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际上非常有名。但那只限有礼貌有修养的客人。对于你这种借机吃豆腐的色狼,我们要权力正当防卫。”然后她又以英语和阿拉伯语以及她专长的各种语言重新说了一遍。让在场大多数人都听明白了,全都用钦佩的眼神看向冀多臻,想不到这个美丽的女子不但有个性,还能翻译多种语言。然后全都用不屑的眼神看向一脸狼狈又气愤的阿默罕身上。
身为企业家,身为世界各企龙头,又在人家的地盘上,居然做出这等调戏妇女之事,这个叫阿默罕的家伙还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 了。
这时原子庆一脸森冷的表情走到阿默罕身边,双眼夹着凌厉的怒火,用英语大声说道:“阿默罕先生,我们这次商谈会,是正规的商业交流会,不是你认为的低三下四的乱七八糟的会谈。你要找小姐,请到你们自己国家去找,犯不着跑到我们香港来丢这个脸。”
众人全都笑了,笑这个色狼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当众吃女翻译员的豆腐。阿默罕恼羞成怒,用阿拉伯语叫道:“原先生,再怎么说我了慢你们邀请来的客人,你们居然为了一个小小的翻译员给我难堪,我们的生意还要不要做?”
在场少数人听得懂他的阿拉伯语,但冀多臻还是冷声用英语解释给了原子庆听,一是想看他的反应,二是想看众人如何看待。
原子庆脸色阴沉,怒瞪着阿默罕,浑身散发出阴冷狂怒的气息。冷到骨子里的声音也响遍整个会场:“不错,你可是我们邀请来的客人,按理说我们犯不着为了一个翻译员得罪你。”冀多臻的胸口尖锐地痛了下,心底一片冰冷。
原子庆的声音又响起,这次有着凌厉的怒火:“但是,你恐怕搞错了。你身为沙特企业家,在我们的地盘上对我们的同胞进行非礼,这种耻辱我们绝不会忍受。你是不给我们华人面子,还是看不起我们华人?”
冀多臻原来冰冷的心情被这句话悄悄变暖,忙大声用阿拉伯语翻译出来。阿默罕脸色一变,惴惴不安地看着原子庆,又看着周围的人。
原子庆又一字一句地说:“你非礼我的同胞我很生气,而你非礼我的女人我更生气,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我原子庆放在手掌怕摔着,放在心里怕化掉的未婚妻!”
冀多臻又羞又气地看着原子庆,被他露骨的话羞得满面通红。人群里响起一片轰动,全都叽叽喳喳地看着原子庆,再看着羞得快抬不起头来的冀多臻,全都好奇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怪不得原子庆会这么生气。在场大多数都听懂了原子庆的话,但这个阿默罕去听不懂,茫然地看着原子庆。
这时主办方代理负责人李晨澜皱着眉头,脸色凝重地大步走到冀多臻面前,又看向一脸尴尬的阿默罕,冷嘲热讽地用阿拉伯语说:“刚才这位小姐因为害羞,所以不肯翻译刚才的话,那就由我来说吧,这位小姐是原先生心爱的未婚妻,他都舍不得欺负她,更不能忍受你在这里骚扰人家。所以,阿默罕先生,你被我们除名了。从今以后,三大集团与贵公司的合作计划就些告停!因为我们不愿与一个人品都不过关的人打交道。这位先生,我们这时不欢迎你,你请回吧。”说着向门口招了招手,不一会儿,走来几位高大的保安,架着一脸苍白的阿默罕,不顾他叽叽喳喳地申辩,粗鲁地拖了出去。
原子庆忙阻止:“等一下!我的未婚妻无辜被骚扰了,就这样了事?那我未婚妻不白白被欺负了?阿默罕先生,你得给我一个交代。”说着看向冀多臻,示意她替他翻译。冀多臻没想到他居然还敢这样说,又羞又气,用中文叫道:“谁是你的未婚妻,做梦去吧!”
