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喜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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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喜嫁-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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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就在田锦玉惬意的靠在床上幻想着以后要怎么让那个人跪在自己面前求饶的时候,镇上唯一的一家堵坊——如意坊内。

    “豹子!通杀!开!”

    田文礼只觉得自己已经赢红了眼,狠狠地在旁边陪着的小娘子脸上香了一口。又抓起桌上的散碎银子塞在她胸前,“给!爷赏你的!你可真是爷的开运星!”

    “哗……”

    “哈哈哈……”

    他得意的狂笑着,看着对面的男人已经输得脸色难看至极。哼着小曲儿把银子划拉到了自己的身前。

    “都是我的!哈哈哈,都是……”

    数了数自己不过短短的数十天,就已经赚了有好几百两银子了,他不由更加得瑟了起来,在身边人身上狠狠拧了一把,“小桃红!你等着,爷赚够了银子,就给你赎身!”

    小桃红娇笑着,将手帕往田文礼脸上一扫。“是不是呀~爷~~”尾音拖得长长的,又骚又媚。简直是把田文礼的魂儿都要勾去了。

    他懊恼地想着家里的刘杏儿——长得又黑又壮,呕~真不知以前是怎么跟她躺下去的……

    狠狠晃了一下脑袋。将脸凑近小桃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呀~真香!来,再给你一个!”

    说着,他又从那堆银子里捡了最小的一块,塞进她的衣领里,趁机又揩了把油。

    “好了,好几天没家去了!得回去一下!”田文礼突然想起来今天村人带信来说是刘杏儿在家里已经闹得不成样子了,再不回去,只怕老父就要找上来了。他倒不怕别的,就怕他们知道自己赢了钱,想要分走。

    想到这里,他的那些个旖旎心思瞬间就飞走了,赶紧起身哗啦一声把银子全笼进了褡裢之中,临出门时,又在小桃红脸上摸了一把,轻佻地道,“小桃红,等着爷啊!”

    小桃红娇笑着,不闪不避地任由他作为,“爷慢走啊,小桃红可还等着你来为奴家赎身呢……”

    直到他人影走远,小桃红脸上的笑瞬间垮了下来,一脸委屈的倚进了那个输得一塌糊涂的男人怀里,“爷,你到底还要玩多久!奴都忍不住了!就这么小的银子,也好意思拿来赏奴!奴可亏大了……”

    看着佳人红酥手里捏着的那块不到三钱的碎银子,哑然失笑,“哈哈,确实是有些委屈你了,来,接着!”

    也不知那人从哪里一摸,竟托了块足有五两的银子递了过来,“喏,接着!人家之所以给你银子少,可是要攒着给你赎身用的哩~可别辜负了人家一片真心,哈哈……”

    “你!你又欺负人家!”

    小桃红将身子一扭,嘴上说着欺负的话,脸上却是看着那块银子笑逐颜开,一把就抢了过去,放在嘴里咬了咬,“奴可不愿意跟那样一个庄稼汉走!奴现在活计多轻松!跟他,切~难道要奴去风吹日晒的种地么?”(未完待续)
第120章 攻城
    呼~凌晨两点~终于又码出来了一章,头真的要裂开了,瓦去睡了,晚安亲们~

    *

    白水镇的暗潮汹涌,远在良县的落落自是不知道;而被人关押在滇川的杨桂香更不知道。

    眼下母女俩心心念念的,一个是要自救,一个是要救人。

    且不说落落这里一番紧锣密鼓的准备救人。

    那边杨桂香已经暗中观察了好几天了,她发现那个“飞毛腿”真的是一个有些奇怪的孩子,自那天在楼主面前被斥责之后,一连好几天,她都能看到他偷偷摸摸的混到主院那边不知道想干什么。

    这天他照常又去了主院,偷偷摸摸地蹲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被巡逻的人发现抓住丢了出来。

    “唉,想见他一面怎么就那么难呢?本以为完美的完成一场任务就可以了,可是却抓错了人!唉!”

    一边垂头丧气的走着,一边重重的叹息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有多苦大仇深。

    “啊!好饿啊!为了潜进来,我可是整整蹲了一天啊啊!那些巡逻大哥也太尽责了点儿!”

    “飞毛腿”突地按着饿得有些疼的胃,仰天大叫,一时还扭来扭去的。

    那一副怪样子,惹得正扒一窗户往外看的杨桂香扑哧一乐。

    “你笑什么笑!”

    她不出声倒还好,这一出声,立马让“飞毛腿”炸毛了,横眉立目地指着落了锁的窗子,“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这么久见不到楼主!哼!”

    见被笑的人反应这么大,杨桂香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清了清嗓子,从窗棂间伸出手去——那上面托着几块她中午没吃完的糕点。从这一点上来说。作为人质,她的待遇其实还算不错的了。

    “喏,这个给你!”

    “哼!休想贿赂小爷我!”只见那人充满了稚气的脸上神色一动。转眼却又傲娇的一甩头,干脆了当的拒绝了。

    然而这时。他的肚子却是不争气地发出了响亮的一声。

    他的脸色红了红,看着面前那几块糕点——真是,饿呢……

    正在此时,杨桂香的声音响起来,“哪里就是贿赂了?这不过是我中午没吃完的糕点,再不吃,一会儿也是被拿出去扔掉的,多可惜。”

    “这样。吗?”

    “飞毛腿”停了下来,死死地瞪着那只手。

    “咕~”

    肚子里又是响亮的一声,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不管了,先吃了再说!这几天前院也是觉得他劫错了人丢脸,一直罚他不让他吃东西,可算是饿坏他了!

