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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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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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圆圆胖胖的身子站在顾晓晨家门口,也不进去,天气已经开始变得寒冷,她圆圆的小脸被风吹得通红,连鼻尖都是红的。

张淑怡一直都挺喜欢圆圆这孩子,看着她冻得通红的脸,又哄又劝将将她哄进屋,“圆圆啊,你先喝杯热开水,阿姨这就去给晓晨打电话,问问看她去了哪里。”

骆知墨刚从浴室出来便听见自己的手机在桌上响,他拿过看了一眼,见是顾晓晨家里的,忙接通了。

听到张淑怡的电话,他抿了口水清了清嗓子,这才张口,“妈,您这个时候找我有事吗?”

张淑怡听到骆知墨的声,刚刚还悬着的心立刻放下了,她不好意思笑了笑,尴尬道,“深更半夜的,圆圆找晨晨都找到家里来啦,说她两天没去上课,电话也打不通。”

骆知墨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犹豫着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张淑怡,想了想,还是准备等她身子好点再说,张淑怡自己的身体也不是很好,只是没想到黄圆圆那丫头会深更半夜去她家找她,想必这两天联系不到她,她急坏了吧。

骆知墨拿着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水,微蹙着眉,“妈,我看这两天天气还不错,带晨晨出去逛了圈,已经跟学校请过假了的,她刚睡着,醒了我让她给您打电话。”

“诶诶,没事就好,那个知墨啊,这天气突然就变了,晨晨怕冷,你咛嘱下她记得添衣服,那丫头老粗心了。”

“嗯,好,要没什么事的话妈就去睡吧,这么晚了,圆圆就别让她回去了,睡晨晨的房间,大半夜的一个女孩子出去不方便。”

张淑怡应了,就是骆知墨不说,她也不会让黄圆圆那丫头一个人跑回学校的。

挂了电话,骆知墨为顾晓晨能交到这样的朋友而感到高兴,大半夜的,又这么冷的天,从宁大到顾晓晨家里至少得四十分钟的车程,也不知道那丫头是怎么跑过去的。

陪我睡觉(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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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向三的位置了,也不知道那小东西醒来了没有,一想到他,也顾不得手上的伤了,所以也就没叫谷子给他换药,自己随便找了卷绷带缠了几圈便去了她的病房。爱夹答列

她依然安静,小脸仍旧苍白,只是不再呈现出淡灰色,苍白的唇轻轻抿着,由于房间里开着暖气,她的唇干得都起了皮。

骆知墨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给自己你倒了杯温开水,含了一小口,而后俯身,将水渡到她嘴边。

她仍没知觉,温热的水沿着她的唇角慢慢流下去,骆知墨的心狠狠疼了下,怕她就此长睡不醒。

经过温水滋润过的唇虽还苍白,但明显比开始好看了许多,骆知墨又含了点水,俯身将她的唇含进自己嘴里樯。

谷子就是在这时候进来的,门被推开,哎玛,他们老板也太性急了吧,这人都还没醒呢,他就,他就、、、、、、、、

他不过是过来给他的手换药的,现在看来、、、、、、、、

“找我什么事?晶”

骆知墨突然直起身子,也未转身,语气淡淡开口。

谷子刚准备抽身,他的动作已经够轻了好不好,不曾想还是被他给发现了,看来这男人又恢复到以前那个时刻保持警惕的骆总了。

谷子尴尬笑了笑,将手里的医药箱往上举了举,“骆总,我是来给您换药的,您手上的伤刚好点。”

此刻床上的小人儿轻哼一声,谷子忙放下手里的药箱直奔床前,他伸手翻开她的眼皮,又抬眸看了看床边的仪器上的数据,兴奋道,“骆总,夫人可能马上要醒了,只是麻药已过,伤口可能会有点疼,您得好好看着,千万别让她乱动。”

骆知墨重重点了下头,可眼睛却是紧盯着床上的小人儿眨都不眨一下。

谷子将顾晓胸口的被子松了松,“骆总,这屋里有暖气,夫人不会觉得冷,她的伤口还未痊愈,所以被子不能盖太紧。

骆知墨又点了头,可眼睛仍是未动,刚刚她那声若有若无的轻哼,让他身体里的每根神经都开始紧绷。

“骆总,您自己的伤口也得尽快处理,否则、、、、、、、”

“嗯。”

这回骆知墨总算有了点反映,他走到沙发前坐下,自己解开绷带,将手搁在桌上对谷子说,“我的手几天能好?”

