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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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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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晓晓晓叶子

【(备用域名:。 ),】

自掘坟墓

宽阔奢华的房间,风扬起轻纱窗帘,月色朦胧,屋内的一切宛如笼罩在薄雾之中。爱夹答列

房门被轻轻推开,顾晓晨踮起脚尖像只小猫儿般走了进来,她屏住呼吸在门边静站了几分钟,而后故意弄出点动静,床上的隆起依旧一动不动,她这才放心大胆将房门关紧,步入房中。

窗外呼呼的风声合着蝉鸣,隐隐约约能听见浪花拍岸的声音。

果然如杂志上所说,他是个懂个享受的男人。

一小时前她接到上面的电话,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所以她飞速赶了过来。

今晚不管用何种方法务必要拿到他的小蝌蚪,否则一切将前功尽弃。

顾晓晨瞟了眼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的男人,一丝埋怨由然而升,这药也下得太重了吧,她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爱夹答列

一想到这顾晓晨便开始脸红,浑身发热,她才刚满十八岁,这项任务对她来说也太艰巨了,还好来之前上过苏小曼的专业指导课,否则她都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手机发出滴的一声提示,她从口袋里摸出一看原来是条短信,“你还有半小时,半小时后药效会过。”

顾晓晨深吸口气,小心翼翼揭开被子,硬着头皮将手往下摸,他的腹肌滚烫而有力,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由于紧绷而变得坚硬无比。

“嗯”极轻的一声闷哼,似乎带着难奈的隐忍,吓得顾晓晨呼吸一紧,赶紧将手缩了回来。

她浑身颤抖得厉害,这其中的原因,连她自己都说不清。

那声诡异的闷哼似乎是顾晓晨的幻听,等她停下来仔细去听时房间却一片宁静,只能听到她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她蹙眉凝视他许久,直到意识到时间会不够才再次下手,这次她出手极快,小手握住被角用力一掀,薄被便被她扫至床沿,闭上双眼,完全凭着感觉摸到他短裤边缘,而后连扯带拽如同发泄般将她的短裤扔得老远。

由于闭着眼,她犹如盲人摸象将他全身上面摸了个遍,当小手碰到那根巨大的炽热时,她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苏小曼在上课的时候不是说那东西一开始会很软,可现在手里这滚烫坚硬的触感、、、、、、、顾晓晨似乎意识到什么,迅速翻了个身正欲下床却被一只大掌牢牢截获。

“怎么,不准备继续接着玩?”他的声音非常年轻,低沉而富有磁性。

顾晓晨深吸口气,大脑跟短路般空白一片。

“谁派你来的,嗯?”他接着问。

“我,我也不知道,都是发的短信。”顾晓晨的声音在发抖,晶亮的眸子在黑夜里如同星光般璀璨。

他知道,那闪闪发光的,是因恐惧而繁衍出的眼泪。

“啪”的一声,床头灯被打开。

晕黄的灯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刺眼,柔柔地照着他精雕细琢的五官。

不得不承认,他长得非常好看,眉眼之间带着那么些许忧伤,超凡脱俗般,只是一眼,便叫人永生难忘。

落荒而逃

他垂眸,淡淡看了眼下身高挺的硕大,拉过她的小手往上按。1

顾晓晨慌乱摇头,她害怕,手指蜷缩着拒绝碰他身下那团滚烫。

“继续做完,或许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他放开她的小手,伸手,去解她上衣的钮扣。

“先,先生。”她慌乱中伸出小手握住他的大掌,扭过头去,任泪水湿了一脸。

他并未因为她的眼泪而心软,而是动作迅速将她剥了个干净,她洁白无瑕的身子在晕黄的灯光下宛若一朵微绽的雪莲,刺痛他的眼。

“是你先招惹的我,嗯。”

他俯身在她身上,温柔吻去她眼角的泪。

她扭过头,只留给他半边侧脸,张开口,紧紧咬住枕头,虽然委屈,但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承受他的准备。爱夹答列