李晨澜嘲笑地看着原子庆,用中文说:“可怜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原子庆被拒绝了正满肚子气无处出,这下正找到出口,狠狠地瞪着他:“我不管,绝不能这样轻易放过他,我要先揍他一顿再说!”说着朝阿默罕走去,被李晨澜阻止,他在他耳边低语:“别忘了,你可是代表着龙氏,暴力的一面可不能让大家见着了。想收拾他有的是时候!”
原子庆浑身一震,这才不甘不愿地来到冀多臻面前,握着她的手。本想甩掉他的手,但被他刚才的话给迷失了心神,冀多臻满心复杂地瞪着紧紧握着自己的那双手,心里举棋不定,她到底还要不要原谅他?女人就是容易心软,唉!
看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三人身上,李晨澜又对冷场的众人说:“刚才只是小小的插曲,请大家不要见怪,音乐继续,子庆,这位冀小姐刚才受了惊吓,你得好好安慰她才是。就由你来领舞吧!”
再一次见识到李晨澜的威风和权势,冀多臻不得不重新评估这个一手指挥全场的年轻精英。看向不远处正用欣慰和慈爱的眼睛看着李晨澜的慕容玄,再看向几位慕容家的少爷,他们对于刚才发生的事,以及对李晨澜出来解决阿默罕之事毫不关心。冀多臻迷糊了,这个李晨澜真如外界所说只是慕容玄的得力干将吗?
原子庆欣然同意,执起正迷惑不解的冀多臻首先开舞。李晨澜也不落人后,已带了一名中年美妇也跳了起来,然后,其他男男女女也陆续下了舞池。
舞蹈开始后,冀多臻心里还在纳闷,不时看向李晨澜,心想,这人到底是谁?如果说他与慕容家没有任何关系,那么凭他才二十四五岁的年纪就能领导全场,代替慕容玄主事。这可是非常不容易的。尤其是慕容集团这种家族企业,更是不可能让一个外人主导。那么,这个李晨澜肯定与慕容家有某种必要的联系。
忽然身子一紧,冀多臻愕然看向贴近自己的原子庆脸上那抹狂怒,他怎么啦,生什么气?
“你怎么啦?”前一刻还好好的,这回又发了什么神经。
原子庆脸色难看地,在她耳边低吼:“你老是看李晨澜那家伙做什么?是不是看上他了?”李晨澜那家伙长得异常英俊,无论是气质还是能力都是一等一的棒,只要是女人,无不被他吸引。何况那家伙的家世背景也毫不含糊,看到冀多臻这样盯着他看,原子庆心里有些紧张,还有更多的嫉妒。
“我哪有喜欢人家,我只是好奇而已。”听到原子庆的话,冀多臻马上反驳。她可不要再让人误会,何况李晨澜确实非常迷人,但那只限欣赏。
“是吗?”原子庆松了一口气,看着李晨澜朝他露出嘲讽的笑意,心里莫名气愤,一个旋转,把冀多臻带离他身边。在她耳边霸气地说:“想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吗?”
不等冀多臻反应,原子庆又邪邪一笑:“想,就与我交往。我就告诉你。”
“哼!”回答他的是一句冷嘛了,以及踩在脚上的尖尖的鞋跟。原子庆忍着巨痛,装着若无其事地跳着。一个转身,又看到慕容挚潇不屑的嘲笑声,以及李晨澜刻意的扁嘴,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带上冀多臻,跟着音乐舞了起来。
不知是李晨澜故意的还是放音乐的人刻意,原本优雅的华尔兹,居然变得轻缓抒情。这种音乐 跳动的步子非常缓慢,所以跳舞的人可以边跳边说放在,还可以——原子庆紧紧抱着她的身子。冀多臻的身子差点贴在他身上,闻着他身上迷人的古龙水味道,心里一画迷失,也不再那么抗拒他的接触了。一方面她感谢他替她出头,另一方面她又恨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居然当众宣布她是他的未婚妻。而又恨着自己,明明还恨着他,却被他刚才几句话弄得神智不清。自己真是没用,为什么就这么容易心软,她是打定主意一辈子不原谅他的。
原子庆仔细地看着她的表情,她脸上变幻不定,一会儿阴沉,一会儿又露出甜甜的笑,然后又变得恼怒,最后又沮丧,原子庆心里跟着七上八下。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是不是还不肯原谅自己,心里又急又害怕,握着她的手和腰的双手慢慢用力起来,冀多臻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力道突然加重了,让自己不得不又靠近他一分。天啊,这个姿势?真是太羞人了,她可以听到他呼在自己耳边的呼气声,自己的胸部还差一公分就挨到他的胸膛了。她脸上一片燥热,想挣开他,但又力不从心,只能低叫道:“你放开我?”
