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摆设。
可这些摆设对李沫纯才说有极大的兴趣,李沫纯是喜爱小动物的,但她也只养过一只小仓鼠而已。
“严述你快看。”李沫纯眸光闪亮的指着几只在院子里觅食的鸡。
“喜欢?你逮到就送你。”严述知道李沫纯现在心痒了,见她活跃的模样,刻意找个难点的事情给她折腾。
“好,你等着。”
一身运动装的李沫纯在院子的上演闹天宫了,别看鸡小,可它比李沫纯有运动细胞多了,左一跑右急转,把傲娇的李沫纯闹得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瞪圆了眼眸。
“小鸡乖,到我的怀里,我疼你,我会对你很好的,来,来。”弯着腰的李沫纯正对石凳下的小鸡诱哄,连杀手锏的笑容都挤出水来,可小鸡压根不鸟她,斜着头只对她咯咯叫。
“严述,这小鸡不听话,换一只。”李沫纯甩着马尾,整张小脸都红扑扑的,朝气诱人,神采奕奕的,这样的模样又让严述欣慰自己的安排。
“好。”严述搂着她,啄了一口香吻,“还是先洗一下脸,瞧你一身汗的。”
“不洗,臭死你,哼!”李沫纯直接黏糊到严述的怀里,将满脸的汗珠都蹭到他衣服上了,一见汗印直乐呵。
李沫纯这是心里不平衡了,瞧她一身汗臭味,可严述一身清爽,站在这院子里像个倨傲的王者民访一样,即便同样也是一身运动装,可他从内而发出的气息怎么也和此处有点格格不入。
“谁说纯纯臭了,我的纯纯是最香的。”严述哪里知道李沫纯心里的小嫉恨,忙打趣道。
农家院里的游乐活动很多,如钓鱼,可李沫纯那定性实在不是安分等待鱼儿上钩的主,没等严述钓一个小时她就无聊的全身发痒。
又如务农,那是个体力活动,李沫纯是骄纵养大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拿着锄头没锄一米的地就热得发虚,整张脸被太阳滇得通红的,整个人都由严述抱回的。
又如采摘,这是轻松的,可硬是将陪同的人吓得发憷,这哪是采摘啊!那是屠杀,摘不下来的直接双手强扭,个不到直接找木棍敲打去。
得!不管李沫纯怎么折腾了,败在农务上,可李沫纯还是兴高采烈的乐呵,感叹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只是李沫纯的感叹让严述哀叹,要真让她生活在这估计她也活不了,当然周围的人更活不了,面对这样犯错又舍不得批评的人儿,谁都会得郁闷症。
李沫纯的开心,同样严述也开心,磁性的笑声从没歇息过,那笑声往往也都是在李沫纯气急败坏的模样下迸发的。
深邃的眼眸时刻在那纤细的身影上留恋,唇角边的笑靥越发的浓郁,越发坚定她就是他幸福的源头。
严述的宠溺和李沫纯甜美的模样,让她在这农家院里混得是风生水起,下至三岁娃,上至七旬老人,都会眯眼笑呵呵的叫声,纯纯来啦!
李沫纯在这最喜欢的一件事,便是疯了一天泡温泉,这的温泉没有浓重的硫磺味,反而带了点竹叶青的味道,不浓也不淡,清新雅致。
整个温泉被人工用山石和树木圈成一个隐秘的独立空间,沿着石子小路走过去,月色弥漫着,映照了波光粼粼的,有些地方还有腾腾的水汽。
李沫纯舒服的埋在水里,昏昏欲睡,腾腾的热气给她白皙的肌肤镀了一层水汽,朦朦胧胧的反而给她添了几分妩媚。
安排好温泉人员看护的严述进来看见的便是水下一览无遗的娇躯,半截乌发飘荡在水面上,精致的小脸微后仰,露出优美的脖颈曲线,精美的蝴蝶骨连线那丰满。
腾腾的热气水像一手贪婪的手,轻轻的包裹着半掩水下的酥胸,随着轻浅的呼吸,水波荡漾,起伏的波光如一道道强劲的电流,一波一波的击中严述的身心。
严述薄唇微勾,深邃的眼眸沉了沉,悄悄的褪去衣服,探着石壁缓慢的走向不远处的李沫纯。
昏睡中的李沫纯没有感觉到严述的贴近,只感到柔软微凉的唇贴着她温热的唇,那柔软那微凉让她舒服,不由轻轻的向前探了探身体。
严述的吻起初蜻蜓点水似的轻柔,捧着她酡红的小脸细细地亲吻,唇角、鼻梁、眉梢,然后是睫毛,感觉得到她睫毛的颤抖。
严述低哑的笑了,笑得胸膛一震一震的,“在温泉也能睡着,不怕滑到水底去?!”