他身下的男性特征并未在微凉的空气中变得萎靡不震,反而又胀大了几分,额上鼓起的青筋示意着他已经忍到极致。

片刻的温柔过后他猛的扯开她的双腿环在腰间,重重的挺胯将自己送了进去。

“啊、、、、、、、疼、、、、、、、”撕裂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哭出声,但只是瞬间,她便张口咬住红唇,直到有血沿着嘴角流下来,也不曾有过半点放松。

看着她因疼痛变得苍白的小脸,他极力忍住内心巨大的渴望停住没动,等着她的适应。

“不想太疼的话,试着慢慢放松。”

他伸出一掌托住她的臀往自己身下顶,每次深入一半她便会缩紧,怕她太疼,只得将她的身子放下,草草结束了自己的欲wang。

事毕,顾晓晨像只受了欺负的猫咪蜷缩着身子,身下的粘稠与疼痛让她又羞又气,床微微动了下,男人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响起。

接着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正当顾晓晨犹豫着要不要趁机逃出去的时候床边突然多了个暗影,他俯身用抱小孩的方式,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托住她的臀,毫不费力将她竖抱起走进浴室。

顾晓晨早被折腾得筋疲力尽,温热的水稍稍缓解了身下的疼痛,她困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感觉到有人吻了她的唇,接着耳畔响起好听的男声,“画和蝌蚪的事都交给我来处理,给你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们举办婚礼。”

他认识她?

不仅认识,还知道蝌蚪和画的事,顾晓晨努力睁了睁眼,想看清眼前这个男人,但实在是困得不行,眼皮狠狠挣扎几下,而后昏睡过去。

第二天顾晓晨是被饿醒的,她伸手,旁边的床单微凉,男人早已不在身边。

屋子里拉着厚重的窗帘,湖蓝色的锦织布料将室内渲染出一种黎明前的微亮,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听见自己的肚子时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楼下似有动静,细听像是男人在说话,顾晓晨倒吸一口凉气,飞迅套好衣服打开窗逃了出去。

还好是二楼,若再高一点凭她那点三脚猫功夫不死也得骨折。

现在命是保住了,可说好的蝌蚪要去哪里找呢?

一周前父亲让她去拍卖会场拍幅画,去的时候千叮万嘱说无论花多少钱哪怕倾家荡产都得将那副画拿下,那画是国画大师李可染亲手为父亲画的。

他的秘密

十几年前父亲生意失败欠下巨额债务所以将那画卖了,后来顾家东山再起再去寻那副画,那画却早已不知去向。爱夹答列这次突然重现江湖,顾建国兴奋得差点心脏病复发。可拍卖当天由于飞机晚点所以他没能赶到拍卖现场,只得让自己的女儿帮忙去取回那幅画。

很少堵车的宁城高速那天因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堵得水泄不通,等顾晓晨赶到拍卖现场时早已经大门紧锁。

几经打听终于找到了那位当场拍下画的人苏小曼,可她软磨硬泡出双倍的价好话说尽苏小曼都无动于衷,就当她决定放弃时,苏小曼却突然找到她让她拿一个男人的jīng子去换那幅画,顾晓晨当时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可现在、、、、、、、、、

她痛苦的揉了揉眉心,任裤兜里的手机发了疯似的震动,想都不用想便知道那电话肯是苏小曼打来的,她接了,能说什么呢?

