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易消化,喜欢吃我们下次再来,这儿老板你也认识,想吃了随时来都可以。”
顾晓晨舔了舔唇,东西确实太好吃,所以一时吃得忘其所以,听骆知墨这么一说,她自己也觉得肚子饱了。
大大眼睛巴巴盯着玉瓷碟里的东西,她这是有些不舍了,她还想带些给黄圆圆吃呢,只是这个点她大概早就睡着了吧。
不如打包回去。
刚刚还皱着的小脸瞬间亮了起来,她在心里数了数碟子里还剩的东西,正好是她跟黄圆圆明早的早餐。
所以,她用湿巾擦干净手指,悄悄瞅了骆知墨一眼,小声道,“知墨,我们把这些打包回去好不好,你们神话的食堂不也写着浪费可耻么?”
她什么时候去过神话的食堂了,他都不记得公司的食堂写着什么她是怎么知道的。
骆知墨看她将剩下的小食品一个一个放进自己前面干净的空盘里,看来这包是打定了。
瞅着她小心翼翼对待那些吃食的动作,他心里暗笑道,明早她自己蒸后还不知道变成啥样呢,想到她明天对着蒸锅跳脚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笑。
王广福过来看见顾晓晨在收拾桌子,吓了小心肝一顿乱颤,他忙小跑过来拉住顾晓晨的手,紧张开口,“哟,夫人您吃好了放这,放这,我们来收拾就行了,您坐坐,我让伙计们给您泡杯花茶来,您看您喜欢哪个花呢。”
顾晓晨向来对茶不甚感兴趣,她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盘子里的那些小吃食,有些不好意思朝王广福说,“叔叔,我想把这些打包回去,您有盒子吗?”“有,有,我这就去拿,这就去啊,你稍等一会儿。”
王广福看了骆知墨一眼,见他没发话,忙跑到厨房去,这丫头,居然还要打包,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曾想到的。
一顿饭吃完,顾晓晨才想起自己忘了吃馄饨,她跟王广福约好过几天来吃,而后由骆知墨牵着出了门。
“砰”的一声音礼花在天空炸开的声音,顾晓里抬头望着天空久久不动,那礼花似乎就在不远处燃放,那朵巨大的绿色礼花仿佛就绽开在自己头顶。
“砰。”紧接着又是一声,接着一大群人涌向不远处的广场前。
王广福见二人站在外面看烟火,忙从店里出来解释说,“附近一个楼盘开盘,所以燃放一个小时的礼花祝兴。”
骆知墨见顾晓晨对烟花迷得紧,而他平日里也没时间去带她玩这个,所以跟握着她的手跟跟在众人身后。
“砰,砰,砰。”接二连三的焰火将天空染红,大人欢呼孩子拍手,顾晓晨小心翼翼护着还里的外卖,那么可爱的小吃食,她可舍不得弄坏。
“知墨,好挤,你帮我拿着。”她扭头,可他身后,那个黑洞洞的是什么,顾晓晨手一松,手里的东西“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知墨,趴下,快趴、、、、、、、、、”
“砰砰”两声,天空没在出现绽开的礼花,人群中突然传来的尖叫和哭喊意味着出事了,出大事了。
骆知墨咬紧牙像座铁塔似的立在人群之中,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背后有热热的液体穿过他的衬衣,流进他心里。
“晨晨。”他低唤一声。
身后没有动静,她的手紧紧环住她的腰站在那里。
“喂,先生,先生你女朋友中枪了,喂,先生,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骆知墨脸上的咬肌高高凸起,身子紧绷得不成样子。
“唉,怕是他也受伤了,快拉开这女孩子,快点。”
人群中有人动手,可顾晓晨的手却牢牢扣在骆知墨的腰间,无论人们怎么用力,她都不肯放过。
王广福刚刚是跟着他们一块来的,看到满身是血的顾晓晨,泪水立刻涌了出来,他拨开众人从后抱住顾晓晨,大吼道,“骆总,赶紧送医院,丫头撑不住了。”