“一周左右,如果骆总您注意得好,药换得及时的话可能四到五天就能结痂。”

骆知墨一听这话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一周,那她擦身子怎么办,洗脸怎么办,他不能下水,那这些活他又不放心让别人干,“三天,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的手三天之内要能下的水。”

谷子呃了一声,这人太也霸道了吧,他说三天就三天,他当他是神仙吗。

可是他说下手,谷子似乎想明白什么,他边给他换药边开口,“骆总,我们的护工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我保证绝对、、、、、、、、“

“她不喜欢让人碰。”

谷子眼睛一亮,原来是这样,他就说了,怎么会这么急着要治手,原来是自己的老婆婆不许别人插手,可他医院的护工都是女的好不好,他也太小气了点吧。

一想到自己替顾晓晨查开伤口的时候、、、、、、、谷子额头上立刻便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看来以后自己得小心才是,否则,到时候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爱夹答列

手换好药后谷子便小心翼翼出去了,骆知墨握住她的小手,头趴在床沿也睡了过去。

直到早上护士换药他才醒,尽管护士给顾晓晨扎针的时候动作已经够温柔了,但床上小人儿还是轻泣一声,呼出一声“疼”。

“你轻点儿。”

骆知墨板着脸朝护士吼了一声,护士抬头看见他血红的眸子差点被吓哭了。

还好谷子听见动静赶紧从隔壁办公室赶了过来,看见一脸委屈的小护士,朝她挥了挥手让她先出去。

“骆总,麻药的药效已经过了,夫人会喊疼这是正常的,她身子弱,麻药这种东西用多了对身体也不好,所以这两天只能靠忍着,我们也会尽量给她注射对身体无害的止疼药缓解缓解。”

“知墨,我疼。”顾晓晨皱着眉,慢慢清醒,胸口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哭出声。

她虚弱的哭声让骆知墨无措,她现在抱不得搂不得也拍不得,他能做的就是握着她的小手哄慰,“晨晨乖,不哭。”除此一句,再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此刻的他不是那个商场上口巧如簧的天之骄子,那也不是那个麻木不仁的神话总裁,他即心疼又无措握着顾晓晨的手,有些呆有些愣,心里想着她的疼,眼里看着她疼,最后他竟然绷着脸紧张得无法出声。

她的哭声那么虚弱,低低的,哑哑的,像是可怜的小猫儿似的,将他的心一点一点纠紧。

最后,他不得不向谷子投去求救的眼神,谷子看看眼前满脸是汗的骆知墨,心里暗叹一声,转身出了门。

顾晓晨只觉得胸口像是人撕开了似的,尽管她已经尽力去忍了,可那种致命的疼痛压根就不是她能忍住的,眼里的泪水像是泛了滥的洪水源源不断朝外涌。

骆知墨伸手拔开她额前的碎发,拿了温毛巾你替她擦脸上的泪。

他手上的伤本就没好,这下碰了水,淡淡的血迹被吸透了水的纱布晕开,整只手都变得粉红起来。

“知墨”她低唤一声,骆知墨立刻扔了毛巾转过身来,“我在,晨晨,我在这,别怕别怕。”

他的手放在她肩上动了动,想搂她入怀,可想到她的伤口,手指动了动,却不得不将手缩回来,“晨晨乖,谷子已经去拿药了,我们马上就不疼了。”

顾晓晨看着他一脸憔悴的样子想伸手摸摸他的脸,手轻轻往上抬了抬,却又无力垂了下。

“知墨,我想睡觉,我要睡觉,你陪我睡觉好不好。”

