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总裁的挂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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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总裁的挂名妻-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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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越陷越深而已,婉心,我的心里已经填满了你的身影,我不在乎你过去所有的事情,我只有我们未来可以好好的快乐幸福的在一起,好吗?”

上官婉心心中如被千万层巨浪拍打着,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难受,她无法思考,无力言语,就这样握住手机,像一尊雕塑那样直立着。

段逸航的心更痛,他听着上官婉心电话那头的寂然无声,他知道她痛,知道她难受,所以他的心更痛,他强忍着心中撕心裂肺的痛,佯装如无其事道:“我想陈馨还会来找你的,你自己当心点,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

她答:“好。”

他说:“那我先去工作了,下班我再去接你,好吗?”

她心乱如麻,胡乱答道:“好。”

挂掉电话后的上官婉心一直心神不宁,一个早上下来,工作的事情一件都没有做好就到了下班时间,她有些头痛,便搁下手头的工作径直下班了,原本她想去吃东西的,可是电话却响了起来:

“婉心,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见你,我想见你。”电话那头列带憔悴却深情款款的声音传来。

上官婉心一怔:“楚恒,怎么啦?”

欧楚恒喃喃道:“你知道吗?我好努力好努力,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忘记你,可是你的影子却像精力旺盛的长青藤,爬满了我的五脏内腹,然后通过心脏渗透到我全身的血液和每一颗细胞里,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的想见你是不是就是想见到和夏暮雨那张一模一样脸庞,可是这样想见你的**就像千万只蛊虫啃噬着我的心,我真的我快疯了。”

上官婉心听着欧楚恒几近崩溃的言语,前尘往事便像绝提的洪水,一下子便铺天盖地地向她涌来,她声音哽咽,“你在哪里,我就去找你。”

他答:“我在你们公司的停车场。”

她应:“等我。”

☆、第109章 冤家路窄

急急忙忙下到停车场的上官婉心,怎么也没有想到冤家路窄,刚到停车场便看见迎面而来的陈馨,上官婉心原本就心乱如麻,此刻根本不想去应付她,忙想扭头便走,可是陈馨却看见了她,道:“好久不见,上官小姐好像越来越漂亮了。”

上官婉心扯了扯脸部肌肉,挤出一丝笑道:“谢谢夸奖,那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陈馨粲然一笑道:“别急啊上官婉心,我可是专程来找你的,怎么你一见到我就要走啊,是不是做贼心虚啊?”

上官婉心也笑:“做贼心虚?陈小姐你的话还真是高深莫测,我不明白你这话的意思。”

陈馨直视着上官婉心,“说到高深莫测,我陈馨哪及得上你上官婉心的一二啊,对了,应该叫夏暮雨才对,夏暮雨你就不要再演戏了吧,不累吗?”

上官婉心哈哈大笑:“陈小姐真爱开婉笑,我记得我不止一次和你说过,我是上官婉心不是你口中的夏暮雨,不知道是我说得不够清楚还是陈小姐记忆退化了。”

陈馨也哈哈大笑:“夏暮雨你当我是傻瓜吗?如果你不是夏暮雨,你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拆散我和欧楚恒的婚姻,你明明喜欢的就是段逸航,而他也喜欢你,可是你却故意去勾引欧楚恒,在达到目的后,却甩了他而和段逸航结婚,你这么做不就是想报复我们吗?还有昨晚你和我阿姨说的电话,我已经知道了,你想用钱收买我阿姨,让她抓到我的把柄就告诉你,如果你不是夏暮雨。为什么要这样恨我?”

幸好段逸航的电话让上官婉心做好了准备,也幸好蒋云没有笨到把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所以她面不改色地也直视着陈馨道:“我当然恨你,在我上官婉心20多年的人生里,还没有谁敢像你那样对我,我不是个胸襟宽广的人,怎么不会记恨呢?”

陈馨看着上官婉心面不改色的指控,看着她无一丝作假的表情。心下不由得直犯嘀咕,难道这一次又是自己多疑了?可是事情真的有那么凑巧吗?

正当她们两个上演着口舌之战的时候,身后一阵声音打断了她们:“不,你就是夏暮!我相信自己的知觉,你的一颦一笑,你的神韵你的味道,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和你在一起我就觉得自己是在和暮雨在一起那种感觉。暮雨我好想你,你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可是为什么你要不承认自己就是暮雨呢?是不是你还恨我,不肯认我?暮雨,我知道自己错了,请你原谅我。好吗?以后我会好好爱你的,我们永远都不分开了好吗?”欧楚恒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紧紧抱住上官婉心痛彻心扉道。

上官婉心听着欧楚恒字字句句如歌如泣的低述,心中就像被一根根锋利纤长的针尖一点点狠狠地刺入,再狠狠拔出,一遍一遍,一根一根,她的心千疮百孔,她痛不欲生。这样的痛楚渗透着她的全身上下的细胞里。她无力抗拒,无法呼吸,只觉得全身就如一滩烂泥,没有一点点可以支撑得起的力量。

“放开她。”忽然一声断喝声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上官婉心只觉得自己就像快要淹没在无边无际沼泽的时候,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一用劲就把自己拉离了困处,手臂传来的丝丝痛楚让她幡然清醒:“逸航?”

