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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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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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不经意在至尊夜总会门前瞥到的那个跟她相似的背影,原来还真的是她,昨晚她跟了他多久,后来他出去之后、、、、、、、、把昨天发生的事和今天接二连三的偶巧联系到一起,骆知墨得出一个结论,他被跟踪了。1

这样的认知让他心中窜起一阵滔天/怒/火,她看似清纯,乖巧,识大体,懂分寸,对他的事从来都不闻不问,可她心里到底装了多少小阴谋小诡计。

此刻的骆知墨,对顾晓晨简直是失望透顶。

如果她真的在乎他,那么昨晚她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开口问,问他去了哪,干嘛去了,或许他会老老实实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她,可是她、、、、、、、

再次将她从头到脚认认真真看了遍,她一脸平静,看不到丝毫不安,做错了事居然还敢哪些理直气壮,骆知墨,你还真是看走了眼。

“顾晓晨,记往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绝不许有第二次。”话说完,他转身,突然掌手猛的一疼,大掌被她的小手握紧。

顾晓晨仰首挺胸站在她面前,仰起小脸盯着他的眼睛开口,“骆先生,我再说一次,我没有跟踪您,我对天发誓,若我说的话里有半个假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到底是怎样的心痛才会对自己发下如此狠毒的誓。

由于刚刚抓他的时候太用力,现在松开手,右手的四个指甲已经全部断裂翻起,指头染了淡淡的血丝。

她只是轻瞟了一眼自己的手指,接着道,“骆先生,不用你提醒,我一直都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只不过是你花大价钱买来的替身而已,陪你上演一场讨家人欢心的婚姻大戏。从开始到现在,我都从未想过要攀上你这高枝,若不是你逼我,我此生绝不会嫁给你。”

说到这,顾晓晨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眼眶稍稍一瞬,泪水便如绝了提的洪水般直流而下。

骆知墨长这么大从未见过眼泪竟有这种流法,他一时之间说不出半句话。

“骆先生,不管您信或不信,我顾晓晨从未跟踪过您,所以我问心无愧,若您觉得我碍眼了,只需说一声,我立马走人,当然,有需要的时候您可以随时联系我,做为您花大价钱买来的替身,演好每一场戏是我的义务跟责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上楼了,明天早上还有课。”说完她头也不回上楼,留下犹为震惊的骆知墨。

误会她了

误会她了  误会她了

诺大的客厅顿时陷入废墟般的寂静,骆知墨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楼上的动静,屋子隔音效果太好,除了窗外的风声,他什么声音都没捕捉到。1

骆知墨在楼下看了会电话上楼,推开卧室的门,里面却没人。他伸手开了灯,里面没人,浴室找了遍,还是没有。

她放在卧室的东西本就不多,骆知墨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原来放在里面的两本小说她已经拿走,浴室里她的毛巾浴袍牙刷也通通不见踪影,关上门,他和衣而卧,迷迷糊糊过了一夜。

那一晚,刚搬去客房的顾晓晨抱膝坐在飘窗上数了一整晚的星星,直到天亮才眯了一小会。

第二天清晨骆知墨去敲客房的门,“晨晨,起床了。”

他站在门外喊了一声,并未听到回应。爱夹答列于是直接握住门把一扭,房门居然没锁,推开门进去,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屋里却没人。

“顾晓晨”他连名带姓叫了声,眼睛四周打量了翻,房内确实没人。

难道真是自己误会她了,其实也不是没这可能,昨天的事发生得太突然,他也没好好调查便妄自下了定论。

若这真的是场误会,那他昨晚对她说的那些话未免太伤人。

他有些无奈揉了揉眉心,掏出手机拔通了李琛的电话,那边的人似乎还未睡醒,迷迷糊糊“喂”了声。

“是我。”骆知墨站在楼梯口望下面空寂的客厅淡淡道。

“呵呵,度蜜月的人居然会想到我,这真是我的荣幸。”李琛一把掀开被子,起身道,“哥们,这么早什么事,你吩咐一声就行。”