原子庆没有放开,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干嘛要放开呢?这样多好!”她身上好香,淡淡的茉莉花香水混合着天生的体香,让他差点把持不住自己。她的腰好纤细,好柔软,她的屁屁又挺又翘,他也好想去摸她一把。但知道她的烈性子,他不敢太放肆,毕竟刚才阿默罕事件可是让他想起了四年前与跳舞的情景。
当时他也是情不自禁想非礼她,还被她差点踩成跛子。这女人生起气来可不得了。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也为了面子着想,他还是慢慢来吧。他有的是时间和精神与她耗。而且他赢回她的胜算非常大,一来有于浅乐替他作后盾,还有李晨澜那个又讨厌又欠揍的赛诸葛帮他出追妻计划,如果他还追不到她,那就只有买个豆腐来撞死算了。因为她直到现在还不知道此时的她已是孤军奋战了,呵呵——
这到底是谁凑的曲子,这么快就完了?原子庆不得不放开她,然后离开舞池,一双充满火气的眼神还瞪向场边负责音乐的工作人员。瞪得那个工作人员莫名其妙,他一直都 是奉命行事,哪里惹他不满意了?
与冀多臻一起又坐到吧台上,原子庆看看时间,嘿嘿,快要到散会时间了。他眼里闪过一丝阴谋,亲手替她倒了一杯加了酒精的饮料,递给了她。冀多臻不疑有它,一口气喝了精光,然后瞪向原子庆。原子庆急忙解释:“这个酒精度很低的,不会醉人的。真的!”其实心里快笑翻了,因为冀多臻的脸慢慢红了。嘿嘿,接下来,他就可以——
冀多臻没有看原子庆此时色色的表情,但不代表着别人没有看到。李晨澜不怀好意地走近他们,对原子庆说:“子庆啊,龙总裁有话对你说,你先过去吧。”
原子庆皱眉,看着冀多臻不放心地说:“可是多臻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冀多臻此时心里热呼呼的,但神智还是很清醒,忙冷冷回应:“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你快走吧。”原子庆苦着脸看着她,怎么她还这么对待他。李晨澜朝他使了个眼色说:“你 放心吧,这里有我呢。”原子庆闷闷地瞪了他一眼,还是不放心,他可没忘这家伙可是香港公认的女性杀手,只要他肯点头,排队侍候他的女人起码可以把香港围起来了。
李晨澜被他瞪得有些无辜,但还是催促他快离开。原子庆看了看正面无表情的冀多臻,还是依依不舍地走开了。
等原子庆一走,李晨澜马上就坐到冀多臻身边,精明的双眼闪现出恶魔般的光芒,冀多臻也感觉到了,心里有些发冷,但并不害怕。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的。
“有什么事吗?李先生!”
“哎呀,我与子庆的关系这么好,你又是他的未婚妻,叫先生太见外了,就叫我晨澜吧,大家都这么叫我的。”李晨澜热情地说,然后不等她反对,就拉着她的手说:“走吧,我们去跳一支舞吧——别拒绝嘛,我可是有话对你说哦,关于原子庆的。”李晨澜聪明地抛一诱饵。
他的事关她什么事吗?冀多臻本想不理他的,但好奇心实在太大了。还是跟着他来到舞池。
他们一进舞池,原本缓慢的音乐变成强烈起来,李晨澜带着冀多臻跳起了探弋。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