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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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第1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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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新宇平时可是滴酒不沾的人,而昨儿夜里,他却连喝两支伏尔加,当感情太过压抑却又无法宣泄的时候他只能和许多人一样用酒来麻痹自己。

“新宇。”景南希看傅新宇呆呆站在他右手边的位置,以为他没把他的话听进去,故此特意加重语气叫了声新宇。

傅新宇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白亮的牙齿,他稍稍将头垂低,宛尔道,“二哥,我一直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放心吧,不管有没有大哥在,她都是我们的嫂子,也只能是我们的嫂子,你说是不是。”

景南希见他确实是清醒的,这才同他一前一后进了那座园子。

此旋顾晓晨正跟骆知墨站在桃树下勾着树上的青果子。

“小东西,站远点儿,仔细桃子掉下来砸了你。”骆知墨一身白色的休闲服,正好搭她那身米白色的卫衣。

顾晓晨哦了声,身子往后退了几步,小脑袋高高仰起,黑黑的眼仁儿直勾勾盯着骆知墨手里的棍子。

“呵呵,大哥在那边卖苦力呢?”景南希眼尖,没走多久便发现在站在桃子树下的骆知墨,而那边的你俩人正全神贯注注视着树上的桃子,哪里看得到他俩在朝那边走过去。

“喂,你说我们将大哥现在这模样拍了挂到网上去,网民会是个什么反映。”景南希边说着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对着树下两人喀嚓就是一张。

“我劝你还是没挂的好,否则小嫂嫂一夜便会成为全球女人眼中盯,肉中刺,太遭嫉妒并不是什么好事,她一出事,大家都没好日子。”

“你放心,小嫂嫂出不了事,甭看这院子里似乎没人,但暗处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话音未落,从竹丛里立刻闪出一个人,看见傅新宇和景南希,头微微一点,转身朝那排青砖房子里去了。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大哥不太喜欢陌生人,小嫂嫂呢也讨厌太多人围着,不过据李琛随口透露的消息称,整天留园上上下下绝不少于五十人。

“其实还可以多点的,毕竟园子这么大。”这是傅新宇进来后第一次开口说话。

两人越走越近,刻着瑞兽的花冈岩石板上已经响起他们的脚步声,顾晓晨听见回头一看,赶紧扯了扯骆知墨的衣摆说,“知墨别勾了,景南希和傅新宇好像有事要找你。”

“他们能有什么事,等我把这个弄到手今天就收工。”他说着用棍头轻轻朝着桃着使力,“啪”的一声,桃子落到草从里。

打桃子看似是件很简单的事,可做起来并不容易,握牢了棍子,得先控制好手上的手道,打得太重,会打烂桃子,如果用力太轻,桃子不容易掉下来,再则要瞄准了方向再下手,打落的桃子要掉到水泥地上,那肯定会被摔烂,所以必须得让它们落到前面那一小块草地里。

这几天,骆知墨打桃子都打出了经验。

“大哥,一大早的就带小嫂嫂来这重拾重年来啦。”景南希说着看了眼地下的小袋子,里面已经有十来只绿莹莹的果子,只是这果太小,估计削了皮去了核一口能吃俩个。

顾晓晨看景南希的眼睛在袋子里扫来扫去,以为他也想吃,赶紧指着一只尖儿上红了的对他说,“你挑那个吧,那个肯定好吃。”

“不不,不用了,呵呵。”景南希生平最怕吃酸的东西,所以他刚刚才好奇,这么青的果子能吃吗?

“既然你嫂子让你吃你就吃了吧,否则她会怪我对你们小器”骆知墨说着一把扔开手里的棍子,弯腰在袋子里挑挑捡捡,挑了个尖儿上最红的递给景南希,“来着。”而后又对顾晓晨说,“丫头,把那边蓝子里的水刀果拿给南希,这玩意不削皮可吃不得。”

“不了不了,大哥,那个,那个你就饶了我成么?”景南希一把将桃子扔回到袋子里,一脸苦逼的表情道,“好了好了,我不装了,我压根没吃坏肚子,下午我就跟新宇一起回基地。”骆知墨勾了勾唇,弯腰提成那一小袋桃子,淡淡道,“这可是你自己要去的,我可没逼你。”

“没逼没逼,是我强烈要求要去的,只是,只是大哥,我们可不可以提前搬到新基地去啊,那边确实太热了,沙子煮鸡蛋的的确确是真实的,那地儿说实话可真不是人呆的。”

骆知墨看了看傅新宇,“新宇,你觉得呢?”