骆知墨只觉是五雷轰顶,“撑不住了,撑不住了吗,他的小东西刚刚还叫他来着呢。”他红着眼哽咽一声,立刻握住顾晓晨的手,温柔道,“晨晨,我们去医院。”说着小心翼翼拉开顾晓晨的手将她抱在怀里,王广福一路小跑着朝他的车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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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会让你有事(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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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开车,油门踩到底,红灯通通给我过。1”骆知墨一边吩咐五广福一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了谷子的电话,“谷子,我在桂兰路,晨晨中枪了,我估计、、、、、、、、”他哽咽一声,继续道,“伤在胸口位置,医生和药血袋通通备好立刻过来,我的车在往医院开。”
“马上就来。”
谷子扔下手里的试管转身就跑,边跑边让人去备药,又赶紧拿出电话将几位专家叫过来,血袋什么的通通备好,两分钟后,两辆医院急救车呼啸朝桂兰路飞驰。
王广福看到飞驰而来的救护车也不管此路段能不能停,一脚踩下刹车,车还未停稳,骆知墨便抱着顾晓晨钻进救护车。
验过快速的验血后血袋挂了起来,顾晓晨闭着眼,低低呼了声“知墨。樯”
骆知墨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温柔道,“晨晨乖,谷子来了知道吗,你不会有事的,我绝不会让你有事的。”
顾晓晨眼珠动了动,一串泪水沿着眼角流下来。
氧气罩马上带起来,受伤的部位身服被迅速用剪子剪开,止血钳止血绷带立刻从箱子里翻找出来兢。
几位医生看过顾晓晨的伤口位置后纷纷皱眉。
骆知墨狠狠掐住自己的手心,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挖了出来。
从广场到医院,又从医生进手术室,骆知墨脸上的咬肌都不曾松开。
谷子好几次从手术室出来想跟骆知墨说些什么,还没来得及张口却又被骆知墨给推了进去,他说,“谷子,不管用什么方式,不管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只要她还活着,活着就好。”
谷子跟着骆知墨这些年,从未在他眼里见到泪光,可这一刻,他晶亮的眸子里的盈满水气,哪怕再说一个字,再说一句话,那些水气就会凝成珠子从眼角滚落。
“骆总,子弹离心脏太近了,院长说,院长说只有百分之十的希望。”
这一次,出来的是个小护士,她怯怯望着骆知墨开口,问他要不要把握住那百分之十的希望。
骆知墨转身一拳打在墙上,雪白的墙壁瞬间留下一串血印。
手术室的门迅速被打开,谷子一脸焦急跑了出来,“问了没有,怎么说?”
护士指了指站在墙角满手是血的骆知墨,摇了摇头。
“骆总,夫人她、、、、、、、、、、”
“好,取出去,把子弹取出来。”
门吱的一声关上,骆知墨站在门外,一滴泪迅速从眼框落下来。
裤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他受伤的手迅速钻进口袋将手机摸出来,是许东城。
他接通电话,许东城那边传来阵阵哀号声,“骆总,开枪的人已经抓到了,他们的目标只是”他顿了顿,继续开口,“他们的目标只是您,没想到会被夫人会奋不顾身、、、、、、、、”
“把他们的家人给我找出来,然后一个个剁碎了放在他们面前喂狗。”
由于许东城的电话是免提,三名歹徒听到骆知墨的话后差点吓晕过去,他们不是没想过被抓后的后果,大不了也就一死,可骆知墨刚刚说什么,他说把他们的家人找过来,通通摆在他们面前剁碎了喂狗。
“骆知墨,开枪的是我们,跟我的家人没半毛钱关系,你要死要剐对着我来,对老弱妇儒下手算什么本事。”
