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泣。
骆知墨对她是感到既无奈又好笑,在***面前,她的确还是个孩子,十八岁,娇嫩的如花一般的年纪。
自己的尺寸是比常人显得更别壮观了那么一点,所以每次要她的时候他都尽极耐心,骆知墨伸手将顾晓晨按在自己胸前,跟她一起倾听他的心跳声。
“晨晨,冷不冷?”骆知墨见她缩在一起微微发颤的样子柔声问,顾晓晨摇头,却将他抱得更紧。
骆知墨一把将她放倒在飘窗上,慢慢俯身吻她的眼睛,吻她鼻梁,吹她的唇,他的吻很柔很轻,像柳絮轻拂晓面庞,又像棉花糖一样粘在脸上,顾晓晨紧缩的心脏缓缓放松,深深陷进他那一枚吻中。
骆知墨的吻如同带着一股魔力,让她舒展的白皙的身体,任他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骆知墨见她早已忘乎所以,吻一路顺下,强有力的舌绕着她的小腹打着圈,偶尔会稍稍加重力度,惹得顾晓晨忍不住轻轻颤粟。
“知墨。”她娇喘着叫了一声,骆知墨嗯了一声回应,吻继续向下,当她温润的舌头轻轻探进她的身体里,顾晓晨被刺激得低泣一声,立刻绷紧了身子。
他,他怎么可以吻她那里呢。
“知墨,知墨不要,不要那样。”她一手撑着身子就准备起来,却被骆知墨一掌压下去,他微微张嘴,将她羞处整个含在嘴里,她重喘一声,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顿时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叶子。
“知墨,知墨求你。”
她哭泣着求饶,骆知墨却含住她那里用力一吸,接着舌头抵开她的花瓣重重挑/逗,顾晓晨哪里经历过如此刺激的方式,你双手紧紧握着身下的毯子,整个身子拱得跟座小桥似的,很快便攀至顶峰。
骆知墨看着她弄湿的毯子,抽出舌头轻笑道,“没用的小东西。”
刚被高/潮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的顾晓晨双手抱在胸前,重重喘息,骆知墨伸手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地上,她双腿无力,身子虚晃两下,终是抓住他的胳膊站稳了。
骆知墨忍住体内的欲火等她将气喘匀,而后从床上拿起一个抱枕扔在地上,抱着她踩在抱枕上。之所以这样做,一是怕她脚会冷,二来他今天准备站着要她,所以这样正好能弥补两人间的身高差距。
“知墨”稍稍恢复了体力的顾晓晨一脸诧异望着骆知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骆知墨嗯了声,伸手将她胸前的乱发抚顺,而且吻住她的唇,等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抓住她的一条腿放在腰侧,而后扶住自己的***挤开她窒嫩的甬道,进到最深。
“唔。”顾晓晨双手放在他胸前重重推了下,可他坚固得跟座山似的,在她推她的时候用力撞了她一下。
顾晓晨本就双腿没力,此刻金鸡独立的姿势哪里经得起如此生猛的撞击,她仰着脖子呻吟一声,腿软的立刻要跪倒在地。骆知墨见势立刻伸出一掌托住她的臀,另一只手依旧握住放置他腰间的腿狠狠撞击。
“知墨,知、、、知墨,好了,哈、、哈、、、、、、、、哈,我会死的。”她一边粗喘着哭泣一边被他刺激得在他背上一顿乱抓,若是平时,她在忍不住的时候总会抓着床单或枕头发泄,而然此刻,她手边连条毛巾都没有,所以除了抓他,她别无选择。
背上轻微的刺激和这样的姿势弄得骆知墨兴奋得想死,豆大的汗滴随着他重重的撞击落了一地。
就着站立的姿势让她高//潮了两次,到最后不是看顾晓晨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骆知墨仍旧会坚持这个姿势继续下去。
放了她,她哭得厉害,小小的身子因事后的余韵紧紧缩成一团,骆知墨伸手擦了擦她额上的汗,将她抱到床上放下。
“晨晨,乖,放松点。”
骆知墨拉开她并紧的腿环在腰间,顾晓晨以为他会马上进入,小手立刻抓紧床单。
这一次骆知墨却一改常态,手指找到她敏感处慢慢研磨,却始终都不进入,顾晓晨的身子本就敏感,经他这么稍一撩拨,身体里立刻燃起欲火。
她扭了扭纤细的小腰儿,想让骆知墨加快手中的动作,骆知墨却不如她愿,一指轻轻探入,而后缓缓抽出,带着一片水渍。
“知墨。”她低唤一声,小腰往上抬了抬,示意他快点进入,骆知墨抬手抚了抚她的额,声音柔得像是加了蜜的水似的,“晨晨,疼不疼。”
顾晓晨忙摇头,折齿咬着红唇,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不疼。”
在骆知墨的手指再次进入她体内时,顾晓晨皱着眉用力一个紧缩,低泣道,“知墨。”她的语气明显带着委屈和不满,骆知墨唇微勾,笑得跟只老狐狸似的。
“怎么了,还想要?”