任务失败画没了,说不定还会被那疯女人臭骂一顿,当时可是说好的,只许成功不许失败。1

现在她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顾晓晨打了辆车回到学校,前一秒钟她刚进大门,后一秒便被苏小曼牢牢抱紧。

“晓晨晓晨你实在是太棒了,你太了不起了,你简直就是我心中的女神。”苏小曼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她在顾晓晨左脸上狠狠啃了一口,接着道,“你知道吗?昨天我给骆知墨下完药回去耗子告诉我药可能搞错了,我听了差点一刀将他给捅了,还好万幸,药没错,蝌蚪已经检查完毕送去冷库了,恭喜你,顾晓晨。”

“你,你确定?”顾晓晨一脸惊愕看着苏小曼。

“当然确定,现在大老板对你特别的赏识,还让我问你对我们组织是否感兴趣。”苏小曼说着挽了顾晓晨的手,“要进我们组织那可是相当不容易的哦,你考虑考虑。”

此刻的顾晓晨满脑子都是画的事,她一把扯开苏小曼的手,“那画呢,画在哪里。”

“诺。”苏小曼从包里取一个锦盒递给她,“不就一幅画么,至于让你紧张成这样。”

顾晓晨从盒子里取出那副画,小心翼翼展开,看到上面那枚章印时差点喜极而泣。

中午,客厅里坐了一堆人,都是慕名而来看画的。

顾建国手捧那幅画老泪纵横,当年他可是李老先生的入室弟子,画在手里,让他想起了那些陈年往事。

若不是被逼无奈,他又怎么可能将恩师送他的礼物当作商品卖出去。

“晨晨,我就知道你绝不会让爸爸失望的。”顾建国很少当着众人的面夸奖自己的孩子,可这次,他对顾晓晨的夸奖直截了当,毫不掩示。

顾晓晨窝在沙发里,两眼发直盯着眼前的报纸,今天的事处处透着诡异,昨晚那药是怎么回事?今天被送去冷冻库的jīng子又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要他的jīng子?、、、、、、、、、

那个男人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依稀记得昨晚他说,画和蝌蚪的事都交给他去处理,接着好像还说了句什么,顾晓晨歪着脑袋想了想,却是怎么都想不起。1

他昨晚上对她倒也还算是客气,动作温柔言辞得体,事后还抱着她清洗身子、、、、、、、

“晨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迷,爸爸跟你说话呢。”母亲的提示拉回了顾晓晨的思绪,她朝顾建国微微一笑,轻声道,“爸爸,我明天还有趟考试,先上去复习。”

在一片称赞声中,顾晓晨起身朝楼上走去。

早上七点,骆知墨到达公司。

七点过五分,许东城准时站在他面前汇报一天的行程安排。

“骆总,早上好,跟您报备下今天的行程。爱夹答列”许东城看上去温润尔雅,一身藏蓝色的西服让他看起来特别有精神。

八点,万盛商场的例行巡视。

九点,法国分公司的越洋视频会议。

、、、、、、、、、、、

说到这,许东城顿了顿,目光从手里的平板转向骆知墨,“骆总,晚上七点半,周家家宴,周董请您务必去一趟。”

“好”他手下动作未停,在说“好”的同时已经在一份重要文件上签好字递给许东城“叫人将这份文件送到恒远。”

许东城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眼骆知墨,他一脸风平浪静毫无忧郁之色,再想想他那声风轻云淡的“好”许东城便敢断定今晚周家的鸿门宴他早已心中有数了。

鸿远集团合作案的进度汇报近七点才结束,许东城去办公室叫骆知墨,他一人坐在靠窗的位置闭目想着什么,听见脚步声睁开眼,看是许东城,立刻收了桌上的文件,淡淡道“去备车。”

说是周家家宴,但去的人却很多,其中不乏一些媒体记者,他们或站或坐在靠墙的角落,看见骆知墨,相视一笑,却又不敢多问什么。

那晚骆知墨被灌得有些多,不过他清楚的记得自己谢绝周家留宿的好意,坚持打了车去宾馆的,早上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床上不止自己一个,不过房间的的装修却是自己熟悉的风格。

这里是宾馆没错,但身边的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呢?

他摇了摇头,仔细将昨晚发生的事想了遍,似乎没有哪里出错,可是这、、、、、、、他掀开被子,眼前一丝不挂的女子正在熟睡着。

“你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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