无的探究目光犹如芒刺,韩一芊背后一阵发寒,她瞪着罪魁祸首,目光无力又愤怒:“牧锦年你差不多就行了,用得着这么昭告天下么?”
“唔,”牧锦年眉眼一弯,呲开一口白牙笑了起来,“我干了这么大桩好事,当然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韩一芊顿住脚,猛的转身,高傲的在牧锦年结实的胸膛上戳戳抽:“哟,资本家你居然还会干好事儿?”
“不相信我?”牧锦年皱了皱眉头,握住韩一芊细白的腕子顺着腰线往后一扣,不怀好意的笑道,“唔,牧夫人,我干的好事,便是你。”
一直猫着旁听的群众们,已经有几个冲着他们不厚道的笑了起来,那猥琐的小眼神要多*有多*。
韩一芊先是楞了一下,接着一抹热流顺着脸颊一直燃到耳根,连眼角都烧成猎猎的桃红色。
好事等于韩一芊,那干好事,岂不是···。
这个左边脸堆到右边脸,一边没脸皮,一边厚脸皮的大*!
牧锦年愉悦的笑声让韩一芊又羞又恼,整张脸跟个蒸汽机般翻滚出灼灼的热浪来。
经过一阵搜肠刮肚,挖空心思,韩一芊总算揪住了牧锦年的短:“嗬,娶我是干好事儿是吧?牧锦年你嫌弃我,好好好,你去找奚梦瑶什么的去吧,保证个个比我条儿顺牌儿亮!”
“也对。”牧锦年松开韩一芊抱起胳膊,眼睛微微一眯,摸着下巴开始思考起可行性来。
韩一芊那个气啊,恨不得把这个臭不要脸的一脚踹翻,再甩两个大耳刮子。在韩一芊化yy为行动之前,牧锦年那边厢又开了口:“唔,不早说。事到如今,她们都不肯接手我了。怎么办?”
韩一芊笑得那叫一个恶心加花痴:“怎么会?您是谁,您可是金光闪闪一身铜臭的牧大少诶!”
大约是看见了什么人,牧锦年的目光一锐,他继而捏了捏鼻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她们说,牧锦年能看上韩一芊这样的母老虎,指不定是哪儿跑出来的*。”
韩一芊狂怒。
牧锦年弯曲手臂在韩一芊脑后轻轻一拍,像是对待任性的孩子,他此时此刻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来:“现在这么精神十足的多好。”
韩一芊彻底出离愤怒,狠狠的甩开牧锦年的手臂。
就因为她早饭的时候萎靡了一点,低气压了一点,吃得少了一点,他就这么可劲的和她折腾?
韩一芊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挤开牧锦年大步流星的朝电梯走去,偏偏牧锦年还没玩儿够,负着手不远不近的尾随着她,在电梯门快合上的时候,从容不迫又十分及时的闪身进来。
电梯里原本很挤,哪曾想一群人都有志一同的往后一退,让出了大片空地给牧锦年和韩一芊。
韩一芊在心里不合时宜的感叹,原来电梯里的空间也跟乳~沟似的,挤一挤总会有的。
紧紧靠在电梯角落里动都不敢动,韩一芊一个劲儿冲牧锦年丢白眼球,低声咆哮道:“你再这样,我还要不要在这儿混了!”
牧锦年摆出微笑复微笑,笑容何其多的亲民造型:“那就不混了。回家我养着你。”
“我才不要看你的脸色行事!”
牧锦年再笑:“看我的脸色,总比看别人的脸色要好许多吧?”
韩一芊被牧锦年的铁齿铜牙彻底打败,无限怨念的闭上嘴巴,从鼻子里出了一声气:“哼!”
牧锦年倾身过来替韩一芊拢好头发,居然还在不要命的微笑:“记得晚上一起吃饭。”
他今天上来不为别的,就是想过来看一眼,给自家老婆送药的那人是哪个。
韩一芊把牧锦年并着他那句嘱咐统统丢到脑后,谁让她刚从他的打击中缓过劲儿来,就遇上更让她头痛气短心发慌的事?
这款冰欺凌可真像你
韩一芊把牧锦年并着他那句嘱咐统统丢到脑后,谁让她刚从他的打击中缓过劲儿来,就遇上更让她头痛气短心发慌的事?
绞着手指死死的捏住原子笔的一端,蓝色的油墨从笔芯中央缓缓漏出,又渗进报纸张开的毛细里,像油腻腻的眼泪,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玫姐,咱们组其他的舞蹈演员呢?”
