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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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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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睡太多,顾晓晨晚上有些睡不着。

病房里就一张床,而且还是双人床,不知道医院是怎么想的。

而男人此刻正端坐在沙发里看资料,他怎么还不走?这饭也吃了,水也喝了,难不成他准备今晚守夜?”

“喂,你怎么还不走啊,难道你要睡沙发?”她躺在床上尽量将四肢摊开,目的就是想告诉他床上没你睡的地儿。

骆知墨看着她的小动作白了她一眼,起身往浴室走去。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顾晓晨心里开始七上八下,他不会真留在这守夜吧。

这样一想顾晓晨身上汗毛直立,她像只兔子似的蹦下床走向浴室。

“喂,开门。”她边嚷嚷边伸手去拧浴室的门。

居然被反锁了。

“喂,你再不出来我走了啊,我才不要跟你这死变态一块过夜。”想到那晚她偷精不成反倒被他折腾个半死她心里就有气,该死的男人,那天,那天,她没脸再想下去。

“喂,你、、、、、、、”

话未说完,门突然被拉开,男人赤身luó体站在自己面前,顾晓晨尖叫一声音赶紧拿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你,,你,你你你变态。”

“好像是你让我开门的吧?”他一脸坏笑睨着她,继续说,“又不是没看过,这么害羞做什么?”

你想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

一只手伤着不能动,另一只手在眼睛上捂着,否则顾晓晨真想扇他一巴掌,这,这男人太不要脸了。1

就当她欲转身时猛觉自己身子一轻,她被打横抱起,再也顾不得羞,她握紧拳头就往他胸口揍,“死流氓,臭流氓,看我不打死你。”

“啪”的一声他伸手关掉灯,她听到门落锁的声音。

此刻顾晓晨吓得声音都变了,“你,你要干什么?”

骆知墨沉默不语,跟哑巴了似的。

“喂,姓骆的,我、、、、、、、、”

身下柔软的触感让顾晓晨差点呼叫救命,骆知墨似乎早就看穿她的心思,在她刚要开口时狠狠堵住她的唇。1

这枚吻又重又急,劲舌用力抵开她的贝齿钻进她的小嘴里,而后死死将她的小舌往外拖,顾晓晨又羞又气,单手用力想推开他,她连吃奶的劲都使上了,可眼前的男人纹丝不动,只手托着她的臀狠狠压向自己。

顾晓晨只觉得腰间被硬物刺得难受,她身子扭了扭想避开那根又粗又硬的家伙,却听见他重重哼了声瞬间变了脸色。

那,那个,她突然想到什么,巴掌小脸立刻像抹了层辣椒酱似的,连耳根都抹了层艳红色。

“唔。”所有想要说的话到最后都变成一个模糊不清的单音节。

骆知墨其实只是想让她安静点所以才出此下策,却不曾想他自己会深陷这枚吻里不能自拔了,她的味道太好,想抽身却怎么都舍不得,直到她氧气耗尽身子软得跟摊水似的他才抽出自己的舌,恶狠狠白了她一眼,出声道,“给我乖乖的,否则要你好看。”

顾晓晨瞪着亮晶晶的水眸大口大口呼吸,她觉得自己刚刚像是死过一次。

有过这次惨痛的教训,顾晓晨不敢再造次,俗话说得好,吃一堑长一智,此刻她个伤患跟他硬斗那绝对是件愚蠢的事。

所以,她乖乖侧身而躺,任他从后抱着自己。

“怎么心跳这么快。”他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覆在她右胸位置。

顾晓晨咬牙忍住满腔怒火,脑子里想的都是等他睡着了自己怎么逃出去。

骆知墨见她不出声,手下动作更是放肆,顾晓晨忍无可忍,愤愤开口,“把你的爪子拿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哦,是么,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骆知墨不仅没移开手,反而在她胸了用力捏了两把,顾晓晨一把掀开被子朝他手上猛的咬下去。