骆知墨怎能不明白她的小心思,他俯身吻了吻她的脸,温柔道,“晨晨乖,我不累,不用睡觉。”

顾晓晨的嘴撇了撇,“我冷,我要你抱着我睡。”房间的温度已经调到很高了,他将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她的腿,还好,不是很冷。

可他听她说冷,还是拿起遥控器又将温度往上调了两度,谷子拿着药一推开门,立刻检查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屋里的温度太高反而对伤口的愈合不好。

“骆总,房间温度不适宜调太高,这样容易造成伤口发炎。”

谷子说着拿起摇控器将温度调了回来,而后走到窗边将窗子拉开一点点,骆知墨将顾晓晨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一点,记着他说过胸口不要捂太紧,所以他将被子轻压一下后又立刻抖松。

“知墨,我冷,我要你抱着我睡。”顾晓晨瑟缩下脖子,声音细得跟只蚊子似的。

“晨晨乖,你的伤口现在不能碰,等你伤口愈合了我再抱你睡。”他的大掌覆上她的额,眼里漾起一阵水波。

“那你回去睡,睡好了再来看我。”

若此刻谷子还听不明白顾晓晨的心思,那他就真是傻子了,难得那小丫头自己伤得那么重,差点就救不回来,这才刚醒过来就开始担心他了,谷子抬眸看了骆知墨一眼,他的脸色确实很不好,刚出了趟差才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发生这种事,从顾晓晨送进医院到现在,他几乎连眼睛都没闭过。

看顾晓晨没在哭着叫疼,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杜冷丁,决定还是不要用的好。

“骆总,夫人想必是平时被您抱着睡惯了,现在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动来动去反而不利于伤口的愈合,只要您稍微注意下,避开她的伤口位置,抱着她睡还是可以的。”

谷子说完自己拿着药出去了。

顾晓晨将自己缩得跟只小刺猬似的看着他,骆知墨轻叹一声,脱了衣服上床,顾晓晨伸手要他抱,却被他一把按住,“晨晨,你现在还不能乱动,乖乖的知道吗。”

顾晓晨点了下头,骆知墨这才小心翼翼抬起她的头将他的胳膊塞到她头下,一手轻轻揽着她的腰,在他耳边小声道,“这样能睡着了。”

顾晓晨点头,缓缓闭上眼睛,其实她胸口的疼痛一点都没减轻,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她放在身侧的小手慢慢握紧。

谷子进来的时候顾晓晨拧着眉将唇都咬破了,她水汪汪的眸子瞪得大大的,极力忍住自己的抽泣声。

“夫人,您、、、、、、、、、、”

她忙摇头止住谷子的声音,朝一旁边睡得安稳的骆知墨看了一眼,示意他别出声。

这丫头,真叫人心疼。

谷子朝她微微笑了笑,还是将口袋里那只杜冷丁摸了出来,这药不能多用,否则会有严重的依赖性,重者会上瘾。

可她现在、、、、、、、、、谷子看着她额上细细的汗,还是决定给她打一针,他下手很轻,抽针的时候,她小声道,“帮他盖好。”

谷子垂眸,这才发现骆知墨怕半个身子都露在被子外,其实屋里开了暖气,就算不盖东西也并不会觉得冷,可他还是小心翼翼拉了拉被子替骆知墨盖好。

药效上来的很快,当胸口的疼痛慢慢减轻时,顾晓晨这才缓缓闭上眼沉睡过去。

由于谷子的特殊吩咐,护士们进去给顾晓晨换药步子都轻得跟猫似的,所以整整一个上午,床上的两人都睡得十分安稳。

太阳西斜,有刺目的光从窗口照进来,顾晓晨嘤咛一声,准备翻个身,身子却被一只大掌给控住。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一脸温柔的男人,微笑道,“你醒啦。”

骆知墨点头,凑过身子在她额前落下一枚吻,“晨晨,伤口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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