段逸航把上官婉心拉向自己的身边后,便对欧楚恒道:“请欧先生对我未婚妻放尊重点,还有我再次提醒你她是上官婉心,并不是你死去的前妻夏暮雨。”

段逸航的话如同一个大锤砸在欧楚恒的头上,他不由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而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着看好戏的陈馨,见此情况才又缓缓道:“是吗?如果上官婉心真的不是夏暮雨,那她怎么解释她故意勾引欧楚恒,故意破坏我和他的婚姻,在目的达到后,又狠狠甩掉他而和你结婚,除了报复我不知道还可以怎么去解释。”

“你说得没有错,我就是为了报复,就如我刚才说的我上官婉心20多年的人生里,还没有谁敢像你那样对我,所以会记恨你很正常,可是我只想报复馨陈曦而已,至于楚恒,我刚开始确实是真心喜欢他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可是后来我慢慢发现他最爱的一直都是他的前妻夏暮雨,我在他心中只是夏暮雨的一个影子而已,而逸航却不一样,他一心一意地爱着我,甚至为了我差点就死了,你说这样优秀又深爱我的男人,我去哪里找?我想如果你是一个女人也为这样的男人感动的,所以我答应和他结婚更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欧楚恒闻之不由得历声大笑道:“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和自欺欺人而已。”

上官婉心看着欧楚恒嘴角微瑟,声音颤抖,连带着身体也微微颤抖,深邃空洞的双眸里除了绝望还是绝望,她原本就痛不欲生,此刻更是悲痛欲绝,生不如死,她好想告诉欧楚恒,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可是想到陈馨此刻却还可以这样是无忌惮地伤害自己,她的心不由得一横,她安慰自己:楚恒,再有一下子,再有一下子就好了,等一切都尘埃落定,我一定会加倍补偿你的。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上官婉心哀痛欲绝,却只有强忍着心中的痛楚横下心道:“对不起,楚恒。”千言万语,万语千言,此刻的她除了‘对不起’这三个字,亦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说什么。

她忽然深深体会到了泰戈尔那首《鱼和飞鸟的故事》里前面那几句诗的真正意境: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要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欧楚恒声音哽咽,上官婉心看着他双眸里有盈盈的水雾,仿佛凝结。他说:“其实你不用说对不起,因为我要谢谢你,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快乐了,是你给了我失而复得的快乐,虽然这样的快乐如黄粱一梦,可是我还是要谢谢你,不要觉得对我内疚,因为你说的对,我最爱的一直是暮雨,所以你选择和段先生在一起是对的,希望你幸福,再见。” “谢谢。”

欧楚恒看着上官婉心凄楚一笑,便疾步径直离去,段逸航看着欧楚恒离去的身影,转身对上官婉心道:“婉心,肚子饿了吧?我们去吃中午好吗?”

上官婉心看着段逸航殷殷的目光,听着他的软言细语,本不想拂他的意,可是此刻的她太累,太伤,她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人静静舔舐自己的伤口,她嘴角微颤,刚要开口拒绝,可是段逸航却道:

“婉心,你看你这段时间瘦了好多,都怪我这个做未婚夫的不好,没有好好照顾好你,才让外人产生那么多的遐想。”说这话时,他的眼睛不由得瞥了一眼旁边的陈馨。

上官婉心心领会神,知道此刻的自己即使再不愿意,也要再陈馨面前把戏演完,她莺声燕语:“好。”

陈馨看着段逸航为上官婉心打车门,为她以手挡车顶,看着他们笑意盈盈地携手离去,简直把她当透明一样,自知自己再待下去,也只有唱独角戏的份,最后也只有气鼓鼓的驾车离去。

高雅宁静的法式料理餐厅里:

上官婉心虽然坐在环境优美的餐厅里,虽然面前是精致美味的餐点,可是却是索然无味,想到欧楚恒,她心里百味陈杂,想到阴魂不散的陈馨,更是恨得直咬牙,自己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真正报仇,才可以让所有的事情真正的尘埃落定?

段逸航看着上官婉心眉头百结的痛苦模样,心中也一阵痛楚滋生,他知道她的心里始终有欧楚恒,他终是放下了手中的餐具,直直望向她道:“婉心,你是不是后悔答应和我结婚了。”

上官婉心一怔,抬头望向他,她看着他眼里受伤的表情,她有些于心不忍,可是此刻的她却心思千回百转,她忙垂下目光,继而转头看向窗外,段逸航见她逃避不答,也静默不语,一时两人亦不在言语,只是默然。

过了半响,段逸航终是忍不住道:“婉心,我是那样的爱你,我真的希望自己可以给你幸福,可是如果我的爱只是给你带来压抑和痛苦的话,那我宁可自己只是远远地看着你,看着你幸福快乐就好。”

上官婉心听着段逸航声音里无限的凄凉,心中一酸,眼中瞬间滋生出满满泪珠,她不敢回视她,只是强忍着哽咽的声音,顿了好一会才幽幽道:“逸航我怕自己终究会负你,可是如果那样我的心会很痛,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他答:“傻瓜,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怪你,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会祝福你,只要你幸福就好,可是我只有一个条件,在那一天没有到来的时候,可不可以好好爱我,我们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好吗?”婉心,如果没有你,那么就让我带着这些美好的回忆过我后半生吧。

她心中不由得一阵被揪痛,霎时泪如涌泉,“好。。。。。好。。。。。好。”

☆、第110章 前世是谁埋了你

回来的路上,段逸航没有和上官婉心说一句话,一心开车,只是另一只却一直握着她的手不放,握得很紧,仿佛怕自己一个松懈,就再也握不住这双手似的,上官婉心的手被他用劲握着,有些微痛,下意识地想动弹,可是他却握的更紧,她怕影响他开车,只好忍着手中传来丝丝的痛楚,不再挣扎,只是默然地看着车窗外。

这个城市夜色繁华到极点的时候,一盏盏流动的车灯,汇成流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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