    看着蹲在窗下,狼吞虎咽地吃着糕点的孩子,杨桂香心里突然生出一丝难过来。

    “也不知道六郎他们怎么样了,还有落儿……唉……”

    “你,”正吃东西的某人突然听到这一声叹息。不由有些歉意的开口想要说什么,却因为咽得太急一下给呛着了,“咳咳!水~”

    “怎么?啊。快快,给!”好在人质的待遇不错,有水又有果的,她赶紧从窗棂中想要把茶壶递出去,却无奈地发现那缝隙太小,根本不可能塞过去。

    “啊,倒!倒!接着!”

    已经快要被噎得半死的某人翻着白眼,看着那只水壶只卡了个壶嘴出来,急急地指着自己大张的嘴。示意杨桂香就那样倒出来,他接着就好。

    她无奈之下只好斜了壶身。看着窗下的人以可笑的姿势接了水含住,“嗝~~可噎死我了!”

    “索性再倒点。渴死我了,今天一直守着,水米未进!唉,你可算是救了我一命!多谢啊!”

    因为仰头接水,那人头上一直戴着的兜帽滑落。

    杨桂香怔了怔,手上的水都倒歪了,倾了他一脸。

    只因那人,长得太女气了,声音也因为正年少,而处在雌雄莫辨的时间。

    若不是因为他的行为举止实在粗鲁得可以,她真的要以为这是一个姑娘家了。

    意识到有人在看自己,“飞毛腿”慌不迭地赶紧又把兜帽戴上,粗声粗气地道,“看什么看!没看过这么俊俏的爷们儿吗?”

    “呃……”杨桂香黑线,突然又问,“你就叫‘飞毛腿’吗?没有名字?”

    “废话!爷当然有名字了!”

    “飞毛腿”从地上一弹而起,清了清嗓子,“听着!爷的名字就叫于!大!壮!”

    “噗……”

    名字倒是让杨桂香感觉挺亲切的,可是一想到刚刚看到的那一张清秀绝伦的脸,她就忍不住想笑,他爹妈得多愁啊,这孩子长这么不搭调。

    显然他也知道这个事情,因此这会儿看着杨桂香闷笑,他也只是郁闷地坐下来,“笑吧笑吧!唉,我爹妈就想我长壮一点才取了这么个名字,可惜啊~啧~”

    又陪着杨桂香坐了一阵,他突地起身,“好了,我该走了!”

    “对了,你今天救了我一命,我可以帮你一件事情!我们江湖人,最讲的就是义气了!我可不会亏欠你的!”

    刚走没两步,他突然又扭身回来,冲着趴在窗子上的杨桂香特豪气的一拍胸脯。

    “放我回家去!”几乎是想都没想,这句话就冲口而出。

    “这不成!如果我放了你,楼主会把我扒了皮的!”于大壮同学赶紧摇头如拨浪鼓。

    “那,你可不可以跟楼主说说,允许我每天出去走走?整天闷在这屋子里,我都要闷出病来了……”

    她当然知道他不可能就这么答应放了自己,但是她故意那么说,就是为了让别人觉得接下来她的要求不是那么过份。

    果然,那孩子皱眉想了想,就斩钉截铁地点头道,“这个行!我现在就去想法子!”

    她这里正偷偷计划着要如何逃跑。

    而那边落落他们却是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状况——司马相终于按捺不住明着扯旗反了。

    他们打着“天授神君”的旗号,在滇川一带拉起了防线,将整个南方行省跟上京截断了开来。

    本来皇帝在南方行省设立巡府。安排了李壮哉这一员猛将带领十万精兵统领南方各省,就是为了牵制滇川的军阀势力。奈何眼下南方行省遭受涝灾,各处民生千疮百孔。李壮哉自顾都不暇,又哪里有精力来牵制滇川?

    虽然自灾难开始。李壮哉就一直在暗自警惕着司马相的动静。

    可是现在各处兵力一直忙于拔除百草楼势力,又加上前几天一场暴雨,又冲垮了一段堤坝,他就有些疏忽了,然而正是这一次的疏忽——司马相攻城了。

    他攻的是离滇川势力最近的良县。

    当攻城号开始的时候,顾晋文正带着人冒雨在河堤上检修。

    当他修到一半,看着浑黄河水里一块黑色的不明物体的时候,他的脸色变了。

    “糟了!快!去找李大人。就说,”

    然而已经晚了,只听得“轰隆隆”一阵沉闷的响声自远方传来。

    堤上众人一阵慌乱,还以为是哪段的堤坝又断了,没想到顾晋文却是脸色难看的盯着良县县城方向,突然翻身上马,同时冷声厉喝着,“回去!现在马上!”

    话音未落,就见一骑绝尘,已经冲得没了影儿了。

    言棋张大了嘴巴。他还从没见过自家主子会失态成这样的!

    大雨还在哗哗地下,顾晋文上马的时候斗笠掉了,豆大的雨水迎着风狠狠地砸在脸上。丝丝地疼,然而他已经顾不得了。

    “喂!到底怎么回事?这里堤坝正修到紧要关头,怎么突然要回去?”冯少泽打马跟了上来,扬声大喊着。

    他机关术学得好,因此这种修补堤坝的事,是一定会有他的。

    雨太大,砸得人眼睛都很难睁开,而座下的马儿更是一下下的打滑,走得越来越慢。

    “堤坝不是水冲坏的!是人炸的!”顾晋文也是急了。嘶声大喊着。

    一听这话,冯少泽瞬间明白了。脸色白了白,“他们。是他们终于忍不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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