“牧太太不乐意去?”孙盛斐孙师太吊着那双令人印象深刻的三角眼,笑了,“当然没问题啦。屮垚巜打狗要看主人面,别说是组长,连咱们总团长都要买您几分薄面。”
社团里缺少的是八卦,而不是看八卦的人。
从昨天开始,韩一芊的大名如同做了云霄飞车一般,嗖嗖嗖的在晨曦舞蹈社团蹿红了。她和孙盛斐的争执已经吸引了不少目光,一双双黢黑的眼睛如同幽灵部队般向韩一芊迫近,看得她后背出了一层密密的汗。
原本凭着从牧锦年那里偷师来的一鳞半爪,韩一芊自信自己一定能把孙盛斐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可惜孙盛斐也不是省油的灯,一顶“牧太太”的高帽子把韩一芊压得要多结实有多结实。
韩一芊胆敢反驳一句,那便是恃强凛弱,狐假虎威,以及,仗势欺人。
心里把牧锦年骂了个狗血喷头,才拾掇出虚伪又恳切的笑容:“孙姐,我又没说不去。我只是关心一下同事嘛,你这么大惊小怪快吓着我了。”
学着孙盛斐的模样捏着嗓子说完,韩一芊只觉得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要暴动了。
孙盛斐向来自诩知性又优雅,只是这位抗打击能力不佳,一句“大惊小怪”气得孙盛斐整张脸都转成了便秘色。
韩一芊用报纸挡住半边脸,偷偷摸摸的笑得很贼:唔,非礼勿视。
击败孙盛斐带来的愉悦只是暂时的。不一会儿,韩一芊又觉得太阳穴一阵阵的发紧,像是有把电锯在她脑仁里放肆咆哮。
韩一芊萎靡不振的卧倒在格子间里,又被林妙妙一把拽了起来:“施主,老衲看你印堂发黑,面带血光,难不成···”林妙妙的瞳孔配合着她的音调越睁越大:“纵欲过度?!”
韩一芊崩溃的抱住脑袋:“滚。”
林妙妙不依不然的攘着韩一芊:“诶诶诶,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还没跟你计较你瞒着我隐婚的事儿呢,居然敢叫我滚!话说牧氏集团的少帅什么滋味啊,是不是特别的勇猛无敌,如猛龙过江啊!”
韩一芊终于憋不住发飙了:“什么龙啊虎啊,我啥时候从异性恋转人兽了?!”
此言一出,万籁寂静。
林妙妙好半天才合上嘴巴:“姐姐,我刚还以为你过分低调,原来你是月经不调!”
韩一芊真想呕血三升,直接晕过去得了,却听林妙妙又开了腔:“诶,我说韩一芊,你该不是因为暴露了已婚妇女身份,而无法染指小鲜肉们,才这么不可理喻,无理取闹的吧?”
韩一芊很想冲着林妙妙的脑袋瓜子,喷出个大大的“不”字,可是她也就是想想。
午休的时间,韩一芊拖着一脸不情愿的林妙妙陪她逛街。其间又收到牧大BOSS全球定位的追魂夺命call一只,韩一芊撇着嘴有些不耐烦,面对牧锦年的询问只用了四个字打发:“我在逛街。”
手机那头背景音有些嘈杂,但韩一芊还是听见牧锦年笑了笑,狐疑的皱起眉:“你笑什么?”
牧锦年只是高深莫测的反问了一句:“你觉得我在笑什么?”
“懒得理你!”韩一芊对牧锦年的恶趣味表示十二万分的鄙视,切断手机掏出钱包里一张薄薄的卡片,看得林妙妙艳羡的直叫:“啊啊啊,我愤青我仇官我更更更仇富,亲爱的你手里这张是不是传说中无限额无限刷至尊之选的Ultima卡中之王吗?!”
“你不喘啊小姐?”韩一芊边说边捏着卡转了转,“很值钱吗?”
“你你你,牛嚼牡丹啊你,站着茅坑不拉屎啊你,我恨你!”林妙妙一边biubiu飙泪,一边光速退到韩一芊十丈以外的距离,“我喘,我被你丫气得何止是喘,我都想咆哮了我!”
韩一芊决定不理林妙妙这个作女,刷卡取了衣服就走。屮垚巜要不是因为月底银根吃紧,她也不至于要动用牧锦年的卡。
不过她真没想到牧锦年居然对她这么放心。要是她刷个几千万一走了之怎么办?想到这儿韩一芊顿时觉得肝颤儿,当初她只是觉得黑卡比较好看而已,鬼知道这东西含金量比黑洞的密度都高。
韩一芊正琢磨着怎么找个借口把卡还给牧锦年,又不幸遭到林妙妙林编导的噪声轰炸:“韩一芊你没事儿穿这么漂亮干嘛?你该不是等会儿去幽会*吧?!”
什么是幽会*,不就是晚上跟她男人一起共进晚餐,她打扮的漂亮点嘛!真是的!韩一芊隐忍的闭闭眼睛,上帝给了林妙妙这张嘴巴,连接吻都没机会全用来造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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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锦年选了一家特有情调的意大利西餐厅,偌大的餐厅,只有他们两人,服务生上完菜之后也没了踪影。
韩一芊置身在这家装潢奢华的餐厅,享受着美食,一扭头便可俯瞰全市的夜景。
与其说餐厅,不如说酒店更为恰当一些,因为在餐桌的转弯处,有着供客人品茶,休息的沙发,茶几和一张超大SIZE的chuang。
牧锦年的吃相优雅依旧,骚包依旧,馋嘴的样子却像个小孩子。
韩一芊心中一动,不由抽过纸巾替牧锦年擦了擦汗,哪知牧锦年出手极快的扣住她的腕子,他明明是一副眼帘微垂的懒散样儿,眼里却蕴着一丝笑意,牵扯着其它沉沉的情绪只管温柔的看住她,周围空气的温度有些高,仿佛被蒸腾出些许绯色的烟霞。
*到极致,也尴尬到极致。
韩一芊灵机一动,拇指食指极快的圈成一圈,在牧锦年的额角用力一弹,出手完毕后韩一芊也被自己吓了一跳。
果然脾气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