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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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第1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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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听见他熟悉的声音,景南希才敢确信刚刚那条短信真是她发过来的。

“洋洋,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没为什么,只是想知道而已,我向来都是个很直接的人?”黄洋的语气依旧有些冷,那边的人却一直没吭声。

黄洋心想,或许一切都只是静儿多心而已,他未必就没对她动心,景南希向来是个我行我素的人,断然不会因为内疚而用婚姻束缚自己一生。

“如果很难回答的话就算了罢,我也不过是问问而已经,那就、、、、、、、、、、、、、”她正欲说完最后一个字挂机,可是他突然开口,语气焦急,“洋洋,我爱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她听着他在电、话里轻叹一声,声音低下去,“可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说完没再解释,而她也没再问,相爱的两个人,就这样握着手机,一个傻傻的站在来来往往的车流里,另一个呆呆坐在驾驶室。

空气如同被凝固住,一声喇叭长笛,黄洋立刻按断通话将手机扔进包里。

他说他一起爱着自己,可是,对不起。

看来静儿说得没错,他果然是因为责任所以才会跟她在一块的,想不到风一样不受任何羁绊的男子,会用这种方式弥补自己的过失,看来,当年他之所以会一声不响的离开,看来实属无奈。

一周后的一个周末,共洋将你静儿约出来,请她去当地最有名的旋转餐厅吃了顿饭,而后从袋子里拿出那些已办好的证件放到她面前,“静儿,你一个人去那么远不害怕吗?”

静儿笑了笑说,“那怕什么,黄洋姐,那边的老师让我尽快过去,所以,所以我想明天就走。”

“怎么那么急呢,这事儿你跟景南希说了没有?”

静儿摇头,“还没说呢,今天晚上跟她说,黄洋姐,你明天能去机场送送我么,我自己在网上订好票了。”

黄洋其实想劝她多留几天再走也不迟的,只是她机票都已经买好了,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景南希前几天给了她一张卡,她从卡里取了两万块钱出来存到自己卡里,想了想怕不够,刚刚又取了两万块,她这几天在网上仔细寻问过那边的同学,也从一些论坛里了解到那边的物价和生活费大概是多少,四万块钱,是她一年的生活费和买一些绘画颜料的钱,学费学校已经给她免了,因为她这一期已经掉了许多课,所以她打算利用假期好好补上来,打工赚钱,这个计划看来只能推到下个学期了。

“静儿,黄洋姐给你买了部手机,话费都交好了,到了那边记得常跟我联系。”这部手机是黄洋刚从商场买好的,想着等她出国的时候再送给她,她以为她会在国内留段日子,没想到这丫头竟这么急。

“谢谢,手机真漂亮。”她大方接过手机仔细看了遍,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你明天几点的飞机?”

“晚上八点四十,那时候你下班了,不会耽误事。”

她倒是心细,竟连这个都想到了,这样乖巧懂事的女孩子,老天爷怎忍心让她经历那么多痛苦的事。

其实有许多要交代她的话,一时之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想了想,只能等她到了那边再给她打电、话。

“黄洋姐,我想给南希做顿丰盛的晚餐,他帮我好多好多,可我又没什么好报答他的,所以我想走之前给他做顿饭,你能告诉我他都喜欢吃些什么吗?”

黄洋想了想,将一些景南希喜欢吃的家常菜告诉了她,都是些简单易做的,难弄的她没说,她的那双小手已经够粗了,实在不忍心看她再折腾了。

黄洋本是打算送静儿回去的,想了想,还是算了,接下来的时间就留给她跟景南希吧,她还是别去打扰好了。

送她上了车,又咛嘱她把证件什的收好别弄丢了,多少年没如此关心过一个人了,看着她对自己微笑,竟然感觉自己心里软软的。

“静儿,明天见。”她站在站牌前向她挥手,车子启动的那一刻,她看到靠窗而坐的小丫头捧着手机落泪了。

那天景南希回去得比往常晚,进屋时,她的菜都已经做好了,桌上的烛台上插着的蜡烛还没亮,她穿着件小熊维尼围裙从厨房里出来,手上戴着隔热手套捧着一锅奶油蘑菇浓汤。

汤装得有些满,她全神贯注盯着锅子里的汤,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的。

景南希看着这样凶险的动作放了手里的包忙上前,她朝他微微一笑,“你回来啦。”

“静儿,我来。”

“别别,烫,你帮我把桌上菜移开一点。”她一听他说自己要帮忙,忙嚷嚷道。

景南希见她离桌子也没几步了,忙去将桌上的菜移开,桌上早已经铺好防烫垫,她轻轻将汤给放上。

“呵呵,好啦,你去洗手,我们这就开饭。”今天的她显得很兴奋,景南希看着满桌子的桌,心里不禁起疑,今天难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喜事。

可不像啊,最近好像没什么好事发生啊。

他微微蹙着眉去洗手,出来的时候见她正身手麻利点燃烛台上的蜡。

“静儿,什么事这么高兴呢?”

“我要去念书去了。”她歪着脑袋拔弄着红烛芯子说。

“呵呵。”景南希忍不住微微一笑,原来是因为这个,可这事不是早就告诉她了么,多大点事,值得着这么庆祝。

为了不扫他的兴,他特意从柜子里拿了瓶红酒出来,静儿在他开启红酒的时候却慢慢握住他的手说,“南希,你的嗓子还没好呢,不能喝酒的。”今天的她胆子比平时大了许多,竟敢在他没同意的情况下把他手里的酒给放回柜子里去了。

景南希也没多想,他的嗓子确实还没好,这几天水壶里的茶都是泡着菊花的,她什么都不说,不问他嗓子是怎么弄的,也没问他疼不疼,难不难受,而是默默在茶壶里泡上菊花,每天吃的菜里再不见辣椒之类的刺激性佐料,咖啡被她藏了起来,放咖啡的地方摆上两盒润嗓的药,虽然他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挺感动的。

此刻外面已经全黑了,烛台有些高,烛光暗暗的,静儿看了眼桌上的菜忍不住问,“南希,烛光晚餐是这样的么?”

