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去……啊!”
韩一芊像只被掐着脖子的猫般不可置信的瞪大自己的瞳孔,牧锦年这个臭不要脸居然直接扒了两人的裤子,按住她的大腿内侧一下就顶到头,直接把韩一芊的眼泪给顶了出来,这次真火了,偏偏全身上下绵绵软软的使不出力道,粉面含春的小口小口喘着气,两只利爪也被牧锦年推高,压制在头顶。
牧锦年极慢极慢的吞噬着她的眼泪,浓重的呼吸一根根的刷过她的睫毛,搔得她连脚趾都开始惊鸾抽缩,吻了吻韩一芊哭湿的眼睛,暗哑的声音从唇齿相贴处传出来:“芊芊,我现在感觉自己挺幸福的,咱们再生个孩子吧。”
韩一芊眼里再次浮起一层薄薄的泪光,视野里牧锦年英俊的面容慢慢模糊,心底一阵阵的暖意,不禁哽咽出声。
牧锦年身形一滞,忙不迭的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一只手护住她,一只手在她背后轻轻拍拂,总是漫不经心的调调里出现了一丝慌乱:“怎么了?弄疼你了吗?”
牧锦年强忍*的表情显得非常痛苦,眼里的关切却是真的,韩一芊觉得稍稍解恨,生吞下满腔的心烦意乱,顾左右而言他:“没什么,我好像有点吃撑了。”
话音刚落,她就听见牧锦年阴森的抽气声自头顶响起。
当然了,BOSS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韩一芊被牧锦年逼着洗了个鸳鸯浴,一直洗得两条腿虚软无力,别说是走,连爬都爬不动,最后不得不被牧锦年横抱回卧室。
牧锦年抿着嘴唇,替浑身赤~裸如同婴孩儿的韩一芊一件一件的穿戴整齐。
“老婆,我有个两个选择,你看看选哪个合适?”牧锦年噙着笑,看着被他看的小脸绯红的韩一芊,悠哉的说道。
“什么选择?!”韩一芊警惕的看着他,看他那表情,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呢。
“现在要么去领证,要么chuang上睡个回笼觉?亲爱的老婆,你会选哪个?”
选择的最后结果是,牧大BOSS拖着浑身娇无力的某人,到民政局直接把证给领了。
“牧锦年,从今以后,我真就是已婚妇女了吖!”韩一芊拿着有两人合照的小红本本,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归属感漫上心底,感觉自己的灵魂有了依托一般,踏实,安定。
“当然,以后你就是牧韩氏了···”。牧锦年说的一本正经。
牧韩氏!韩一芊被那样的称谓给逗笑了,这样的称呼也不错嘛。
牧锦年心情颇好,忽然想到一则笑话,轻咳了一声说:“牧太太,给你讲个笑话吧,从前有一对白兔子和黑兔子。一天,黑兔子失踪了。白兔子去找他,碰到一只紫兔子。”
“白兔子问紫兔子,你知道黑兔子去哪里了么?紫兔子说,想知道么?请和我睡觉吧。”
“白兔子答应了。根据紫兔子的话,她再次上路,她又碰到了一只橙兔子。”
“白兔子问橙兔子,你知道黑兔子去哪里了么?橙兔子说,想知道么?请和我睡觉吧。”
“白兔子答应了。根据橙兔子的话,她又上了路,她碰到了一只···”
韩一芊听得一头雾水,难不成领个证把某人的脑子给晃傻了,遂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你这叫什么笑话?”
牧锦年挑起唇角:“想知道么?请和我···”
请和我睡觉吧?韩一芊脑海里反射性的跳出这句话,整个人差点蹦了起来,羞得说不出流畅的句子:“你·你能不能想点别的!”