顾晓晨点头,纤腰扭了扭。
骆知墨抽出手,俯身悬在她上方,在她唇角轻轻落下一枚吻,柔声道,“晨晨,说,说你想要。”
顾晓晨摇头,这样的话,她怎么说得出口。
“知墨。”她瞪着水汪汪的眸子望着他,一声一声叫他知墨。
骆知墨加快手晨的动作,当她呻吟出声时,他立刻抽出手,“晨晨,告诉我,说你要我。”
顾晓晨难受得都快哭了,她一把环住骆知墨的脖子,小嘴迫不急待促上去吻住他的唇,骆知墨却一把拉开她,狠下心道,“说,说了我就给你,乖,说出来。”
“要,我要。”顾晓晨都快被他给折磨疯了。
若她再继续一会儿,一小会儿,即便她不说,骆知墨自己也会忍不住要了她,这次,倒是她先沉不住气了。
骆知墨一把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上次没有完成的任务,今儿接着继续。
“晨晨,自己放进去。”骆知墨哑着嗓子吩咐,顾晓晨害羞看了骆知墨一眼,伸手去拿他的世大,由于有了上次的经验,而她又太难受,所以很快便拿了他的火热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顺势便要坐下去,却被骆知墨一把掐住腰,“小东西,你这是找死。”
顾晓晨怯怯抬眸看了他一眼,而头将脑袋垂下去。
骆知墨掐着她的腰,放缓速度让她一坐到底,炽热如铁的滚烫瞬间被她层层热肉包裹住你,舒服得他直叹气。
“晨晨,动一动。“
顾晓晨微微扭了下身子,到底还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动,骆知墨也不急,掐了她的腰微微提进,又缓缓放下,时不时前后移动两天,顾晓晨胀红着脸不敢看他,只是额上的汗却如雨下。
骆知墨教了她几次放开手,她小手撑在他胸前缓缓动作,可到底是有些放不开,动作幅度太少,骆知墨忍着体内的欲火哑声道,“小东西,快点儿,否则今晚别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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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晨嘴嘟得老长,埋着头一声不吭扒着碗里的饭。1
“多吃点这个,这个补血的。”骆知墨夹了筷子乌骨鸡放到她碗里。
“脆骨也吃点,这里面含水量钙多。”说着一筷子脆骨又进了顾晓晨碗里。
他到底没逼着她吃两碗饭,他也知道晚上不宜多吃,再说了,吃太撑不适宜做运动,这小东西昨儿跟个妖精似的,让他今天一整天都没法安心工作,刚看了会文件,便想起昨儿夜里她被迫站在跟他运动样的样子,她那一声声娇滴滴的哭泣,浸进他脑里,融进他心里,让他的兄弟兴奋的站立了一天。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他火急火燎赶了回来,原本是想等她回来先用巧克力将她哄到楼上压着她做一次,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榛。
骆知墨苦笑着摇了摇头,看她收拾桌子。
他起身一把按住她的手往自己身边拖了拖,“你放着,明天张妈自会收拾。”
“这个趁现在最好洗了,明天干了就不好洗了。曳”
她似乎收拾桌子很感兴趣似的,张妈也说了她无数次,说天冷了,碗不用她洗,她早上来了会洗的,可她不听,说看不管餐厅里一片狼籍的样子,张妈说那等他们吃完饭了再来洗,洗了再回去,可时间又弄不准,不是来早了他们正在吃就是来迟了点她已经收拾好了,张妈又不能坐在这看着他们吃完饭再收拾桌子,再说了,那样顾晓晨也不会许。
骆知墨咛嘱她早点上楼,自己还有事处理先去书房了,有事去书房找他。
顾晓晨嗯了声表示知道了,然后去厨房忙她的活去了。
骆知墨给自己泡了杯浓茶,端着去了书房。
文件看到一半,骆知墨听到门响了一声,接着门被推开一条缝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探了进来,“知墨,想问你个事儿?”