“让你帮我去宁大调查个人,至于问什么待会许东城会告诉你,待会你手机开着,我要直接听到你们的对话内容。”

说话间骆知墨已经直到客厅,餐桌上摆放着的早餐还微微冒着热气,看来她刚走没多久。

“不说了,早上还有个会议,有什么不明白的去问许东城。”说着匆忙挂断电话,一把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出门。

车子从家里一路开到公交站牌,也没见找她的影子。

半小时后,黄圆圆一脸警惕端端正正坐在校长办公室。

“校长,找我什么事。”

黄校长指着旁边正在喝茶聊天的两人:“诺,那边那个是许助理,这个就是大名鼎鼎的李警官李琛,他们有点事想问你。”

“问,问我,问我啥呀,他们是不是找错人了啊。”黄圆圆一看警官都找到学校来了,肯定是出了什么大案子,心里那个慌啊,吞吞吐吐努力半天才好不容易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嗯。”李琛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盯着黄圆圆看了足足一分钟,这才开口道,“这位同学,不用慌,只要你老实实回答我们的提问就行,不许有丝毫隐瞒,欺骗,否则、、、、、、、”

“我绝对不隐瞒,不期骗,不说慌、、、、、、、”黄圆圆激动得一下从椅子上跳起,用眼角的余光瞟在坐的几位一眼,又缓缓坐下去。

“请问,昨天下午一点至晚上十点你在哪里,都做了哪些事?”

整个一宅女

整个一宅女  整个一宅女

黄圆圆稍微回忆了下,答道,“昨天下午我一直都跟我好朋友一起,不信你可以去问她,她叫顾晓晨,她现在就在教室上课,我可以去叫她过来。爱夹答列”黄圆圆说着便要直身。

“不用不用。”许东城立刻上前按住黄圆圆的肩膀,淡淡一笑,“这位同学,我们只是问话而已,你不用这么激动。”

黄圆圆哦了声,老老实实坐回去。

此刻的许东城已是满头大汗,幸好他身手快按住了黄圆圆,否则等她真把顾晓晨叫过来,那骆总还不砍了他。

“咳咳。”李琛轻咳两声,继续开口,“黄同学,你现在交代一下昨天下午你跟你那位好朋友都去了哪?”

“十二点我打电话给她约她在劳动广场见面,可她说、、、、、、、、、、”

“等等,你确实是你打电话约的她。爱夹答列”李琛正声问。、

“当然,她整个一宅女,我不约她不请她不求她才不会出门呢。”

“哦,继续。”

黄圆圆想了想自己说到哪了,然后接着道,“可她讲劳动广场人太多,太吵,所以我们就约在了汉江风光带铜像那见面,我们先在那逛了一圈,吃了点东西。然后我看天气有点热所以就提议去商场转转,平时她最不喜欢逛商场,所以看她犹豫的时候我软磨硬泡将她拖过去的,哦,后来我们就去吃了冰激淋。”每次说到吃,黄圆圆就显得相当兴奋。

“万代商场二楼新开的那家韩国冰激淋店,她只吃了一点点,我还、、、、、、、”

“等等、、、、、”李琛及时出声打断了她的话,而后从包里掏出一张相片递给黄圆圆,“你在商场见过这个人没有?”

“啊”黄圆圆惊呼一声,“该不是他发生什么事了吧,我昨天见他还好好的呢,在商场的时候,我看见他陪着女朋友试衣服,然后也去了二楼那家冰激淋店,而且我还听见他跟她女朋友吵架来着,其实也不算吵架,他就让她女朋友要乖。”

一说到骆知墨,黄圆圆就跟竹筒里倒豆子似的,劈哩叭啦停不下来,李琛适时打断她的话,指着照片上的人问,“你认识他。”

“当然。”黄圆圆一副你当我二百五的表情继续开口,“宁城谁不认识他,他不就是神话集团老大骆知墨吗?”