牧锦年哈哈大笑,在掌心变出宝蓝绒质盒子,手指轻叩,嗒的一声轻响,一颗巨大璀璨的钻戒出现在韩一芊眼前,分割面幼细,华而不耀,美得令人目眩神迷,很认真的为她戴上,微笑着:“老婆,除了想请你和我睡觉吧,我想的别的就是,希望每天一睁开眼睛,便能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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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货真价实的牧太太之后,韩一芊离开了舞台,转为幕后工作。
这天,人脉颇广在娱乐圈挖了第一桶金的度假村的莫老板,除了请了一班媒体,还吆喝了几名嫩模和他们社团的一些舞蹈演员到场表演。
莫老板还算大方,特地赏了各路媒体一顿接风宴。莺莺燕燕环绕其间,衣袂翩翩,美不胜收,把林妙妙那颗小心眼戳得千疮百孔。
林妙妙勾着韩一芊的手指直撇嘴:“女人只要美貌就行了么?就不能看点别的?”
韩一芊心不在焉的安慰道:“林妙妙你就别瞎纠结了。美貌重不重要是你能关心的么?反正你都没有。”
林妙妙在桌子底下恨恨的掐¨/w/én/ /r/é/n/ s/hū/ /w/ū/¨了韩一芊一把:“找死吧你!”
韩一芊和林妙妙窝在晚宴的角落里有一句没一句的斗着嘴。
小手不停拨弄着手机,跟出差在外的牧锦年互诉着思念,一不留神,滑不溜手的手机就掉了出去,滚进柔软绵厚的地毯里,滑过一道极细的亮弧,落在一双细带高跟鞋前。
韩一芊的目光顺着对方笔直的双腿往上溜。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身段窈窕,风姿绰约,一身缎子般白嫩光滑的美肌,配上一米七看上的高挑身材,美得就像一件艺术品。
艺术品小姐交叉着双腿优雅的蹲下来,把电板收进手心,起身,抬腿,款步,前行,直至袅袅婷婷的在韩一芊面前站定,一举一动犹如一幅流动的画。
韩一芊捋了捋头发:“谢谢你。”
艺术品小姐笑了笑:“应该的。”
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莫总引着社团团长到了韩一芊那一桌。
团长热忱的替他们介绍道:“小韩,这是莫蔚然莫总;莫总,这位是咱们社团的中坚砥柱,韩一芊。”
言毕,团长眼睛瞟了眼韩一芊,神神秘秘的凑近莫蔚然的耳朵:“小韩,可是牧家那位——对,就是牧锦年——的夫人。”
声音不大,正好能让一桌子的人都听见。
韩一芊只觉得如有芒刺在背,在一群意味深长的目光里局促的端起酒杯,直挺挺的戳在那儿,茫然四顾,不知所措。
艺术品小姐看向她的目光微变,往莫蔚然那边退了一步。
莫蔚然侧头对艺术品小姐呵的笑了一声:“周雅琳,看见没,什么叫深藏不露?这就是啊!才上了几部作品就把你得瑟的,还不快跟人韩小姐学学。”
莫蔚然对着韩一芊举起酒杯:“我干了,您随意!”
韩一芊瞪着杯子里的酒十分为难。只有牧锦年在场,她才肯喝点儿酒精漱漱口,工作场合她从来滴酒不沾。
真追究其原因来,大概就是所谓的有恃无恐吧。
韩一芊苦笑,不好薄了这些人的面子,象征性的抿了一口。
周雅琳掩着嘴微微一笑,一双美目上下打量着韩一芊,扑闪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像是忍俊不禁。
莫蔚然豪爽的挥了挥手:“这桌人给我听好了,你们不陪着韩小姐喝得尽兴,我可不放你们走啊!”
林妙妙安慰性的捏捏韩一芊的肩膀,嘴角一倾,深表无奈。
韩一芊落座的那桌,都是一群年轻人。
酒至微醺,男人女人们就有些耐不住寂寞,非得玩土得掉渣的真心话大冒险。
好在这次韩一芊根本没必要减弱自己的存在感,牧锦年三个字犹如金钟罩般扣在她头顶上,一般妖魔鬼怪进不了身。在场的所有雄性动物都自觉的对她敬而远之,把主要火力集中在周雅琳身上。
“周小姐,说下这辈子最感动的事?真心话哦!”