“嗯。”骆知墨头都没抬哼了一声,顾晓晨马上推开门跑了进来,指着毛衣编织书上的款式问,“这是喜欢这种款呢还是喜欢这种款。”
骆知墨放下手中的笔将书拿过去,仔细看过之后指着下面的一款说,“这个还行。”顿了顿,他继续开口,“你这是要给我织毛衣?”
“才,才不是,我就是,我就是学学而已。”顾晓晨说着一把夺回她的书,转身就要跑,骆知墨手一伸揽住她的腰将她给捞了回来,他不再问她毛衣的事,而是指着她身上毛茸茸的睡衣问,“这是哪来的,我怎么从来没见你穿过。”
“嘿嘿,好看吧,张妈给我买的,说晚上穿上这个就不冷了。”顾晓晨献宝似的将手伸到骆知墨面前,“你摸摸,你摸摸,可暖和了,张妈洗过的,还挺香的呢。”
骆知墨见她穿这么一身嫩黄的睡衣跟只刚出壳的的小鸭子似的,称得白皙的小脸更嫩了,他伸手,在她脸了掐了一把,果然跟想象中的一样,又滑又嫩,跟豆腐脑儿似的。
顾晓晨见他桌上还摆着很多文件,知道他还有事要忙,小手掰开他的大掌,朝他微微一笑,“知墨,你先忙,我在床上等你一块睡觉。”
原本很正常的一句话,在他耳里可就变了味道,再说他今天可是想了她一天了,所以他二话不说将将她按倒,顾晓晨尖叫一声,声音立刻被他的嘴给堵住。
“唔。”她伸手推了他一下,小手立刻被他一把握住,骆知墨的狂舌猛的钻进她小嘴里细细品尝一番,而后勾住她的舌不放,由于嘴无法闭合,顾晓晨被他吻得水口直往外淌。
“啪”的一声,顾晓晨的手里握着你书掉在地上,骆知墨见她小脸由于缺氧微微发白这才放过她,他的手刚松开,她像只蛤蟆似的一下蹦开老远。
骆知墨见她喘着粗气一脸狼狈样,低低笑了声,拿起笔继续修改文件。
顾晓晨等喘匀了气,这才小心走到骆知墨身边捡起自己的毛衣编织书,然后像只兔子似的窜到门外去。
骆知墨将拇指放在自己唇上,那里还留着她的气息,个小妖精,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让人把持不住。爱夹答列
顾晓晨回到卧室开始织毛衣,高中的时候学校有段时间特流行编围巾送给自己心爱的男孩子,她就是那个时候学会织毛衣的,她曾花了一周的时候给伟杰哥哥织了条围巾,后来寒假她又给外婆织过一套毛线衣裤,大一的时候外婆去世,她便再没碰过毛线,只是这一次,她要织件毛衣送给他心爱的男人,所以,她手下的每一针都织得特别认真。
骆知墨处理文件的时候接到南希的电话,说那份A计划已经到手,他和黄洋进水晶的时候有位黑衣人相助,他们查了所有相关资料,都未查到那个黑衣人的身份。
这则消息让骆知墨异常兴奋,他立马通知忠叔,让他去某某地取那份名单,忠叔没想到骆知墨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手,接到电话他怔了下,然后激动得说不出话。
双方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