“嗯。”景南希点头,其实她做得相当不错了。

静儿想了想又说,“我看电视里的烛光晚餐挺浪漫的,所以我就照着做了,怎么我觉得人还是开着灯吃比较好,这黑灯瞎红的要夹准菜太难了,要不,我们还是开灯吧。”

“呵呵。”景南希不禁被她的话给逗乐了,这丫头大胆起来其实也挺可爱的。“好,去开吧,小心点儿。得了令,静儿忙起身去开灯,白亮的灯光下,桌上的菜一道道显得十分诱人。

由于刚一进门没多久就关灯了,景南希只知道摆了一桌的菜,但具体是什么他没瞧清楚,这下开了灯,看着满桌子都是他爱吃的菜不禁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些的。”

静儿咬着筷子对景南希抿唇一笑道,“黄洋姐今天请我去吃饭的时候我问的他。”

景南希轻轻点了下头,眉间有了些折痕。

黄洋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提到就会疼,开始若不是她执意的要分开,他又怎么会借酒消愁,不去借酒消愁,又怎么会、、、、、、、、、、、、不过看着静儿那双清彻纯净的眸子,景南希又觉得遇上她能帮到她其实也是件很幸福的事,她很乖,很听话,只是自己心里已经装了一个人了,这么多年都没能忘记,这一时半会想必是难已从自己记忆中抹去了。

“静儿,一中的高中都是住宿制,我也去参观了那里的寝室,虽然不如家里好,但也方便,这几天你就好好整整东西,看还缺什么告诉我,或者自己去买知道么?”

“好。”静儿的头垂得低低的,红着眸子,要她离开这样的男子,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不舍,在她的印象里,自己一直跟母亲在外飘泊,从未有过归属感,可至从认识他,她第一次体会到家的意思。

小时候的记忆早已模糊,只剩下一些零星的片段,后来慢慢有了记忆,她跟妈妈不是住在桥洞就是住在工厂的宿舍里,和他生活的这些日子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经历。

“南景,菜好吃吗?”

“嗯,手艺不错,和小嫂嫂有得一拼。”

静儿是见过顾晓晨的,那晚的庆功宴上,她被那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护在怀里,哪怕在那种场合,他的目光一直看着她,从未离开过。

静儿当时惊讶又羡慕,她的小手被景南希轻轻握着,她抬眸,他的目光始终望着人群之中的那一抹月白色。

当时人太多,她压根就不知道他到底在看哪一个,他的眼神迷离而困惑,像是大街上被抛弃的孩子,眼角润润的。

“静儿,在想什么呢?快吃,再不吃菜要冷了。”

景南希夹了块排骨放到她碗里,静儿笑了笑,这是他第一次替他夹菜,哪怕那块排骨有些大,她还是一口包在嘴里。

明天她就要走了,去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以后的晚餐断不可能再像这样,而他,有黄洋姐的陪伴,因为会更幸福吧。

一顿饭,吃了近一个小时,景南希生平第一次帮忙将碗收拾到厨房去,哗哗的水声中,她挽高衣袖露出一大截白皙而细腻的手臂,她洗碗的动作娴熟而迅速,据她自己说,跟妈妈住在工厂宿舍时,整天宿舍里好几十个阿姨的饭盆都是由她洗的,替别人洗碗,只是希望阿姨婶子们对妈妈好点儿,妈妈没有腿,有时候需要帮忙的地方希望她们能帮着点。

你往常一样,洗完碗收拾好桌子,静儿一个人去了卧室,而景南希则是去了书房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

黄洋洗完澡,换好睡衣坐在沙发里,她手里拿着本杂志,耳朵却竖着想听到隔壁书房的动静,突然椅子响了声,他起身了,她放下书本跑出去时,他的房间里已经开始响起哗哗的水声,这个时候、、、、、、、、算了,还是等他洗完澡再说吧。

站在他的卧室门外,直到里间的水声停止,又等了一小会儿,她才轻轻敲了下他的门说,“南希,我有事想跟你说。”

这些日子的相处,景南希明白她肯定是遇到什么自己处理不了的事儿了,否则她决不可能在这个时间找自己的。

“嗯,进来说。”

门被缓缓推开,景南希穿一身睡袍坐在沙发里,她走到他面前大概半米的位置停下,身子站得很直,一手扭捏抓着自己的衣摆,另一只手反在背后。

“南希,我想去英国,可以么?”她的声音低低的。

景南希嗯了声,接着问,“去英国做什么呢?”

静儿忙将手里的录取通知书递到景南希面前,“我去英国念书,前几天我跟那边的老师联系了,她希望我能尽早过去。”

景南希将手里的录取通知书仔细看了遍,问,“你喜欢设计。”

“嗯,从小就喜欢。”她顿了顿,接着说,“南希,等你跟黄洋姐结婚的时候我给你们设计最帅的礼服和最漂亮的裙子。”

“静儿,你、、、、、、、、、、、、、、、”

静儿立刻抢话道,“南希,黄洋姐她还爱着你的,其实,其实我也很爱你,但我知道,只有彼此都相爱才能在一起,你说是不是?”

面对静儿这样的问题,景南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从她的话里他不难听出,她这是准备去英国了,她想成全他跟黄洋,可是,有些事不只是成全就够了的啊,依黄洋的脾气,既便她走了,这其中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她也断不可能会原谅自己。

景南希不禁想起这样天他确实疏忽了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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