“真心话?”周雅琳垂下眼睛,眼波里映着流动的灯光,显得分外楚楚动人。她身上有种很大气的美,此时此刻展现出难得一见的小女儿态,格外的打动人心:“最感动的事儿?大概拜我初恋所赐。”
周雅琳伸出纤纤玉指在桌面上画圈:“那时候我才15岁吧?那时候真是什么都不懂,听到他要出国,我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大洋彼岸,烟波浩渺,要维系一段感情?开什么玩笑。那时候我过得太一帆风顺,又不懂得珍惜,说断就断,没有留下一点转圜的余地。”
“他刚到鬼子国,一点根基都没有,语言不通,家里又断了他的经济收入。到后来,我才知道他碰上了这么多事儿,要是能早点知道,我大概不会和他分手吧。”
周雅琳失落的笑了笑。
“他是很固执的人。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我为什么要和他分手,非要向我要个答案。有时候女人就是很残酷,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以前我觉得他一往情深,那时候只觉得他胡搅蛮缠,烦得要死,就把他的号码全拉了黑,用来联络的邮箱被我永久废弃。”
“最后一通电话里,他告诉我,他会等我到成年为止。他真是大少爷惯了,明明过得捉襟见肘,还隔着电话线弹了一首《致爱丽丝》给我听,一直弹到被强制掐断通话。”
“离开他之后,我家里出了点变故,大学念了一半,就出来工作。那时候年轻,吃了不少亏,又走了不少弯路,最心灰意冷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登陆了被我闲置的邮箱。”
“那里显示999封未读邮件。他写信没有固定时间,大都是那边的凌晨四五点钟,他睡不着,就一个字一个字敲给我看。他在那里呆久了,中文用得远没英文熟练,写中文时不时冒出几个拼音,即使这样,他还是坚持写中英文一式两份的邮件给我看。写什么的都有:鬼子妞身材比我辣啦,就是性格很让人抓狂;刷盘子刷得手抽筋,结果工资还不够赔偿店里的损失;攒钱买了辆二手奥迪,从东海岸开到西海岸,只是为了躺在海滩上晒太阳,他的信每封都有好几千字,最后一封却只有一行字:恭喜你,终于长大成人。”
一个少年,深夜写信给变心的恋人,却始终得不到回应,会有多绝望?
他绝望的挣扎了整整三年,包括一个闰年:三百六十五天加上凭空多出来的一天,又多了二十四小时的挣扎。
想到这里,韩一芊莫名的心狠狠一揪,只觉得地上的寒气全逼进心里,满满的都是遗憾。
只怪当时太过年轻,又太过骄傲。
有人在一边起哄:“他叫什么?该不是姓情名圣吧?”
“姓禽名兽也不一定。”
周雅琳一脸怔忡的抬起脸,接着粲然一笑:“我只出卖英文名哦。”
“他叫,Jarin。”
Jarin;Jarin,发音居然很像锦年。
韩一芊苦笑着摇摇头,觉得自己真的走火入魔了,一天24小时候,除了呼吸,就是想着他牧锦年了。
第二天,韩一芊一踏进社团的门口,便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一片熙熙攘攘中像是藏着无数双眼睛,在暗处贪婪又愉快的偷窥她。
韩一芊,你真以为牧锦年会爱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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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韩一芊一踏进社团的门口,便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一片熙熙攘攘中像是藏着无数双眼睛,在暗处贪婪又愉快的偷窥她。
她顺手摘下了马尾上的发圈,乌黑的发丝顺着小而白希的脸挂下来,滑溜冰凉。白嫩的手指插~进头发揉了揉,借着这个动作挡去了大部分的目光,终于轻轻松了口气。
牧锦年不在的这几天她总是反反复复的做噩梦,最让人觉得恐怖的是,这些梦相似度极高。
梦里牧锦年正托着她的腰,领着她在金碧辉煌的舞池里转圈,悠扬的钢琴声极尽*,水晶璎珞闪过华美炫目的光芒,牧锦年穿着黑色的燕尾服,内衬雪白衬衫,更显气质英伟,气质不凡,他含笑看着她,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深情和专注,每一缕视线都镌刻着*的*。
梦里的自己只觉得满心欢喜,在牧锦年的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