“不怕,不是有你嘛!”李沫纯在严述的面前从不忸怩自己对他的信任,就像此时,柔若无骨的瘫在他怀里,勾着他的脖颈,全身心的依赖着。
“你呀!”严述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
“老公!”李沫纯娇滴滴的叫唤着,水蒙蒙的眼眸正直勾勾的看着严述。
月光照下,摩挲树影,严述的肌肤同样显得格外白净,肩膀宽阔,腰线流畅,肌理分明,不管何时这样的严述是一个性感成熟有魅力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是一种诱惑,更何况这样有魅力的男人还是她李沫纯的老公,李沫纯是得瑟的,当然对自家老公表现亲密也是必须的,不然怎么显示出她的占有权。
对于挑逗,李沫纯不在行,可她好歹也经过男人的打磨,知道一些敏感地段。
李沫纯的小手放在严述的胸口,微仰小脸巧笑倩兮的看着他幽黑的眼眸,似乎感到严述身体的紧绷,那灵巧的指尖在他胸口上打着圈,慢慢地滑着挑拨着。
“老公!喜欢吗?”李沫纯娇吟的眯眼,像只顽皮可爱的小猫。
“纯纯,学会使坏了,不过我喜欢。”严述沙哑的笑着,滚动的喉结让李沫纯又心痒了,似乎想到上回戏弄的后果。
李沫纯得意一笑,像似她挖掘到自己一个强项,水润的红唇主动的吻了上去,灵巧的含住喉结,舌尖缓慢的轻舔,一路而下。
“纯纯!”
妖精一样李沫纯让严述吃不消,不是他没有定力,而是他对李沫纯这女人似乎从来就没有定力过,哪怕她一动不动的杵在他面前,他都会起欲望,更何况是面对这样妖娆又纯美的时刻。
“纯纯啊!”
严述的喉间只能发出唯一的声麦,健硕的身躯抵着较小的酥软,整个身体都绷紧到极致,似乎只要一个轻微细小的动作,都能轻易摧毁。
可严述隐忍的享受着老婆难得的热情,任由滚热的汗珠滑落,一滴一滴溅起水波圈圈涟漪。
此时的李沫纯更像一只使坏的猫,这挠一爪,那挠一下,可每一次爪子下去都是让人挠心挠肺的痒,那痒还在骨子里,让你越发的难受。
即便严述想忍耐多享受李沫纯的主动,可他也不想因外欢爱而憋死在温泉里,被挑拨的严述终于反手为狼。
薄唇狠狠的叼住那顽皮的红唇,舌更是狂风卷叶般的横扫,啧啧声夹杂着水光激荡声,真正的声声入耳。
明亮的月牙羞涩了脸,摩挲的树影狂欢摇曳,夜是修养生息时,夜是春宵激情刻。
这样的夜对严述和李沫纯来说是荡漾温存的,可对其他人来说是折腾的。
时刻等待求负责的白晓驰孤寂了,求安慰等虎摸的他怎么也联系不上那个妖精似的女人。
不是女人不接他的电话,而是李沫纯在熟睡中被打包带走的,严述本就计划抛开所有事务,专心陪老婆天天爱爱的搞激情的,怎么可能还带手机那骚扰人的东西。
白晓驰是条大尾巴狼,几日一过脑子就想灵活了,李沫纯不在市里,找人,怎么也不能在他想人疼爱的时候独守空闺呢?