傅新宇犹豫了会,开口说,“我看还得等等,至少等这批货全安全了,我们才能考虑换地儿,否则风险太大了,再则,我打算将、、、、、、、、、、、、”

“咳咳。”景南希轻咳了两声,傅新宇这才突然意识到顾晓晨还在这,他轻笑了声,朝骆知墨说,“大哥,这次我想多带个人过去,没问题吧?”

骆知墨当然知道他想带谁,之所以留着唐教授,就是让他好好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走?”

“下午就走,新宇说准备试试那架神虎,都运过来快大半年了,再停那儿都快长草了。”神虎是傅新宇半年前买的一架直升机,之所以取名叫神虎,那是他曾经在组织的代号。

四人走走停停,景南希并对几处地方给了些建议,骆知墨问顾晓晨,顾晓晨说这样就很好了,再改,怕费时费力。

她已经迫不急待想到这里面来了。

“小东西,性子怎么这么急,嗯?”骆知墨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满眼的宠溺。

他对她的感情从不遮遮掩掩,哪怕此刻有兄弟在这,他也丝毫不避讳。

“知墨,别闹。”顾哓晨一把拂开他的手,垂着头走到最前面去,骆知墨知道她脸皮薄不好意思,也就不再闹。

几人走出院子已经是中午时分,因此骆知墨留了景南希和傅新宇在留园吃了饭再动身,两人都曾尝过张妈的手艺,一听大哥留他们在这吃饭,顿时满心欢喜。

顾晓晨一进屋就去厨房给张妈帮忙去了,并告诉张妈景南希和傅新宇都在这吃饭,要多做几个好吃的,饭做好后她将饭菜摆了上桌,心里却犹豫着她自己要不要上桌。

“晨晨,怎么还傻站在那,过来吃饭了。”骆知墨拿了汤匙边给顾晓晨舀汤边说。

“我,我还不怎么饿,待会儿再吃。”此刻顾晓晨心里却是担心着万一等下吃着吃着想吐了怎么办,平时只有张妈和骆知墨,他俩都习惯了,但今儿傅新宇和景南希可都是客,万一,万一那样的话,那可就太不好了。

所以她打算让他们先吃,等他们吃完了自己再让张妈给她煮碗面吃就行了。

骆知墨看着她微微发窘的小脸,好像有些明白她的心意了,他起身一把位了她的小手小声说,“没事儿,他俩平时什么没见过,你别想太多。”

“小嫂嫂,怎么了?不舒服么?”傅新宇放下手里的筷子问。

“没,就是怕等下我一个人吃太多你们没吃的了。”顾晓晨看傅新宇和景南希都看着她,看来只能上桌了,她挣了骆知墨的手,自己走到桌前坐下,由于今天傅新宇和景南希在这,桌上的菜多少有些油腻,这让她觉得胃里有些不舒服。

不过放在她面前的都是很清淡的菜,她拿起筷子夹了块黄瓜放到嘴里,挺脆的,味道还不错。

“小嫂嫂,你要不要来只海胆,味道很好。”景南希也发现好吃的都摆在了他跟傅新宇面前,人小嫂嫂好歹还怀着孩子,应该让她多吃点好的才是。

“呵呵,好吃那你们就多吃点,我不吃那个。”她何止是不只那个,现在只要闻到那味道,就觉得心里一阵发恶。

不过她始终憋着。

“晨晨,吃点儿玉米。”

“我自己来。”

“把这个香菇吃了。”

“好,我自己夹。”