“哦,那顾晓晨呢,她有跟你提起骆知墨吗?”李琛用试探的口气问。

黄圆圆忙摆手道,“顾晓晨不像我一样花痴啦,她都不知道骆知墨是何许人。”

看来,她还不知道顾晓晨已经跟骆知墨结婚的事。

问话到这基本可以结束了,从黄圆圆的话里可以听出,昨天是黄圆圆邀顾晓晨出的门,也是由黄圆圆提出的去商场,所以顾晓晨压根就不可能故意跟踪骆知墨,再说了,黄圆圆至今都不知道顾晓晨已经嫁给骆知墨,所以更没串通起来一起说慌的可能。

李琛起身,向黄圆圆伸出手表达感谢,谁知花痴黄圆圆竟然当着校长的面关心起骆知墨,她一脸担忧朝李琛开口,“喂,是不是骆总出啥事了呀。”

李琛摇头,笑而不语。

黑脸大叔

黑脸大叔  黑脸大叔

“喂,你这黑脸大叔怎么这样啊,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我都乖乖回答了,我就问你一个你咋就这么小气捏。爱夹答列”

她叫他什么,黑脸大叔,他有那么老吗?李琛扭头甩过去一记锋利的眼神,黄圆圆立刻禁声。

骆知墨取下耳机仰头轻叹一声,心里开始微微泛着疼。

下午李琛百忙之中抽空将一只录音笔和一盘光带亲手交给骆知墨,走的时候不忘打趣道,“您大清早的把我从被子里挖出来就为这事,想了解情况看看商场录相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么?人家小丫头可是比你先进商场的哦。”

果然,冲动是魔鬼,若昨晚先将商场的录相带调出来看看,也就不会、、、、、、、他伸手搓了搓脸,心想着是不是得找个时间向她道个歉。

六点,他准时下班。爱夹答列

许东城拿着盛大的报表递给他,“骆总,这是您要的盛大销售报表,还有、、、、、、、、”

“你放桌上,我明天再看。”他打开柜子拧了包就走,留下办公室里一头雾水的许东城。

他们骆总最近似乎有点不对劲,你要说新婚燕尔归心似箭嘛,可他昨天怀里还抱着别的女人,看来这事或许另有隐情。

老板的事,而且还是感情的事,不宜多问。

骆知墨一路想着要不要给她买点点心什么的,女孩子似乎都爱那个,他看了看时间,这个点她应该到家了,只是道歉的话,一直没想好要怎么说。

他跟容儿之间并没什么,容儿是嫣儿的妹妹,也是从小一块玩到大的朋友,那天她喝醉了酒被人欺负,那间酒店的老板跟他们几个都比较熟,所以就打了他的电话求救。

容儿的父亲对子女管教一直很严,所以他只能安排了间酒店让她住下,那天她心情不好喝了太多酒,他怕出什么意外所以等到她睡着了才离开,等他赶到停车点时,她早已不在,打她电话才知道她已经回家了。

他长吁口气,刚赶回来酒店打电话来说容儿胃出血送进了医院,开//房的时候留的是他的电话号码,出事理所当然第一时间拔打了他的电话,他换了身衣服便走了,昨天下下午他去医院看容儿,容儿说自己没换洗的衣服,也不敢让家里的佣人送,所以就带她到最近的商场随便挑了两套。

却不曾想竟那样巧,在商场三番五次遇到顾晓晨。

容儿是病人,他不可能撇下她来找她,送容儿去医院的路上她突然说了句,“阿墨哥哥,你不是被她跟踪了吧。”

联想到那晚她的不辞而别和在门口瞥见的那个跟她十分相似的身影,所以当下就断定自己被她跟踪了。

“该死。”他重重捶了下方向盘,踩下油门朝帝豪疾驰而行。

凭指纹就能开门,可他偏是伸手在门上重重敲了两声。

“来啦来啦。”她的声音清脆如黄鹂早啼般动听,且带着些许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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