人怎么找?不能大明大白的找,得暗探,白晓驰的第一站是李家,旁敲细推中知道李文强也是具体不知,只说和小严出去蜜月了。
蜜月,白晓驰潋滟的桃花眼闪了闪,那光刺眼。
又暗中出招,对象是王博渊,当然他不会亲自出面,而是找了一个和王博渊有点交情的人。
给他们留了一个雅致包厢,两人一番推心置腹的闲聊,那话题自然而然的就转到严述的身上了。
“王董,城南的案子你可是在市里红了一把,现在谁不说腾飞集团要成为建筑行业的龙头,以后你得带小弟混混。”
“你这话说的,你把严氏集团比哪去!”王博渊口气上憎怒,实着心里热乎,可他也是一个精明的人,不会被几句迷魂汤一灌就不知东西的人。
“王董,这话可不是我说的,不过人云亦云的事情,也都是十之八九的真的,你可别和我虚假,我可是真盼你好的。”
“喝酒,喝酒。”王博渊镜片后的眸光闪了闪,唇角弯弯,连温和的语调都添了几分激昂。
“说到严氏,最近听闻严董转变极大,原先是一天恨不得在工作48小时,现在却腾出时间放长假了,王董你说,他这是知道没资本和你斗呢?”
“王董,你是了解严董的,你说这是人到了一定层面,站在不同的高度,思想心界都大不同呢!还是他有稳占鳌头的资本呢?”
“呵呵……这人心是隔肚皮的,我怎么可能了解心思深沉的严董呢!你呀,就是酒少瞎想的多,喝酒,喝酒!”
王博渊闭口不谈,到是心思活络起来,没想到严述那家伙竟然能放下集团事务度假去了,真是没想到啊!看样子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想到美人,王博渊脑子里闪过李沫纯喂他喝酒的情节,明明暧昧的举动可那神色清透纯美的紧,连他都起了反应。
不管严述是怎么个转变,不管美人是起了什么样的作用,在严述不在的日子,他似乎可以趁机占些严氏集团的便宜,顺便挖一两个坑,埋了严述。
嘿嘿……
王博渊想得开心,一想到严述可能被他背后阴一把,而搅乱他的休假,不知道他那张冷得掉渣的脸会怎么样?
王博渊是心情愉快的离开了华都,而白晓驰是眯着桃花眼惬意的品着红酒,出尘的身姿晃荡的在宫殿里行走,时不时的回味一番李沫纯留下的馨香。
白晓驰有本事能主动出手,去抓李沫纯的尾巴,而刚开了荤的欧阳宇萎靡不振,因为他也联系不到李沫纯了。
可他还真没那勇气跑到鼎尚花园去见李沫纯,打手机没人接,留言也没人回,整个人就向刚发芽就枯萎的嫩苗。
好在他还有一群纨绔,冷炫、慕容夜、余剑三只不消停的狐狸,为何说不消停,是因为他们也有手段,没有一天时间就知道在华都遇到的女人叫李沫纯,是欧阳宇放心里的人儿。
可不管他们怎么打听,也没有听说她结婚的事实,于是三只狐狸气恼了,你当时回答什么不好,非要撒谎说结婚了,是嘛意思?
啊!
不就是瞧不起他们吗?瞧,说个谎还一本正经的让人信服,这实在有侮辱他们的智商,这是明晃晃的打他们的脸。
三只性格不同的纨绔发飙了,对象当然不可能是消失的李沫纯,而是欧阳宇,死活敲竹杠的整着欧阳宇。
你想,整人的人不就想看被整人的苦逼样吗?可是不管他们怎么折腾欧阳宇,他都随他们意,连抵抗的话都没一个字。
这样的整没劲,反而让他们更加觉得有气无处发飙去。
“宇,你是不是要死了,瞧你那熊样,像被女人抛弃一样。碍眼的很!”慕容夜将手中的玩件砸向欧阳宇。
“夜,你就别折腾宇了,最近你看他哪天正常过。”冷炫打个圆场,慵懒的依靠在吧台柱子上,时不时的喝一罐。
“好了!好了!别***一群死样,走,找妞玩去,我最近又勾搭一妞,大波长腿的。”余剑跳起兴致很浓。
“剑,你可别哪天死在女人肚子上。”慕容夜调侃。
“死在女人肚子上,也好过死在郁闷上。***!宇,上次的那妞,也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