“再来点鸡汤好不好,今天的鸡汤很鲜。”骆知墨见她胃口不佳,怀了宝宝后身子不但没胖反正瘦了,所以想尽办法让她多吃点。

当着外人的面,顾晓晨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将骆知墨夹过来的东西通通吃下,好不容易一顿饭吃完,傅新宇接到基地的电。话所以饭后连茶都没喝便匆忙走了。

顾晓晨等他们一出门,立刻冲进洗手间抱着马桶几乎把胃都给吐出来。

骆知墨去门口送他们去了,所以当顾晓晨一冲进洗手间,张妈紧跟在她身后跑了进去。

“晨晨,晨晨你慢点儿,唉哟喂,吃的这么点东西全吐了这怎么行。”

骆知墨送了两人一进屋就觉得不对劲,听到洗手间有动静,赶紧跑了进去,看见跪在马桶前的顾晓晨,忙倒了杯温开水给她漱口,这一次,顾晓晨吐了半天,吐得脸色发白这才起身。

“小东西,很难受是不是,我去给你削个桃子压压。”

平时很管用的桃子今天却不管用了,顾晓晨那是吃什么吐什么,下午连着吐了三次,吐得她自己都害怕了。

虽然张妈说孕妇这样吐是正常的,骆知墨却急得不行,傍晚的时候喂她吃了点面条,她又给全吐了,这次他不管张妈说什么,立刻拨通了谷子的电。话。

好在留园离医院很近,谷子很快便带着医生赶了过来,经过一番检查,又问她吃了些什么,喝了什么,骆知墨一一替她回答了,医生说没事,暂时先不要吃东西,明天早上再吃些清淡的就行。

那一晚,骆知墨几乎是一夜没睡,他看着自己身边面色苍白的小女人,当他的大掌的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时,突然就没了以往的那种兴奋。

“知墨,我难受。”顾晓晨翻了个身,伸手搂住骆知墨的脖子,此刻她难受得不行,想吐,可肚子里的东西早吐光了,想吐,却什么都吐不出。

骆知墨一脸心疼将顾晓晨揽在怀里,他心里竟然在问自己,她这样痛苦的日子到底还要熬多久才能过去,她现在这样的身体到底能不能坚持住。看着她痛苦的样子,骆知墨脑子里突然冒出想放弃这个孩子的想法。但这想法很快又被渴望给压了下去。

“小东西,这样会不会好受点儿,嗯。”他用手轻轻抚着她的背问。

顾晓晨轻轻扭了下身子换了个睡姿,不舒服,再换一个,还是不舒服,再换,还是难受,她有些生气的一把掀开被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小东西,来,我们穿衣上医院去,来。”骆知墨实在是不忍心看她如此痛苦下去,他从一旁拿过她的衣服准备给她穿,顾晓晨呕了声,立刻下床朝洗手间跑去。

又狠狠吐了一次,吐得她筋疲力尽,骆知墨给她洗脸时,她已经快昏睡过去。

“小东西,来,漱个口会舒服些,乖。”

顾晓晨漱了口,纤细的双手搂着骆知墨的脖子,轻声道,“知墨,困了,睡觉。”

“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

她白皙的小手不满的轻甩了下,嘟着小嘴道,“不,我要睡觉。”

骆知墨无辙,只能将她抱上床,轻轻拍着她的身子哄她睡觉。

好再那晚她没再闹,这事让骆知墨下定决心此生只要一个宝宝就好,这种水深火热的生活,他实在是受不了。

当傅新宇将唐教授一把丢上飞机的时候,唐教授终于笑了,这些天,他每天都在想骆知墨到底会用何种方法折磨他,他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有什么能伤得了他呢?

虽然如此,在灾难降临之前,他还是感到害怕,他心内其实并未那么强大,强大到对什么都无所畏惧的程度。

他曾一度想自杀,但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守,而他的下半身又不能动,他哪怕想推开窗户从窗口一跃而下都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每天问护士最多的话就是,“你觉得他会怎么折磨我呢?”

护士淡淡瞟一眼病床上的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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