骆知墨半天没吭声,就在许东城以为他挂断了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她才十八岁,她又做错什么了,你们却要了她的命。”
此话一出,众人不再出声,骆知墨吩咐许东城,“把他们的父母妻子孩子通通给我找我来,我受的痛,也要让他们体会体会。”
摁断电话,手术室的灯唰的一下灭了,谷子亲手推着顾晓晨从手术室出来,脸上带着丝丝惊喜,“骆总,手术很成功,如果二十四小时内伤口没被感染的话,夫人大概就没事了。”
骆知墨看着眼前病床上一脸苍白的小人儿,想到出事时她那么大力气抱住自己,好几个人都没将她拉开,没想到她小小的身体里竟然藏着那么惊人的力气。1
谷子跟众位医生齐将顾晓晨送进无菌病房,又检查了一下她身体的各项指标,都还算正常,这才放心出门。
骆知墨穿着一身无菌服,小心翼翼托着顾晓晨的手放到脸边蹭了蹭,几乎是情不自禁开口,“谢谢,谢谢你,我的晨晨。”
顾晓晨一直昏睡未睡,婶子打电话给骆知墨问他明天带不带顾晓晨回去吃饭,骆知墨望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小人儿摇头,“婶子,这几天出差没睡好,明天好好补觉。”
程婶咛嘱他要记得起床吃饭,他应了,挂断电话,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温柔道,“小东西,婶子想你了呢,赶紧醒来我带你去吃婶子做的饭。”
想到出事前一秒她手里还拿着打包好的那些小吃食,她说好要跟黄圆圆一起分享的东西,现在不知道被踩成什么样子。
现在子弹取出来了,她没死,他庆幸的同时又感到后怕,这样的事,此生他不想再来第二次。所以立刻走出去拨通了李探的电话,让他彻查此事。
那几名罪犯本以为骆知墨说那些话只是吓吓他们而已,可当自己的老父老母妻子孩子通通站在自己面前,他们才彻底慌了。
况且,李琛问许东城骆夫人的情况时,许东城的脸都难看得不像样子。
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李琛伸手从一个妇人手里夺过才几个月大的孩子,对一名手下说,“这个娃嫩,抱出去。”
那名妇人立刻像头发了狂的狮子扑过来将孩子抢回去紧紧抱在怀里,她们也都知道自己的老公杀死了别人的妻子,他们都是来偿命的。
娃娃的哭声男人的骂人以及老人哀哀的嚎声将这个地下车库弄得像所人间炼狱。
李探见大伙的情绪都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唤人拖了把椅子过来往边上一放,大剌剌坐下,指着其中一名开枪的人道,“你说,谁派你来的。”
那人犹豫了片刻,小声道,“我也不认识那个人,我们都是凭钱办事,我们将银行卡号、、、、、、、、”李探立刻起身一脚踢翻了椅子,伸手拉过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对旁边站着的手下道,“拖出去剁了。”
那位孩子的母亲听着忙上去抢孩子,却被另一名黑衣男子一把推开,“再动,再动我就毙了你。”说着掏出枪指着那名女人的脖子,扣动扳机。
“我说,我说,求你放过我的孩子跟妻子,求求你了,我什么都告诉你,您问什么我说什么,再不敢有半句假话了。”
那名男子说着说着跪倒在地紧紧抱住李琛的腿,眼里流出惊恐的泪水,“是陈豪,道上人又叫他贺老六,是他,是他让我们跟踪骆总然后枪杀他的,他给我们仨每人五百万,说事成后另外五百万会打到我们银行卡上。”
一切真像大白,难怪骆知墨要将他们的亲人绑来的,若不是这样,恐怕他们宁可一死也不会说出真相来。
以恶治恶,这法子太厉害了,也只有他骆知墨才想得出来。
不过、、、、、、、、、、、、、、
李琛一想到顾晓晨还未从昏迷中清醒,也还未渡过危险期他的喉咙便发紧,若那丫头有事,那眼前这些个无辜的老老小小,他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