下口的瞬间很是用力,马上她就感觉到嘴里一股子血腥气,她赶紧松开口,两颊气鼓鼓开口,“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呢,你再逼我我就咬死你。”说着用力作了个咬死你的动作,甚至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骆知墨被她孩子气的动作逗得一乐,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乖乖睡觉。”

顾晓晨实在搞不懂这男的,她咬了他,都咬出血了,按理说他不应该发火么?可是为什么、、、、、、、

她猛的甩了下头,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不要想不要想,再想下去她都快精分了。

再动我就要了你

再动我就要了你  再动我就要了你

她刚刚那口似乎将他咬老实了,手没再乱动,顾晓晨刚要偷笑,却发现后腰位置一块硬硬的,她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1

“你,你流氓。”她开口。

骆知墨将怀里的她紧了紧,声音低沉而暗哑,“这是正常反映,乖乖给我睡觉,否则我倒不介意做点什么。”

顾晓晨扭了扭身子,不谙世事的她哪知道这样的动作差点没让骆知墨不管不顾冲进她的身体里。

“再动,我就要了你。”他的鼻息滚烫,一张口喷了她一脖了的热气。

顾晓晨低泣一声,将头深深埋进枕头里,将身子挺得笔直。

直到听到身后男人轻浅的呼吸声,她才敢沉沉睡去。1

早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太阳将窗外阳台上的凤仙花晒得耷拉着叶子。

她小心翼翼拉开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却突然听到沙哑的声音从自己后侧响起,“去哪儿。”

“我,我去给花浇水。”顾晓晨伸手指着阳台上的花儿开口。

“谁让你管那些破事,把自己折腾好就已经很不错。”他语气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喂,你这人有点同情心好不好,它都快被晒死了。”她气鼓鼓一把掀开被子,像只动作敏捷的兔子迅速下床然后直往阳台飞奔而去。

骆知墨背靠床头而坐,他目不转睛盯着阳台上那个朝气蓬勃的女子,十七岁,果然,花儿一般的年纪。

如果说顾晓晨在去顶楼办公室之前还对骆知墨有那么一点点好感的话,那么当她见到地上那个赤身luó体的女子时,她心中暗藏的那点好感已经随风而逝。

他能对那姑娘冷漠至此,那么对她,她微微一笑,扭头看着床上那个笑容温润的男子,心中突然窜出一阵惧意。

下午顾晓晨出院,已经走至长廊的她被骆知墨一把抱在怀里,她的小手撑在他胸膛用力推了推,“喂,伤的是手,我脚又没事。”

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和众多病人家属看着眼前高大帅气的男子,心里既羡慕又妒忌,顾晓晨被众人的目光盯得有些受不往,她缓缓将头埋进他怀里,脑子里却一直警告自己,“晓晨,他不属于你,别对他动任何心思。”

然而,等她直正陷入时,她才知道这世上还有个词叫“情非得已”。

送她回去的路上两人沉默不语,顾晓晨心里很想跟他谈谈周末去他家的事,那天去办公室找他,就是因为这个。

可结果什么都还没说呢,自己便弄得个半死,她张了张嘴,看他一脸郁闷的样子将还未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后天便是周末了,她的手都这样了,或许可以、、、、、、、、

美好的想法才刚刚在脑海里打了个滚,他低沉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周末我来接你,这两天记得按时擦药,到时候消肿应该没问题。”

“如果肿不消呢?”她歪着脑袋瓜看着他,其实下一句她想问却没问出口,如果肿不消是不是就不用去他家里?

不是那种人

不是那种人  不是那种人

骆知墨狠狠盯了她一眼,“没消就肿着去,若是你这两天乖乖擦药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晚几天再去。1”

顾晓晨惨叫一声,将头靠上车窗玻璃。

她心想,若这只是一场游戏,那犯得着把她带去家里,若他不是玩玩而已,那他跟她结婚又有何目的,难道真的一见钟情,还是一见倾心。

顾晓晨眨巴眨巴眼睛偷偷朝他看了一眼,立刻否定了一见钟情的想法。

“不可能。”她摇头晃脑一时没注意竟将心里的想法说出声。

骆知墨扭头瞟了她一眼,脸上疑云重重,“什么不可能。”

“啊,没,哦,我是想说我不可能跟你结婚的,先不说年龄,就是我妈也肯定不同意我这么小就结婚,再说了,我还在念书呢。1”

既然他开口问,那她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把心里话一股恼儿全说了出来。

骆知墨消淡淡一笑,薄唇微扬,那模样简直能迷惑众生。

“嗯。”他轻哼一声,“或者你爸妈一直都想替你找个有钱男人,我想以我的条件,他们应该会很高兴。”

顾晓晨撇了撇嘴,轻嗤道:“我爸妈才不是那种人。”

骆知墨前一秒刚走,张淑怡后一秒便出来了,看见顾晓晨,她用力在她额头上点了点,“你这丫头,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妈,其实我是、、、、、、”

“诶,等等等等等等。”张淑怡指着不远处那辆黑色悍马,及时打断顾晓晨的话,“刚刚送你回来的是个男人?”

“嗯。”顾晓晨一脸不高兴哼了声,这都什么妈,自家女儿在她面前站了那半天,她没看见她包得跟木乃伊似的手,却追问她那个送他回来的男人。

“妈,外面好热,我们先进屋好不?”顾晓晨拿伤手在张淑怡眼前晃了晃,为的就是将男人话题转移到她手上来,毕竟她也是个内心脆弱的小女人好不好,她也需要家人的关心。

她的手刚在张淑怡眼前晃了一下,即刻便被她用力挥开,“晨晨,妈问你,那男人多大岁数从事何职业有没有结婚他是哪里人身高多少家里有些什么人?”

顾晓晨忍着手上的疼狠狠跺了下脚,猛的转身往屋里跑。

张淑怡站在院子门口直至那辆悍马完全从她眼里消失这才转身。

“喂,死丫头,妈问你话呢,你这什么态度,嗯?张淑怡一进门就叉着腰跟唐僧似的一个劲念叨。

顾晓晨爱理不理哼了几声,举着自己被白色绷带缠得看不见本尊的手开口,“妈,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张淑怡看见顾晓晨的手吓得尖叫一声,猛的跑过来一把抱住她的手,满脸担忧问,“这是怎么回事啦,要不要紧,有没有看过医生,医生怎么说的,你这熊孩子咋就这么不小心呐。”

张淑怡一连机关炮似的发问让顾晓晨感觉有些头晕,她虚弱朝张淑怡摆了摆手,示意她住声。

“妈,我头晕,我先上去休息会儿,吃饭的时候你叫我。”说完也不等张淑怡再问,一步一步缓缓朝楼上走。

等张淑怡不放心追上楼时,顾晓晨早已跟周公约会去了。

怕晒黑

怕晒黑  怕晒黑

周末,骆知墨如约来顾家带人。爱夹答列

这次车子停在小区的大槐树下,他给顾晓晨打电话,却是张淑怡接的,“晓晨刚出去呀,那丫头将手机忘在家里啦。”

顾晓晨此刻就站在自己楼下,其实她是顾意将手机放在茶几上跑出来的,当时她是这样想的,如果骆知墨给自己打电话那肯定会被妈接到,到时候妈肯定会说她出门忘了带手机,那男人要是因此扭头就走的话,那么今天这一劫她便算是躲过了,可是若他,若他、、、、、、

隔着一段不太远的距离,顾晓晨甚至能看清他的嘴在动,只是听不见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她心里七上八下正担心着,却看见骆知墨朝自己这边走过来了。

他,他这是要干嘛,不会去自己家里吧,她顿时只觉两眼发黑,头皮发麻,难道他真要把那什么照片送给父母吗,还是说、、、、、、

眼看着他已经伸手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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